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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叶玫瑰与冯威龙之间的商场激战(3)

“在原来的价格上翻番!半年里很多城市的房价都翻番了!”薛书记道。

“这是个讲究法律的国家!”冯威龙硬气道。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踹门进来了,鸭子似的扭啊扭地径直走向薛书记,旁若无人地拽着薛书记的耳朵说:“你怎么又勾搭上那个姓王的小狐狸精了?”

胖女人红红绿绿的穿得很鲜艳,脸上的脂粉像积雪未化尽的丘陵地,但耳环、戒指披挂齐全,大热天的还在衣服外面套了根粗项链。

“薛大花,出去!出去!办正事呢。”薛书记驱赶着女人,表情冷淡。

大概女人的自尊心受挫了,“薛大头你别在人前装得像个人似的,没人的时候是谁啊趴地上——”女人哭哭啼啼、骂骂咧咧地走了。薛书记生气道:“这个二百五。”

最后,“就这样吧,不涨价的话,一切免谈,村民们坚决不搬。”薛书记在老板椅上往上耸了耸身子,像只得胜的公鸡高高地扬着它的冠子。这实际上有些要挟和无理了。

冯威龙和郑小燕彼此看了一眼,离开了村委会。

“我们去法院起诉他们!”冯威龙边走边说。

郑小燕叹息了声愁闷道:“哎,真去起诉的话,还不知拖到哪天才有结果,我们耗不起啊,推土机的台班、工人们的工资都要付钱的。”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点?原来我们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也起诉过,法院也判他们败诉,可他们连法院的判决也不执行,最后还是我们妥协。在拆迁这种巨大的利益冲突面前,软的是没用的,就试试来硬的!”冯威龙强横道,眼里射出一道寒光。

“可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郑小燕想劝些什么,冯威龙一挥手,不让她说话了。

冯威龙率领着沈三等手持工具的施工队雄赳赳气昂昂地一步步向薛家村逼近,他们先动手拆村边一户人家的一截土围墙。

这时,忽然响起了震天的锣声!只见村民们手持锄头、镰刀、斧子等农具从村里蜂拥而出,团团包围了施工队欲拆的那户人家,有的还站到了土围墙上,使拆迁根本无法再进行下去。

就在这时,薛书记在几个相貌凶悍的村民的簇拥下出场了!旁边还抬着一口大棺材,一门土炮!

薛书记示意给冯威龙:“你们看见了吧?这门土炮是村民自制的,你们胆敢再动手,就炮轰你们!这口棺材是我为自己准备的,你们胆敢再上前一步,先从我的尸首上踩过去!”

现场形成了两军对垒的紧张阵势,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似乎一点就着。

郑小燕见状赶紧上前和稀泥:“薛书记,你看这些土房子,早已年久失修,拆迁本来是一件好事,是社会进步,怎么反弄得剑拔弩张起来?”

冯威龙也稍作妥协:“是啊,我们早点完成拆迁,早点把宽敞明亮的新住宅楼建起来,村里的老少爷们儿就能早点住进去,多好的一件事!应该是你们急得火烧眉毛才对!”

“拆迁是件好事,不过你们先把翻番后的拆迁费付给我们再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薛书记强硬道。

郑小燕见状凑近冯威龙说:“现在大家都在火头上,万一出个人命什么的——”

冯威龙一挥手示意,施工队撤下去了。

后面的村民们打锣拍手,庆祝起胜利来。

冯威龙边撤边悄悄对沈三说着什么。

深夜的小村庄里,寂静无声,好像一切都睡着了。

几个人影悄悄地走进了村庄,手中抬着个蒙了黑布的筐。

郑小燕因愁得睡不着,正在外转悠。她看清了来人,是沈三!“你在干什么?”她小声问。

“郑总,别靠近我们!这筐里是毒蛇!”沈三紧张地喊。

“什么?你想往村里放毒蛇?出了人命怎么办?”郑小燕害怕道。

“可是——”沈三为难道。

“是威龙让你这么做的,是吗?”郑小燕问。

沈三不吱声了。

“马上跟我回去!我去找威龙制止这事!”郑小燕厉声道。

沈三等便撤了。

郑小燕拉扯着小树一进帐篷的门便给冯威龙跪下了。

“你们娘儿俩这是干什么?”冯威龙惊问。

“威龙,为了小树,即便遇到多大的难处,吃多大的亏,咱也不能办触犯法律的事啊!”

