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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徒步突围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是没法想明白的。

鱼咬我,蟹夹我,我受了伤却不流血;换成这些骷髅用刀砍我,结果也一样,可为什么他们咬我,我就流血了,而且伤口也无法再自愈?都是牙,他们的牙为什么和鱼虾们的不一样?同样,我用刀砍他们,他们也不怕;但用牙咬,他们虽然没有血可流了,但同样会害怕的退走,明显不敢接触。

虽然知道了他们害怕我的牙,但我的处境反而变的困难,因为我也害怕他们的牙。我只有一口牙,他们却有许多口。现在对咬起来,我好虎难敌群狼,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他们围着我疯狂地咬,就像要把我撕了一样。

我摆脱不开,也还不了手,这时候一个骷髅架子迎面扑来,我躲避不了只能把头一扭,结果他直接就咬在了我的耳朵上。我觉得我的耳朵被咬掉了,立刻就痛苦地大叫起来,然后……我就坐了起来。

是的,我坐了起来,心有余悸地用手摸着耳朵,还在啊,什么事也没有,怎么回事?我惊讶地看着,却看到了金韫妤和春草,她们正站在我旁边,惊讶地看着我,而她们的身后出现了树林,我们也不是在水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地站了起来,这显然不是在水底了,我仍然不敢相信,立刻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受过伤的痕迹,我摸了摸肩膀,似乎有些痛,但是没有伤口和牙印啊。

金韫妤像是松了一口气,“你醒了就好。”

“什么我醒了?那些骷髅呢?”

“什么骷髅?”金韫妤一脸疑惑。

“就是你船上的那些士兵,我刚才遇到他们了,原来他们一直都在水里,但他们都被咬的浑身没剩多少肉,只剩下骷髅架子。刚才他们都在疯狂地咬我,我觉得要被咬死了,你们是怎么救的我?”

“他们?咬你?”金韫妤一脸严肃,“那看起来你的命还真大。”

春草已经笑的弯下了腰,“傻瓜,你是在做梦。”

做梦?这怎么可能?我立刻惊呼着,我没有做梦,那些感觉都太真实了,我立刻想把我的经历告诉她们,包括在水底下见到的一切。

但金韫妤打断了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以为我们还有心情和你说笑?如果你再不醒,我们就打算扔掉你,自己走了。”

我瞪着眼,仍然不能相信,“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金韫妤和春草游到了锅那里,发现我没有跟来,并没有自己逃走,而是推着锅又回来了。也许是锅里的火真的有用,总之她们找到我时,水草完全不见了,我正在水里不上不下地漂着,而且已经失去了知觉。

“是我们把你拖到岸上来的,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上来的?”金韫妤不屑地说。

我有些尴尬,“真……看起来真是这样,那我要谢谢你们。”

“这倒不用,你也是为了救春草,我们算是扯平了。”

春草也有些尴尬地看着我,“我可不想欠你的人情,现在算还给你了啊。”

金韫妤又说:“不过也幸亏你有准备,不然我们还真的会麻烦。”

我还是有点儿怀疑,因为刚才的感觉太真实了!但她们都这样说,而且我又确实在岸上,身上没有伤,衣服也基本不湿了,尤其刚才发生的那些事,逻辑混乱根本无法解释,如果真的只是个梦,那就完全通了。

“我昏了有多久?”

“恐怕要有一个时辰了吗?”金韫妤也是疑问的口气。

我们没有任何工具,不仅方向要猜,时间也得靠猜。但我如果是呛水昏迷,一个时辰恐怕有点儿不合情理,没事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清醒,有事的儿话……那应该根本就醒不过来了。

金韫妤也这样说:“我们也觉得奇怪,把你翻过去压你的后背,你吐出了许多水,但就不是醒……不过摸摸你却还有鼻息,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把你放这儿听天由命了。”

春草忙说:“不是没有办法,要不是小姐拦着,石军校早就把你杀了。”

我大吃一惊,这也才想起,还有石铎,他在我们之前安全地游到了岸上,可我醒来后好象还没看到他,“他……他为什么要杀我?”

金韫妤有些不满地看了春草一眼,春草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我似乎也明白了,道理好象并不复杂,我闯入了他们的禁区,本来就是要被杀的,是金韫妤求情,她爹才同意把我先带回依兰。可现在半路出了意外,他们自身都有危险,还要带着我这个犯人,恐怕根本无瑕顾及,显然又不能让我跑掉,把我杀了自然是最简单的一了百了的办法。

我甚至可以想像出,金韫妤要救我的时候,石铎肯定是百般阻挠。让我被水淹死,就省了他们动手,他们也不用有罪恶感,简直就是上天在帮他们。

我甚至更能想像出,金韫妤一定是用她大小姐的威严,强硬地制止了石铎的想法,这才让我保住了命。这样一想,我不由地对金韫妤充满了感激之情,“看来没有你,我早就做了水鬼。”

