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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无奈地抉择

不管怎么样,曾健想对乐舞雪解释一些什么,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在这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的一些私事谁又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呢?往往事情都会是这样:越说越糟,越说越麻烦。所以对曾健来说他还倒不如选择黯然沉默。至少这样的话,会减少乐舞雪对他的误会。他不是一个花花公子,而是一个对感情非常专一的男人。

“怎么?我猜对了,是吗?”见曾健不说话,乐舞雪倒还来劲了,“你心虚了,是吗?还是……”

“雪儿!你就相信我,好吗?别人了解我,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在生活中,有好多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不过,你要相信一点,不管怎样,我对你的那颗心绝对是真诚的,是经得住上天的检验的。”说到这里,曾健的情绪显得激动起来了,他站起身来,把双手搭在了乐舞雪的双肩上“你知道吗?自上次之后,我真的一直都很后悔。我后悔我自己不该对你发火,也不该对你那样……我现在想郑重地对你说声‘对不起’!”

在乐舞雪的面前,此刻的曾健全然丧失了自我,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考虑现实,也把乐正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阿健!我是很想相信你,可……可有些事情,你得告诉我实话,不然的话,你叫我怎么能相信你呢?又如何能相信你呢?”曾健刚才的一番肺腑之言让乐舞雪真的很感动,这些话尽管语言朴素,也毫无话里的辞藻,但在乐舞雪的心里那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了。可乐舞雪毕竟也是在国外喝过几年墨水的人,感动归感动,她也正是在曾健这些糖衣炮弹的感动背后才隐隐悟到了重重危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某些障碍,甚至还会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也只有消除那些障碍,跃过了那道鸿沟,他们以后也许还有和好如初的可能。

现在的问题就是曾健,乐舞雪也只有把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对她的开诚布公上。

面对乐舞雪的步步紧逼,曾健觉得自己有些茫然了,他把双手从乐舞雪的肩上放了下来。

“你要我说什么好呢?其实我和她……”曾健的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乐舞雪给打断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乐舞雪说,“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对于乐舞雪那样异样的表情,他还真看不懂了。

“说说你自己吧!”乐舞雪说。说真的,自和曾健认识以来,她还从未用这种眼光来看他。就从这次的默然失踪事件中,她仿佛从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面,但她就是说不出来。她能隐隐地感觉到有好些的事情,他都在欺骗她。

“说我自己?”曾健的嘴角故意露出了一丝笑意,“我自己有什么好说的。你看我,现在不就是一个病人吗?对于一个在病床上都躺了好几天的病人有什么话可说呢?”

“也正是因为你是病人,所以才有了更多的故事。”看来,今天乐舞雪是不依不饶了,“那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进入到医院来的吧?”之前,乐舞雪曾经问过曾健所在小区的很多人,也包括那个守门的老张,就在曾健悄然失踪的那天晚上,他们可从来都未曾见他离开过。

“我……”对于这个问题,曾健还真的回答不上来。他只模糊地记得,那天他准备给陆总打一个电话,顺便说说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之后便很快失去了知觉……至于以后的事,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醒来的时候,他就发觉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怎么?说不上来了,是吗?”

曾健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可就在这当儿,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便又出现在了曾健的脑海中。她从遥远的地方向他飘然而来。在曾健的面前,她脸上的微笑还是和先前一样甜美柔和。来到曾健的身边后,她只对他说了一句话,便又悄无声息地飘走了,就仿佛是眼前晃过的云彩一般。

“你必须要使我的女儿得到幸福!你必须做到。”这就是那个自称是乐舞雪的母亲的女人留给曾健的话。

曾健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终于想清楚了一切事情的原委。也许近段时间以来发生在他身上的好些事情都应该和这个女人有关。是她把他送进了医院,也是她制造了他身上所有的病情。

可曾健就是想不清楚女人这样做的具体目的?难道只是因为她同情他,或者是因为她可怜他吗?这说不过去。毕竟来说,她和他本来就属于两个互不相干的世界,也是两个互不相干的两个人。

那那个白衣女人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曾健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抬起头来看了面前的乐舞雪一眼。眼睛突然一亮。有了,女人是乐舞雪的亲生母亲,作为一个母亲,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这是天底下所有母亲的本能。