冯威龙明白了什么,大怒道:“是他们无视法律在先!这帮地头蛇,欺人太甚!也不打听打听,我冯威龙岂是个怂包?”

郑小燕含泪道:“他们无视法律是他们的事情,咱不!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便这个企业咱不要了,也不能让小树经受没有父亲的痛楚,不是吗?他还这么小——”郑小燕心疼地把一旁的小树搂在怀里。

“唉!”冯威龙愁苦地捶了下自己的头,“但凡有一条路走,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如果公司像原来那样强盛,答应他们的条件就是,这半年的地价、房价也确实翻了一番,可我们不是没多余的钱可付么?在银行里又贷不到款——”

“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能让你做触犯法律的事!我们娘儿俩不停地给你磕头,直磕到你改变主意为止!”郑小燕说着,便拉着小树一起不停地磕头,额头上都出了血了。

“起来!我答应就是了!”冯威龙无奈地喊道,“向薛家村妥协的话,就只有去借高利贷来补这个窟窿了!”

按翻番后的价格给了薛家村村民拆迁补偿费后,村庄很快搬空,推土机、拆迁队轮番上阵,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原来的薛家村很快变为了一片平地。

这天,冯威龙和郑小燕正在那片工地上监督着施工定位放线,薛书记意外地迈着四方步来到了工地上,满脸堆笑道:“冯总、郑总,两位老总忙着哪?我来请你们去家里吃顿便饭。”

“哎呀老书记,我们该请您才对,我公司远道而来,各方面还指望您多帮忙。”冯威龙笑脸迎合,递给了他一根烟,又给他点上了。亏已经吃了,再板脸也没什么意义,还得往前看。

“这工程就要破土动工了是吧?”薛书记打量一眼工地,“我儿子薛小六做工头带了一个建筑队,冯总你看,能否把这个工程让给他做?”

一旁的沈三听罢脸色骤变,冯威龙和郑小燕的脸色也变得不自然,冯威龙道:“如今接工程,都需要招投标,你儿子的建筑队是几级资质?不过现在就是再高的资质也没用了,现今在现场干活的这个沈三的工程队,是招投标定了的,都干了一部分活了。”

“别在聪明人面前耍花枪,什么资质啊、招投标啊,都是糊弄外人的腔调,还不是冯总你一句话的事!”薛书记被驳了面子,冷下脸甩下这句话扭身走了。

冯威龙、郑小燕两人躲开人走到一边去,郑小燕冷言道:“我最近听薛家村的村民议论了,这薛书记有九个子女,这九个子女连同他们的媳妇、女婿,有成衣厂的厂长、皮鞋厂的厂长、饭店的老板、商店的老板等等,在本村的地盘上,凡是赚钱的营生,都被攥在他一家人手里。一个大蜈蚣的身子,连同它的一长串须,把一个小城堡紧紧密密地压在了下面,村里人敢怒不敢言。这薛小六带的一个建筑队,平时也就盖个平房之类的。”

冯威龙听罢此话,脸上的肌肉颤了颤,嘴角撇了撇道:“笑话!我‘大庇天下寒士’是得过鲁班奖的!就薛小六那建筑队,盖个鸡窝还差不多,给我干活,还不立马砸了我的牌子!别的事情上可以让让步,但这件事绝对不行!我得为这楼上的上千户住户负责!”

郑小燕道:“那是,沈三跟了我们这么多年,虽然人品方面有些小毛病,可他带的这帮队伍施工质量过硬那是千真万确的,当然,沈三有时因贪利会耍偷工减料的小伎俩,但只要我们盯紧些,他手里是能干出好活来的!”

“说得是。”冯威龙道。

郑小燕发愁道:

“工地上什么配套设施都没有,下一步便面临着接水、接电的问题。不让薛小六干这个工程的话,不知薛书记是否会使坏?”

郑小燕急匆匆地来工地上找冯威龙:“借水的事泡汤了!我昨天揣着几包红塔山去找工地旁的成衣厂,他们当时便答应了,说只是得安只水表。我今天带着人去,他们死活不让接了!想必,是薛书记——”

冯威龙听罢马上喊:“沈三,赶紧找人打水井!”

沈三便安排去了。

郑小燕在旁道:“但井是一天两天能打成的么?”

