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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卷三十八(十五则)

蕨萁养人

自古凶年饥岁,民无以食,往往随所值以为命,如范蠡谓吴人就蒲蠃于东海之滨;苏子卿掘野鼠所去草实,及啮雪与旃毛并咽之;王莽教民煮木为酪;南方人饥饿,群入野泽掘凫茨;邓禹军士食藻莱;建安中,咸阳人拔取酸枣、藜藿以给食;晋郗鉴在邹山,兖州百姓掘野鼠、蛰燕;幽州人以桑椹为粮,魏道武亦以供军;岷蜀食芋。如此而已。吾州外邑、崌山在乐平、德兴境,李罗万斛山在浮梁、乐平、鄱阳境,皆绵亘百余里,山出蕨萁。乾道辛卯,绍熙癸丑岁旱,村民无食,争往取其根。率以昧旦荷锄往掘,深至四五尺,壮者日可得六十斤。持归捣取粉,水澄细者煮食之,如粔籹状,每根二斤可充一夫一日之食。冬晴且暖,田野间无不出者,或不远数十里,多至数千人。自九月至二月终,蕨抽拳则根无力,于是始止。盖救饿羸者半年,天之生物,为人世之利至矣!古人不知用之,傅记亦不载,岂他邦不产此乎?

贤士隐居者

士子修己笃学,独善其身,不求知于人,人亦莫能知者,所至或有之,予每惜其无传。比得上虞李孟传录示四事,故谨书之。

其一曰,慈溪蒋季庄,当宣和间,鄙王氏之学,不事科举,闭门穷经,不妄与人接。高抑崇闲居明州城中,率一岁四五方其庐。季庄闻其至,必倒屣出迎,相对小室,极意讲论,自昼竟夜,殆忘寝食,告去则送之数里,相得欢甚。或问抑崇曰:“蒋君不多与人周旋,而独厚于公,公亦倦倦于彼,愿闻其故。”抑崇曰:“闶终岁读书,凡有疑而未判,与所缺而未知者,每积至数十,辄一扣之,无不迎刃而解。”而蒋之所长,他人未必能知之。世之所谓知已,其是乎?

其二曰,王茂刚,居明之林村,在岩壑深处,有弟不甚学问,使专治生以糊口,而刻意读书,足迹未尝妄出,尤邃于《周易》。沈焕通判州事,尝访之。其见趣绝出于传注之外云。气象严重,窥其所得,盖进而未己也。

其三曰,顾主簿,不知何许人,南渡后寓于慈溪。廉介有常,安于贫贱,不蕲人之知。至于践履间,虽细事不苟也。平旦起,俟卖莱者过门,问菜把直几何,随所言酬之。他饮食布帛亦然。久之人皆信服,不忍欺。苟一日之用足,则玩心坟典,不事交游。里中有不安其分,武断强忮者,相与讥之,曰:“汝岂顾主簿耶?”

其四曰,周日章,信州永丰人。操行介洁,为邑人所敬。开门授徒,仅有以自给,非其义一毫不取。家至贫,常终日绝食,领里或以薄少致馈。时时不继,宁与妻子忍饿,卒不以求人。隆寒披纸裘,客有就访,亦欣然延纳。望其容貌,听其论议,莫不耸然。县尉谢生遗以袭衣,曰:“先生未尝有求,吾自欲致其勤耳,受之无伤也。”日章笑答曰:“一衣与万钟等耳,傥无名受之,是不辨礼义也。”卒辞之。汪圣锡亦知其贤,以为近于古之所谓独行者。

是四君子,真可书史策云。

张籍陈无己诗

张籍在他镇幕府,郓帅李师古又以书币辟之,籍却而不纳,而作《节妇吟》一章寄之,曰:“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何不相逢未嫁时?”陈无己为颍州教授,东坡领郡,而陈赋《妾薄命》篇,言为曾南丰作,其首章云:“主家十二楼,一身当三千。古来妾薄命,事主不尽年。起舞为主寿,相送南阳阡。忍著主衣裳,为人作春妍?有声当彻天,有泪当彻泉。死者恐无知,妾身长自怜。”全用籍意。或谓无己轻坡公,是不然。前此无己官于彭城,坡公由翰林出守杭,无己越境见之于宋都,坐是免归,故其诗云:“一代不数人,百年能几见?昔为马首衔,今为禁门键。一雨五月凉,中宵大江满。风帆目力短,江空岁年晚。”其尊敬之尽矣。薄命拟况,盖不忍师死而遂倍之,忠厚之至也!

