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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生命换微笑

眨眼之间,半个多月过去了,在沈玮奇的楼房里,沈炫坐在沙发上看书,玮奇坐在钢琴前弹奏忧伤的曲子,而艾温情侧躺在沈炫怀里,一边吃零食,

“来!我喂你吃一口。”艾温情伸手把零食放到沈炫嘴边。

沈炫拍打了艾温情手一下,道:“乖!别闹?”

“我没闹,我要给你吃零食,吃了零食就不饿了。”艾温情娇娇地道。

沈炫轻声道:“我现在不饿。”“零食饿也能吃,不饿也能吃的,你就别不好意思,吃一小口吧?”艾温情淘气地道。

沈炫有些烦闷地道:“好!我吃”

“那我喂你啊!”艾温情伸手把零食放进沈炫嘴里。

就在这时,门“叮咚”一声响了,

“啊!有人来了,我得去开门。”艾温情忙跑到门前,打开门,高兴地道:“啊!欢迎光临,欢迎来我们家。”

站在门外的杜冠花和白羽,有些惊讶,所以,一言也没说。

艾温情疑惑地看了看杜冠花和白羽,脱口道:“是你们俩呀?”

“啊!你认识我们了吗?”杜冠花有些吃惊地道。

艾温情顺口应道:“认识呀!”

白羽忙抓住艾温情的双手,高兴地道:“太好了!情姐!你认识我们了。”

“呵呵!我本来就认识你们,一个是白羽,一个杜冠花。”艾温情更加高兴地道:“我看过你们的照片的。”

白羽惊讶地道:“什么?看过我们的照片?”

“是呀!我每天都看你们的照片的,嗯……嗯!不过,我忘记你们哪个是白羽?哪个是杜冠花了?”艾温情忙回头,对沈炫大声叫道:“炫炫姐!照片上的那两个人来了,让她们进来吗?”

“哎呀!你让我们进去不就行了吗?”杜冠花郁闷地道。

“哦!对!快进来吧?”艾温情闪开身体,让杜冠花和白羽走了进来。

沈炫忙道:“白羽姐!冠花姐!你们来了,快请坐。”

艾温情忙“咔”的一声,关上房门,跑到沙发前,急切地道:“炫炫姐!照片上的俩个人来了,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呀?快去拿吃的,快去倒水。”沈炫忙对艾温情道。

艾温情忙转身跑去。

沈炫吁了一口气,道:“白羽姐!冠花姐!快坐吧?”

白羽和杜冠花轻轻坐了下来,沈炫也坐了下来。

艾温情抱着一堆零售,跑了过来,道:“吃的来了。”把零食扔在桌上。

沈炫惊叫道:“啊!你干嘛?”

“你不是让我给她们拿吃的吗?怎么?又不给她们吃了吗?”艾温情顺口应道。

沈炫烦闷地道:“哎呀!我是让你拿点心。”

“啊!你是让她们吃点心呀!那我再去拿吧?”艾温情转身要走,又回过身,皱着眉头道:“我想,还是不要拿了吧?这么多吃的,是会把我们吃穷的。”

“呵……呵!那还是别去拿了。”杜冠花笑道。

白羽面带笑容地道:“对!别拿了,情姐!你坐到我身边,好吗?”

“好!不过,我先去把琦奇哥推过来才行。”艾温情转身走了。

白羽微微笑了笑道:“炫炫!你的眼睛好了吗?”