冯威龙急得在工地上团团转着,忽然发现旁边的大坑里有些积水,倒也干净,灵机一动,大喊道:“工人们用水桶从这里面提水用!临时抱佛脚吧。”

说着,冯威龙自己身先士卒地挽了裤管、脱了鞋子,拎了只水桶下去提水去了,弄得身上都是泥。

工人们纷纷效仿。郑小燕见状,自己也挽了裤管、脱了鞋子钻进人堆里干,浑身滚成泥人一般。

第二天,郑小燕又急匆匆地来向冯威龙汇报:“接施工用电的事,因附近没有供电局的线路,只有到薛家村的高压线路上去接。”

冯威龙无奈道:“今天晚上把薛书记请到一家高档的酒店里谈这事。另外,也让叶飞舞陪着,公司白养了她这么久,也该轮到她上场了。”

“叶飞舞那副轻佻样子,能办成大事吗?”郑小燕怀疑道。

“试试看吧,我冯威龙不会养任何一个吃白食的人!”冯威龙说。

当天晚上的酒店雅间内,浓妆艳抹的叶飞舞一杯接一杯地陪着薛书记。薛书记被陪笑了,哈哈道:“好说!好说!远亲不如近邻嘛。只是,接电可以,但要一次性交补偿费五十万。”

冯威龙恨恨地咬下牙,但表面上装作和颜悦色的样子:“薛书记给照顾照顾!”

薛书记带着施舍的语气:“那就四十八点八八万,我们在场的四个人都发。”

叶飞舞忸怩着晃晃薛书记的胳膊道:“薛书记,看在小妹陪你喝了这么多酒的份儿上——”

薛书记坏笑道:“打住!我这么大岁数了,资产阶级这一套,腐蚀不了我了!”

饭局结束后,在回工地的路上,冯威龙气道:“这家伙心比炭还黑哪,接个电就要四十八点八八万,这不是明着打劫吗?”

郑小燕也气呼呼道:“咱不上他那儿接了,咱上供电局的线上接去,管它多远!”

冯威龙道:“到供电局的线路上接去,所花本钱可能比这还要高。其实,接电也就是个电线、电线杆子的成本,要是咱自己的电工干,压根花不了多少钱,可供电局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这种活必须他们供电局自己干,明摆着狠宰用户的,可不让他们宰又怎么办呢?行业垄断,关关卡卡想怎么折腾你就怎么折腾你,要不怎么叫‘电老虎’、‘电霸’呢。”

两个人说着话来到了工地上,工地上漆黑一片。冯威龙见状一下就火了,大喊一声:“沈三!”

沈三很快跑来了,胆战心惊道:“我在这儿。冯总,有什么吩咐?”

“工期这么紧,怎么不加班?”冯威龙吼道。

“没电——”沈三试图解释。

“古代没电时晚上就不干活啦?点上蜡烛!”冯威龙大喝一声。

很快,一些蜡烛被点起来了,工地上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工人们加班干活的声响。

一盏盏微弱的烛光萤火虫一样在风中飘飘忽忽的,像一团团坚强的意志。

“好在住宅楼还只是挖土方阶段,工程到了施工用电的时候,该怎么办呢?”郑小燕发愁道。

郑小燕正在工地上转悠,忽然从远处一扭一扭地鸭子似的走来了一个胖女人,扑鼻的香水味远远地就闻见了。走近了却是郑小燕那天在薛家村遇见的那个薛大花。

她掐着腰往工地上一站,胖胖的手指着郑小燕,凶巴巴道:“你们赔偿我的嫩玉米损失费!”

“你的玉米?”郑小燕疑惑道。

“你工地上的下水烧死了我家的玉米!”

“到底怎么回事?”郑小燕问沈三。

沈三将郑小燕拉到一边,凑到她跟前小声说:

“工程开工后,在围墙边上围了个简易厕所。明摆着是薛大花想把下水偷捅到自己地里肥田的,结果捅的下水太多了,将玉米烧死了,反倒打一耙!”

郑小燕笑了笑:“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是你们不讲道理!”薛大花说着就像头斗牛般低头向郑小燕撞去!

郑小燕一下就被撞倒在了地上。

大家都停了手中的活好奇地看着。

“你撞就撞吧!我一个女人我怕啥!”郑小燕爬起来,掸掸身上的土笑着说。

工人们都是些粗人,嗷嗷地怪叫着。薛大花架不住一群男人的起哄,不再撒泼,一路骂骂咧咧地走了。

郑小燕苦笑了下:“不是说农民朴实、忠厚吗?拆迁了他们村一块地,连下水都被他们榨了去,然后再泼我们一身臊!”

