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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在里窝那吃过那种东西之后,回来品尝正宗的咖啡,味道真是好极了!”他拖长声音说道。

“既然你在这儿,回家歇歇就有了一个好理由。”“我可没有多少时间啊,明天我就得动身。”笑容立刻从她脸上消失。“明天!干什么?你要去到哪儿?”“噢!要去两三个地方,办公事。”他和琼玛已经作了决定,他要去亚平宁山区一趟,找到边境那边的私贩子,安排武器私运的事情。穿过教皇领地对他来说是件极其危险的事,但是想要做成这事只得如此。

“总是公事!”绮达小声叹了一口气,然后大声问道,“你要去很长时间吗?”

“不,也就两三个星期,很、很、很可能是这样的。”“我想是去做那种事吧?”她突然问道。“什么事?”“你总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做的事情——没完没了的政治。”

“这与政、政、政治是有点儿关系。”绮达扔掉她的香烟。“你总是骗我,”她说,“你会遇到这样或者那样的危险。”

“我要直接去闯地、地狱,”他懒洋洋地回答,“你、你碰巧那儿有朋友,想要我捎去常青藤吗?其实你不、不必把它摘下来。”

她从柱子上用力扯下一把藤子,一气之下把它扔了下来。

“你会遇到危险的,”她重复说道,“你甚至都不愿说句实话!你认为我只配受人愚弄,受人嘲笑吗?总有一天你会被绞死,可你连句道别的话都没说。总是政治,政治——我讨厌政治!”

“我、我也讨厌。”牛虻说道,并且懒懒地打着呵欠,“所以我们还是谈点其他事情吧——要不,你就唱首歌。”

“那好,把吉他给我。我唱什么好呢?”“那支《失马谣》吧,这首歌非常适合你的嗓音。”她开始唱起了那首古老的匈牙利民谣,歌中唱的是有一个人先失去了他的马,然后失去了他的房子,然后又失去了他的情人,他安慰自己,想起了“莫哈奇战场失去的更多更多”。牛虻十分喜欢这首歌,它那激烈悲怆的曲调和歌意蕴含的那种苦涩的禁欲主义使他怦然心动,那些缠绵的乐曲却没有使他产生如此的感觉。

绮达的嗓音发挥得淋漓尽致,双唇唱出的音符饱满而又清脆,充满了对生活的渴望。她唱起意大利和斯拉夫民歌会很差劲,唱起德国民歌则更差,但是她唱起匈牙利民歌来却很出色。

牛虻听着她唱歌,瞪着眼睛,张着嘴巴。他从没见过她这样唱歌。当她唱到最后一行时,她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

啊,没有关系!失去的更多更多……她泣不成声,停止了歌声。她把脸藏在常青藤里。

“绮达!”牛虻起身从她手里拿过吉他,“怎么啦?”

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泣,双手捂住脸。他碰了一下她的胳膊。

“告诉我怎么回事了。”他温柔地说。

“别管我!”她抽泣着,身体直往后缩,“别管我!”他快步回到他的座位上,等着哭泣声停下来。突然间,牛虻感到她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她跪在他的身边。

“费利斯——不要!不要走!”“我们回头再谈这个。”他说,并且轻轻地挣脱出那只勾住他的胳膊,“先告诉我为什么如此心烦意乱。有什么事儿吓到你了吗?”

她默默地摇摇头。“我做什么伤害你的事了吗?”“没有。”她伸出一只手抚摸他的喉咙。“那是为什么呢?”

“你会被杀的,”最后她轻声地说道,“那天有些人到我这儿来,我听其中有个人说你会有麻烦——当我问你的时候,你却笑话我!”

“我亲爱的孩子,”牛虻大吃一惊,过了一会儿说道,“你的脑子里装进了一些不着边际的念头。可能有一天我会被杀死——这是成为一位革命党人的必然结果。但是没有理由怀疑我现在就一定会被杀死。我冒的险并不比别人大。”

“别人——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这样走开,丢下我孤枕难眠,担心你被捕,或者在睡着时就会梦见你已经死了。你对我的关心程度,还不及你关心那条狗呢!”牛虻站起来,慢步走到阳台的那一头。他没有料到会遇上这样的场面,不知如何才好。对,琼玛说得对,他使她的生活陷入一个很难解脱的纠葛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走了回来。“坐下来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他说,“我看我们误会了对方。如果我知道你是认真的,那么我当然就不应该笑话你。尽量清楚地告诉我,什么事使你感到心烦意乱。如果有什么误会,我们或许就能把它澄清。”

“没有什么可澄清的。我看得出来,你对我毫不在乎。”

“我亲爱的孩子,我们彼此之间最好还是坦诚相待。我总是努力抱有坦诚的态度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认为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

“噢,的确没有!你一直都很诚实,你甚至从来都不装装样子,只把我当成一个妓女——从旧货店买来的一件花衣裳,在你之前我曾被许多男人占有过——”

“嘘,绮达!我从来不曾把一个女人想成这样。”“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她气呼呼地坚持说道。“没有,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听我说,尽量不要以为我用心不良。”“谁说过我以为你用心不良?”

