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楚可怜的陈姨娘,司徒昊天更是气得咬牙,他一个盛怒上前,一脚踢在梁木的身上,把他踢翻在地,冷声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招还是不招?你若敢不招,本王就打到你招为止,来人,将这狗奴给本王才拖出去,杖责三十大板!”
司徒昊天才说完,陈姨娘的院里的两个守卫就冲进了来拖梁木,陈姨娘眼底嵌着阵阵寒光,再冰不丁的再添一把油道:“王爷,梁木是大小姐的人,他深得大小姐信任,这背后……有些事妾身可不敢乱说,可是,这已经表明是大小姐她治家不严,竟让府里生出这种事端来。这要传出去,人家指不定说我们王府的人个个都是豺狼,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以后谁还敢和王爷您结交呀?以前妾身管里这院子里,可从来没出现过有此等事呀,请王爷一定要为妾身作主啊,一定要为我们儿子作主呀!”
闻言,司徒昊天也开始有些怀疑的眯起了眼晴,如今府里能有实力害陈姨娘的,便只有丹妮,但他觉得丹妮不是那种人,除了丹妮,那还能是谁呢?
心机深是陈姨娘的本性,她见司徒昊天已心生疑惑,她明白点到即止的道理,不能再煽风点火了,这已经很明白了,如果自己再说多了,他定会觉得自己聒噪,这样他就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了,还以为她嫉妒丹妮才这样说的呢。
梁木已经被两个守卫给拖到外面行起刑来了,一下下的闷棍打在梁木身上,疼得他冷汗直流,此时的他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往前涌,身上是阵阵火辣辣的刺伤,全身都开始痛了,痛得都有些失去足觉了,他现在只希望大小姐快点来救他,他真的好痛。
听到外面的呻吟声,陈姨娘则扶着司徒昊天出去看热闹,她心里很毒的想着,他们这最好是这么把梁木那狗东西给打死是最好的,到时候最好是死无对证,这就使抓不出丹妮,少至也能削掉她一只羽翼,让她也不敢再这么嚣张,最重要的是,能让王爷对她生疑心,只要王爷对她起疑心,而自己再在后面多添几把火,相信定这一定可以扳倒丹妮的,重新夺得权位。
几人出去这后,陈姨娘赶紧捂住司徒浩楠的眼晴,不让他看梁木被挨打的场面,她只是小心的护着他,而精明的她,在兴奋之余并没有忘记自己在作戏,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流,还装出一脸的悲戚的模样道:“王爷,你这么打他应该也是没用的,他肯定是受了人家的什么好处,她是不会说实话的,说了实话怎么对得起他的主子呢?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抓出凶手,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我们的儿子,他可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呀,好不容易才长这么大,你一定要保护好他才是呀。要是他真的出什么事,妾身也活不下去了,上次才被人推下水,这次又被人下毒,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让妾身怎么才能安心呢,就算是睡觉都会被惊醒的。”
陈姨娘说到这些就想起那些被丹妮叫人搬走的宝贝了,她的心都就在滴血,不管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她一定要慢慢扳倒丹妮,把那些宝物一件一件的拿回来。
听到陈姨娘这么一说,司徒昊天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他一双眸凌厉的眼睛狠狠的盯向对面,朝两名守卫色声道:“给本王打,狠狠的打,打到他要死为止,别把他打死了,打到只吊着他一条命为止,本王要让他生不如死,本王到要看看是他的敢嘴硬还是本王的棍子硬!”
陈姨娘也忙朝两名过卫暗示道:“你们听到没有,别把他打死了,最好打得他生不如死,直到他招出幕后操作的人是谁为止!”
只是此时,梁木早就感觉生不如死了,他一棍一棍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咬着牙,他想起丹妮对他的好,他也知道这是陈姨娘设的许,她是想陷害大小姐,他力用的仰着头,大义凛然对着陈姨娘、司徒昊天道:“王爷,小的对王府向来忠心耿耿,怎么会作出这样的事来,就算是王爷你打死小的,不是小的干的,小的也不会招的,王爷你别听姨娘的,小的怎么会公然的做那种事来呢,如果说小的要下的毒,也不会笨到这样公然的下毒呀!”
闻言,陈姨娘薄唇一挑,眼中闪过一抺寒光,轻启朱唇,满目讥讽的道:“你为以你这样说,王爷就会相信你对吗?谁不知道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而你就正好是看准这一点,才下手的不是吗?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没人怀疑你了是吗?我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做的这些事情,老天都不会放过你!”
陈姨娘的话声才落,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清淡而冰冷的声音道:“没错,姨娘说得对,纸永远也包不住火,梁管事有没有下毒,让爹查清楚不就行了。这样滥用私刑,就算是没有下毒也都会被逼承认下了毒,这样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咱们王府还有什么清正可言?别人不会说咱们王府冤枉好人吗?”