“这只是礼尚往来,你救过我们,我们也要对得起你,我虽是个女流之辈,但也懂得仁义道德,再说我也答应过你,会保证你在依兰的安全,所以只要我还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用不着担心。”

金韫妤的这番话意味深长,她没有自己贪功,肯定了我的贡献,认为我们是互相帮助,然后又强调了她的承诺,从道德上她没有可以指责的地方。而她最后的话,怎么想都像是在化解我对石铎的仇恨,毕竟这个人想要杀我,而接下来我们可能还要在一起,也可能需要合作共渡难关,所以我们自己不能有内讧,必须先抛下私人的恩怨,一致对付外敌。

我点着头,“如果你想杀我,我现在不会还活着,所以我完全相信你,你放心,现在我们的处境非常危险,逃生才是我们的首要目标。”

金韫妤的表情有些松弛,“那就好,等石铎回来,我们就走。”

“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先去探探路,按说也应该回来了。”

我的思路也从水底回到了岸上,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是真是幻,都不可能立刻弄清楚。眼下的情况是我们离开了那艘诡异的船,但我们一直留在这岸上似乎也不是个好办法,应该有更好的主意才行。

我四下看了看,“难道我们还没回到人间吗?”

金韫妤皱了一下眉头,“这谁知道,一个人也没有,找谁问?”

“那……那这些树林你们不认识吗?”

“这谁能认得出来?就算能认出来,就能肯定没问题吗?松花江我们倒是能认出来,不也一直在上面漂,却始终没有漂回依兰。”

确实是这么回事,那让石铎去探路似乎非常英明。而中国人也怕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石铎从树林里出来了,大步地向我们跑来。

金韫妤欣喜地看去,“石军校,怎么样?”

石铎跑过来,看到我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醒了过来,但估计金韫妤严厉地斥责过他,现在又当着金韫妤的面,他似乎对我也有些怯意,便没有理我,面向金韫妤,“小姐,我查看过了,没发现什么异常,而且我们如果沿着江走,并没有多少需要进树林的路,趁着天亮我们抓紧走吧。”

原来我昏迷的时候,他们已经商量过了,石铎的建议是走回依兰,毕竟路途不是太远,而且有松花江作向导,沿着江走肯定不会走错。

金韫妤还是有些担心船上的情况会在陆地上重现,那样我们会比在船上时更惨,因为船是顺着水漂,我们不用费力气,而现在我们得用双脚走路。如果走个筋疲力尽,我们却还是在原地踏步,那我们就太……

“小姐,我看树林里的东西很正常,如果这陆地上也出了鬼,那我们在这里等也肯定不会有用处,大人的船我们肯定是看不到。”

原来金韫妤是倾向于在这里等她爹的船过来,这倒也是个好主意,毕竟那些船迟早都要回依兰府,而且可能已到附近,这样我们就省下了腿脚。但坏处也显而易见,就是石铎说的,我们有可能什么也等不来,还白白浪费了时间。

“我们离依兰府还有多远?”我忙问。

金韫妤犹豫了下,“如果按正常情况估算,最多三四十里。”

“现在还不到中午,那就是说只要路上没意外,我们就算走的再慢,天黑前也能走回依兰府?”我虽然也是在询问,但心里已倾向于这个选择。

石铎应该能听出我的话意,似乎有些高兴,忙对金韫妤说:“小姐,你看他也觉得应该这样。所以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绝不能天黑后还在野外。”

金韫妤像是拿定了主意,“这倒也是,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再在外面过夜。”说着她有些严肃地看着我,“那你是同意跟我们一起走了?”

我点点头,“现在这种情况,我好象也没有选择,我们连在什么地方都无法确定,还是先联手解决了这个问题,再来商量我们的事儿吧。”

石铎却恶狠狠地看着我,“那就先说好了,你不要动歪心思,如果你敢逃跑,我绝不会手下留情。”说完他又看向金韫妤,“小姐,大人的规定你是知道的,就算你会惩罚我,到时我也绝不会对这个人手软。”

金韫妤点点头,“这是你的职责所在,也是我的职责,所以我也不会让这个人逃走。”说着她也看向我,“所以你最好能听我的,不然大家都为难。”

我无奈地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如果说我不会逃,那当然是谎话,我才不会心甘情愿跟他们去什么依兰。但让我向金韫妤撒谎,我还真做不出来。可我又不能告诉他们,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还是会逃走。

所以不说话是最好的回答,他们也没有逼问,大家都心照不宣,决定出发。石铎在头前带路,我跟在后面,金韫妤和春草跟在我后面。

松花江两侧基本全是平地,所以我们的行进非常顺利;这一段的江水也如同金韫妤所说,几乎就是直的,所以我们也不用多绕弯路。

我们虽然受到了惊吓,也折腾了半宿,但人求生的本能是无法想像的强大,可以让你不断突破生理极限。所以我觉得我们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困意和疲倦完全都被压制住,没有人说累也没有人跟不上步伐。

应该走了一个多时辰,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这时金韫妤看着旁边的江面停住了,我也便停下来,疑惑地看着她,以为她是累了或渴了。

金韫妤却说:“你看那是什么?”

