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惊艳绝色之女子,一袭红衣张扬着美,倾国倾城之色当真举世天双。
她一双美目闪过一瞬玩味,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云浅月,若含丹的红唇轻启:“倒是个美人胚子,真是可惜啊!偏偏对那块冰山掌门动了情,姑娘,本尊忠告你还放弃吧!”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轻嘲地扬起一抹苦笑。
云浅月惊愕片刻,连忙摆手否认:“前辈,不是的,我……”
“爰就是爱,恨就是恨!况且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她扯出一丝苦涩的笑,“何苦呢,忘了吧!”
云浅月羞云直挂两颊,在原地局促不安,嘴唇一张一合,沉默良久。
“前辈……你……”稍后云浅月又略显担忧地问。
“不必多语。”她望着远处的重峦叠嶂,思绪不知飘向何处。独自呢喃,“他会离开我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许是太累太孤寂了,她的思忆愈美好愈剌痛,痛得撕心裂肺,像干不了的苦涩死海,直到把人活活淹没。
“前辈,你……是不是心悦于他?”云浅月试探性地问。
回应她的是沉默。
云浅月权当她默认了。
“前辈,羽哥哥只是性子清冷,性子清冷的太过孤独惯了,一定不是忘了您的。”云浅月朝着她眨眨星星般眼睛,信誓旦旦地说,眼神里满是鼓舞。
曾几何时,那个女孩,她们说得如此相似,她亦是如此天真无邪,岂料心机如此之深。
她美目微蹙,心口一缩,垂下纤细的睫毛,掩下那股在眼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和那染上猩红的不甘。
“你为何名?”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淡淡地问。
“我姓云,名浅月。”云浅月诧异,深深凝望着,生怕错过她娇艳的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云浅月。”她默念,极浅的声线沾染上了极深的迫切,“他可曾是唤你月儿?”
“前辈,不曾。”云浅月满腹疑虑。
“这,他都不愿吗?”她失落地垂头。
不待云浅月回应,转瞬之间,红衣倩影消失一在红豆相思树间。
云浅月知晓她定然在附近,她清脆动听的声音响起:“前辈,可否听浅月一言。无论如何,相濡以沫最能动情!”
此言一出,枝叶之间,她身形微微颤抖。
云浅月此言一出,五味杂尘,她不知道是否真的爱上了他,她一直一直自信地认为只是单纯的仰慕罢了。
云浅月忽然想起什么,转身离去,一路上心情复杂。低头不语,暗自思忖。
云浅月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疼痛拉回了她深沉的思绪。
云浅月猛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极度俊美的俏颜。如同高山隐士般清雅高洁,如同清渠中缓缓绽放的一朵圣洁的青莲,沾染上了青竹的淡雅。
云浅月暗叹,蓬莱不愧是仙岛,果然美人如云,个个出尘。不像自己,还未长开,顶多是个精致的娃娃。
望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云浅月咽了咽口水:“敢问前辈,有何事?”
他慵懒的双眸中闪过兴味,愉悦地勾了勾唇:“怎么?我看起来很老吗?”
云浅月说:“您可是童颜不老,青春长存。”
“哦,何为你名。”他倒是有几分趣味。
“晚辈云浅月,敢问前辈呢?”云浅月很自然地说道。
“玉晗韵。”他声线慵懒动听,轻如鸿毛。
“哦,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她顿了顿,又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语毕,如同兔子一般飞快地溜了。
凝望云浅月远去的身影,玉晗韵摸了摸自己惊为天人的脸颊,喃喃自语:“难道我魅力下降了?不过,道是个有趣又可爱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