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到这里就断了，还查吗？”
“查，我从来不说打脸的话，我中午去找孔非，你们安心帮我把桌上的标书最后过审一遍，就这么定了”李远清睡的晚再加上深思熟虑，头有点疼，用手捏了捏鼻梁，在沙发上躺着。
汤卓和王一博互看了一下，“知道了”
______
定了闹钟，李远清没有停留直接去了老百汇。
孔非还在睡觉，被敲门声给吵醒，不耐烦的很，一脸凶神恶煞的开门“滚！”
。。。
李远清双手环着胸口，靠在墙壁“打扰你的美梦了？”说完眼睛往房间内挑了挑眉。
孔非顿时没了刚才的气势，手指揉了揉眼睛，关上门“哎呦，你知道的，这老百汇也只有在夜里营业，你看看现在几点，搁你们正常人的作息时间，现在正是深度睡眠的时候！”
李远清任由他搂着自己走到隔壁的包厢，
倒了杯酒给李远清。
“不喝”
“哎呦，到我这不喝酒，总不至于让你喝果汁吧？”
李远清拿在手里“我。。。”
“唉，你每次都是有事才来找我的，不喝就不喝，有事直接说！咱两的交情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吧？”孔非穿着沙滩裤，双手叉腰依靠在酒柜旁边，常年的酒场应酬却没有让他的腹肌变成啤酒肚，不怒而威气势依然在。
“你过来，看个视频”李远清信任他。
孔非喝了口酒凑过来。
“这是昨天凌晨有人盗用别人的邮箱发给我的”
“这个女的。。”
“就是我上次带过来的那个”
“我的天，还念念不忘呢啊，都过去多久了，你们也好久没见了吧？怎么着，我都不好说你，着世界这么大，甭说着世界了，就在这S市，你要是喜欢，没有几个不喜欢你的，干嘛去盯着一棵树呢！”
孔非搁平时可没这么多话，但对于李远清这种倔脾气的人，他就看不过。
李远清低头，灯光的阴影下，显得落寞孤寂，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帮，不帮？”
孔非拍了他一下，“帮，我帮。。我兄弟不多，这么有才识又帅的更不多。。你要我帮什么，随你差遣”
“查这件事，查董立”
“行，简单，等消息就可以了”孔非打着哈气，摆摆手一个手臂闻着一条绕着胳膊盘旋的蛇的男人低头靠近。
“去查鼎胜的董立，还有她的女儿董玉叶，昨天的行踪，详细的，越快越好”
男子应声答应后退下了。
“谢谢”李远清站了起来
“没事，只是你自己看开点”
“恩，那你休息吧，打扰你美梦，以后一定。。”
“哎呦，一定什么，喝你的喜酒吗？叫代驾去，别开车啊！我不留你了，我困死了，有消息，我会给你电话的，你不要着急”
“好”
李远清坐在车内等着代驾。
值不值得，他们本就在一起没多久，可是有时候这种感觉却没有办法没法说的清，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她，无论她是怎么样的，都愿意去追随她，且不论结果如何，就这种感觉就算是说不清的也不愿意放弃，谁又能说一帆风顺的爱才是标准
李远清一天都在奔波，终于在了解大致的情况下回到公司，一博和汤卓还在办公室准备投标其他文件。
“终于回来了，快抓紧时间，过一遍，我和汤卓都看过来，觉得可以”一博立即把标书递给他。
李远清点头，接过翻了起来。
汤卓到了杯水给他“今天三点之前去投进标箱，还有时间”
“今天没做删减吗？我昨天晚上看了一下，没有大的改动的话直接装封吧？”李远清大致的翻了一下标书。
“嗯，没有大的改动，营业执照副本。法人代表证明书。。。。都按照要求准备好了”王一博点点头。
“行，装吧，麻烦你们两个跑一趟了，我喝了点酒，躺会儿”李远清吧标书递给一博。
“好吧，你休息吧”一博小心的装好，密封。
汤卓欲言又止，看着李远清闭了眼睛。
一博向他做了个撤的动作。汤卓便跟着出去了。
两人把标书投入标箱里，两人相视一笑，颇为默契的击掌。往外走的时候，看到董立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出来。
“真是让人头疼啊”王一博立即迎了上去，笑着伸手弯腰“董老，真巧啊”
董立也坦荡的握手“来的次数多了，认识的人多了，不免要客套几句的，钟离刚走！”
“啊，这样啊，这次竞标，董老信心十足啊！那我就现在这里恭喜啦！”王一博语气真诚没有一丝虚伪，只有汤卓看到他侧面挑上去的眉毛。
“哈哈哈，盛清也是我们很大的对手啊！”董立看着一博，没有停下脚步。
三人道别。
在回去的路上。“董立完全没有收到那事情的影响啊？”一博松散躺在副驾。
“嗯”
“而且他的样子似乎很有把握，这个标，那件事情只是用来威胁远清的？”
“。。。”汤卓依旧紧锁眉头。
“你能不能发表点意见？从头到尾我一个人在说话？”王一博用手敲了汤卓的右臂。
“让我说什么，什么都没有查清楚，再猜测下去也是徒增烦恼”
“好吧……”王一博闭眼，“到家了告诉我吧”
“要不要去超市？”汤卓冰箱里的东西大多都是张妈或者越儿带过来的，他第一次相约一博，但不想让他看出端倪。
一博闭上的眼睛睫毛抖动了一下，悄咪咪左眼露出一条缝。
“嗯。。。冰箱没什么菜了，如果你晚上有安排。。。”汤卓余光感觉到王一博动作，淡定的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