“好了!不过,不敢保证会不会再复发了。”沈炫低沉地道。

杜冠花劝解道:“不要怕,炫炫!吉人自有天相的。”

“唉!我不怕失明,我只哀求上苍,让我再看一眼……文圣!”沈炫泪水夺眶而出,伤心地道:“我好想他,我现在真的好想他。”

“炫炫!这半年来,小齐都没有和你联系过吗?”白羽伤感地道。

沈炫哭泣地道:“没有!付爱切断了我们的联,连一句话也不让我们说,连一条信息也不让我们通。”

“这也太过份了吧?”杜冠花生气地道。

就在这时,艾温情推着玮奇走了过来,玮奇冷冷地道:“不是过份,付爱是想让炫炫死心,让文圣忘记炫炫,才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又寂寞,又害怕,万一,有一天文圣爱上了她,那么我这一生,就只能在寂寞中度过,痛苦的思念和等候了,而他却不可能再回来了。”沈炫难过地道。

白羽忙严肃地道:“炫炫!你不能这么想,你应该对齐文圣有信心,对你们的爱情有信心呀!”

“我没有信心了,我现在一点信心也没有了,你又不是不是不知道,付爱即有钱,又漂亮,并且,那么爱文圣,因此,文圣能不能抵挡得住付爱,我却不敢下定论。”沈炫忧心忡忡地道

“炫炫!我知道你现在很寂寞,可是,你不能动摇啊!你是了解文圣的,爱文圣的,你应该相信他对你的爱,对你的真心。”白羽劝解道。

沈炫顺口应道:“我相信文圣的,可是,日久生情,时间久了,他也是会对付爱有感觉的,更何况,付爱会在文圣身上,不断地付出爱。”“那你也要相信文圣,也许……也许现在他比你还寂寞,比你还痛苦。”白羽鼓励道。

沈炫看在白羽有神的双眸上,难过地道:“对!如果,他真的爱我,他会想我的,会思念我的。”

此话一出口,炫炫陷入沉思。

玮奇乘机忙道:“哦!对了!你们俩怎么来了?”

“我们来看情姐啊!”杜冠花顺口应道。

艾温情脱口而出道:“那你们来错地方了,这里没有情姐这个人呀?”

“啊!那……那你叫什么呀?”杜冠花惊讶地问道。

艾温情随口应道:“我叫沈情”

“沈……沈情?”杜冠花吃惊地道。

玮奇慌忙道:“啊!沈情呀!快去给客人倒两杯水去。”

“是!哥哥!”艾温情转身而去。

杜冠花长吁一口气,郁闷地道:“天哪!这疯病还能不能治好啊?”

“我不会让她好的。”玮奇冷淡地道。

杜冠花惊愕地叫道:“什么?”

“什么什么呀?我说,我不能让情姐好了,如果,让她好了,她会生不如死的,一点一点的痛苦的死去。”玮奇冷冷地道。

白羽语气凄凉地道:“情姐这样挺好的,每天多快乐啊,不像我们每天都活在悲伤和痛苦里。”

“是啊!我感到每天都很痛苦,夜晚一旦失眠,就会想起大家熟悉的面孔,有时候,我都好想哭,可是,我心头压着比巨石还重的气,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能是默默流泪。”玮奇痛苦地道。

白羽劝解道:“玮奇!你不能这样啊!炫炫和情姐需要你照顾,你得保重身体。”

“你别劝我,应该是我来劝你,现在你的处境……”玮奇缓了一口气,道:“你一定要挺过去,知道吗?”“我现在哪有力量挺过去呀?不过,我现在不能倒下去,我得去照顾病倒的花林父亲。”白羽伤心地道。

杜冠花惊讶地道:“什么?你要去农村?去……去照顾花林的父亲。”

就在这时,艾温情拿着两个水杯走来,听到杜冠花的话,手一松,“咔……咔”两声脆响,水杯掉在地上摔碎了。

大家惊讶地看向艾温情。

“花林是谁?花林是谁?花林在哪里啊?”艾温情忙跪倒在沈炫面前,问道:“炫炫姐姐!快告诉我,谁是花林,谁是叶花林?”

“啊!这个……”沈炫忙拿出一粒药丸,道:“你把这个吃了,我就告诉你。”

“你又让我吃药,好!我吃。”艾温情接过药丸,一口吞了下去,道:“我吃了,你告诉我吧?你快告诉……”

艾温情一手一抚头,轻叫一声,晕倒在沙发上。

沈炫俯身抱住艾温情,难过地哭泣起来,心疼地道:“情姐!你好可怜,你好可怜啊!”

