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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A(2)

“那个男士太痛苦,”汤姆说,“我真愿帮他一个忙,起码也给点好忠告。”“老弟,你的为人我明白,”吉姆说,“没啥比忠告更廉价,这样你才想帮这个忙。”

——爷背尔·哟可得

柔情的(affectionate)

就是总想成为一个惹人厌烦的人。世上最柔情的,乃是一只被我们洗得湿淋淋的狗。

订婚(affianced)

为获取一头母夜叉而戴上脚镣。

苦恼(affliction)

这是一个磨炼灵魂使您能更好地适应另一个更痛苦的世界的预备劳役。

非洲人(African)

一个和我们一样投票的黑鬼。

老年(age)

在人生的这个最后阶段,我们盘点那些自己依然十分珍惜的恶行,其办法是咒骂那些我们不再有胆量去干的坏事。来。

鼓动家(agitator)

一位政客,此公专爱去摇晃邻居家的果树——以便把虫子从窝里轰出

痛楚(agony)

痛楚是肉体痛疼的最高点,其神情是——“完啦!”

目标(aim)

这是我们用想往去达到的任务。

“别唉声叹气,你的生活没有任何目标吗?”夫人温柔地问。“目标?噢,我没有,亲爱的,其实——我早已向你开火了。”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空气(air)

这是仁慈慷慨的工业赐予穷人的保健品,它使穷人们也能养得肥胖。

酒精(alcohol)

这是所有使人眼圈发黑的液状食物们的黑道老大。

总督(alderman)

一个足智多谋的混蛋,他假装公开掠夺以遮盖其鼠窃狗偷的真嘴脸。

异端分子(alien)

还在做见习生的美国总统。

真主安拉(Allah)

伊斯兰教的最高神灵,与基督教、犹太教或其他教的神不在一条道上。

我忠心地坚守真主的教义,也为人类的罪孽忏悔流泪,偶尔我虔诚地跪在主的圣寺里,双手交错,悄无声息地睡觉。

——夹你客儿·抱搂

忠诚(allegiance)

忠诚是一条从交税人拴到税吏的之间的古老绳子,他们之间是不允许倒过来拴的。

“忠诚”这玩意,我琢磨,它是一个圆环,穿在臣服者鼻子上,使鼻子不偏不倚地转向耶稣,以嗅出上帝的芳香。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同盟(alliance)

国际政治中的二个贼结成伙伴,这两贼都把手紧紧地插在对方的口袋里,因而谁无法单独去抢劫第三者。

钝吻鳄(alligator)

这是一种美洲鳄,比“旧世界”的鳄鱼在各个性能上都棒多了。“稀落多得”说过印度河是唯一产鳄的地方,但后来鳄们好像都游到西方,在那里长得进步了。由于钝吻鳄背上有锯条状鳞耸立,因此它又叫锯齿鳄。

孤单的(alone)

老婆糟透了,于是感到孤单。

噢,燧石与火镰,通过火星紧相依,使我想起男男女女,他是冰铁,她是顽石,彼此倾慕,欲语还休,他们孤独,她们独孤。

——希里·费脱

祭坛(altar)

这是从前巫师剜出作为祭品的人或动物的内脏来占卜,煮他或它的肉来悦神的地方。现在这个词少用了,偶尔用来指痴男怨女以自己的自由与安宁来献祭的情形。

他们在祭坛前流连忘返,投身入火甘受熬煎。这样的献祭徒劳无益,邪火烧过的祭品。对我主值不了几个便士。

——獴·皮·落不得

色情(amatory)

(过去)我们连咕哝这个词一下,都会感到脸滚烫烫的。

善用双手的(ambidextrous)

能用同样熟练的技巧扒窃左手边的口袋和右手边的口袋。

雄心(ambition)

一种强烈欲望,其特征是:活着时为敌人诋毁,死后为伙伴们嘲笑。

大赦(amnesty)

政府对那些将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惩办的要犯的宽恕。

施涂油礼(anoint)

把油涂到国王或大臣身上。(唉!本来他们已经够油够滑的了。)

牧师们为王公贵族施涂油之礼,

猪猡于是圣油满身好引导蚁民。

——猪蹄不拉撕

对手(antagonist)

这是一位不让我们为所欲为的可气的恶棍。

反感(antipathy)

一种由朋友的朋友鼓捣出来的情绪。

冷淡(apathetic)

婚礼举行了半年之后的感情。

警句(aphorism)

早已咀嚼得烂糟糟的智慧。

他那浸透酒精的松弛的大脑,迫于病态的收缩,从其所剩无几的沟渠的深处榨出了几滴警句。

——《癫狂的哲人》,1697

道歉(apologize)

为将来再次冒犯埋下伏笔。

变节者(apostate)

这是一条蚂蟥,它好不容易钻透一只乌龟的壳,才发现乌龟早已呜呼哀哉,于是它权衡利弊,决定去依附另一只游动的乌龟。

药剂师(apothecary)

医生的帮凶,殡葬师的恩公,墓中蛆虫的衣食父母。

朱武大神向人类广施福佑,主使财神把它们装在一个瓶里,这位骗子的哥们为了友情,偷偷塞进了疾病,药剂师感激涕零,庄严宣称:“我最毒的药剂将写上主公的英名。”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申诉(appeal)

一种法律行为,把骰子投入盒中准备下次再掷。

胃口(appetite)

为了解决劳动问题,上帝深思熟虑地赐予子民的一种天然本领。

喝彩(applause)

对陈词滥调的共鸣。

围裙(apron)

这是一块挂在身子前边的布,用来使衣服不弄脏手。

四月愚人节(April Fool)