想清楚了这一切,曾健不得不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乐舞雪的身上。

如今,对曾健来说就是如何能使乐舞雪得到最大限度的快乐。他得实实在在报答那个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女人。

为这个问题,曾健真的想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也许乐舞雪的父亲说得对,他和乐舞雪根本就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就他现在这样子,即使乐舞雪勉勉强强地跟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那就更谈不上幸福了。

曾健终于想清楚了。在好些不该发生的事情没发生之前,他必须和乐舞雪一刀两断,否则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很累了,你还是走吧!”曾健镇定地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他实在不忍再看到乐舞雪了,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为了乐舞雪的幸福,他必须得意志坚定。

面对曾健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乐舞雪简直哭笑不得。

“阿健!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用得着开这种玩笑吗?”

“我是认真的,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乐舞雪的话还没真正落地,曾健就紧跟着说。他依然紧闭着双眼,一脸沉着的样子,看上去好像一点也不是在和谁开玩笑。

“可你刚才……”

“我刚才怎么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就在刚才,我只是在和你演一出戏而已。和我个人的感情是毫无关系的。”

“演戏?”乐舞雪怎么也不肯相信曾健嘴里所说的话。曾健又不是一个专业的演员,他能那么真实地演出故事里主人翁之间的微妙情感吗?用这样的理由来哄她的话实在是太过于荒唐了。“那好,阿健!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改行当演员了,你能有那么专业的水准吗?”

就在曾健正感到自己无话可答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朱雨晴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她看到乐舞雪也在病房,而且她和曾健之间挨得那么近的时候,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在感情方面,她可不如乐舞雪大方,她是一个很自私的女人。

听到房门的响声,曾健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的眼球上出现朱雨晴的身影的时候,他的脑子灵机一动,一作妙计马上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乐舞雪!你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未婚妻。她是来看我来了,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看你还是走吧!”曾健坐直了身子对着朱雨晴微微一笑,然后他有转过身来对乐舞雪命令道。

乐舞雪直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涌,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原来的那个疼她爱她的曾健吗?他怎么能够当着一个他并不爱的女人面前对她说出如此羞辱的语言?他简直太让她感到失望了。甚至是拿一把烈火在燃烧她那颗滚烫的心。

尽管这样,可乐舞雪并没有打算马上离开。她能猜测到曾健是在欺骗她。

“怎么?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雨晴是我的未婚妻,我们现在都有好长的时间没见面了,此刻我们有许许多多的悄悄话要说,就请你离开一会儿,好吗?乐大小姐!”见乐舞雪始终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曾健又不厌其烦地在她的耳边把那句伤人的话给重复了一遍。在这个时候,对曾健来说,嘴里的话说得越狠,他的心里就越舒服,那么他就越能够达到自己理想中的效果。像乐舞雪这样优秀的姑娘,也许只有找一个和她门当户对的男朋友她才能够获得生活的幸福,那么她的日子也才会过得快乐。只要能够达到这个目的,曾健就觉得自己有义务去帮助她。

朱雨晴傻傻地愣在那里,她都不知道曾健的嘴里到底在说什么话。这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可这样的表白对她来说未免也太直接太牵强了吧!她简直都没法接受。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点过来呀!我是真的饿了,你去给我削个苹果。”曾健对傻愣在门口的朱雨晴吩咐道。

朱雨晴也没多想,她只是看了身旁的乐舞雪一眼,“嗯”了一声,便非常听话地去为曾健削水果去了。

曾健想着,这样了乐舞雪一定会主动离开的,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乐舞雪还是站在原地,就像一个木偶人似的,一动没动。

这下,可真把曾健给急了。要是她一直赖在这里不走的话,那他该怎么办?想着想着,曾健急得焦头难额起来。他看看乐舞雪,又抓抓自己的头……这样重复了几个回合,可乐舞雪依然一动不动。

说来也巧,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乐舞雪包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那是一首很动听的动感音乐,听起来也很让人赏心悦目。曾健也懒得去想太多的事情,他竟然闭上眼睛开始有滋有味地欣赏起音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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