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没再出去和同学游玩。我会到水稻田里帮父亲一起把田里的一种长得像水稻的杂草拔掉,这种草叫稗子。稗子是稻子的祖先,经过人类的影响进化成了稻子。稗子和稻子外形极为相似。稗子与稻子共同吸收稻田里养份,因此稗子是稻田里的恶性杂草,败家子中的“败”就是稗子演变过来的。我会陪父亲母亲,到棉花地里,我们一人用一把小铲子在棉花行间的泥土里挖个深约十五公分的小坑,放上一把肥料后,把坑用土盖上,这叫给棉花追肥。清晨,我早早醒来,沿着百里长渠跑上几圈后,出上一身汗水后,我便会挑起水桶,来到村子中央的水井担水。这口井,打在村中心,深度只有20多米,现在想来那口井打的太浅,井底尚在卵石中,这样的水叫做潜水,能够接收地表水和雨水的补给,这样的水井里的水,水质极差。我用绳子绑在水桶的把上,把水桶慢慢放到井底,听到水桶入水的声音后,左右晃动绳子,待水桶灌满水后,便扎好马步,一把一把的往上提,提水的速度的快慢显示着一个人的力量,而我显然遗传了我的父亲的那身蛮力,十多秒便快速的提上一桶水。提水容易挑水难,100多斤的水压在肩膀上,若不是长久挑水的人,肩上立刻一阵生疼。而弯腰担起水行走时,年少的腰腿无力的少年,这时便会左右的晃动,随着水桶的晃动,会感到愈加吃力,而我到初三毕业时,对挑水已是四平八稳,我可以轻松的挑上几担水,甚至在干旱的季节到百里长渠里担水。在干旱的菜园里,我可以双手各提满满一桶水去灌溉菜地。我会在暴雨来临时,和我的父亲一起手忙脚乱的把谷场上晾晒的麦子装进麻袋,搬进粮仓。我会在起风的时候,用木质的像铁锹一样的工具,把麦粒抛洒到空中,麦粒下落时风会吹走里面的麦草和灰尘,看着逐步堆起的谷堆,是农人们最大的满足。而我的父亲,让我做的事仅仅于此,他不希望我像他一样没用,仅仅做个地里刨食的农民,地里收割稻子、水田里插秧苗的事情,硬是不让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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