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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友军火力(5)

迪翁想了想波尔德那张总是有点漫不经心的脸,觉得在某种意义上邓肯说得也对。

而鲁迪斯在一边先提出了小小的抗议:“长官,您的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觉得打击面有点大啊……”

“别在意,所有飞行员在击坠记录上都有刷数据的嫌疑,区别只不过在于多少。”邓肯耸耸肩膀,眼睛里有着微微的笑意,“你的击坠基数那么大,所以比例会相对小一点。”

鲁迪斯不置可否地对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

在小小的三人会议结束之后,邓肯把鲁迪斯单独留下了。

鲁迪斯看着邓肯在办公桌前翻找了好久,这让他感到十分疑惑,而更让他疑惑的则是邓肯的用词。

“上尉,我希望我接下来跟你说的所有内容,在走出这个屋子之后,你能全部守口如瓶。虽然我觉得无法向当事人求证会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但是请你理解,这是我们身为军人必须承担的责任。

事实上,要不要跟你商量这件事我也犹豫了很久,但是达沃尼少将的意思也是最好让你知道,说来惭愧,在这件事上,我们也想得到你的帮助……无论多么微小的情报,怎样都好。”

鲁迪斯微微抬起下巴,他没有马上回答,这表示他在咀嚼邓肯的话。鲁迪斯不觉得自己刚刚调任S-AF两周,邓肯就会派给他什么涉及S-AF核心机密的任务。

如果不是这样,那么……

“所以这件事无论是主要还是次要,其中的线索与我有关?”鲁迪斯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出了答案。

邓肯没有马上回答,把手里的一份档案翻开递给了鲁迪斯:“我想你应该认识这个人。”

那是一名空军学生的档案,纸张已经有些陈旧。相片上的男孩一身戎装,笑容自信又潇洒,档案显示这名学生名叫诺阿·墨菲,同样就读于弗戈森诺。

“……墨菲是我的同期生。”鲁迪斯回答,“他有什么问题吗?”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大概一年半前,长官。”

“你们当时都谈了些什么?”

收起笑容的鲁迪斯眉毛微微皱起:“请问这是军事调查吗,长官?”

“如果我否认你就不会继续再说了吗,上尉?”

“我想您今天特地跟我说起墨菲,一定不是要告诉我军部刚刚确定了他的死讯。”鲁迪斯避重就轻,“……而是有什么别的事情。”

“不,他并没有死。”邓肯犹豫了一下,之后抬起头,“几天前,我们的特工在霍斯特拍到了他的照片。”

鲁迪斯接过邓肯递过来的一组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男子叼着烟从一家七星级酒店里走出来,之后上了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因为是晚上,所以照片拍得有些模糊。但鲁迪斯还是能很轻松地认出那就是他曾经的同学与战友。

“他被怀疑近两年来与一些恐怖组织暗中来往,其中包括出卖国家情报与军火。”邓肯说,“现在国防部已经介入调查了。”

“既然是这样,那么就更不该是您需要操劳的事了。”

意识到鲁迪斯的语中带刺,邓肯不怒反笑。他面前的这位金发飞行员,在战场上曾经无数次让人闻风丧胆,私下里却总是以一副温和谦卑的形象示人,可今天邓肯只用一个故友的档案就成功激怒了他。

“如果我说他很可能策划并参与了一起直接威胁到S-AF安全的恐怖行动呢?”

邓肯的话让鲁迪斯一愣:“对不起,您在说什么?”

邓肯站起身,背向鲁迪斯看着窗外:“我不认识墨菲这个人,他在S-AF只服役过不到一年的时间,而我当时被指派到‘鹰巢’做新机训练的教官。当时在S-AF与他做过同僚的人如今也没剩下几个,他在弗戈森诺读书时是个天资聪颖的优等生,家庭背景又极度显赫,在他的光芒下,另一个明明同样优秀却因性格太低调的飞行员,反而显得在驾驶WhitePhantom之前没那么耀眼了……”

“……我直到听到WhitePhantom才意识到您说的那个人是我。”鲁迪斯扬起眉毛,“看来多数时候的大众认知与自我认知真是南辕北辙。”

“不过与你不同的是,诺阿·墨菲并没有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军人,服役的第二年,他就因为‘BlueonBlue’而被送上军事法庭。这件事在当时闹得很大,但墨菲家族的势力在柯纳维亚举足轻重,最终只是以开除他的军籍不了了之。”邓肯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我想作为他曾经的朋友,你或许会能提供一些其他线索也说不一定。”

