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妇儿你也看了,如果没其他的事,那我们就先走了。”简颂毫不客气,起身就走,薛绍在一旁,也不知该不该把衣服递给他。
见许沫还愣在沙发上,简颂杀人般的目光投来,声音更是冷了几分,“还不走?”
走就走!催什么催!
许沫心里嘀咕着,瞅了一眼那个被气地胡子都竖起的老人。
看起来,豪门家里的父母也不像想象中那么享福嘛,至少遇上简颂这样的石头脸就好不到哪里去。
“少爷,您看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难得老爷今天开心,还特地吩咐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您这样走了,多可惜…”,管家有些失落道,搀扶着简国民,绝对是忠心护主,而他在简家也呆了几十年,十分了解爷孙二人的脾气。
“简家不缺那桌菜的钱吧?”简颂依旧是冷声,自己夺过薛绍手里他的西装,威风潇洒地披上,步子稳沉地朝大门而去。
一行人也没敢逗留,都随简颂而去。
阵势浩荡,这一去就是十几票人,偌大的厅堂瞬间也冷清了不少。
许沫拿起包,冲简国民笑了笑,“爷爷,那我也走了。”
简国民明显气地不轻,在许沫和他挥手的同时,他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往后栽倒,幸好有管家扶着。
“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管家焦急地摇晃着简老爷,而后冲着许沫央求着,“许小姐,还不快去把少爷喊回来啊,老爷被气到了!”
为什么简老爷被气到了不是立即喊医生,而是喊简颂,难道简颂还有隐藏的医生属性?
许沫对简少的敬仰之情不禁又多了三分,立刻点了点头,“哦哦,好的,我现在立刻马上去把简颂拦住!”
说毕,她踩着高跟鞋就往外面奔跑追去,与此同时,在她大腿处旗袍的缝合处,轻轻拉开了一个口子…
许沫完全没听到布料撕裂开的声音,她只是想第一时间追上那个男人。
“简颂,你爷爷病倒了,快去看一下吧?”许沫追在那个玉树临风男人的身后,看着他手优雅地打开车门,就要上车的那一刹那,自己拦了上去。
鼻息相互碰撞,从简颂身上隐约传来一阵清幽的香气,夹杂着一点汗水的味道,他额前的头发也未全干,几根碎发耷拉下来,给他原本俊冷的外表多了几分运动的阳刚。
简颂瞅着眼前的人,冷冷开口,“他装病的戏码不知道用了多少遍!”
装病?许沫瞬间哑然,那样一个严肃的老头,会装病?可是一想到方才他假扮佣人偷酒,又不难相信,简老爷的确有装病的可能。
“装病又怎样?他无非是想留下咱们吃个饭而已!还有,你要不担心你爷爷,会着急地上后山,搞得自己大汗淋漓?”
“许沫,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大概是你吧?你确定要留下来吃这个饭?恩?”简颂那刀锋一样的眉微挑,薄唇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不就是一顿饭么?我有什么不敢?”许沫挺了挺胸,可是两人距离太近,这动作便显得格外亲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