吱呀,门开了。
叶慎独裹着浴巾做了个深呼吸,怀着紧张而期待的心情将卫生间的门从里推开。
客厅电视还亮着,但已是空无一人。
叶慎独眼睛四处扫视了一眼,很快就发现目的地所在,明显有一间卧房还亮着灯,门也是虚掩着的,更别提反锁什么的了。
走过去关掉电视,叶慎独点了支烟靠在沙发背上抽了几口。虽然刚才在浴室里的时候下定决心洗完澡出来就不再玩什么矜持直接就将那娘们给上了,但是想到这娘们的威势,到了实际行动的时候他心里也难免会有一点打鼓,直冲冲的将房门撞开,大吼一声“臭娘们,大爷我来临幸你了”他还真不敢,害怕被大晚上的赶出了房门。
这别墅区可不是市中心,都是属于郊区的范畴了。这边住着的也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有钱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出租车之类的交通工具,要是他被撵出了房门,如果要会市区,多半跑步都要跑好几个钟头,最好的结果就是在房门外的石梯上躺一晚上。
所以,叶慎独不得不谨慎啊。
几分钟后,反复思量过后叶慎独的掐灭了烟头,算了,不瞎想了,这娘们都穿了一身火红色的裙子了,这不是如狼似虎的表现是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娘们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难不成还能变成爷们。
叶慎独找了半天烟灰缸,无果,于是只好将烟头丢进垃圾桶,拍了拍脑门,慢步往卧室走,一把推开那半掩着的门。一抹亮红色的身影刹那间刺进了他的眼球!
叶慎独身体很疲倦,但心理上有些亢奋,如果不是这栋豪宅过于庞大,能跟顾媚在同一个屋檐下孤男寡女,他一定还会更激动。
细细想来,这算不算是“深更半夜摸寡妇门”?这倒是与修养家教什么的无关,他也不是什么不懂礼节之人,更不是说他叶慎独就是什么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脑子里全是那一回事,他自然不可能如此下乘。严格的来说,他还是没有太多那些所谓纨绔子弟身上嚣张跋扈的气焰
如果他真是那般人物,家里的哪一位美人姐姐早就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不可能保持完璧之身到今天,勉强都跨入了剩女的行列。
而且叶慎独和女人睡在一间房子里甚至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他的处男之身还是保持了那么久。那些女人不仅仅是壮壮、小荷姐这些死党有时喝醉了睡在一起,也有其她和他关系不错的女人也跟他睡过,但是他都忍住了没有做出什么禽兽事情来,说明他还是一个管得住下本身、属于‘可教育’的半好孩子。
他今天之所以在顾媚这里如此‘奋不顾身’,拼死也要祸害这娘们一次,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昨晚两人就已经翻云覆雨死去活来过大半晚上了,两人什么关系早就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实在是没必要掩饰什么,她顾媚一个饥渴了好几年的寡妇说不定比他叶慎独还要饥渴。
要是没有昨晚那档子如同一夜的事情,叶慎独今天晚上说什么都会忍住,早早就会找一间卧房睡觉,但是两人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他都很清楚的知道了那娘们那一对手感无比好的胸口上有一颗朱砂痣,还扭扭捏捏的干嘛?
再扭扭捏捏,那就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有教养,而应该算是伪君子了,他叶慎独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信男善女,要他故作姿态,他还真做不到。
床头上的小灯亮着,顾媚面无表情地坐在床头翻着一本极为厚实的大头书籍,似乎没有听见叶慎独的开门声,不过叶慎独自然知道是这女人估计对他的无视。
所以叶慎独摸了摸鼻子,愣了一下还是缓步慢慢的向着床边走了过去。他有些激动,不过之前的思考已经让他稍稍冷静了一些,对于这女人的想法他虽然摸不清楚,但是大致样子还是能猜测出一点的。
叶慎独这些年的成长经历虽然没有太多的奇幻经历,但是终究也不是一帆风顺,更不像是李小荷、朱沛然这一批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死党,一般从小就是飞扬跋扈的主,受过白眼,受过施舍,更受过侮辱,也算是见识过千奇百怪的各种人群,对于世事揣摩不敢说登堂入室,但是也总算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朱沛然、荆城的父亲都见过叶慎独,更他们接触的时候,他们那些家长大多都是感慨自己孩子很不懂事,而且花钱起来简直不知道节制,似乎感觉钱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过期不用就作废了,次次都是月光一族,不管家里给多少,他都能用完。
知道后来叶慎独这个虎人逐渐成了他们圈子里面的领袖,并且在一个暑假带着他们一大帮人去一家肯德基做了两个月的服务员,这些纨绔子弟、公主千金才算是改掉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不但从来没有像家里额外的要过钱,更是主动的减少了支出,也改变了原来那个长大后就算领父母给自己的哪一点基金也饿不死的想法。
自从顾媚这个江湖人送‘黑寡妇’的女人昨天如狼似虎的疯狂表现后,叶慎独剧大致的猜到一点这女人肯定不是什么****,而是压抑太久才会有这个表现。
叶慎独在床边坐下,凑过头去看了下那本大头书,发现竟然是一本法语书,于是顿时感觉头大,这女人看不出来还有这么一手,于是笑着道:“那啥……你看的这是什么书?”