“抱歉,恐怕我这次真的帮不上什么忙。”鲁迪斯摇摇头说,“墨菲被起诉的时候我正在前线,等我回国之后这件事早已平息。我对他的了解还停留在同在弗戈森诺读书的时候,我只记得他的忠诚与善良,以及那时候他还对报效这个国家怀有满腔热情。”

邓肯知道鲁迪斯说的是实话,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对方有所隐瞒。邓肯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鲁迪斯上尉,请相信有些时候我跟你是一样的,我们总是一样不愿意接受很多事情……比如对离去的战友或者逝去的时光。可我们以为的,未必就真的像我们想的那样。而那些不如人所愿的大多数,才是名为现实的存在。

……我不觉得身为军人就该摒弃掉所有感情,我们不是机器,我们也有爱憎。感情用事这种行为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有可能,但只要我们还穿着这身制服一天,那么换到我们身上就不行,因为我们所犯下的任何一点错误都很有可能致命。”

鲁迪斯用湛蓝色的眼睛看着难得说了这么多话的邓肯,眼神一如既往地温和与平静,许久之后金发的飞行员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在邓肯听来却有着一点隐忍的悲伤。

“如果说我迄今为止的人生中做过什么事情令自己永远无法原谅……那就是我曾经对自己的朋友掏出了枪。”

位于S-AF基地西北角有家名为“Vorbei”的酒吧,规模不大,每天从傍晚营业至凌晨,来这儿消遣的大多是S-AF的军官。酒吧的老板传说以前也是个飞行员,不过基本不怎么露过面,酒吧里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他的侄女掌管。

时值晚上十一点,还未归宿或者回家的军官三三两两地分散在卡座,一边喝酒一边对正在舞池里与姑娘们一起跳着舞的同僚们大声起哄。距离他们很远的吧台前,有个人背对着门口孤身坐在一边。两条长腿自然地垂下,双脚蹬在木质吧椅的底座上,黑色的军靴上一尘不染。他把灰色的军用夹克脱在一边,用贝雷帽压在上面,上身只穿着一件挽起袖子的白衬衫。

示意酒保给自己续杯的金发青年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之后去夹克口袋里摸打火机。

这时一只拿着打火机的手从侧面伸了过来,点燃了青年嘴里的烟。

“谢了。”青年转过头,看着在自己身边坐下的人微微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但愿我没有打扰到你夜间独斟的乐趣,上尉。”邓肯用手敲了下桌面,对酒保说,“跟他的一样。”

鲁迪斯用夹着烟的左手端起酒杯,冰块在玻璃杯中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原本以为中校是个不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是吗,不过今晚我就不追究我在你们心中到底是个怎样的形象了,我只知道自己偶尔也会有想找个人一起喝喝酒的时候。”邓肯喝了口酒后咂舌道,“真看不出来,你竟然能喝得下这么烈的酒。”

“都是在曾经的联队里养成的习惯。”鲁迪斯笑笑,“那时候大家有什么酒都跟着喝,久而久之就被他们拐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非烈酒不能入喉。”

邓肯看了鲁迪斯一眼,他知道许多有关鲁迪斯曾经所在联队的事情,但是他一件都不想在今天晚上说,大概当事人也没有这个意思。

鲁迪斯示意酒保过来给邓肯换杯淡一点的酒水,被邓肯制止了。

“真是瞧不起人啊,这种程度还不能把我怎么样。”说着邓肯把杯中剩余的金黄色液体一饮而尽,又再度让酒保给自己续杯。

“这个酒吧开了有十多年了,我来S-AF服役的时候就在。”邓肯看了一眼远处舞池里尽情欢闹的人,“刚开始我每次飞行结束都会来这里,那时候这里有一种他们自调的鸡尾酒,叫做‘Vorbei’,嗯,就是跟他们的店名一样,后来停止供应了……不知为什么,今晚突然有点想再喝一次。”

金发年轻人看着自己杯子中逐渐融化的冰块,没有说话。燃着的烟就夹在他的手指间,烟头的光火明明灭灭。

“中校,如果您今晚来找我是为了下午的事……”过了一会儿,鲁迪斯开口道。

“如果是继续来说那件事就不行吗?”邓肯反问道。

年轻的王牌飞行员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了。”

邓肯看向鲁迪斯的眼神里有一点责怪,因为他全然误解了自己的话。

“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你还不能真正算是我的兵,但从你来到S-AF的那一刻起,我就把你当做是跟雷鸟联队里其他弟兄们一样的人了。”邓肯慢慢地说,“我们每个人从军的理由与经历或许都不尽相同,但这些年来,或多或少还是有着一些相似的经历甚至迷茫。……”

邓肯顿了顿。

“总之,墨菲的事情我很抱歉。”

“这不是您能控制的。”鲁迪斯把烟掐熄在烟灰缸里,“对不起,中校,白天我的态度很不好,希望您不要在意。”

“算了,我们每个人都有着想要拼命相信与拼命维护的人……只是有些时候我在想啊,”或许是由于酒精的关系,邓肯一反平日里严肃形象地喃喃道,“我们本来是为了守护而成为军人的,但为什么成为军人后无法守护的东西却越来越多呢?”