春忙三月的愚人嫌他的蠢事做得不够,于是又追补了一个月的时间。

大主教(archbishop)

一个比主教更严肃一丁点的高级牧师。

假如我是一个快乐的大主教,每周五我都要吃各式各样的鱼,鲭鱼、比目鱼、沙丁鱼,数也数不清,其它的日子,受用其它的美味。

——哟嗬·累母

建筑师(architect)

这个人一边为你设计房屋,一边设法扒光你的钱包。

热情(ardor)

这是“瞎了眼的挚爱”的特殊标记。

政坛(arena)

这是政客们想象的一种老鼠洞,政客为打破自己的纪录在洞中折腾个不停。

辩论(argue)

炫耀自己的活泼的舌头和刀片般狞厉的大嘴。

贵族(aristocracy)

由最优良的人组成的政府(在这个意义上这个词已废弃不用了,这种类型的政府也是如此)。这类人戴的是长绒毛礼帽,穿的是洁净的衬衫——有受教育之罪和银行存款的嫌疑。

铠甲(armor)

这是供男人们穿的一种服饰,制作它的裁缝是一位铁匠。

欠款(arrears)

(为了照顾本书的订货者和广告商这伙富裕阶级的面子,本词条的含义从略。)

整齐的(arrayed)

井井有条地排列着,就像许多闹事者被抓后吊在灯柱上示众一样。

逮捕(arrest)

正式拘留某个被指控与众不同的人。

上帝在六天之内创造了世界,在第七天他就被捕了。

——《(未被公认的)圣经》

被捕(arrested)

某人被捕,就是作案时被暗探抓住,可是又没钱满足暗探的要求。

砒霜(arsenic)

夫人们酷爱的一种化妆品,它反过来也很酷地回报她们,方法是:

“要吃砒霜?好的,把你所有的砒霜都吞下吧。”他振振有词,表示赞许,“你自己把它吃下,亲爱的,这总比放在我茶杯里好些。”

——瞧·黑客

艺术(art)

这个词不好定义。天才的神父各撒拉死咳·焦胡是这样说其起源的:

某一天一个幽默的小丑——出于叵测的心计——把rat(老鼠)一词稍做变通,得到art(艺术)这么个新词,并声称An是一位神袛的名字。于是想入非非的巫师们一哄而上(举行各种故弄玄虚的仪式,还把圣歌之类咏叹),他们在这只老鼠变的神灵的殿堂,把膜拜之火烧得旺而又旺,还按自我的猜测编造神训。老百姓头晕目眩,惊奇不已,纷纷加入这莫名其妙的典礼,去相信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于是他们饱受陶冶的心中确信,把头发向左右梳齐(艺术能做的就是这玩意),比起没有分岔的自然发型,的确优雅些许,艳丽不少。于是他们向老鼠的化身献上美味,为了使巫师们能够酒醉饭饱,他们不惜脱下衣裳当掉。

纯朴(artlessness)

这是女人们经过长期的试验和严格的训练,才使自己爱慕的男人具有的品质。这种品质是订婚所必备的。男人为了尽量表现纯朴,往往喜欢把它和孩童时的天真幼稚相提并论。

诽谤(asperse)

满怀醋意地把自己想做却没有机会去做的种种恶行加到别人身上。

驴子(ass)

一种嗓音优美却无辨音能力的大众歌唱家。这畜生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的文学、艺术和宗教中都受到广泛的称颂。没有哪种兽类能像这个高贵的家伙那样占据人类的思维,激发人类的想象。甚至有人猜测它可能是一个神灵。就我所知,古意大利的“爱屈死啃人”崇拜它,如果“卖客烙比死”没错的话,“丘八喜按人”也膜拜它。被允许和人的灵魂一起进入伊斯兰教的乐园的动物有两种,其中之一就是驴子。假如把有关驴子的各种文献荟萃一堂,那可是一个所藏甚丰、蔚为大观的文库,足以和“莎士比亚文库”和“《圣经》文库”相媲美哩。总的说来,所有的文学可以说都是与驴子有关,或者驴子一般的。

“你好,神圣的驴子!”天使们齐声歌唱,

“你是本能之君,怪诞之王!

造物主的伟大战友,快让你的荣光闪闪,

上帝造就其它一切,而骡子是你的杰作!”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律师(attorney)

一种法律代理人,人们委托他去搅乱自己没能力搅乱的事物。

引力(attraction)

这是一种在事物之间建立起睦邻关系的作用力。引力有许多种,闹腾得最响亮的是重力。然而对于女人来说,屈服于快乐的引力,显然是一种不光彩的事儿。

拍卖商(auctioneer)

这种人敲着锤子宣告他用舌头扒了别人的钱包。

澳大利亚(Australia)

位于南部海洋中的一个国家。关于这个国家是一块大陆还是一个岛屿,地理学家们进行了一场很不幸的争吵,其结果是导致这个国家工业和商业的发展严重迟缓。

权威的(authentic)

就是不容置疑地正确——当然是在我看来如此。

复仇(avenge)

复仇在现代用法中,是指借某人的手满足我伤害他本人的要求。

阿韦尔诺湖(avernus)

古代人能通过此湖走向阴间地狱。博学的“马裤湿·按晒烙”通过观察发现了进入阴间是要通过一个湖后,提出基督教的洗礼采用浸入式为佳。虽然这一主张后被“拉客断提勿死”认为是一大谬误。

“堕落是美妙的。”诗人评价道。其意大概是:歪歪蹩蹩地下山,那么挨揍的机会多于赚钱的机会。

——结尔汉·打你·女仆

厌恶(aversion)

吃完盘中的食物之后,对盘子的感情。就像对太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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