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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你别做傻瓜了

出租汽车开得很快,韦碧和郑小美坐在出租汽车的沙发上,仅仅五分钟出租汽车就来到了韦碧的家门前。韦碧的家住在一个商品房里的二楼,韦碧对出租汽车司机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意思要带郑小美下车了。那出租汽车司机并没有说什么,收了钱就一动不动地看着马路上的霓虹灯。

韦碧付了钱给司机然后背起喝醉的郑小美走出了出租汽车的车门。出租汽车开远了,韦碧看着那出租汽车的背影消失在宽阔的街道上,不禁叹了口气,再看看怀里的郑小美,她喝得太多了,仍没醒。韦碧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酒席上当着大家的面说要做郑小美的男朋友,请大家作证,他会带好郑小美。现在想起来韦碧觉得自己说得那一番话真得是太突然太冒昧了!自己真的爱郑小美吗?真的吗?韦碧是个逢场作戏的人,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这么认真,只是觉得郑小美有些可爱自己又有点喝多了,所以当着大家面说出那些话出来。很多时候,男人恋爱为了讨女孩子芳心,说的都不是真心话,只是用甜言蜜语哄女孩子而已,这是很多男人的通病。可是韦碧不知道郑小美却很喜欢他了!很喜欢他了!

韦碧把郑小美背入了家里,韦碧的家是一个三室两厅。虽然没有郑小美家别墅这么大,但是韦碧家却是收拾的整整洁洁,干干净净。看上去住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韦碧把郑小美扶上了床,小心地给她脱去鞋子并盖上被子。郑小美真醉了,她睡得很沉很安静。韦碧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郑小美。韦碧很奇怪,郑小美在出租汽车里颠簸了这么久,为何还没醒?韦碧真佩服郑小美的觉这么能睡。

时间过去很久了,郑小美闭着眼睛沉沉睡去,韦碧就坐在郑小美的旁边盯着郑小美的脸,数着时间。现在外面天上已经漆黑一片了,乌云滚滚下着大雨,显然已经是凌晨几点了。韦碧有些困了,坐在郑小美身边倚着床头不知不觉也跟着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郑小美突然“嗯”地叫了一声睁开眼睛醒过来了,她坐直身子,发现韦碧坐在自己旁边靠着床头睡着了。而自己呢?自己在一个陌生安静的房间里。她不知怎么一回事?只朦朦胧胧记得自己喝醉了。正巧韦碧也醒了,被郑小美给吵醒。韦碧抬起头来望着郑小美迷茫地说:“郑小美终于你醒了!”

郑小美好奇说:“我这是在哪里?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我昏昏沉沉地?”

韦碧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的大雨沉静地说:“在我家里。”

“怎么讲?”郑小美问。

韦碧慢慢地燃起一根香烟静静地望着外面的雨说:“很简单,因为你喝醉了!”

郑小美点了点头,望着窗口的大雨说:“雨还在下!”

“是的。”韦碧喷着烟圈,也出神地望着窗外面的倾盆大雨。半晌,韦碧站了起来,在客厅桌子上拿了水壶和水杯。打了一碗白开水递到郑小美面前望着她说:“你一定渴了,喝杯水吧。”

郑小美点点头,从韦碧手里接过杯子刚喝一大口就吐了出来,白开水全都吐到被子上,因为杯子里的水太烫!韦碧忙夺过杯子说:“没事吧!”

郑小美望着韦碧天真地说:“你真好!”

韦碧听了这句话坐到郑小美床边,睁着一对大眼睛望着郑小美激动地说:“你说什么?我真好?你在说我吗?”

郑小美低下头望着床上的被单不说话,脸红了一片。很多女孩子低头不回答问题也不说话的意思就是“喜欢”的意思。

韦碧更激动了,抓住郑小美的手更加兴奋了。半晌韦碧说:“我们开始谈恋爱吧,我早已看上你了。我想拥有你的一切,你觉得我配得上你吗?”

郑小美低着头,不说话点点头。韦碧高兴起来,他知道郑小美愿意了,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他突然兴奋地跳了起来,在客厅里绕了一圈,脸上闪烁着高兴的光彩。韦碧又来到郑小美面前,笑着说:“我会好好爱你!”

