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吓死你。”
“说来听听。”
“她说她是当朝的公主,你们信吗?”
“公主,不可能吧,公主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就是。”
很快就有人提出质疑,众人摇头,表示不信。
“说来也是好笑,那姑娘也不知是怎么进的王员外府,就被王员外的那个傻儿子给看上了。”
“那傻儿子哭着,闹着,要和她成亲,姑娘自是不愿,谁愿意嫁给一个傻子为妻啊,就说自己是当朝的公主。”
“公主,公主不在皇宫呆着,享受锦衣玉食,会到民间来受苦。”
“指不定那姑娘也是个傻子。”
“可不是吗,王员外也是这么认为,就觉得与自家傻儿子挺登对的,不管那姑娘如何的不情愿,就这么把婚事给定下了。”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说话的人回头一看,竟是个绝美女子,一时看的眼睛都直了。
“我问你,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初雪不耐的冷声道。
“哦,她说她叫齐彩儿。”
话音刚落,初雪的身影已经朝着酒楼门外走去,问了路人,向着王员外家走去。
此时的王员外家一派的热闹,喜乐声声,宾客临门,初雪站在王员外的府门前时,正是门外放着喜庆的花炮,她的目光寒洌。花炮过后,就是拜堂的吉时了。
“一拜天地。”司仪的高吭的声音在礼堂响起。
触目都是一片鲜艳的红色:“二拜高堂。”
“慢着。”一个清冷的女声突兀的响起。众人都朝着这个不速之客看去,女子绝美的容颜,像是天山的上的雪莲花,美丽清冷,男子丰神如玉,眼眸如画,好一对玉人,宾客们有的在心底里暗自猜测这两人的身份。
“你们是谁?”王员外不悦的看着初雪和柳无言。
“我们是来给王员外提个醒儿的。”初雪眼眸冰寒,让王员外不觉有些心虚。
“呜呜……”此时新娘子的声音在红盖头下闷闷的响起。
“新娘子,没事,一会儿就拜堂。”喜婆的软濡安慰道。
“爹,他们是谁啊,这个姐姐长的好漂亮啊。”此时王员外的傻儿子傻呵呵的笑道。
“二位是来喝喜酒的,那就请坐,如不是,那是想进县衙的大牢吗?”王员外铁青着脸,气愤道:“县太爷可是在这儿呢。”他说完朝着一旁的一个胖子道。
那个胖子一看就是脑满肠肥的昏官,他的两只绿豆似的眼睛朝着初雪看,嘴角还有口水流出来。
“哼。”初雪冷哼:“我看要坐牢的是你们吧。”
初雪也不多说废话,她从腰间取出一块白玉龙形玉佩,看叶不看王员外,对着那个肥头大耳的县太爷道:“这位县太爷,可否认识这个。”
那个县太爷一看,吓得两条双腿直打颤,神情惊惧,脸色如土“扑通”一声,赶忙跪倒在地,趴在地上的他像是一滩烂泥,哪还有方才看着初雪,垂诞初雪美貌的那个色胚相,他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身子直打颤,哆嗦嗦嗦的口中叫着:“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下官有眼无珠,不知者无罪,还望姑娘恕罪。”
所有人看着县太爷都跪了下来,他们也纷纷的跪倒,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王员外叫着他的夫人赶紧把他的那个傻儿子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