见到此景,大家都泪水如雨下。

几日过去了,今日带着一丝寒冷的晨光,早早来临了,在安静而略显凄凉的院里,白羽独自一人拉着一个行礼箱,拖着沉重地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忽然,白羽停住脚步,向后缓缓转过身,向一间间的房子看去,想起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来,泪水滚动地涌了出来,低了低头,抬起头一闭双眸,泪水滑落下来。

白羽缓和了一下,长吁一口气,回身睁开双眸,可眼前一亮,看到杜冠花不远之处看着自己,惊讶地叫道:“冠花姐!”

杜冠花看着白羽,快步走了过来,顿了顿道:“白羽!让我陪你一起走吧?”

“什……什么意思呀?”白羽不解地道。

杜冠花认真地道:“我已经辞掉工作了,要和你一起去照顾花林的父亲。”

“这怎么行呢?你不要胡闹好不好?”

“我没有胡闹,我已经想清楚了。”杜冠花长吁一口气,伤感地道:“事到如今,我们的朋友都离开我们了,就剩下我们姐妹了,我们是不能分开的。”

“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你得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啊!”白羽烦恼地道。

杜冠花脱口而出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北京找,更何况,我们姐妹情深,我怎么能在你最悲伤的时候,离开你呢?”

此话一落,俩人的目光相交在一起,白羽伤心而感动的泪水涌了出来。

杜冠花深情地道:“别哭,以后的日子我和你一起走。”

“姐!”白羽扑进杜冠花怀里,难过地哭泣起来。

杜冠花玉手轻抚在白羽背上,安慰地道:“好妹妹!别哭,别哭,我们要坚强,我们要坚强,坚强的活下去。”

“冠花姐!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无助,有多么寂寞,有多么伤心吗?”白羽缓了一口气,感动地道:“而就在这个时候,你向我伸出了手,给了我力量,让我有勇气走下去,我太感动了,我太感动了,冠花姐,我谢谢你,我谢谢你。”

“好妹妹!你不要这么说,姐姐我也是什么也没有,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所以,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拥有快乐,拥有幸福。”杜冠花伤心地道。

白羽难过地道:“姐!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

“好……好!我们再也不分开。”杜冠花抱紧白羽,泪水如雨地流下。

这时,晨光已变得很温暖,很灿烂,照射在高楼大厦上,而在高楼的一扇窗户前,齐文圣独自一人面色冰冷地站着。

齐文圣已住在付爱里半年多了,因怕日久生情爱上付爱,就用冰冷对待付爱,对待周围的一切,所以,这半年多来,没有泛起过一丝的笑容,哪怕是一丝丝的冷笑,也没有在脸上出现过。

今日,齐文圣很想念炫炫,脑海里出现自己在沈炫病床前的情景,不禁眼眶里,泪珠闪闪发亮。

忽然,门“咔”的一声开了,付爱提着几个衣袋走了进来,高兴地道:“齐齐!我给你买新服装。”

听到付爱的话,齐文圣无动于衷,还是那样的冰冷。

付爱快步走到齐文圣身边,看了看齐文圣。

“我给你买新服装了,全是名牌,快来试试吧?”

“我的衣服刚洗过没几天,还和干净,等过几天,衣服不干净了,再换吧?”齐文圣冷冷地道。

“那好,那我先把服装放进衣柜。”付爱转身要走。

见付爱要走,齐文圣忙叫道:“等一下!”

“嗯!”付爱忙回身看向齐文圣。

齐文圣看到付爱有神的双眸,有些尴尬和紧张了,而付爱仔细地观察了齐圣一眼,轻声问道:“有事吗?”

“我……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齐文圣紧张地道。付爱打量了打齐文圣几眼,道:“有什么事你先说,我才能知道能不能答应你?”

