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晚上再扎一次就好,把药喝了。”林震收起最后一根银针,然后将刚才林药儿端进来的一碗药推到Cat面前。
Cat看见那碗几乎是黑色的药汁满脸疑惑,“这个是我的药?”
“不是药难道是墨汁吗?”林震没有好气地说。
“你这个比喻还真是恰当。”Cat端起碗闻了闻,什么味道啊?闻着都这么苦,真要她喝下去?
不过有什么是可以难道她的?不就一碗中药吗?
端起药碗,Cat豪迈的一饮而尽,却在放下碗时吐着舌头,妈呀,这个味道真该推荐给中情局,用来逼恐怖分子招供应该比电刑更有效吧。
不是单纯的苦,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很涩,还很麻,总之就是各种难喝就是了。
一颗剥好的奶糖出现在她眼前,同时出现的还有拿着这颗奶糖的修长手指。
Cat没有犹豫立刻就张嘴含住了这颗奶糖,熟悉的香甜滋味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来得强烈,这就是苦与甜的对比吧。
“你比林药儿还怕苦啊,又不是小孩子喝碗药还要吃颗糖。”林震满脸的鄙视,不过他还是解释了一下。
“这剂药只用吃三天,之后的味道比较淡,那个时候就不能吃糖了,糖也比较上火,你现在要清淡饮食。”
“三天?”还有以后?Cat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大了,“不能只扎针吗?”反正扎针也没有感觉,随便扎好了,干什么要吃药,还是这么难吃的中药。
“我没有给病人解释的义务,但是我还是破例告诉你吧,中药要吃两个月甚至更久。”得逞的笑在林震脸上洋洋自得,但是看在Cat的眼里却是特别刺眼。
两个月?这不等于要她的命吗?她最多等到Bad到来而已,到时候她就可以跟着Bad回伦敦复命了,或许还有新的任务等着她呢。
她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在这个中药铺喝着要命的中药呢。
“好了,现在你可以去当一个观光客了,晚上七点再回来扎针就行了。”说着林震站起身来,“林药儿,缺哪些药把单子给我。”
Cat拿起外套搭在肩上,反正都来了,就当观光好了,澳门可是世界第一大赌城,没道理来了就不去玩玩儿啊。
“Cat,你去哪儿?”龙啸腾叫住她,他是打算带她出去逛逛的,毕竟还不知道要在澳门待多久,她都没有换洗的衣服,
结果Cat听从了龙啸腾的建议,先去买点换洗的衣服,这可是当务之急。
因为澳门很小的缘故,坐上免费大巴没有多久,他们就在一处看似有很多服装店的地方下了车。
听了旁边两个老外的对话才知道,这里就是澳门本土设计师的专售点,很多模特都到这里来淘货。
龙啸腾注意到Cat的穿衣风格没有明显的变化,她依旧喜欢那种轻摇滚的朋克风,个性时尚又不夸张,也很符合她的气质。
只是以前的她会穿各种裤装,因为她一双美腿不穿裤子就简直太浪费了,但是今天她看的却全是各种裙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