郑小美抬起头来睁大眼睛望着韦碧英俊的脸,她觉得韦碧很有男人味,正是自己幸福的靠山,会好好爱自己。

郑小美和韦碧就这么对望着,客厅里有一刻的安静。时间在一点一点地过着,两个人都不说话。突然郑小美的手机响了一下,打破了所有一屋子的安静。郑小美不耐烦地拿出了手机,一看却是程华打来的。

原来,程华到学校附近的玩具店发现玩具店早已关门了。程华离开玩具店在空旷的马路上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游荡着,他知道好香楼和玩具店一样已经关门了,郑小美和朋友们一定早已走了。程华现在很饿,因为天已经很晚了他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他突然想到有一家肯德基店,那一家肯德基店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不关门的。于是程华重做精神又骑着自行车来到那一家肯德基,把自行车锁在肯德基门口进去了。因为天已很晚肯德基里人并不多,只寥寥几个人。程华在肯德基点了汉堡薯条和可乐就坐在肯德基店里的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啃起来。程华是饿极了,汉堡薯条和饮料今天是格外地好吃,程华还第一次觉得。

程华吃着手里的汉堡吃着吃着他的心就又飞到了郑小美身上了。今天是郑小美的生日呀!郑小美现在在干什么?看书?上网?下棋?还是睡觉?程华突然克制不住自己想见郑小美的欲望。为什么自己现在那么想她,那么要急于见她程华自己也想不清,也许太在乎郑小美了吧!

想到这里,程华手中的汉堡仿佛都没有口味了,只因为程华心里想着郑小美。他此时已把饮料薯条吃光了,汉堡也乘一点点了。程华觉得吃饱了。他现在要急于见郑小美,不管郑小美想不想见他也不管打不打扰郑小美的生活,程华却克制不住自己想见郑小美的欲望。于是程华在肯德基里拨通了郑小美的号码,程华不知道郑小美此时此刻在韦碧家里已有好半天了。

韦碧的家里,郑小美躺在床上接到了程华打来的电话。郑小美不愿自己和韦碧的美好的气氛被程华所干扰所以相当不耐烦的把手机给挂断了,郑小美然后望着韦碧说:“别管他,一个疯子!”

韦碧仍看着郑小美不说话。可是手机刚挂断,手机立刻又“叮!叮!叮!叮!叮!”地响了起来程华又打来了,郑小美皱紧眉头已相当地不耐烦,但不愿意手机这样无休无止地响下去,于是郑小美气愤地又从床上重新拿起手机相当生气地说:“喂!程华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此时此刻程华站在肯德基门口握着手机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冷风吹在程华单薄的衣服真的好冷好冷。程华笑笑对郑小美在手机里只说一句:“生日快乐!郑小美!”

郑小美没有理睬程华的好意,不耐烦地说:“不用了,我早已对你说过,我讨厌你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不!我原来是要准备一份礼物送给你的,并且来参加你的生日聚会的,可是实在不凑巧出了点问题玩具店又关门了。我......我......我......”程华激动的说不出话了,结结巴巴说了三个“我”字,满腔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不用了,你不打扰我的正常生活就是对我最好的礼物了!”郑小美讽刺程华一句话。

程华还不甘心,拿着手机又说:“可是......可是......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韦碧的家里!”郑小美说。

“你在韦碧家里干什么?”程华惊奇地问。

郑小美此刻在温暖的房间里睡在暖烘烘的床上有韦碧陪着她和程华在冰冷的雨地里站在肯德基门口吹冷风形成鲜明的对比。

郑小美望了一眼旁边的韦碧,她成心想气一气程华所以不高兴地说:“因为我和韦碧正式恋爱了。”

什么?郑小美已有男朋友了?程华一惊!像是一道闪电打在程华的心脏上。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有的?为什么自己在学校这么多天一直没发觉!自己整天就知道上课外自己还知道什么?自己的魂跑哪里去了!郑小美有没有男朋友自己却一无所知!韦碧?韦碧?他把我的郑小美怎样了?他们俩谈恋爱成功了吗?不!老天,这不公平!郑小美永远是我的!郑小美永远是我的!程华心里想到这,又对着手机向郑小美说:“什么?这不可能!”

“是真的!”郑小美回答。

“我不信,我要到韦碧家看个究竟。”

“别来了,你这个傻瓜!”郑小美说。

“不!我一定要来!”

程华说完挂了手机就骑上自行车冒雨向韦碧的家而去。程华一边骑一边想:在恋爱的世界里有很多事是不公平的,什么叫公平?什么叫公平?谁先抢到就是谁的,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竞争!所以我要抢回自己的郑小美,况且韦碧和郑小美还没到那种瓜熟蒂落地程度,他们才刚刚开始!他们相处还不到一个月!所以自己还是可以竞争的。想到这里,程华的心又安静了一些。他努力骑向韦碧的家,不一会消失在马路上。

雨水打在程华的脸上,程华难过得几乎要哭了。

郑小美生气地把手机扔在床上,然后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的枕头上。韦碧看着郑小美的脸奇怪地说:“郑小美是谁打来的电话?”

郑小美叹了一口气,此时她的酒已经完全醒了,她看着天花板悠悠地说:“是一个讨厌的家伙,韦碧我们别去管他!”

“哦?”韦碧直起腰也望着天花板淡淡地又说:“是那个程华吗?”

