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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回长安陆齐立新帝

王卿接到血书,遂问左右如何处之。

王安道:“父亲,我们既然早就受命出兵,这一封血书来与不来又有何不同?不理会就好。我们还是策应曹祝州牧一起出兵吧。”

王祁笑道:“大哥,您这就有所不知了。这曹祝素来与诸葛泰是互为眼中钉,而这康粲又现在是诸葛泰的手下。此次曹祝出兵,只怕不是为了平定四狄,而是为了夺取冀州。曹祝得此康粲手下血书,必然以此为由,出兵夺了康粲的统权,而诸葛泰却不能出兵,否则必然理亏,被天下诸侯唾骂。如今我们出兵,不论是不是为了这次冀州夺权,只怕诸葛泰都会认为我们是站在曹祝一边的了,到时诸葛泰必然为难与我们。”

王璎站了出来说:“三弟虽然说得有理,但是女儿认为,我军此次只是为了平定狄乱,收复冀幽,至于东部诸州事宜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攻击四狄即可。而待马伯父去了长安,立了新帝,自然我们便占了天时。到时候有何惧诸葛泰、曹祝之流?”

王卿道:“恩,璎儿所言甚合为父之意,传命,我军准备,三日后开拔前往冀州阳平郡。”

且说马衎领军进了潼关,便日夜兼程向长安出发。而在长安,太尉乔谓开始准备这场鸿门宴,就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之时,一官吏忽然要闯太尉府见乔谓。乔谓问左右是何人,门卒报告说是李峪之族弟京城门郎李幽,李幽,字晨谷,陇西成纪人。

乔谓甚是奇怪:“我与此人只有几面之缘,为何要在此时见我?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说我军务繁忙,不见。”

门卒遂告诉李幽,李幽知不可,遂前往自己族兄府邸。李峪问道:“晨谷行色为何如此匆匆?是找我有急事吗?”

李幽道:“兄长,最近乔太尉在长安城可有大行动?”

李峪笑曰:“何来大行动?我不知啊?”

李幽道:“兄长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若无兵事,为何城中巡逻会加人加班,原来六人一队巡哨,如今十人一队,原来一日巡哨三次,今日刚到中午便已经巡哨三次。还有,今日我去虎卫营,虎卫营全部出勤,这难道不是有大事?”

李峪赶紧把门关上,拉过李幽说:“贤弟切莫乱推测,此乃机密也。”

李幽惊讶道:“果然有事情,今天?难道是针对西凉军?难道大将军欲除西凉军?”

李峪点了点头道:“贤弟不愧师从寒桢子,没错,乔太尉确是想要以封赏为由,在宫中除掉马衎等人,掌握西凉军。”

李幽一听,拳击手掌道:“哎呀!我本以为是西域诸国真的入侵凉州,确实现在凉州兵寡,是袭击的好时机,所以没多想。但是现在看来,太尉之计真乃愚蠢。”

李峪不解的问:“贤弟何出此言?”

李幽道:“虽然此次西凉出了六镇兵马,只留了敦煌太守仓函镇守凉州,但是仓函此人极为擅长外交,年轻时曾经只身一人前往西域,先是说服乌孙灭了反魏的龟兹,后来乌孙野心变大,想要攻凉,后仓函又劝说鄯善、车师两个小国联合击败了乌孙。结果西域诸国实力皆保持平衡,不能一家独大。这才使得凉州的商路数十年来不受西域各国骚扰,也很少再用派军支援西域都护府。所以以凉州各太守对仓函的理解,只怕他们凭这个调兵理由就知道这是个骗局了。更何况马衎素来知道乔谓忌惮自己是陆齐旧将。”

李峪急忙说:“听贤弟一言,愚兄茅塞顿开。快快随我前去太尉府!”

正当二人刚出门,就传来消息,马衎的西凉军已经到了城门,乔太尉和公孙丞相已经出城迎接。李幽一听道:“什么?已经到了?唉!为时晚矣。只怕西凉军会趁乔太尉和公孙丞相出城之际,起兵攻杀,待杀了太尉和丞相,必然入宫废黜陛下,而改立废王曹康。”

李峪问:“如之奈何?”

李幽道:“兄长,我长安实际有多少兵马?兄长可有办法调动?”

李峪想了想说:“虽有三万虎贲军,但是我无法调动,他们只听从乔谓调动。”

李幽想了想说:“兄长,你速去皇宫,求见公孙太后,一定要说服她关闭宫门。”

李峪说:“明白了,那贤弟你呢?”