说完,大家就看到了目光如寒冰般盯着陈姨娘的丹妮出现在了眼前,丹妮着红唇淡薄冷启,走进来便定定的站到陈姨娘面前,一脸冰冷的盯着她。
见到丹妮,陈姨娘在心底埋怨了守门的人没有将门给看好,怎么让这小贱人给混进来了,她忙装作有些害怕的退到司徒昊天身后去,装出一脸惊恐的表情,指着丹妮小声道:“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儿子差点被毒死,这汤羹是梁管事做的,这毒不是他下的毒,那还会是谁呢?”
“那血燕窝羹我跟我屋子里的人都喝了,我们天天喝,为什么我们没事,你们这边却有事了?难不成梁木还能当着那么多的厨子丫鬟的面下毒不成?”丹妮冷笑着,她字字诛讥地盯着陈姨娘慢慢地说道。
看到陈姨娘躺在司徒昊天身后装可怜,丹妮冷哼一声,如今这姨娘的战略都变了,由以前的抺眼泪改为现在的胆怯躲在人身后装可怜了,只见她像老鼠怕猫似的躲在司徒昊天身后,成功的由爱哭丧的可怜妇女已经下降为什么都害怕的小妇人了,看到她这副模样,丹妮在心底替她感到悲哀,真没想到曾经撑控一切的女人,现在要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夺宠,来博取男人的同情,真可悲呀。
正在这时,听到消息的沈姨娘也迅速赶了过来,一进门,她便看到躲在司徒昊天身后的陈姨娘,当她看到这一幕时,她心里猛地一震,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很难受,说不出什么来,她还以为王爷不会喜欢陈姨娘了,真是没想到,他还是被陈姨娘软磨硬泡的给打动了,看样子,这男人……
他只要再宠爱陈姨娘,就是在伤害她,陈姨娘一旦有了依靠,便会变成吃人的秃鹰,会变得跟以前一样。
她看到陈姨娘连连转动的眼珠子,沈姨娘无比森寒的盯了她一眼,随即转身朝司徒昊天道:“王爷,这事情还没弄清楚,这样乱用刑要是传了出去对咱们王府可不好呀!还请王爷三思呀!”
“好了,都先住手吧!”闻言,司徒昊天厌恶的皱起眉头,看了两个护卫一眼,随即走到沈姨娘身旁,亲自拖起她的手,一脸关切的道:“云云你怎么来了,前几日不是感了风寒吗?你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出来吹风了,你放心这事本王一定会彻查的,定要把府里的这些使坏的全部给铲除了!这样你跟几个女儿才会有个安定的环境,本王也放心不是。”
闻言,陈姨娘则在心里呸了一记,染风寒,她在心底巴不得那沈姨娘感不治之症死了才好呢!
不过看着司徒昊天的手正紧握着那贱人的手,陈姨娘气得肺都快爆炸了,心里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恐怕只有失宠的人才能体会,她心里气及了,这个贱人怎么来了,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件事情跟她有关?
不过,此时的她已经被醋意上涌心头了,她恨不得冲上去杀了眼前那对狗男女,说到便做到,这就是陈姨娘的性子,她忙跑上前,装出一副十分柔弱的模样,她从背后抱住司徒昊天,伏着他的背大声地大哭起来,带着哭腔道:“王爷,妾身好难过,心好痛呀,我们的儿子要怎么办啊,你救救他呀,否则他真会死的,会被那样坏人给害死的。”
聪明如他,闻言,司徒浩楠也快速跑到司徒昊天面前,这样的情竟下,他早已经忘记丹妮救过他一事,他一冲上去一将司徒昊天的腿抱住,一脸可怜的模样,母子俩这样一左一右的围着司徒昊天,司徒浩楠手还不停地去拉扯司徒昊天的手,他迅速将他与沈姨娘的手分开来。
两人就这样装可怜哭得很难受,此时,沈姨娘已经被司徒浩楠硬拉开的手有些尴尬的收到半空,她看着那母子俩抱住她的好不容易才争回来的丈夫,俨然把自己当成掠夺别人丈夫的小妾,她感觉心里很不是舒服。
沈姨娘想到些,她心中一股怒火蹭起冒了起来,她当即冷冷挑眉,将手伸了出去,一把将司徒昊天的手拽在手心,一脸正色温柔地说道:“王爷,妾身也不求你能帮着我什么,妾身只求王爷好好的,希望王爷健就好,这件事王爷得好好处理才行,千万别给人留下什么话柄呀,梁木可是大小姐任命指定的人,倘若毒真是他下的,那大小姐一定难逃其责了,所以还请王爷三思呀,但如果不是他下的,而另有所为,那大小姐与他是不是都被冤枉了吗?之前府上已经发生过好多事了,王爷哪次都不相信大小姐,到最后事实都证明了,大小姐是没错的,有错的是他人,所以王爷你这次千万别错怪了好人呀!”看到,陈姨娘那模样,沈姨娘心中就心生一计,不如她先帮丹妮一直除掉这老女人,再想办法除掉丹妮,这样她就不用费太大的力。这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