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强忍着头脑的昏眩感,我睁开了眼睛。怎么回事?一片的漆黑。
好累……我刚刚伸了一个懒腰,伸出的四肢却撞到了木头,我伸出手摸索着,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只能让自己在里面翻一个身那般大的盒子里。
厚实的木板发出“咚咚”的响声,我心底就不禁害怕起来。都怪自己前几天恐怖小说看多了,现在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个棺材里。
忽然一阵抖动后,耳边传来了封条拆开了声音,光忽然线刺进了我的眼,我半眯起了眼睛,一张人脸映入了眼里。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顶爆炸头,不……不是吧……这人脸居然有落地窗那么大!怎么回事?难道她穿越到传说中的“大人国”吗?
“这就是那只从亚马逊运过来的鹦鹉么?”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袍,戴着金丝眼镜的“巨人”。
“爆炸头”伸出手抱着我,巨人伸出一条手指想戳我,我被爆炸头抱着,四肢动不了,最好用嘴咬,“啊!这鸟真生猛,潘潘,给我抓住它,我给它打一针疫苗。”男人把我放到“爆炸头”手里,转身拉开那摆着密麻麻的药瓶子的柜子。
鸟?什么鸟啊!我来不及想这个问题,那“噘噘”的针吸药水声就像恶魔的召唤,传进我耳朵里。
我开始不安起来,想在爆炸头男人手里挣脱,没想到“爆炸头”的手抓得我更加紧了,刚刚好他的左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差点把我勒得断气!
男人挤出针管里的空气,药水一下子飞的好远,银色的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看得我一阵抖。
“嘎嘎……”不要,我不要打针!!这么一大支的针打下去简直会没命的!
“嘎嘎嘎……”奇怪,我声音怎么变这样了?正想着这事,针头就插(和谐)进了我的身体。慌乱之中我咬住了“爆炸头”的手,药水流过腿部,一阵像抽筋一般的疼!
耳边传来的某人的吼声:“啊!……你这臭鸟啊,手,我的手要废了……”哼,无视……
不知过了多久,“爆炸头”的猪嚎终于停了下来,这场折磨也终于完了,不久我就睡着了。
--
“啊……你轻点,好疼。”
“呵呵。活该,叫你别小心一点,你就不听。”
“嗷!”
“好了好了,别玩了。不过是包扎个伤口罢了,叫这么大声。真有那么疼吗?”季森觉得得教训一下潘潘,他故意加重了些手中的力道,把潘潘疼得直嗷嗷叫。
季森修长的手指打好了一个蝴蝶结,季森却忽然笑了出来,说:“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潘潘不爽了,可是看着季森给她包扎的情分下,她没跟他一般计较,撇过头不理他。
季森见潘潘闹别扭了,一边笑一边搓着潘潘的爆炸头。
那支免疫针的药效刚刚过,我醒来就看到如此“火辣辣”的场面,比以前看的(哔——)漫还要来得感人啊!
我这老脸不禁就红了,虽然自己活了二十多年,由于某些人的影响下,成了一名资深宅女还是有点微微偏腐的那种。
喔!不行了,我要流鼻血了~
我捧了捧微烫的脸颊,映入眼帘的却是五彩斑斓的羽毛。怎么回事?我把头扭向后面,一身五彩的羽毛!心底一惊,往脸上摸去,因为手已经变成一双长满羽翼的翅膀,我往脸上摸去,发现自己的触觉明显比以前迟钝很多,但依稀能摸到自己的五官特征已经变成鸟的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一个无底的黑洞。变成鸟了……变成鸟了……成鸟了……鸟了……了……
不对,我怎么成鸟了。我明明记得昨天还骑着“小绵羊”给弟弟买礼物去呢。
那“小绵羊”是一台电动车,因为实在是太慢了,而且发动机发出的声音很像羊在叫,所以常常被朋友取笑。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记忆如海潮一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