李幽说:“我和前司隶校尉章武素有交情,我去请他调动虎贲军,虎贲军旧属应该能听他的。”

李峪说:“好,拜托贤弟了。”两人于是分道扬镳。

且说在城门,乔谓和公孙芝领着百官在长安灞桥迎接马衎。乔谓相迎,奏乐行礼,但是马衎却不下马还礼,而是骑马到了一旁。正当百官纳闷之际,忽然西凉军阵列中,一人骑黄鬃马而出,身穿赤锦狮纹铠甲,腰挎蓝缑八面汉剑。乔谓一看,正是陆齐。

陆齐曰:“乔谓,别来无恙否?”

乔谓大惊失色:“陆!陆!陆齐!”

陆齐曰:“正是本将军,还有公孙芝丞相,你勾结宦官费青杀害我妹妹陆霁,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传我将令,诛杀逆党!”

西凉军听到陆齐命令,于是掩军杀上,顿时百官慌作一团,四散奔逃,乔谓赶紧回身向长安城逃去,而陆齐跃马而上,一剑砍下了公孙芝的头颅。陆齐抓起公孙芝的头颅仰天长叹:“霁妹!你的仇,为兄我报了!”

而乔谓在城门夺下一匹马而逃。马衎则率领西凉军从霸城门杀入,顺着长乐宫墙杀了进去。但是正当西凉军锐不可当之时,忽然前方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其声震天彻底,而街巷之间皆是烟尘滚滚,像是有大军前来。

马衎等人驻足不前,顿时黑压压一片的军队从街道中结阵移动而出。马衎一看前方是整齐的步军,这些步军皆身穿漆黑的虎纹重铠,头戴黑钢虎头盔,头盔之上皆插三根鹖毛,其左手持虎纹大铁盾,右手持铁矛,铁矛皆挂貂尾。

张沛对马衎道:“此军结阵如泰山,行军如江河,列盾搭矛,只怕就是传闻中的虎贲军了,此军从太祖承应汉军职而重新设立之时,便是百战百胜,诛吕氏、战官渡、灭乌桓、征辽东未尝败绩。其与太祖所创虎豹骑并称‘京畿双卫’。州牧,不可小看啊。”

马衎道:“我知道,只是这虎贲军看来是已经发现了我们企图,但是乔谓在城外,不可能实现调动,究竟是何人知道我等要袭取长安?又有何人调动这虎贲军?”

“何人看破计谋我不知,但是这调动虎贲军的人我却知道。”陆齐此时牵马而出道:“除了乔谓,还有一人可以凭其威望调动。此人便是原司隶校尉兼虎贲校尉章武。”

马衎问道:“大将军,我们应当如何应对?只怕这虎贲军摆在这,我们根本前进不了啊!”

陆齐曰:“那就消灭它!虎贲卫乃是枪盾兵,我西凉军以骑军居多,不易正面冲突。马衎,你领我西凉枪盾兵和强弩兵在此正面抵挡防御,结盾阵向后缓缓撤退,撤至霸城门,然后在那里死守,不可冒进,也不可退出城。张沛,你领刀盾兵和强弓兵回身速速占领霸城门到清明门的城墙,然后坚守,让强弓兵站在城墙之上居高临下射击城内虎贲军,如此虎贲军铁甲盾就没什么作用了。马岚,虎贲军看样子是刚刚开始布阵,说明他们也是匆忙起兵,必然设防不完全,你随我领西凉铁骑快速袭取宣平门,从宣平门绕道袭取未央宫!攻击虎贲军后方。”

于是各将听从陆齐安排行动。先是张沛,由于长安城本来就没有做防卫部署,所以城墙上都只是巡哨兵,张沛不费吹灰之力就占领了长安东部的所有城墙,张沛将强弓手全部集中于霸城门附近的城墙上,面对长安城内张弓以待。

而马衎带领西凉枪盾兵截成盾阵缓缓向后撤,而虎贲军趁势向前追击。两军在形成的盾墙之间相互厮杀,但是双方皆是重甲盾兵,故谁也奈何不了谁,伤亡很小。终于马衎将虎贲卫引诱至霸城门,随着张沛一声令下,城墙之上的强弓兵开始居高临下向虎贲军射击,由于虎贲军大盾无法防御上方箭矢,导致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箭雨,不一会,虎贲军伤亡大半,但是不断有虎贲军士兵冲上来替补防线,使得西凉军还是无法彻底击溃虎贲军。这时马衎总觉得事情不对,马衎对副将说:“虎贲军遇到这种情况,按照兵法明明应该撤军退守街道。发挥他们长处,而这样现在添油死守是什么意思?”