“等一等。我想说的是我并不相信世俗的道德准则,而且我也不尊重它们。对于我来说,男女之间的关系只是个人喜好和厌恶的问题——”

“还是钱的关系。”她打断了他的话,并且冷笑一声。他直往后退,犹豫了一会儿。

“那当然是这个问题丑陋的地方。但是相信我,如果我认为你不喜欢我,或者对这事感到厌恶,那么我永远都不会提出我们处下去,而且也不会利用你的处境,劝说你同意我们相处。我这一辈子从没对任何一个女人做过这事,我也从没对任何一个女人虚情假意过。你可以相信我说的是实话——”

他停了一会儿,但是她没有回答。“我以为,”他接着说道,“如果一个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独自一身,并且感到需要——需要一个女人陪在他的身边,如果他能找到一个吸引他的女人,而且他并不觉得她讨厌,那么他就有权抱着感激和友好的态度,接受一个女人愿意给予他的喜悦,不必缔结更加密切的关系。我看这事没有什么坏处,只要公平对待双方,不要相互侮辱、相互欺骗。至于在我认识你之前,你曾与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我对此从没有想过。我只是想这层关系对我们两人都是愉快的,不会伤害到谁。一旦这层关系变得让人感到厌倦,那么我们都有权利割断这层关系。如果我说错了——如果你已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待这层关系——那么——”

他又停了一下。“那么?”她小声说道,头也没抬一下。“那么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十分抱歉。但是我并不是存心这样做的。”“你‘并不存心’,你‘以为’——费利斯,你是铁石心肠的人吗?你这一生从没爱过任何一个女人,居然看不出我爱你吗?”

他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已经好久没人对他说“我爱你”了,她随后跳了起来,张开双臂抱住他。

“费利斯,跟我一起走吧!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离开这些人,离开他们的政治!我们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走吧,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的。我们去南美,到你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联想所引发的肉体恐惧使他清醒过来,并且恢复了自制。他把她的双手从脖子上掰开,然后紧紧地握住它们。

“绮达!请你明白我对你说的话。我并不爱你,即使我爱你,我也不会跟你一起走。我在意大利有我的工作,有我的同志——”

“还有一个你更爱的人?”她恶狠狠地叫道,“噢,我真想杀死你!你所关心的并不是你的同志。我知道你关心谁!”

“嘘!”他平静地说道,“你太激动了,尽想些并不现实的事情。”“你以为我想到了波拉夫人吗?我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你跟她只谈政治,你对她并不见得比对我更关心。是红衣主教!”

牛虻吓了一跳,仿佛被枪击中了一样。“红衣主教?”他机械地重复了一下。“就是秋天到这里来布道的蒙泰尼里红衣主教。当他的马车经过时,你以为我没有看见你的表情吗?你脸色煞白,就像我口袋里的手绢一样!怎么,因为我说出了他的名字,所以你现在就像树叶一样颤抖吗?”

他站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缓慢而又温柔地说道,“我——恨那位红衣主教。他是我最大的敌人。”“不管是不是敌人,你都爱他,爱他甚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看着我的脸,如果你敢的话,你就说这不是真的!”

他转过头去,望着花园。她偷偷地看着他,有点害怕她所做的事。他的沉默让人感到害怕。最后她偷偷走到他面前,就像一个受惊的小孩,羞答答地扯着他的袖子。他转过身来。

“是真的。”他说。

“但是我能、能、能在山里某个地方见见他吗?对我来说,布里西盖拉是个危险的地方。”

“罗马尼阿每寸土地对你来说都是很危险的,但就目前来说,布里西盖拉要比其他地方更加安全。”

“为什么?”“我马上告诉你。别让那个身穿蓝布上衣的家伙看到你的脸,他是个危险人物。对,那场暴风雨真是可怕。好久没有看到葡萄的收成这么糟糕。”