杜诗误字

李适之在明皇朝为左相,为李林甫所挤去位,作诗曰:“避贤初罢相,乐圣且衔杯。为问门前客,今朝几个来?”故杜子美《饮中八仙歌》云:“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正咏适之也。而今所行本误以“避贤”为“世贤”,绝无意义,兼“世”字是太宗讳,岂敢用哉?《秦州雨晴》诗云:“天永秋云薄,从西万里风。”谓秋天辽永,风从万里而来,可谓广大。而集中作“天水”,此乃秦州郡名,若用之入此篇,其致思浅矣。《和李表丈早春作》云:“力疾坐清晓,来诗悲早春。”正答其意。而集中作“来时”殊失所谓和篇本旨。

东坡诗用老字

东坡赋诗,用人姓名,多以老字足成句。如《寿州龙潭》云:“观鱼并记老庄周”,《病不赴会》云:“空对亲春老孟光”,《看湖》云:“犹似浮江老阿童”,《赠黄山人》云:“说禅长笑老浮屠”,《元长老衲裙》云:“乞与佯狂老万回”,《东轩》云:“挂冠知有老萧郎”,《侍立迩英》云:“定似香山老居士”,《赠李道士》云:“知是香山老居士”,《蒜山亭》云:“奇逸多闻老敬通”,《汶公东堂》云:一贴空存老遂良”,《次韵韶守》云:“华发萧萧老遂良”,《游罗浮》云:“还须略报老同叔”。《赠辩才》云:“中有老法师”,《寄子由》云:“青山老从事”,《赠眼医》去:“忘言老尊宿”,“妙高台中老比丘”,《谢惠酒》云:“青州老从事”,《谢饷鱼》云:“谁似老方朔”,《赠吴子野扇》云:“得之老月师”,《次韵李端叔》云:“此是老牛戬”。是皆以为助语,非真谓其老也,大抵七言则于第五字用之,五言则于第三字用之。若其他错出,如“再说走老瞒”,“故人余老庞”,老濞宫妆传父祖”,“便腹从人笑老韶”,“老可能为竹写真”,“不知老奘几时归”之类,皆随语势而然,白乐天云:“每被老元偷格律”,盖亦有自来矣。

杜诗命意

杜公诗命意用事,旨趣深远,若随口一读,往往不能晓解,姑纪一二篇以示好事者。如:“能画毛延寿,投壶郭舍人。每蒙天一笑,复似物皆春。政化平如水,皇恩断若神。时时用抵戏,亦未杂风尘。”第三联意味颇与前语不相联贯,读者或以为疑。按杜之旨,本谓技艺倡优,不应蒙人主顾眄赏接,然使政化如水,皇恩若神,为治大要既无可损,则时时用此辈,亦亡害也。又如:“乱后碧井废,时清瑶殿深。铜瓶未失水,百丈有哀音。侧想美人意,应悲寒甃沉。蛟龙半缺落,犹得折黄金。”此篇盖见故宫井内汲者得铜瓶而作,然首句便说废井,下文翻覆铺叙为难,而曲折宛转如是,他人毕一生模写不能到也。又一篇云:“斗鸡初赐锦,舞马既登床,帘下宫人出,楼前御柳长,仙游终一,女乐久无香。寂寞骊山道,清秋草木黄。”先忠宣公在北方,得唐人画《骊山宫殿图》一轴,华清宫居山颠,殿外垂帘,宫人无数,穴帘隙而窥,一时伶官戏剧,品类杂沓,皆列于下。杜一诗真所谓亲见之也。

择福莫若重

《国语》载范文子曰:“择福莫若重,择祸莫若轻。”且士君子乐天知命,全身远害,避祸就福,安有迨于祸至择而处之之理哉?韦昭注云:“有两福择取其重,有两祸择取其轻。”盖以不幸而与祸会,势不容但已,则权其轻重,顺受其一焉。《庄子·养生主》篇云:“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夫孳孳为善,君子之所固然,何至于纵意为恶,而特以不丽于刑为得计哉?是又有说矣,其所谓恶者,盖与善相对之辞,虽于德为愆义,非若小人以身试祸自速百殃之比也。故下文云:“可以全生,可以保身,可以尽年。”其旨昭矣。