薛大花扭啊扭地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住脚扭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简易的办公室内,冯威龙正在埋头琢磨事。

门忽然被一脚踢开了,薛大花闯了进来,磨盘似的大屁股一下坐在了地上,一下一下地拍着地,呼天抢地地干号起来:“我个妇道人家,拉扯着个孩子不容易!姓冯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我怎么欺负你了?”冯威龙紧张得一下坐了起来,看看门外,看是否有人听见,同时也大喊,“保安!保安!”对付这种情况,他的经验可是丰富得很。

保安和郑小燕都跑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冯威龙当众问。

“你们的下水烧死了我家的玉米,得给三千元的赔偿费!”薛大花说。

冯威龙厌烦地甩了甩手:“给你!花钱买清净!去财务领去!”

话音刚一落地,那薛大花立即停止了哭闹,从地上爬起来,掸掸屁股上的土,用衣服袖子擦着鼻涕走了。

“头儿,你得给我们俩一笔奖金,恐怕我们再晚进来一会儿,你的贞操就被夺去了。”郑小燕玩笑。

冯威龙铁青着脸不理她,冲着保安发脾气:“你这保安是怎么当的?我扣你一个月工资!”

保安哭丧着脸吐了下舌头,赶紧一缩脖子离开了。

郑小燕严肃起来:“后面不知还有多少幺蛾子呢?”

冯威龙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那四十八点八八万给他们吧,接水的事也给一个让他们动心的高价,接施工用水电的事,不能拖了,不然就无法施工了,工期要紧啊,不能按期完工的话,我们还得交违约金。”

郑小燕无奈地点头。

工程已到了上结构的时候,天气热得蒸笼一般。干活的工人们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

郑小燕和冯威龙在工地上转着,郑小燕望着热火朝天的工地感动道:“这大楼真可以说是用汗水凝成的。”

她远远地喊着:“食堂老唐师傅,多熬些绿豆汤送到工地上来!”

“好嘞!”食堂里一个声音答应着。

这时,一个正在砌墙的瘦弱青工在地上掉了些灰。旁边一个老师傅气呼呼地训他:“小竹子,这么浪费哪行!建筑工地上到处是黄金!”说着,要过那小青工的灰刀,示范给青工看,只见老师傅砌了几块砖,灰刀在缝上麻利地一抹,手腕一翻转,余灰又铺到了砖上。小青工看呆了般,心悦诚服的样子。

这时,那老师傅却忽然捂着腰蹲了下去,疼得额头上都是汗。

“怎么啦师傅?”郑小燕关切地上前问道。

“没事的,老毛病了,腰疼,关节炎,心脏也不好。”老师傅说。

“那还出来打工?怎么称呼您?”郑小燕问。

“给孩子们挣买房子的钱。我叫宋大山,别人都喊我大山叔。”

这时,郑小燕发现大山叔的手上裂得都是血口,手糙得像老树皮,她一阵心酸:“你好好休息会儿再干。”说着走开了,但对这一老一小便留了心了。

冯威龙这时已走到了另一处,训一个工人:“怎么搞的?这处梁柱接头处的钢筋接错了!”

沈三气喘吁吁地跑来道:“冯总,环卫的又来收卫生费了!”

冯威龙问:“前几天不是刚收过了吗?”

沈三说:“环卫的说我们在工地外面扔垃圾。”

冯威龙走过去,见地上有星星点点的沙子粒。

沈三说:“线头大小也是个把柄。”

冯威龙赶紧跑去亲自拿了把扫帚和拖把把沙粒弄干净,并走过去给环卫的递了根烟:“你看,就星点的沙子粒,我都弄干净了。”

“弄干净了也不行,我刚才已经看见在地上了!我这里早留好了证据!”环卫的说着,便摊开一只大手,手心里有一小撮沙子末。

冯威龙禁不住被逗笑了:“累不累啊。”

“这是我们冯总。”沈三向环卫的介绍。

环卫的听罢眼睛亮了亮,凑近冯威龙小声说:“不交也行,我家里刚买了套毛坯房,你们给装修一下?”

冯威龙一听就烦了,小声道:“横竖也是个人字,怎么没点起码的自尊呢?”便往工地上走去,不予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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