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黄龙湾别墅区,顾媚家别墅。
早晨,一抹朝阳擦着窗帘打了进来,照亮了宽敞的卧室。
隔着厚厚的窗帘,屋内情况仍然不怎么明朗,视线昏暗,被子高高隆起,正有人如蛇般蠕动着,除了嘿嘿的坏笑声外,里面还有勾魂般的媚叫声传出。
十几分钟后,大床晃动得更加厉害,被子踢开一角,一条白生生的美腿露了出来,那条大腿在床单上蹬了几下后,又陡然勾了回去,紧接着,脚面忽然绷直,在一阵痉挛中,那几根小巧白嫩的脚趾都在打着颤,锦被里传出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娇呼:“不要,停下!”
“顾姐,你这是让我停下来还是让我继续,不要停下来,我实在是分辨不出来啊。”被窝里传来叶慎独略带喘粗气的声音。
恰在这时,床头柜上叶慎独的那老牌诺基亚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伴着嗡嗡的震动声,里面传出悦耳的童音:“雅卖呆,雅卖呆,雅卖呆……”
一愣神的功夫,顾媚红着脸探出头来,喘息着道:“臭小子,你有电话来了!”
叶慎独正在兴头上,就又把被子将她蒙上,轻笑道:“不用管,早知道应该把自动开机功能取消了,这大早晨的,别被他们搅了好事。”
“还是……还是……先接……唔!”顾媚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把话讲清楚,只好无奈地闭了眼睛,又伸出白嫩的胳膊,勾了叶慎独的脖子,颤声哼唱起来。
果真,不管在床下再怎么厉害的女人,只要有男人能将其征服,将其衣带尽解开,弄上大床,那再怎么高贵再怎么厉害的女人也都变成了纸老虎。
又折腾了七八分钟,在顾媚的惊呼声中,大床猛地抖动了几下,微微颤动起来,过了好一会,叶慎独探出脑壳,掀开了被子,望着脸色红润的女人,嘿嘿地坏笑起来,轻声道:“顾姐,麻酥酥的感觉真好。
顾媚羞愧到了极点,忙拉了被子,把俏脸扭到旁边,粉唇哆嗦着道:“快去接电话,别让它吵了。”
“遵命!”叶慎独在她光洁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就伸手摸向床头柜,接通电话后,又点了一根烟,皱眉吸了一口,惬意地吐着烟圈道:“荆城,干嘛啊,你不是去上海了么,你哪位洋妞没粘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还这么早,你这电话就催命似的打,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啊。”
电话里传来荆城那带一点猥琐的笑声:“还早什么啊,现在都快十点钟了,你不是一向都不赖床的吗,难道今天还没起床?昨晚夜宿那里了,老实交代。”
“交代你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哥们有正事要做呢。”叶慎独吐了一口烟雾,眼睛看了一眼面带潮红眼睛望着天花板的顾媚,心中无限的满足,大有人生小圆满的感觉。
荆城扶了扶眼镜,笑骂道:“得了,你丫的旁边绝对有女人,白若溪?你丫的能不能节制一点啊,刚出院就急着做那一回事,小心将伤口给弄破了。好了,说正事,我回蓉城了,咱们是不是要出来聚一下,没有几天就要开学读书了,哥们几个可都还不知道你打算是什么,你丫的总不能有了女朋友就将我们这些老朋友完全忘到脑后吧,这也太不厚道了。”
叶慎独又吸了口烟,懒洋洋地道:“我还能怎么办,高考成绩为鸭蛋,总不该真的要会去再复读一年吧,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我现在还真想就出去随便找什么事情做做,或者进军队玩两年。”
“得得得……你丫的别说了,哥们几个可都听你的在高考中丝毫没有防水,都勉强考上了一个垃圾大学,连入学通知书都收到了,一个个都准备好好读书,进大学深造一番,将来做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才,我爸还打算着让我在大学把党入了呢。你现在倒好,跟我们说你不想读书了,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将我们哥几个骗进了大学,你自己一个人去逍遥了,这怎么行。不行,快出来,‘银杏酒楼’见。”荆城说完就挂了电话。
叶慎独苦笑了一声,急匆匆地挂了电话,其实他倒是有点像去上大学,不过现在他没有高考成绩,要读大学肯定就得凭借他的身份以及爷爷的印象里,只要爷爷一个电话打过去,叶慎独肯定就什么也不用担心,直接去北大清华报名也是可以的。但是叶慎独却不想,他和他老子叶修冷战了十几年,只认为比他强一点的就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凭借过家里的关系欺男霸女过,遇到什么事情都是靠自己解决的,现在要他以一个红三代的身份去读大学,他觉得自己做不到。
叶慎独摇了摇头,前一段时间都没将这个问题放在心上,都在琢磨着将来改走什么路,要不要报复之类的事情了,只考虑长远的事情,倒是忘了考虑最近的这一步改如何走,现在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读什么大学还是听天由命吧,不过肯定是不走后门就是了,现在全国高校不都是再搞什么自主招生吗,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日期,但是凭借家里的关系让他们从新考察一次,叶慎独相信自己还是能考上的。虽然那些测试不是只针对学习成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通过自主招生的难度比参加高考考上的难度还要大一些,但是叶慎独也不是什么纯粹的书呆子,除了读书学习之外什么都不会。
想了半响后,叶慎独将一直烟吸完,将烟头熄灭一丢,就又悉悉索索地钻进被窝,低头吻着那滑腻的胸口,留下几圈淡淡的牙印子,耸身挺了进去。
顾媚轻吟了一声,伸出瓷器般精致的玉臂,在他胸前推了推,羞恼地道:“混小子,快出去!”