齐文圣有些生气地叫道:“你……”

“我什么?我变聪明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本来就不笨,我只是可爱而已。”付爱抢着称赞自己。

齐文圣有些生气地道:“那我不说了,你走吧?”

“走就走,不过,你现在不说,以后我肯定不答应你。”

“等等!我现在就说。”齐文圣缓和了一下,沉闷地道:“我想要……我想要往家里打个电话。”

“昨晚不是刚打了吗?”付爱寻思地道。

齐文圣长吁一口气,道:“我想给北京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她们好不好?”

“啊!是想问候朋友呀?那你打吧?”付爱从兜里掏出手机,接着道:“只要,你不是给炫炫打电话,就尽管打嘛?”

听到此话,齐文圣瞪大双眼,生起气来。

付爱装着不知道齐文圣生气的神情,笑呵呵地道:“打吧?怎么不打啊?”

“付爱!我告诉你,我就是想给炫炫打电话。”齐文圣生气地道。

付爱一下缩回手道:“那我手机没费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只是想问问她,她好不好?没有别的意思。”齐文圣更加生气地道。

付爱冷冷地道:“那也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为什么就不行了?你不要太过份了。”齐文圣气愤地道。付爱冷静地道:“我就这么过份,万一,你……”

“没有万一,我就站在你面前给炫炫打个电话,并且,只问她一句话,就挂机。”齐文圣严肃地道。

付爱犹豫了一下,眼珠转了转,道:“那好吧!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打个电话,你还提条件?”齐文圣气恼地道。

付爱顺口问道:“怎么?不行啊?不行!你就别打了。”

“好……好!你提吧?什么条件?”齐文圣郁闷地道。

付爱有神地看在齐文圣眼眸上,泛起微笑地道:“齐齐!你对我笑一笑,好吗?”

“什么?笑……”齐文圣忙板起脸道:“我哪有心情笑呀?”

“又没有心情?你这么多天来,连一丝笑容也没有,每天都这么冰冷,难道说?你就没有一分钟有好心情吗?”付爱更加气恼地道:“是!我是有点自私,把你留在我身边,可是,我是爱你,才这么做的,难道说?你还因此恨我,讨厌我吗?”

“付爱!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恨你,也不讨厌你,我对你充满了感激,谢谢你救了炫炫的眼睛。”齐文圣认真地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为什么无论我为你做什么,无论我对你怎么好,你对我就是这么冰冷,连一丝的微笑都没有呢?”付爱睁大双眼,带着一丝恨意,盯在齐文圣眼眸上,狠狠地道:“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爱的是炫炫,我无时无刻的思念炫炫,心里充满了分离的苦和痛,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快乐。”齐文圣冰冷地道。付爱气愤地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和我在一起,你得不到一丝的快乐,是不是?”

“我对你只有感激之情,没有其它,还希望,你早日让我走,结束我的痛苦。”齐文圣更加冰冷地道。

付爱怒气冲冲地道:“我是很痛苦,可是,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走的,而且,我就是不相信,三年的时间,我打动不了你,走进不了你的心,更不相信,你能保持三年的冰冷,不露出一丝的笑容。”

“付爱!你不要这么死心眼,好不好?”齐文圣生气地道。

付爱气愤地道:“我就这么死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告诉你,我付爱要得到的就算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再所不惜,就像北京为爱死去的那些朋友。”

“什么?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齐文圣惊恐地问道。

付爱慌张地道:“我没……没什么意思呀?我没说什么呀?”“你少骗我,快告诉我,北京的哪个朋友出事了,出什么事了?”齐文圣着急地道。

付爱忙应道:“他们谁也没出事,我刚才是说铁哥和花月。”

“真……真的吗?”齐文圣寻思了一下,忙道:“不对!你刚才那么紧张,一定是有人出事了。”

“哎呀!挺聪明的嘛?好!我告诉你。”付爱淡淡地道。

齐文圣着急地道:“快告诉我。”