顾媚蹙眉瞅瞅他,没有回答,然后一低头,继续看书。
叶慎独眨巴眨巴眼睛,这是什么反应?难道我还没说她就理解了?心有灵犀?可是怎么没动静?
大再默然了几分钟。
叶慎独觉得双方都足够冷静地想清楚了,于是把心一横,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于是关上卧室门上了床,钻进被窝,从后面搂住顾媚丰腴的娇躯,低问道:“真行啊?”
顾媚手一顿,也不回答,而至直接将大头书一把扔到床头柜上,捋捋头发,将盘着头的发卡摘掉,也扔了过去。
水一样的长发立竟散了下来。
意思不言而喻。
昏暗的床头为下,叶慎独见顾媚将发卡扔掉散了下长发,还不习惯的愣了一下,再笨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草,早知道这么顺利,刚才自己还在那边磨磨蹭蹭个什么劲啊,很明显应该一进屋就干柴烈火、天雷勾动地火的啊!失策啊!
叶慎独从后面搂住她腰的手略略紧了紧,将她后背拉过来了一些,低低头,叶慎独嘴已亲在她肩膀的红裙子吊带周围,香喷喷的嫩肉抿了一嘴,一抬眼皮,叶慎独注意了一下顾媚毫无表情的侧脸,手一扒,将她香肩上的裙子带儿推了下去,整个肩膀顿时一露,裙子左侧一松,左半边儿的文胸也显了出来,衣服果然还是红色的,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全是一身艳红。
叶慎独嘿嘿一笑:“你对红色情有独钟?”
顾媚紧绷着脸蛋儿,皱了皱眉头,轻启朱唇道:“将灯关了……”
叶慎独那里可能会关灯,这么一副娇艳动人的身躯要是不能仔细的欣赏哪还有什么趣味,于是笑着道:“别关灯了,我想仔细看看。”
顾媚柳眉微蹙,脸蛋儿尽然还升起了一抹淡淡的潮红,叶慎独顿时心花怒放,这女人是害羞了?想来应该不应该啊。
顾媚看着叶慎独色迷迷如同发出绿色焰火的眼睛,顿时娇不可耐的闭上了眸子,加重了语气说了一声:“关灯!”
关灯是****!
这女人晚上穿的这么火辣艳丽你不就为了给自己看的么,如果关了多美情趣,多不解风情,于是叶慎独想到了女人总喜欢说反话,说不要就是要的这个例子。
于是只是一低头,猛地含住了那一抹火红的朱唇。
果然,顾媚似乎想要再说什么话语,但是被叶慎独堵在了喉咙间发不出来,只是呜呜的叫了两声,身体也是进行了稍微的抵抗就不再动了。两人心照不宣,叶慎独更是得以无比,他是知道这娘们的武力值的,要是真不愿意他这么做,他此刻肯定已经在穿下面躺着去了,这么看来就是这女人欲拒还迎啊。
叶慎独嘴上动作不停,双腿也压住那一双穿着黑色丝袜象征性抵抗的双腿,双手也耐着性子一粒粒的解开衣服扣子,从腰间一直往上,凭着感觉,竟让他将几个扣子全部解开。
解开全部的衣扣,女人的衣服脱起来就轻松许多,并不吃力,那衣服就如绸缎般光滑,轻轻向下一拉,就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那种感觉,就像是轻轻剥开一段小葱。
女人上身的肌肤晶莹白嫩,望着那一对挺翘的峰峦叠嶂,叶慎独的欲望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刚才还有点晕的脑袋,酒劲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