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七点了,我吃过饭了,怎么他们还没有回来呢?萧玫踱着来来回回的步子,走得连杰档都感觉烦躁了,一把抓住她,拐向沙发,“你不要这样子走来走去,弄得人怪心烦的?”
萧玫叉着手说:“我这是担心他们,都过了六个小时了。你说,他们没事的?”她担忧的神色浮现在脸上。
“没事的!”说完,就在萧玫的脸上偷了一个香吻,杰森还想吻她的樱桃小嘴,被萧玫挡开了,“好了哦!你说,你今天偷吻了我多少次呀?”萧玫甩了甩头发说道,且不说他时不时地停车,偷袭,不是要休息出去,借着舒展筋骨之名动对我这动那的,差点连内衣都被他扯了出来丢掉,这只色鬼。想想,萧玫就不自觉地脸红了,杰森看后,没有点破,只是再一次想抓住她。
“呵呵!有吗?我记得好像只有刚才那么一次而已?”杰森装疯卖傻地说,放松她的戒备心,再接再厉。
“哼!”正要开骂的萧玫,听见了屋外传来的汽车的轰隆声,把和杰档算账的事情抛诸脑后了,独留杰森在后头哀嚎——错过了一次偷香的机会了。
“勋,你们吃过饭啦?”萧玫兴冲冲地说着,看见一脸酡红、好像蒸熟了的虾子一样红彤彤的水清浅在欧阳勋的陪伴下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用说,一定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而且,眼尖的萧玫发现水清浅的衣领拉高了,今早出门的时候,她的衣领还是平平整整的;水清浅看见萧玫死盯着她的衣领看,自拍嘴巴地说:“我感觉有点冷!”说完,后悔了!
哎呀!我这不是自己告诉了人,本来还可以装作一脸轻松的水清浅,这下真的是想找一个地洞,装成鸵鸟躲进去,避过风头再说!
“哈哈!”欧阳勋发出爽朗的笑声,惹来水清浅的一阵瞪视,“走啦!”他顺手拖起了水清浅的手,领她走进清风农庄的公寓。
怎么回到房间的,水清浅不记得了。她只记得,那一幕幕的热情好像电影片一样,一幕幕地重放,在在地提醒水清浅,她与欧阳勋的缠绕。
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水清浅并不知道,但画面定格在了欧阳勋哄着我,让我不要哭,他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还真可笑!
可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确是欧阳勋那张放大的真人脸,由于睡得脑袋模模糊糊的,一时兴起,就淘气地捏了捏欧阳勋的脸皮,并且摸了摸他的深邃的眼睑,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以为只是幻象,他却一把拉着我向座椅靠去,腾出一只手搂着我的腰,紧紧地箍紧我,另一只手轻柔地摸了我的乌黑的发丝,并且亲吻了我的额头。山色空蒙,夕阳昏黄一片。
“闭上眼睛,女人!“欧阳勋发出命令的口吻道。
水清浅乖巧地闭上了眼睑,欧阳勋慢慢而轻缓地从额头、双眼,双颊、娇巧的鼻子、下巴吻去,水清浅刚想睁开眼珠子,疑惑他为什么不攫取真正的“花朵。”反而只顾着“绿叶”。她刚一松动着要睁开时,欧阳勋蛊惑的嗓音响起,“乖!闭上眼睛,感受我!。”轻轻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欧阳勋用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引导着水清浅走向未知的世界。世界天旋地转,水清浅只知道自己软得靠在了欧阳勋的身上,浑然没有了自我的意识!
身体里有一阵热流,刺激着水清浅。但欧阳勋手上的动作,却令水清浅从热情中恢复了清醒。水清浅哆嗦了一会儿,原来欧阳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他一路吻下去,一边用嘴巴咬开了衬衣的扣子。欧阳勋在水清浅的脖子上印下了他的痕迹,而原本放在腰上的大手来到了胸前,隔着衬衣蹂躏着那两朵小巧的花儿,混淆水清浅的视听感官。倏地,冷空气钻了进去,难怪水清浅会觉得有些凉意!
看见水清浅沉醉其中,欧阳勋的手不满足了。它叫嚣着要进入,隔着布料一点都不舒服!于是,他的一只手像泥鳅似的,钻进了后背……这时的欧阳勋则在水清浅的后背上来回逡巡了无数次,好像小丑鱼在珊瑚丛中摆着尾巴游来游去似的。原本两条平行的双腿,此时是交缠在一起;两人吻得天雷勾动地火,恨不得融为一体。他张口欲采撷其中的一朵花儿!但没有了!他以为是水清浅难耐而扭动着身子碰巧躲过了他的爱抚,但事实是再一次失败了!
欧阳勋到口的美味没有了,他正想再一次尝试,可是水清浅一个转身就避开了欧阳勋的攻击。
我强作镇定,哆嗦着身子,冷声地说:“我不要!”我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不想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在车里头弄车震可不好,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浪漫之夜!
“好,我不碰你,但你现在别动。不然,我可不能担保你的安全!”欧阳勋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水清浅,过了一个小时之久,才松开她,让她穿戴好衣服,整理一下。
下了车,欧阳勋在水清浅出其不意的时候,就搂抱着她,狠狠地吻了一番,大言不惭地说:“这是你刚才欠我的!”水清浅只得一阵脸红,因为他们两个在黑暗中,而且距离萧玫找到他们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因此,萧玫走到他们两人身边时,水清浅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而脖子的咬啮的吻痕清晰可见,欧阳勋提醒了一下水清浅把领子往上翻。可这样,更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