牛虻在桌上摊开他的双臂,并且把脸伏在上面,好像是劳累过度或者饮酒过量。刚来的那个身穿蓝布上衣的家伙迅速往四下扫了一眼,只有两个农民对着一瓶酒讨论收成,还有一个山民伏在桌上睡觉。在马拉迪这个小地方,这样的情景司空见惯。身穿蓝布上衣的家伙显然断定在一旁偷听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因为他一口气把酒全喝了下去,就晃晃悠悠地走到另一间屋子。他靠在柜台上,懒洋洋地跟掌柜聊着天,时不时透过敞开的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坐在桌边的那三个人。两个农民继续喝着酒,并用当地的方言讨论天气,牛虻则打着呼噜,就好像一个无牵无挂的人。

那个暗探似乎断定不值得在这家酒店里浪费更多的时间。他付完账后走出了酒店,晃晃悠悠地朝着狭窄的街道那头走去。牛虻打着呵欠,伸着懒腰。他抬起身体,睡眼惺忪地用粗布褂子揉着眼睛。

“装模作样可真是不容易。”他说,随即拿出一把小刀,把桌上的黑面包切了一块,“米歇尔,让你担惊受怕了?”

“他们比8月的蚊子还毒,没有片刻的宁静。不管你走到哪儿,总有暗探在周围转悠。甚至山里都有,他们以前可不敢进去冒险,现在开始三五成群的去那里活动——吉诺,对吗?因此我们安排你在镇上和多米尼季诺见面。”

“是啊,但是为什么要在布里西盖拉呢?边境小镇总是布满了暗探。”

“布里西盖拉现在可是最好的地方。全国各地的朝圣者都汇集到这里。”

“但是这里并不是一个交通便利的地方啊。”“这里离罗马很近,许多复活节的朝圣者要来这里参加弥撒。”“我并、并、并不知道布里西盖拉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儿有红衣主教。去年腊月他去了佛罗伦萨,你不记得了吗?就是蒙泰尼里红衣主教。他们说他在那儿引起了轰动。”“可能是吧,我从来不听布道。”

“呃,你知道他声望很高,像是一位圣人。”“他是怎么出名?”“这我不知道。我想是因为他捐出了他的所有财产,就像一个教区神父一样,一年仅靠四五百斯库多生活。”“啊!”那个叫做吉诺的人插嘴说道,“但是还远不止这些,他并不只是捐出他的财产,他把毕生的精力都用来照顾穷人,想方设法安排病人得到医治,从早到晚聆听别人喊冤诉苦。我不比你喜欢神父,米歇尔,但是蒙泰尼里阁下不像其他的红衣主教。”“噢,我敢说与其说他是个坏蛋,倒不如说他是个蠢蛋!”米歇尔说道,“反正人们对他如痴如醉,最近他还有一个新的怪诞行为。朝圣者绕道请求得到他的祝福。多米尼季诺想过扮成一个小贩,挎上装有廉价十字架和念珠的篮子。人们喜欢购买这些东西,请求红衣主教触摸它们,然后把它们挂在小孩的脖子上辟邪。”

“等一下。我扮成朝圣者——进去怎样?我想这种装扮对我而言很合适,但是扮成我上次到这儿来的形象可不一定行。如果我被抓了,这会成为对你们不利的证据。”

“你不会被抓的,我们给你准备了一套绝佳的装束,还有一本护照,一切都办好了。”

“什么样的装束?”“一位西班牙老年朝圣者的装束——一个改过自新的土匪,来自锡拉斯。他去年在安科纳生了病,我们的一位朋友本着慈善之心把他带到一条货船上,送他去了威尼斯。他在那里有朋友,为了表示感谢,他把证件留给了我们。这些证件对你正好合适。”

“一个改过自新的土、土、土匪?但是警察怎、怎么办?”

“噢,那没事!他在多年以前就服完了划船的苦役。自那以后,他就去了耶路撒冷和其他地方朝圣,以便挽救他的灵魂。他把他的儿子当成别人给杀了,他悔恨不已,遂到警察局自首了。”

“他年纪很大吗?”“对,但弄个白胡子和假发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地方,证件叙述的特征跟你极为相符。他是个老兵,像你一样瘸着腿,脸上有一块刀疤。他也是个西班牙人——你瞧,如果你遇见了西班牙的朝圣者,你完全可以和他们交谈。”

“我在哪儿与多米尼季诺见面?”“你跟随朝圣者走到十字路口,我们会在地图上指给你。你就说在山里迷路了。然后到了镇上,你就和其他人走进集市,集市就在红衣主教宫殿的前面。”

“这么说,尽管他是一个圣人,他还是没法住在宫殿里?”

“他住在一侧的厢房里,其余的房子改成了医院。你们全都在那儿等他出来为你们祝福。多米尼季诺会挎着篮子过来问你,‘老大爷,你是一位朝圣者吗?’你回答他,‘我是一位苦命的罪人。’然后他就放下篮子用袖子擦脸,你给他6个斯库多,买一挂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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