用人文字之失

士人为文,或采已用语言,当深究其旨意,苟失之不考,则必诒论议。绍兴七年,赵忠简公重修《哲录》,书成,转特进,制词云:“惟宣仁之诬谤未明,致哲庙之忧勤不显。”此盖用范忠宣遗表中语,两句但易两字,而甚不然,范之辞云:“致保佑之忧勤不显。”专指母后以言,正得其实。今以保佑为哲庙,则了非本意矣。绍兴十九年,予为福州教授,为府作《谢历日表》,颂德一联云:“神只祖考,既安乐于太平;岁月日时,又明章于庶证。”至干道中,有外郡亦上表谢历,蒙其采取用之,读者以为骈丽精切,予笑谓之曰:“此大有利害,今光尧在德寿,所谓‘考’者何哉?”坐客皆缩颈,信乎不可不审也。

李卫公辋川图跋

《辋川图》一轴,李赵公题其末云:“蓝田县鹿苑寺主僧子良贽于予,且曰:‘鹿苑即王右丞辋川之第也。右丞笃志奉佛,妻死不再娶,洁居逾三十载。母夫人卒,表宅为寺。今冢墓在寺之西南隅,其图实右丞之亲笔。’予阅玩珍重,永为家藏。”弘宪题其前一行云:“元和四年八月十三日弘宪题。”弘宪者,吉甫字也。其后卫公又跋云:“乘闲阅箧书中,得先公相国所收王右丞画《辋川图》,实家世之宝也。先公凡更三十六镇,故所藏书画多用方镇印记。太和二年戊申正月四日,浙江西道观察等使、检校礼部尚书兼润州剌史李德裕恭题。”又一行云:“开成二年秋七月望日,文饶记。”前后五印:曰淮南节度使印、浙江西道观察处置等使之印、剑南西川节度使印、山南西道节度使印、郑滑节度使印,并赞皇二字。又内合同印,建业文房之印,集贤院藏书印,此三者南唐李氏所用,故后一行曰:“升元二年十一月三日。”虽今所传为临本,然正自超妙。但卫公所志,殊为可疑。《唐书·李吉甫传》云:“德宗以来,姑息藩镇,有终身不易地者。吉甫为相岁余,凡易三十六镇。”吉甫平生只为淮南节度耳,今乃言身更三十六镇,诚大不然。所用印记,如浙西、西川、山西、郑滑,皆卫公所历也;且书其父手泽,不言第几子,而有李字;又自标其字,皆非是,盖好事者妄为之。白乐天诗所说清源寺,即辋川云。洪庆善作《丹阳洪氏家谱序》云:“丹阳之洪本姓弘,避唐讳改。有弘宪者,无和四年跋《辋川图》。”亦大错也。

白公夜闻歌者

白乐天《琵琶行》,盖在浔阳江上为商人妇所作。而商乃买茶于浮梁,妇对客奏曲,乐天移船,夜登其舟与饮,了无所忌,岂非以其长安故倡女,不以为嫌邪?集中又有一篇题云《夜闻歌》者,时自京城谪浔阳,宿于鄂州,又在《琵琶》之前。其词曰:“夜泊鹦鹉洲,秋江月澄澈。邻船有歌者,发调堪愁绝!歌罢继以泣,泣声通复咽。寻声见其人,有妇颜如雪。独倚帆樯立,娉婷十七人。夜泪似真珠,双双堕明月。借问谁家妇,歌泣何凄切?一问一沾襟,低眉终不说:“陈鸿《长恨传序》云:“乐天深于诗,多于情者也,故所遇必寄之吟咏,非有意于渔色。”然鄂州所见,亦一女子独处,夫不在焉,瓜田李下之疑,唐人不讥也。今诗人罕谈此章。聊复表出。