“不要急!我立刻告诉你。”付爱语气凄凉地道,深深地看向齐文圣,伤心地道:“北京的那些朋友,为了爱情,死的死,亡的亡,走的走,都离开了。”

付爱咯咯一笑,转身走了几步,背对齐文圣,难过的泪水像雨水般流了下来。

齐文圣生气地道:“你真的是越来越过份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

“我……我就就这么坏。”付爱强忍着哭泣,说了一句,大步走到房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整整地一天里,付爱的心情抑郁极了,一分一秒地熬到夜晚,坐回写字台,看着齐文圣在写作,并且,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深怕打扰了齐文圣,而齐文圣这几天根本没有心情写作,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乱写一些。

付爱看出了齐文圣的烦躁,起身轻盈地走了出去,齐文圣见付爱走了,放下手里的笔,深深地吁了一口闷气,一手抚在额头之上。

付爱端着一杯热咖啡走了进来,轻轻地话写字台上,轻声道:“喝杯咖啡,提提神,就有灵感了。”

“拿走!我没心情喝。”齐文圣烦恼地道。

付爱看了一眼齐文圣,忍下生气,吁了一口气走到齐文圣身后,坐了下来,道:“你是一位作家,无论有多大烦恼,夜晚都应该静下心来,去创作。”

听到此话,齐文圣转身看了看付爱,见到付爱坚定的眼神,回身坐直身体,拿起笔,一字一字地写开了,可是,直到夜深,齐文圣也没有喝那杯咖啡,而付爱毫不生气。

忽然,付爱站起身,轻慢地走了出去,而齐文圣像是没注意到付爱似的,仍低着头,十分认真地写作。

过了几分钟,付爱一手拿着一件外套,一手拿着一杯热咖啡,走了进来,轻轻地把热咖啡放在桌上,将手上的衣服轻轻地披在齐文圣背上,缓步走到写字台后,坐了下来。

齐文圣看了看桌上的热咖啡,深吁了一口气,冰冷地道:“付爱!已经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我不要,每晚我都在这里陪我的。”付爱低沉地道。

齐文圣冷冷地道:“我知道,你每晚都在这里,可是,我根本不需要你在这里。”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呆在这里,但是,我就得呆在这里,无论我喜不喜欢,当然!如果,你想让我离开,也是有办法的。”付爱起身,走到齐文圣身边,俯到齐文圣耳边,低吟地道:“给我个笑容,做我的男人。”

“这不可能!我心里只有一个女人。”齐文圣头也不回,十分冰冷地道。

付爱带着一丝冰冷地道:“那我就只能每夜守在这里,用我的热情让你冰冷的面容恢复温暖的笑容。”

“那恐怕会让你失望了,因为,我说过……”

“你说过的话不是绝对的,因为,我要得到你的心。”付爱低沉地问道。

齐文圣阴冷地道:“那你还是放弃了吧?因为,我把我的心,把我的爱,全部都给了炫炫了。”

“没关系!我还有时间去夺回属于我的爱,挽回你的心。”付爱轻抚在齐文圣肩上,淡淡地道。

就这样,付爱一天一天地付出自己的爱,体贴,温柔地对待着齐文圣,可是,无论付爱做什么,齐文圣都保持着冰冷之色,没有一丝的微笑,所以,这两年来,对于付爱是痛苦的等待,对于齐文圣是凄苦的思念。

今日,晨光很灿烂,沈炫独自一人站在窗边的阳光下,望着远方。

“已经两年了,他的心里还有我吗?他还会回来吗?”沈炫目光变得忧愁了,深吁了一口气道:“我怎么又说这种话了呢?我不是下定决心,不求回报的等下去吗?难道说?我还不够坚定吗?”

沈炫一手轻轻抚在胸口上,闭上双眸,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跳,低沉地道:“我的心没有变,我要继续等下去,直到他回来。”

齐文圣也独自一人站在窗边,望着远方,心中想道:“漫长的两年时间过去了,只要,熬过今年,我就能回到炫炫身边了,可是,我走了,付爱怎么办呢?”