正当马衎疑虑之际,忽然虎贲军后方传来厮杀的声音,原来是陆齐领铁骑成功绕到了虎贲军的后方,于是马衎即可下令弓弩手停止射击,所有步军立即冲杀。此时前后夹击,虎贲军士气大减,但是仍然在此死战不退。马衎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可是现在两军相持,不能多想,于是便全力消灭眼前的虎贲军。

战了半个时辰,虎贲军才尽数被消灭,马衎与陆齐汇合,众人正当商议进军未央宫时,这时一个哨骑忽然前来报告说:“报州牧,未央宫已然是空宫一座了,魏帝、乔谓和太后公孙菱等人去向不明。”

马衎大声叹道:“我们中了金蝉脱壳之计矣!”

陆齐曰:“不对,怎么可能不知去向?你们哨骑是干吗的?他们撤退总有踪迹可循吧!”

哨骑曰:“启禀大将军,敌人剩余两万兵马分五路出城,我们也不知魏帝在哪一路中?”

陆齐曰:“那就分兵追击啊!”

这时马岚道:“将军不可,我西凉军此次仅有三万,敌人分兵六路,若全数追击,敌人此时回兵夺取长安我们则前功尽弃,若我们留军守城,又恐敌军乃是要将我军分而歼之啊。现在首要任务应当是赶紧拥立曹康为帝乃是上策。”

陆齐想了想说:“恩,传我命令,两万步军由马衎将军统领接收长安城各个坊、市、宫,不得扰民抢掠。马岚将军和张沛将军各领西凉铁骑军五千,一路向横门方向追击,若五十里不见敌军便返回,另一路向西安门方向追击,同样五十里不见敌军便返回。”

后马岚、张沛出击,马岚在蓝田斩杀三千敌军,而张沛在池阳斩杀四千骑军。两军皆没有遇见魏帝等一行人。但是渭水之上的来往商船之中,有一支并不起眼的船上,年仅五岁的魏帝曹潜正在起母亲公孙太后的怀中酣睡。周围是李峪、李幽两兄弟,还有章武以及一些随行官员,大约二十来人。

公孙太后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抚摸着曹潜的发鬓。众人见此皆不语。公孙太后叹了一声说:“想我费尽心机,让我的潜儿成为了皇帝,但是却在皇位上没待多久就如此狼狈逃窜。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历经此难,我现在明白了,什么荣华富贵,什么九五之尊,都是过眼云烟,都不会让我的孩子幸福。倒不如让他在青山绿水间玩耍嬉戏长大,这才是他应有的幸福。”

这时公孙太后身边的众臣皆下跪说:“太后请勿多虑,臣等定保陛下无虞。”

公孙太后笑了一声说:“我只求潜儿安全,至于其他,我都无所谓了。此次若能安全逃出雍州,我就带潜儿归隐山林。”

众人一听皆劝道:“太后切勿如此,此乃臣等罪过。”

这时李幽说:“太后,如今即使你想归隐,只怕陆齐也不会容忍。若曹康坐稳了大魏的江山,又岂能容忍杀母之仇?太后,如今您若想保陛下一生平安,不但不能归隐,反而要激流勇进!只有掌握了军队和国家,陆齐和曹康才拿我们没有办法啊!”

公孙太后缓缓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流出。身旁的一个寺人给太后拭去了眼角的眼泪,这时公孙太后也振作了起来,然后说:“李幽,今日我母子之命皆是你救,我公孙菱日后定当报答此恩。如今我父亲被佞臣杀害,我孤苦女子一人,只有幼子相伴,既无权势、又无财物,而且还被叛臣追杀,我自当知道你们不易。你若此时和诸位大臣欲擒了我母子前去投降陆齐,我公孙菱不会怪罪你们的。”

这时众臣皆下跪说:“我等不敢,太后勿疑。”

公孙太后看了看李幽说:“李幽先生,您今年贵庚了?”

李幽说:“太后面前莫提贵庚,微臣今年已经四十了。”

公孙太后思忖了一下说:“那您还年长我十五岁,那您有子嗣吗?”

李幽说:“臣尚未婚配,并无子嗣。”

公孙太后惊讶地说:“先生如此大才,居然未婚配。如此,待我等安全之后,我为先生做媒。必然为先生找到一个温良贤淑的女子做妻子。”

李幽拜谢道:“多谢太后。”

公孙太后说:“既然先生无子嗣,我欲让潜儿拜您为亚父可好?”