我急忙举目望去,立刻就明白了,那江上时飞时落的,不正是一群野鸭子吗?

之前我曾怀疑,船在江上一直漂却看起来始终没有往前走过,是因为我们不是在人界,似乎只有在鬼域才有这种循环的死劫。金韫妤也提出了佐证,江上连一只鸟都没有,这和往常完全不一样。那么现在,我们看到了野鸭子,是不是表明我们回到了人界?如果回到了人界,那循环的死劫就不会再存在,我们的跋涉也就有了价值,完全可以步行来到依兰府。

但也有一种可能,这些野鸭子和那些鱼虾一样,并不是正常的。

金韫妤抬头看了一下,此时日头正在头顶中央,应该正午时分,她便说:“如果真的能够走回去,那时间完全来得及,我们应该先验证一下再走也不迟。”

石铎扭过头,有些惊讶,“怎么验证?”

“看一下那些野鸭子会不会流血?”

这个想法很好,但如何实现?别说野鸭子都在水里,就是落到了岸上,一听到动静也会立刻飞走,我们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如何去抓?

我觉得这难度有点儿大,甚至是根本无法实现。

石铎却说:“如果小姐非要这样做了才肯继续走,那我去。”

我惊讶地看着石铎,难道他有什么绝招?

石铎好象也没什么绝招,他走到江边直接下了水。

金韫妤急忙喊:“石军校,你要干什么,水里危险。”

石铎的声音传来,“我不会有事,你们稍等一会儿就行。”说这话的时候,石铎已经在水里游了起来,方向直指水里落着野鸭子的地方。

我不解地看着金韫妤,我对石铎毫不了解,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本事,难道他真有游水徒手去抓住一只会飞的野鸭子的本领?可看金韫妤的表情,也十分严峻并不轻松,不像对石铎有信心的样子。

石铎在水里游着,我们就静静地看着。石铎越游越远,我觉得已经看不到他的人了,忙说:“人呢,你们还能看到他吗?”

春草也说:“是啊,石军校好象不见了。”

水面上确实看不到石铎了,难道发生了意外?

我们互相看着,不知所措,也手足无措,就算真有意外,我们没有了火,谁也不敢下水啊。就在这时,本来漂上水面上的野鸭子突然惊叫着飞起,我们也看到有一只却在水上扑腾,始终没有飞得起来。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反正这种事情我是闻所未闻。刚才石铎在水面上消失,不是出了意外,而是他潜到了水里,这样在不惊动上面的野鸭子的情况下,他潜游到了野鸭子底下,然后从水底窜上来,用手直接抓住了一只野鸭子。

不管我们如何怀疑,石铎游水回来,手里确确实实是提着一只野鸭子,他抖着头上的水,把野鸭子递到了金韫妤面前。

金韫妤从靴筒里拔出匕首,在鸭掌上划了一下。野鸭子惨叫着扑腾起来,但石铎紧紧掐着它的翅膀,它已是在劫难逃。不过它这一扑腾,我们都得到了答案,因为溅出的鸭血落在了我们的身上,甚至有一滴落在春草的鼻子上。

我看着春草的模样忍不住想笑,春草这才反应过来,用手一摸鼻子,脸都绿了,惊慌失措地往江边跑。

石铎说:“看吧,有血,说明我们已经摆脱了那个鬼地方。”

金韫妤点点头,似乎松了一口气。

石铎又说:“那我们就抓紧走吧。”说着,就想把手里的野鸭子扔掉。

我急忙上去一把摁住,“你们都不饿吗?”

石铎不屑地看着我,“再有一两个时辰就能回去了,还能坚持住。”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能坚持住,可你们小姐呢?还有春草呢?他们可不比你这么强壮,我们从半夜忙到现在,她们肯定是又饿又渴,正好你抓了这只野鸭子,就把它烤了,大家填填肚子,也顺便休息一下。反正你说再有一两个时辰就够了,这离天黑至少还得三个时辰吧,完全来得及。”

“不行,谁知道会不会再有意外。”石铎非常强硬地说。

我不和他争,也争不着,我看向金韫妤,“你的意思呢?”

金韫妤犹豫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看着石铎,“我想他说的对,时间既然足够,我们用不着太着急,休息一下也好。”

小姐发话了,石铎再不情愿也不能违背,用力地把手收回去,这样我就不能再摁着野鸭子,他瞪了我一眼,便提着野鸭子去一边褪毛去了。

我去树林里拾回来一些干柴,那盒洋火我塞在衣服里,拿出来有点儿湿,好不容易划着,生火、烤鸭子……一切正常,不多赘述。吃完鸭子,我们便再次上路,又走了一两个时辰的样子,太阳离落山还差不少。

金韫妤突然惊喜地喊:“你们看,那不是依兰吗?”

我又没来过依兰,是不是我怎么会知道?但金韫妤说是,那一定就是了,这么说,我们真的走出了那个鬼地方?可我,好象忘了要找机会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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