齐文圣沉思了一下,又想道:“唉!看来,今生我只能欠她的了。”

而这时,付爱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站在齐文圣身后的不远之处,眼眶涌着难过的泪珠,心中伤心地道:“为什么你还在想她?为什么你对我还这么冰冷,难道说?我付出了我全部的爱,还换不来你的一个微笑吗?”

付爱的伤心之声,说明付爱越来越担心自己的爱打动不了齐文圣,自己会失败,挽回不了齐文圣的心。

当夜深人静时,齐文圣因思念炫炫而失眠,独自一人站在窗边的月光之下,遥望银白色的明月。

“炫炫!你好吗?你在想我吗?”齐文圣沉思了一时,深吸一口气,心中想道:“浪风、花林、玮奇、白羽、香辰、你们大家都好吗?都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了吗?”

想到这里,齐文圣又陷入了思念之中,而就在这时,付爱身穿鲜红的裙子,出现在齐文圣身后的不远之处,柔情地盯着齐文圣。

忽然,付爱迈出了轻盈地步伐,向齐文圣走来,齐文圣听到清脆的脚步的,转身看在付爱身上。

见到付爱身穿鲜红色的裙子,齐文圣惊恐地闷叫一声,向后一退,差一点跌倒,而付爱停下脚步,站在齐文圣几米之远。

齐文圣定了定神,看了付爱,只见,付爱这时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枊为态,美丽动人极了。

见到付爱如此的美丽和婀娜多姿,齐文圣的心“咚……咚”地疾快跳动起来,呼吸也变得快了,而就在这时,付爱婀娜轻盈,千娇百媚地走来。

齐文圣见付爱向自己走来,恐慌地叫道:“你不要过来?”

付爱一下停下脚步,明亮的看在齐文圣双目上,问道:“怎么?你怕了?”

“我怕了,我现在好害怕。”齐文圣恐慌地道。

付爱又冷静地问道:“那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我知道,啊!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齐广场万分紧张地道。

付爱淡淡地道:“那我告诉你。”

“啊!你不要说,我不想知道。”齐文圣万分紧张地道。

付爱深深看了齐文圣一眼,轻吁一口气,向前迈出千娇百媚的步伐。

齐文圣见付爱又向自己走来,害怕地叫道:“你别过来,付爱!你不要过来。”

“齐文圣!你已经看到了我的身体了。”付爱停步,大声叫道。

“我……”齐文圣无言以对,慌忙闭上双眼,道歉道:“对不起!付爱!对不起!”

付爱看了齐文圣一眼,轻盈婀娜地走到齐文圣面前,柔情地看在齐文圣脸上,

“不要向我说对不起,我没有怪你。”

“付……付爱!今夜你是怎么了?”齐文圣紧闭双眼,紧张地问道。

“我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爱,现在就只剩下我的身体了。”付爱缓了一口气,道:“所以,我抛开了矜持,抛开了羞涩,更抛开了尊严,这样可怜地走到你的面前。”

听到伤心之语,齐文圣睁开双眼,看在付爱伤心的容颜上,而付爱伤心的眼神注视住齐文圣,一边流伤心的泪水。

“今夜你选择吧?要么,让我以后在你面前没有尊严、没有面子,抬不起头来,要么,就把你的爱给我一点点,让我在回忆里拥有一丝的温暖。”

齐文圣深深地看了一眼付爱,感到自己的心很痛,愧疚地道:“对不起!付爱!我知道我欠你的,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欠我什么的,我相信爱情,我爱你,我才心甘情愿付出了自己全部的真爱,并且,不求你为我做什么?”付爱更加难过,满脸泪水,伤心地道:“只是,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冰冷,不给我一丝的微笑。”

“我没有心情,我没有心情笑,我只能这么做冰冷。”

齐文圣从付爱身边,慌张地过去,付爱转身一只手抓住齐文圣的手。

“不要走,现在,我求你,给我一微笑,给我一丝温暖。”

齐文圣回顾看在付爱眼眸上,而自己的眼里透出无比愧疚之情。

齐文圣冷静地看着付爱,心里愧疚地道:“对不起!付爱!为了和你不日久生情,我只能对你这么冰冷。”

想到此处,齐文圣一用力从付爱手里拉自己的手,向前走去,付爱的心碎了,心痛欲绝地道:“齐文圣!你真的要逼死我吗?”