此时在邓肯的脑袋中有两个小人,其中一个试图拉开储藏记忆的铁门,另外一个正在拼命关上。突然记忆里一只沾满了血的手从雪白的担架上垂下来,他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

鲁迪斯觉得邓肯的话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不过到了明天,他们肯定不会就今晚的话题继续相谈下去,他们都会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总之关于墨菲的事情我会一直跟进。”邓肯说,“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尽量告诉你。”

鲁迪斯知道以邓肯的性格,能说出“尽量”就已经是极限了,于是又再度笑了起来:“谢谢。”

“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下午就要正式开始军演训练了。”邓肯站起身,“可能这句话说得有点晚,不过鲁迪斯上尉,欢迎你来到S-AF。”

“能与‘雷鸟’联队共事,荣幸之至。”鲁迪斯举起手中的酒杯。

背向鲁迪斯的邓肯挥了挥手。

大概就是一年半前的冬天吧?

盯着酒杯里没有涟漪的液体,鲁迪斯想起了冬日里的尤尔科纳特湖。墨菲家有一座别馆就建在尤尔科纳特湖附近,方圆近千平方米的私人领地,经常被路过的行人打听着是不是什么森林公园。

那时候的鲁迪斯刚刚从前线返回,在被强制休假的第一天才听说墨菲被开除军籍的事情,于是当天晚上就踏上了前往尤尔科纳特的直飞航班。尤尔科纳特别馆是墨菲的最爱,在弗戈森诺读书时,鲁迪斯没少被他邀请到这所别馆里来一起过暑假。

诺阿·墨菲似乎猜到了鲁迪斯会来拜访,看着便装打扮的鲁迪斯,墨菲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才这么几年,你就从骨子里完全变成了一名军人。现在的你,就算脱下军服也再回不到上流社会中去了。”

“真稀奇。早些时候我倒是在部队里经常听人在背后里说‘无论怎么穿军装,都依旧像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呢。”鲁迪斯抬起眼睛,坐在他面前的诺阿·墨菲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打扮,那曾经是墨菲最讨厌的装束。在军校读书时除了军装,他最喜欢穿的就是T恤夹克牛仔裤,总是整整齐齐穿着白衬衫与马裤短靴的鲁迪斯反而会被他嘲笑。

“之后呢?当他们发现‘鲁迪斯’并不是什么贵族姓氏,甚至找不到什么现存的富贵家族时,又会以为你是个骗子吗?”墨菲笑,“真有你的,我原本以为你真正的名字瞒不了多久呢。”

“军队就是这点好,只要你在战场上表现得足够漂亮,那么就不会有人去在意你的背景,而且道顿·鲁迪斯就是我真正的名字。”年轻的飞行员不耐烦地纠正道,“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叙旧的,被开除军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鲁迪斯不太记得那时候到底与墨菲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争执到最后,自己掏出了枪。

而当时墨菲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样。

但他眼中的情绪转瞬即逝,随后墨菲的脸上浮现出鲁迪斯昔日里所熟悉的傲气笑容,他嘲弄地看着鲁迪斯:“我相信你的射击就像你的飞行一样精湛,但是你真的要对着我扣下扳机吗?”

那就是鲁迪斯拒绝向邓肯提起的,他与诺阿·墨菲最后的见面。

“BlueonBlue吗……”鲁迪斯出声地自语道。BlueOnBlue是一个军事术语,意味被友军火力伤害,战场上这种误伤意外并不能算是少见,但是蓄意伤害就完全是两回事了。

舞池里的喧嚣音乐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喝酒的人渐渐散场了,酒保拿着抹布走出吧台开始打扫。过了一会儿舞池的灯也熄灭了,鲁迪斯想着自己差不多该走了。因为喝了不少酒,开车回家是不可能的了,他打算在S-AF配给他的军官公寓里休息一晚。正这么想着,酒吧的音响里飘出一首熟悉的老歌,温柔得如同梦呓。

鲁迪斯把杯子里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滚过喉咙进入胃里,嘴巴里还残留着青柠的酸味。之后他转身朝外,将后背抵靠在吧台上,在和缓男声的浅吟低唱中,金发军官对着窗外的漆夜垂下蓝色的眼睛,又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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