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刀片的出发点往前寻找,竟然是那个默默无声的藏袍男子,我仔细的端庄了他一下,没什么特别的,真要说是特别的还是他身后的那个被黑布包裹的东西。
其余两位穿迷彩服的大汉看到光头被刀片穿透了手掌,一瞬间,就掏出了腰后面的手枪,指着那藏袍男子,犹如行云流水,丝毫没有任何的拖拉,看样子这些人都不是吃干醋的。
一瞬间整个空间都静了下来,只有躺在地上嗷嗷直叫的光头。
这种安静最终还是被那‘’凶婆子‘’破坏了,他吃完手里的最后一块饼干,向另外两位大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去给光头包扎一下,他们两个很听着个女人的话,放下手枪,取出医务包就开始向光头包扎。
那凶婆子貌似很忌惮这‘’藏袍小哥‘’朝他微微的笑了笑,很是尊敬的说道;仇先生,打扰了,对不起。
反看,这藏袍小哥压根都没正眼看这凶婆子一眼。
难道这藏袍小哥才是这队伍的老大,看样子想要活着出去一定要巴结巴结这藏袍小哥了,我实在被这个局势搞的有点头疼,打了打身上的土,一瘸一拐的向陈教授走去。
看陈教授满脸的大汗,我就知道陈教授这种上了年纪的人肯定被那光头吓得不轻。
这个小插曲之后我们大概休息了三四十分钟,在这三四十分钟内,三个穿迷彩的大汉没有任何的言语,藏袍小哥依旧一副冷漠脸靠在岩壁上休息。
也就我和陈教授的话最多。
据陈教授讲述,这藏袍小哥其实就是一个宁安然找来的向导叫做‘’仇太一‘’一个很奇怪的名字,但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他可不是一般的向导起码跟阿克汉那小老儿不一样。
仇太一。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别扭的名字,我也听过很多仇姓名字,比如我四太爷爷仇岩,但是叫太一的还真是少见。
,宁安然是那疯婆子,心里不由得暗暗道。
之后我又像陈教授询问了见没见到花爷他们三人的身影没有。
却听到陈教授说道;他们已经下这地宫十多天了,只碰到了我一个人,其余的都没看到。
我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花爷,老马他们三个怎么样了。
大概又过了三四十分钟,凶婆子才让光头他们收拾了东西,接着往下走,这里是一条很长的走廊,我不知道有多远,我和陈教授和我就像是难兄难弟,我扶着他,他架着我。我们两个一直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越往前走,地上的碎石块就越来越多,起初还可以勉强踩在石块上走,到后来几乎都翘着腿过去的,这样我的大腿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有时候还会有阵阵的血丝从绷带里面流出。幸好旁边的陈教授一直跟在我身边安抚着我,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跟的上前面的队伍。
这碎石路不算很长,走到最前面我拿着手电筒往前照,看到凶婆子他们已经不在往前走了。我和陈教授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看到,前面是一个巨大的石门,石门的面积占满了整个走廊,但是石门的中间不知被那位高手用雷管炸了个大洞,怪不得我走来的路上都是碎石块,估计雷管的爆破力把走廊上方的石壁震塌了。
仇先生,你看。。凶婆子用手摸了摸石门后面的三具尸体。起初我没看到,但是听凶婆子这么一说我眼睛往那边一翘,这三具尸体全是黑乎乎的,身上貌似还流着什么液体说不出来的恶心。但是往前面一看也有一个手跨包,我这才想起来我之前在昏迷的时候发现的笔记本。
我向尸体走了过去,但是却被其中一名穿迷彩服的家伙拦住了;我对这那凶婆子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想要得到什么,但是我刚才被你们搜走的笔记本或许有些能让我们出去的线索。
凶婆子摆了摆手,拿出那本泛黄的笔记本,这种笔记本在之前算的上是高档品,可以用纽扣反锁,形成连锁装置可能里面装的就是机关。
笔记本上面,扣着十三个纽扣,每个纽扣便是一个小型的密码锁,必须每个锁门都要正确才能打开这密码锁。如果三次输错里面就会有一个小型的碎纸机把里面写的东西全部打碎。
虽然我之前也是听说有这种高档保密的笔记本但是从来就不曾见过,所以我也没有办法。
宁安然依旧的很冷漠,而且很自大,亲手尝试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成功。还差点被笔记本里面飞出来的毒针扎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