郑小美点点头望着韦碧淡淡地说:“是!”

韦碧站了起来,在气氛安详地屋子里背手走了一圈,然后走到柜子边从柜子里拿了一瓶葡萄酒,倒在一只透明的杯子里,倒满后倚在窗口边,望着郑小美说:“这葡萄酒是意大利产的,很贵的,要不要喝一口?”

郑小美摇了摇头,她在好香楼已喝了很多酒,所以不想喝了。郑小美突然发现这安详的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她和韦碧两个人所以郑小美奇怪地打量着韦碧,问:“韦碧,你父母呢?为什么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这句话仿佛深深地刺伤了韦碧的心,韦碧喝了一口葡萄酒扬着眉毛看着手中的葡萄酒说:“我曾经有一个温暖的家。那时我读中学,爸爸一心让我考上大学。可是我当时很不争气,在学校里我是个不爱学习的人。我天天迟到,上课睡觉,经常逃学。爸爸急了他打了我,骂了我,说我不学好说我扫把星。那个时候我还年幼,不懂爸爸的意思。后来我妈妈患乳腺癌去世了,我几乎哭了一个月。爸爸对我很失望就找了一个后妈,从此好像再也不管我了。失去了妈妈我在学校里更是孤僻我很落魄,成绩又一落千丈,门门都不及格。爸爸更加生气了,他觉得我是个没用的人,就租了一间房子把我单独一个人住。爸爸当时说我考不上大学就不用回来了,我听了真的很生气。有一次,我翻开爸爸的抽屉,无意间翻到一封信。我一看那是爸爸写给长眠在地下的妈妈的信。信上说爸爸也不希望把我赶出家门,另外租房子给我是他恨铁不成钢啊!爸爸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考上大学,爸爸赶我走是想让我独立,让我坚强,让我醒悟要考上大学的道理。我看了爸爸写给妈妈的信当时我就哭了,那时我恨自己我真恨自己。那时我才知道爸爸的一片苦心他是望子成龙啊!那天晚上我就发誓要考上大学做给爸爸看看。但是我想我再也不愿回去了,回到爸爸身边了。我有些恨爸爸有些恨后妈,后来在我努力地学习下我终于考上大学了,但是我从小就性格孤僻,虽然爸爸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心底里面竟有些恨他,恨他所做的一切。我知道我以后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打碎的镜子是再也缝合不了的。从此我就在这间租的房子里一住就是好多年。”

郑小美躺在床上看着韦碧落寞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点点头半天才说:“哦。”

韦碧一仰头,干完了手中的意大利葡萄酒然后转过头来一动不动地望着郑小美半带笑容地说:“别说我了,这就是我的故事。你呢,你和程华的故事呢?”

郑小美此时精神已很好,头脑很清醒。夜已深,郑小美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困,于是她叹了口气望着韦碧英俊的脸就把自己搬到程华家上面三四楼,程华如何如何缠着她,自己如何如何讨厌程华的事一下子全说了出来。韦碧那儿一边听一边默默点头,等郑小美滔滔不绝地说完后,韦碧笑着说:“我看好你了,所以你别跟那个混蛋去了,以后我们在一起了!”

韦碧说完突然抱住了郑小美,紧紧地搂着她,把自己的唇盖在了郑小美的唇上,郑小美一惊立刻也抱住了韦碧,韦碧吻着郑小美的唇,两个人心里轻飘飘地吻着......吻着......

楼下传来一阵叫喊声,声音大而洪亮:“郑小美!郑小美!郑小美!你在这里吗?我是程华啊!”

什么?程华来了!那个讨厌的程华又来了!他在楼底下叫呢!韦碧和郑小美一下子停止亲吻分了开来。韦碧咬咬牙心里想:该死!是哪个混蛋来打扰自己和郑小美的亲吻。韦碧从床上爬起,郑小美也跟着爬起了床。韦碧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郑小美说:“郑小美是那个程华吗?”楼下又响起了程华洪亮的声音:“郑小美,你在家吗?在韦碧家吗?我在下面啊!”

郑小美走到窗子边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无奈地说:“对!那个讨厌鬼又来了!”

郑小美打开窗户,外面的雨没有停下反而越下越大,冷风刮进屋子里头迎面带来了雨水。郑小美朝韦碧家的楼上往楼下张望,她立刻看到楼底下程华在哗哗的雨地里穿着雨衣扶着自行车吹着刺人的冷风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正朝自己张望。郑小美一时间只觉得程华有一些傻气,傻气得要命。程华站在楼底下看见郑小美终于开窗了,他立刻扯着嗓子大叫:“郑小美,我想你所以来看看你!韦碧在哪里?”

这时韦碧正在家瞪着郑小美。

郑小美扶着楼上的窗户对楼下吹冷风的程华认真地说:“程华,你看我也没用,你走吧!我已经有韦碧这样的男朋友了,咱们不合适,咱们再见吧!”