听到此话,齐文圣猛地停下脚步,怔了怔,定了一下神,无情地走到自己卧室门口,停住脚步,一手轻轻地推开门,心里愧疚地道:“对不起!付爱!看来,今生我只能辜负你对我的爱了。”

齐文圣一步跨进自己地卧室,紧紧地关上门。

见到此景,付爱双腿一软,倒在地上,伤心欲绝地哭泣起来。

这一下子,俩人都陷入了痛苦里,都对待一切都冰冷起来,付爱经常独自一人落泪,所以,这一年成了最难熬的一年,有时候,齐文圣见付爱落泪,愧疚的心就会痛起来,而当付爱看到齐文圣思念炫炫时,就伤心不已,很是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终于一年的煎熬过去了,今日,带着一丝冰冷地晨光照射进付爱的屋子里,付爱正独自一人坐在钢琴旁边,双手轻轻地按键,一声声忧伤地钢琴声,飘落在客厅里。

忽然,齐文圣的卧室门,缓缓地开了,拿着一个很小的衣包走了出来,一手关上门,看向付爱,顿了顿,缓步走到付爱身后。

付爱一下停止弹琴,满脸地冰冷,一言不发,可是,眼神里已透出伤心之情,并且,两道伤心的泪水滑落下来。

齐文圣见付爱没有说话,知道付爱很伤心,低下头,低沉地道:“我要走了。”

“走吧!”付爱心痛地道。

齐文圣顿了顿,愧疚地道:“谢谢你对我的……对我的爱。”

付爱伤心的泪水像泉水一般从眼眶涌出来,受了伤的心更加痛。

“珍重!”齐文圣向后一转身,快步走到门前。

付爱伤心地叫道:“等一下!”

听到付爱伤心之语,齐文圣不快不慢地回过身来。

付爱又伤心地道:“今日,是你离开我的日子,也是我失去爱情的日子,所以,请允许我弹奏一首肖帮的《夜曲》来纪念我们死去的爱情。”

齐文圣为难地道:“可是……可是我赶车,时间快到了。”

“再赶时间,也得听完这首曲子,因为,这首曲子是我们的分离曲,这一生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付爱伤心地泪水涌了出来。

齐文圣深深吁了一口气,轻轻地放下衣包。

听到齐文圣放下衣包,付爱定了定神,双手轻轻地按起钢琴纯白的键来,顿时,忧伤地《夜曲》旋律响起。

付爱弹奏的这一首《夜曲》旋律十分的轻慢,十分的忧伤,就像冰冷地雨,拍打在付爱和齐文圣身上,让俩人浑身寒冷,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因为,这阵阵阵忧伤的旋律,像一柄柄冰冷的刀,一刀刀刺在付爱和齐文圣心上,让其心痛难忍。

刹那间,这首《夜曲》旋律越来越悲伤,付爱也越来越伤心,泪如雨下,“嘀嗒……嘀嗒”地掉在钢琴键上。

而当付爱低沉地抽泣起来时,这悲伤的《夜曲》旋律与付爱伤心地哭泣声,整合在了一起,让齐文圣再也忍受不了伤痛,泪如雨下。

就这样,两个都沉静在悲伤之中。

忽然,付爱重咳一声,停止弹奏,顿了顿,缓缓地站起身,向后转过身,梨花带雨地看向齐文圣,难过地道:“你可以走了。”

“付爱!我能拥抱你一下吗?”齐文圣轻柔地道。

付爱没露出高兴之色,忙板着脸,问道:“怎么?你想可怜我一下吗?”