天知道,这次的叶慎独还真像是吃了‘伟哥’一般,愈战愈勇,昨晚如是,今天早上也是如是,简直就不像是人,而像是个机器一般了,不知道劳累,放佛能用不休止的做,就连她这么一个她都应付不过来。
叶慎独咧了咧嘴,笑嘻嘻地道:“别急,顾姐,还硬着呢,让它在里面动一会,免得你总说我将你伺候不好。”
顾媚臊得满脸通红,屈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爆栗,怒声道:“神经病啊你,别总说这些流氓话。”
叶慎独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眉花眼笑地道:“顾姐,昨晚说的还少吗?”
顾媚白了他一眼,用手捂了脸,恨恨地道:“算你小子厉害,快点退出去,我输了行不行?”
叶慎独摇摇头,不可置否地道:“这怎么行,今天放过了你,下了床你又会少不了调笑我了,说我是什么小屁孩,未成年,不是你的对手之类的。所以今天咱们就得分出个高低来,看看究竟谁才能真正的笑傲沙场!”
顾媚咬着粉唇,愣了半响,最后才不得不告饶道:“好了,算你小子厉害……顾姐我……下面都肿了……痛得厉害,你小子就放过我行不?”
叶慎独闻言一愣,吃惊地道:“真的啊?快来……我摸摸看,肿得厉害不厉害。”
顾媚终于爆发了,刚才还一副小女人模样的她顿时一双手使劲,只是轻轻的一推,叶慎独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推到了床下面。叶慎独惊住了,这样被袭击却毫无还手之力还是让他瞠目结舌,更加匪夷所思的是不知道蔡姨怎么出手,他整个人就腾云驾雾一般浮空起来,真个人摔在地上,赤身肉搏,胳膊着地,感到一股刺痛。
看来这位黑寡妇果真是名不虚传,武力值之高,自己想要将其收服、征服的道路狭隘而漫长,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啊……
叶慎独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摸了摸刺痛的胳膊,看着整横眉冷对他的顾媚,这女人动起手来可没有丝毫的心软,是真真的,现在见自己摔在地上,也没有一般女人感觉心痛什么的。
约莫半分钟过后,叶慎独被一个女人甩下了床,感觉十分的丢人,于是大吼一声,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然后直接做饿虎扑羊状对着顾媚扑了上去,模样倒是有几分下人。
女人终究是女人,叶慎独是浑身****,顾媚也是浑身****,但是叶慎独毫无顾忌,他虽然没有什么暴露癖,但还是一点也不介意在自己女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八块腹肌的。顾媚却总不好意思直接就将身子显露在空气中,于是只好拿着杯子遮遮掩掩,不敢全力迎战。
更何况叶慎独这厮极其的无耻,专门使用各种卑鄙手段,双手偷袭的部位全是顾媚的尴尬部位,而且经过这么两次的相互试探,叶慎独也大致摸清楚了顾媚的那些部位很尴尬,于是此消彼长之下,顾媚虽然武力值远胜于叶慎独这厮,但终究还是被叶慎独给拿下了,不一会了被窝里就出了她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