李幽急忙跪拜说:“臣草莽卑微之流,不敢妄称!请太后切莫如此!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公孙太后再三相请,但是李幽再三推辞,于是公孙太后说:“既然先生执意如此,那我让潜儿拜您为帝师可否?以后潜儿的教育全权由先生负责,望先生将其能培养成一代贤君,请先生勿推辞。”

李幽无奈,在族兄李峪的劝说下,只好接受帝师一职。而随后公孙太后叫醒魏帝曹潜起来行大礼拜师。拜师完后,公孙太后道:“请诸位爱卿站在此处。”

众位随行大臣皆站在太后指定的地方。正当大家不知公孙太后要干什么的时候,公孙太后居然行跪拜礼,公孙太后曰:“今日小女子公孙菱在此拜谢诸位兄长救小女和犬子一命。”

顿时诸位大臣皆赶紧前去扶起公孙太后,但是公孙太后却不肯起来,其说:“小女子虽冒顶太后之名,然皆小于各位将军和先生,故妄称诸位为兄长。今日蒙难,全因我昔日贪恋权力。时至今日大难大劫,方知权力荣誉皆如水中月,小女子德寡气傲,昔日多有怠慢之处,望各位兄长能够原谅。从今日起,小女子自当痛改前非,努力学习为后之道。”

众大臣于是皆哀泣下跪,在李幽带领下泣曰:“臣自当尽心辅佐陛下和太后中兴大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永不背弃,太后千金之躯,切勿如此!”

随后太后问李幽今后该如何行动,李幽曰:“如今我们应该先按照约定前往蒲坂津与剩余军队汇合,然后出蒲坂津途径并州,最后前往冀州。”

众人皆疑惑地看着李幽,章武说:“先生,这冀州现在被四狄侵略,还有西凉王卿、青州诸葛泰、兖州曹祝虎视眈眈,乃是死地,为何要去?”

李幽笑曰:“岂不知置之死地而后生。这越有秩序之地,我们去了只能沦为他人的牵线木偶。但是这混乱之地,看似是死地,我们反而可以充分利用各势力的矛盾,取生存空间。如今冀州乃是混战之地,四狄、西凉王卿、兖州曹祝、青州诸葛泰以及并州王司皆在此角力,而其主康粲只是一个势利小人,不能成大器。我们若能集合剩余虎豹骑和虎贲军,以此精锐之师为基础,联合皇室宗族曹祝,伺机牵制青州诸葛泰,夺下被四狄占领的大魏土地,大则可如同当年太祖一般,统领冀幽并青兖五州,进而一统天下,小则可夺取燕赵之地,以图割据。”

公孙太后点头说:“就按照先生之言行事。”

随后公孙太后一行人前往了黄河蒲坂津。而在长安方面,陆齐等人用三日平定安置了长安城的各个事宜,诛杀了以尚书令何弥为首的亲曹潜和乔谓的长安残留势力,处决者三百余人,发配者千余人,长安人心迫于强压而渐渐稳定。

于是在在入长安的第四天,陆齐等人拥曹康升未央宫。未央宫周围甲士林立,手持礼戟。陆齐携百官穿礼服入朝,跪拜等候,而张沛持策而出曰:“应天顺时,受兹明命。昔荡帝之时,佞臣当道,昏闭天听,以至神器错替。伪帝曹潜,年幼懵懂,天资愚钝,更窃取嫡长之位,其母公孙氏,秽乱后宫,结党营私,祸加贤后,德丧品败,以至睿宣皇后蒙受冤屈,天地哀泣。今日逐黜伪帝,罢废妖妃,社稷幸甚,天下幸甚。然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曹康,盛望圣德,崇文尚武,威加海内,睿明聪惠,天下所奉,故今日太子曹康承天顺命,继承大统,以慰苍生所望。”

张沛宣读完诏书,陆齐便率领百官簇拥曹康登上未央宫前殿,授其玺绶。因传国玉玺被李幽等人带走,所以陆齐命人用一块蓝田玉打造了一枚新的玉玺。曹康接过玉玺,正式登基为皇帝,后人称之为魏怀帝。

随后百官进行了加封,陆齐拜丞相,封秦国公,马衎拜辅国大将军,领凉州牧,封梁国公,马岚加封车骑将军,蓝田县公,张沛加封镇东将军,骊轩县公,因雍州事务未平,张沛暂代雍州牧,张沛之子张斫,领张掖郡守,而对于其他地区的州牧官员也纷纷进行了分封,但是诏书发出后,各州牧虽然名义接收,实际回诏效忠的只有秦州牧姜楷和梁州牧赵佑。

而在随着封赏的诏书传到了兖州王卿手里,当王卿收到诏书后,脸色顿时大变。

预知诏书内容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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