“我不是可怜你,我是想表示一下歉意。”齐文圣愧疚地道。

付爱淡淡地道:“那不用了,你不欠我什么的。”

“那……那我走了。”齐文圣伸手去开门。

付爱急切地道:“文圣!你能给我一个微笑吗?”

听到此话,齐文圣回过身来,看向付爱,迟疑了一时,冷静地道:“以后,你会有一个对你笑的人,并且,还会让你微笑。”

“不会有以后了,我的心死了。”付爱心痛地道。

“珍重!将来你会幸福的。”齐文圣深深地看了看付爱,无情的说了一句,一转身,一手握在门栓上。

而就在这时,付爱伤心地道:“说是真好听,这话可说的真好听,不过,不要紧,今天我有办法,让你给我个笑容。”

此话一出口,付爱痛叫一声,嘴角流出一道黑血来。

齐文圣头也不回地冷冷问道:“付爱!你想怎么样?”

“我……我要用我的生命换你的一个微笑。”付爱痛叫一声,倒在地上。

“什么?”齐文圣慌张回过身来,见到付爱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大惊失色地叫道:“付爱!付爱!”

齐文圣慌忙跑到付爱身边,俯身把付爱抱在怀里,恐慌地问道:“付爱!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不要和我开玩笑啊?”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服毒了。”付爱抬起头,对齐文圣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齐文圣心痛万分,而就在这时,又看到付爱的嘴里流出血液,流到洁白的脖上,再也控制不住难过地的泪水,难过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让我对你微笑吗?”

“对!就是为了得到……得到你的一个笑容。”付爱泪水夺眶而出。

齐文圣更加难过地道:“真得是为了这个,真的是为了这个,这值得吗?”

“值……值得!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输过,可现在,我却输得这么惨,把自己的尊严,把自己的爱情都给输了,还付出了自己全部的爱,可是,却没有得到你的一个笑容,所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付爱泪如雨下,握紧齐文圣的手,哀求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在我临死的时候,给我一丝温暖,给我一个微笑。”

“付爱!”齐文圣伤心地哭泣起来。

见到齐文圣哭泣,付爱一边落泪,一边伸出颤抖的手,轻柔地抚在齐文圣脸颊上,难过地道:“你哭了,你是为了我哭了吗?难道说?我已经打动了你冰冷的心吗?”

“人的心都是柔软的,都是有感情的,我对你冰冷,不给你微笑,是怕爱上你,负了等我回去的炫炫。”齐文圣一边哭泣,一边难过地道。

付爱心痛地道:“可现在,你却负了我。”“是!是我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的生命。”齐文圣满怀愧疚地道。

“你不要自责,不要愧疚,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付爱缓了一口气,接着道:“不过,我现在想知道,我的爱打动了你没有?”

“打动了,打动了。”齐文圣伤心地道。

付爱低吟地道:“那你给你个微笑,好吗?”

“我给,我给你个微笑。”齐文圣哭泣地道。

齐文圣的话一落,与付爱伤心的目光相交在一起。

齐文圣定了定神,强忍着悲伤,一边流泪,一边微微地泛起一丝丝的微笑。

见到齐文圣脸上的微笑,付爱欣喜地泛起美丽的笑容,又高兴又伤心地道:“我终于得到你温暖的微笑了。”

此话一出口,付爱痛苦地叫了一声,又吐出一股鲜血,齐文圣万分恐慌地道:“付爱!你坚持……”

“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现在……不行了。”付爱双手用力抓紧齐文圣的手,道:“文……文圣,我得到……你的微笑了,我……我现在好快乐,好幸……好幸……福。”

话音低沉地一落,付爱的双手松开齐文圣的手,软软的垂在地上。

“付爱!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还怎么回到炫炫身边啊?”

齐文圣悲痛欲绝地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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