程华不灰心,他对阳台上的郑小美说:“我不信,你一定在骗我!”

郑小美看着程华心里想:自己和程华暑假已经相处有一段时间了,自己讨厌他这是于目共睹的事,程华为什么还这样爱她?还缠着自己,甩都甩不掉,不知程华还要爱到自己什么时候。

郑小美不耐烦了,韦碧在屋内看着郑小美的背影站在窗口朝外面的大雨俯视,他知道程华来了,来和自己争夺自己的女朋友了,但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来就来吧!还怕程华什么。韦碧走到了郑小美身旁,推了推窗户,他就看见了楼下淋雨的程华。程华见韦碧也从窗口出来了,程华立刻瞪着气愤的眼睛看他。韦碧冷笑了一下拍拍身旁郑小美的肩对楼下淋雨的程华说:“傻瓜,你别做傻瓜了!程华,郑小美属于我了,我会对她好好的。程华,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不会亏待郑小美的,我爱郑小美,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程华看了郑小美一眼又看着韦碧自满的面孔心里在燃烧着痛苦,心里在滴血,他不想郑小美就这样双手送人。程华大声而又痛苦地对郑小美说:“郑小美,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讨厌我?我哪儿做错了?给我机会!给我机会!给我机会!”

程华激动起来,咬着牙齿对着郑小美连说几次“给我机会!”可是郑小美呢?她根本不给程华一点面子。郑小美望了一眼窗外的倾盆大雨,摇摇头就退进了韦碧家的屋子里去了。韦碧看着自己家楼底下那淋雨的手下败将竟忍不住放声“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程华被韦碧那不可一世的神气样子所激怒,程华双手捏紧了自行车扶手对韦碧大声说:“韦碧,我不会放弃的,你们相处才不到一个月,所以我们公平竞争吧!公平竞争吧!好吧!”

韦碧站在楼上自豪地望着程华那倔强的脸,心里拿程华的话根本不当一回事。韦碧也对程华大叫:“竞争?看你怎么竞争过我,因为郑小美是不会喜欢你这块木头的!”

韦碧又淡淡地笑一下就关掉了二楼的窗户进屋去了。程华眼睁睁的看着韦碧把窗户关掉,楼上阳台已空无一人了。程华只觉得全身冰冷冰冷,使不出一点力气,再也走不动一步,程华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人带自行车倒在了雨地里。

此刻,在韦碧温暖的房间里,郑小美躺在床上,韦碧在床边看着郑小美的脸发呆。郑小美望着窗户外的雨滴打在窗户玻璃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发呆。屋子里的气氛很宁静,半晌郑小美看着韦碧说:“韦碧,那个呆子还站在门外的雨地里淋雨吗?”

韦碧笑了,他理理郑小美额头上的刘海笑着说:“管他呢!他在外面淋雨,那是他自找麻烦。”

郑小美微微点了头,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韦碧站了起来对郑小美和蔼地说:“天已不早了,况且外面雨下得很大,你就在我这将就住一晚吧!明天我会用我的汽车送你到学校去,好吗?”

郑小美很快点了点头说:“嗯!就这样最好!晚安!”

“晚安!”韦碧说完就笑了,他转身关掉了墙上的电灯按钮,屋子的灯一下子灭了。韦碧打了一个哈气,他突然觉得很困很困了,就一头倒在床上睡了,郑小美也很快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程华倒在雨地里半天才爬起来,他只觉得全身酸软,使不出一点力气。他扶起自行车忽然看到韦碧家二楼的灯灭了,程华知道韦碧和郑小美已经睡了。程华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就算自己再这么站下去郑小美也不会看到的。程华叹了口气,于是程华抓住自行车扶手,就骑走了,他只知道他回家了。

程华骑自行车回家的路上,雨终于下小一点了,雨水淅淅沥沥打在程华头上身上。程华觉得心里真的好痛好痛只因为郑小美无情的拒绝了他。程华淋着雨觉得郑小美真的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一点也不给。他突然觉得他与郑小美之间距离真得是离的越来越远。

十分钟后,程华已骑着自行车回到了他那熟悉的家。程华把自行车在门口锁起来,然后拿钥匙开了门。程华打开门,看着自己家乱糟糟的样子,只觉得满屋子的寂寞满屋子的孤独。程华累了,也困了。他从厨房柜子里拿出一包未开口的方便面,撕开,然后就一头倒在床上拿起方便面食不知味地干啃起来。啃着啃着,程华就想起了郑小美,以及郑小美那可爱的脸,突然程华哭了,他倒在床上闷着枕头哭。他大叫起来:“哦,郑小美,你是怎样的郑小美!”

此刻,外面的天已有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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