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央全身气息收敛,道行不外放一丝,给人的感觉跟一个普通人毫无差别,配合山匪,任他摆布。
杨铁尔师兄弟四人跟闻讯而来的村民们很快在莫央跟山匪之间围成了一个圈,把莫央跟山匪团团围在最中央。
看着场中双手紧扣住莫央的山匪,杨铁尔看向他们四人中看着年纪稍大的一个问道“大师兄,怎么办?”。
被杨铁尔称作大师兄的名叫田伯拥,是四人中年纪最长的,也是另外三个人的大师兄,虽然他是大师兄,但是他的修为比杨铁尔好像还要低那么一点,他们四人都是师从玉兰宗的九长老王少华,只是田伯拥先入王少华门下,所以他是大师兄,而杨铁尔是最后一个进入玉兰宗,入王少华门下的,是四人中年龄最小,辈分最小的一个,是四师弟,但是杨铁尔的修道天赋要比其他三人都高得多,虽然他是最后一个入的门,也是年龄最小的一个,但是他的修为是最高的,也是他们师兄弟四人中最受王少华器重的一个。
只不过杨铁尔毕竟年龄善小,所经历的事情也比较少,而且他生性贪玩,做起事来并不怎么成熟稳重,所以出来外面很多事情还是由大师兄田伯拥做主。
田伯拥看着场中的二人,眼中杀机一闪即逝,其实所有人中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被他们向外宣布为山匪的青年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山匪,而是他们一处开采灵矿的矿工赵北河。在下山的时候,师傅王少华就给他交代过,其实这次对外宣称山匪只是一个幌子,真实事件是在灵矿开采过程中挖出了一个上古遗留的洞府,其中存有一部仙经还有其他宝物,但是因为仙经出世,造成矿脉的****,当时整个矿脉内一片混乱,有旷工就浑水摸鱼,乘机取了宝物逃遁走了。
这次下山的其实不止他们师兄弟四人,还有宗内的许多弟子都下山去了,去截取盗走宝物的旷工,取回原本该属于玉兰宗的宝物。而他们师兄弟四人就被指派到玉兰国的西部村镇来截取赵北河,赵北河的生死无所谓,但是要求田伯拥务必带着他的三个师弟取回被赵北河带走的宝物。至于具体是什么宝物就连王少华也不知道了。
田伯拥看着场中二人,心里在想要不要把莫央一起解决掉,干脆利落取了宝物后回到宗门去较差,他的内心在挣扎,但是现场中还有许多村名看着,这样做对玉兰宗的形象影响好像有点不好。
田伯拥转念一想,赵北河刚才跟四师弟对了一掌,已是受了重伤,而且他的修为比起他们师兄弟四人还稍有不如,而那个被赵北河制住,被当做人质的倒霉鬼身上毫无真元波动,毫无气机流动,一看就是一介凡俗,也不足为虑,应该不会坏了他的大事。
于是田伯拥传音给他的三个师弟,让他们疏散村民,给赵北河让出一条退路来。
村民被疏散了,师兄弟四人在西边的位置给赵北河留了一个缺口,让他控制着莫央向西边位置退去,田伯拥心里盘算着,到了西边的丛林内,那里没了村民,在那里把赵北河解决掉,如果那个倒霉的小子运气不好的话,连他也一块解决掉,神不知鬼不觉,杀人取宝。
一切盘算完毕,一切成竹在胸,田伯拥看着赵北河,脸上浮现一丝冷笑,胜券在握。
赵北河控制着莫央面朝田伯拥师兄弟四人缓缓的向身后的丛林退去,而赵北河就那么冷漠的注视着田伯拥,虽然他毫无动静,但是他的神识早已锁定了赵北河,只等他一退入丛林,消失在村民们的视线里,他就带着三个师弟扑杀进去,把他截杀在丛林里,把他五马分尸,敢耍小爷我,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当赵北河跟莫央跟田伯拥四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后,莫央小声的对赵北河道“兄弟,我看你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山匪,像你这样的人何时也可以成为一个山匪头目了?”。
赵北河眼中浮现一丝讥诮,冷哼道“山匪,什么山匪,那是他们玉兰宗对外乱宣称的,我才不是什么山匪头目呢,我是替他们玉兰宗挖灵矿的一个旷工”。
听赵北河说他是一个旷工,莫央不解的问道“既然你是他们的旷工,那么他们为何要截杀你,你为何又要逃跑啊?”。
赵北河道“十天前在灵脉发生了一场异变,我乘乱拿走了几样宝物,他们就一直咬着我不放,我不跑难道还在等死啊”。
莫央道“拿走了他们的宝物那是你的不对啊,他们要来截杀你很正常的啊,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的啊”。
赵北河不屑的道“屁的他们的宝物,谁说那是他们的了,那是在灵脉中挖到的一个上古洞府里发现的宝物,天地奇物,有德者居之,有缘者居之,我先看到,我先拿到,那当然就是我的了,只是玉兰宗想要独吞所有的宝物才来截杀所有取走了宝物的人,实话告诉你吧,拿走宝物的人不当我一个,多着呢”。
一个人质跟一个逃犯就这么聊上了。
莫央接着问道“洞府里面都有些什么宝物啊,值得你们这样不顾生死的取走,值得玉兰宗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来追回”。
赵北河虽然人看上去憨厚朴实,可是说起话来却一点都不中规中矩,反而像个流氓混混,他对莫央道“你一介平民了解那多作甚,你好好的当好你的人质就行,再啰嗦信不信小爷我先解决了你”。
听到赵北河的威胁莫央毫不在乎,继续道“现在我是你的人质,你靠着我这个人质你才得以脱身,如果没有我,你早就不知道被他们师兄弟四人杀死几次了”。
两个人边交谈边向丛林边上退去,作为人质的莫央看上去轻松异常,毫无作为一个人质的觉悟,反而看着赵北河要比莫央焦虑的多,不断地催促莫央快点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