谢朏志节

荀彧佐魏武帝,刘穆之佐宋高祖,高德政佐齐文宣,高颎佐隋文帝,刘文静佐唐高祖,终之篡汉、晋、魏、周及取隋,其功不细矣。彧以不言伏后事与劝止九锡,饮酖而死。穆之居守丹阳,宋祖北伐,而九锡之旨从北来,愧惧而卒。德政以精神凌逼,为杨情所谮,颎以为相畜妾,为独狐后所谮,文静以妾弟告变,为裴寂所谮,皆不免于诛。萧道成谋篡宋,欲引谢朏参赞大业,屏人与之语,朏无言。道成必欲引参佐命,以为左长史,从容间道石苞事讽之,朏讫不顺指。及受宋禅,方为侍中,不肯解玺绶,引枕而卧,步出府门,道成之子赜欲杀之,道成畏得罪于公议,曰:“杀之适成其名,正当容之席外耳!”遂废于家。海陵王之世复为侍中,宣城王鸾谋继大统,多引朝廷名士,朏心不愿,乃求出为吴兴太守。其弟瀹为吏部尚书,朏致酒与之,曰:“可力饮此,无预人事!”其心盖恶鸾而末如之何也。朏之志节行义,凛凛如此,司马温公犹以为讥,斯亦可恕也已!《二笔》于士匄、韩厥下略及之,故复详论于此。

琵琶亭诗

江州琵琶亭,下临江津,国朝以来,往来者多题咏,其工者辄为人所传。淳熙己亥岁,蜀士郭明复以中元日至亭,赋《古风》一章,其前云:“白乐天落流浦湓,作《琵琶行》,其放怀适意。视忧患死生祸福得丧为何物,非深于道者能之乎?贾傅谪长沙,抑郁致死;陆相窜南宾,屏绝人事,至从狗窦中度食饮。两公犹有累乎世,未能如乐天逍遥自得也。予过九江,维舟琵琶亭下,为赋此章。”“香山居士头欲白,秋风吹作湓城客。眼看世事等虚空,云梦胸中无一物,举觞独醉天为家,诗成万象遭梳爬。不管时人皆欲杀,夜深江上听琵琶。贾胡老妇儿女语,泪湿青衫如著雨。此公岂作少狂梦?与世浮沉聊尔汝。我来后公三百年,浔阳至今无管弦。(公诗有“浔阳地僻无音乐”之句)长安不见遗音寂,依旧匡庐翠扫天。”郭君,成都人,隆兴癸未登科,仕不甚达。但贾谊自长沙召还,后为梁王傅乃卒,前所云少误矣。吾州余干县东干越亭有琵琶洲在下,唐刘长卿、张祜辈,皆留题。绍兴中,王洋元勃一绝句云:“塞外峰烟能记否,天涯沦落自心知。眼中风物参差是,只欠江州司马诗。”真佳句也!

减损人官人

唐开元十七年,国子祭酒杨场上言:“省司奏限天下明经、进士及第,每年不过百人,窃见流外出身,每岁二千余人,而明经、进士,不能居其什一,则是服勤道业之士,不如胥吏之得仕也。若以出身人太多,则应诸色裁损,不应独抑明经,进士。”当时以其言为然。淳熙九年,大减任子员数,是时,吏部四选开具以三年为率,文班进士大约三四百人,任子文武亦如之。而恩幸流外,盖过二千之数,甚与开元类也。

韩苏文章譬喻

韩、苏两公为文章,用譬喻处,重复联贯,至有七八转者。韩公《送石洪序》云:“论人高下,事后当成败,若河决下流东注,若驷马驾轻车就熟路,而王良、造父为之先后也,若烛照数计而龟卜也。《盛山诗序》云:“儒者之于患难,其拒而不受于怀也,若筑河堤以障屋溜;其容而消之也。若水之于海,冰之于夏日;其玩而忘之以文辞也,若奏金石以破蟋蟀之鸣,虫飞之声。”苏公《百步洪》诗云:“长虹斗落生跳波,轻舟南下如投梭。水师绝叫凫雁起,乱石一线争磋磨。有如兔走鹰隼落,骏马下注千丈坡。断弦离柱箭脱手,飞电过隙珠翻荷”之类,是也。

唐昭宗赠谏臣官

唐僖宗幸蜀,政事悉出内侍田令孜之手。左拾遗孟昭图、右补阙常濬上疏论事,昭图坐贬,令孜遣人沉之于蟆赜津,赐濬死。《资治通鉴》记其事。予读《昭宗实录》,即位之初,赠昭图起居郎,浚礼部员外郎,以其直谏被戮,故褒之。方时艰危,救亡不暇,而初政及此,《通鉴》失书之,亦可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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