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温柔,诺大的手掌中递过一枚小小的青橘。
“呵呵。”我巧笑如烟,接过他递来的青橘,熟练的剥去果皮。
取了一半的果肉递到他的面前却看见他摇摇头道“太酸了。”我咧开嘴嬉笑,的确女人这个时候吃的东西,那是他能咽下去的。
在没有过多的言语,张开小口我将那一半小小的青橘送入口中。
“恩。”我几乎要吐出来,可是一旁的他却捂住了我的嘴。
“好苦啊。”勉强的咽下去后,他松开了我,我吐吐舌头的道。
“呵呵,以后就不会苦了。”他起身,背对着我。
“什么……”话还没哟说出口我变感觉下腹一阵揪心的疼痛。
“就这一回而已。”他回过头看我,那时我已经痛的蹲在地上。
“怎么回事,你……”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我按住下腹的手指渐渐发白。
“怎么回事,呵呵本王还想问你呢?我何时宠幸过你。”他怒气的手指着我。
“你、你、你难道、忘记宰相府的那夜了吗?”我的确每次在他宠幸我后都有服用不孕的汤药,可唯独的是那次,那次宰相府的一夜,让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忘记又如何,他本该不属于你。”说着话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像是掉到地上的镜子一样,摔得粉碎。
“可他也是你的孩子啊?不论你如何不喜欢我可他毕竟是你的骨肉啊?”眼角有泪滑落,我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唇。
“我的孩子,可以为本王生孩子的女人很多,可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魅红衣的。明白吗?”这一次他真真实实的证明了,魅红衣在他心中的地位与不同。
“为了你最爱的女人,你居然忍心杀死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廖誓天你真的太残忍了。”疼痛一次次袭上我身,额前满是的汗水,沾湿了我的头发。
“那又如何,本王不还是为了魅红衣取的你。”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可是他看着我如此受折磨的样子,却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情。
“你为红衣去的我?”我颤抖的张开自己咬破的唇,道出心中字字撕心裂肺的痛楚。
“的确,娶你,本王只不过是像波得红衣的芳心,宠爱你也只不过是为了接近红衣而已,你。只不过是本王接近红衣的桥梁而已。”
他邪魅的眼神,他残酷的容颜另我感到窒息。
而那个曾经我放下一切去爱的男人居然只将我视为棋子。只有任他摆布的权利。
此时,好似他拿着尖刀正割着我的心头肉一般的难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泪。源源不断的留下,即使我用尽我最大的力气去阻止她的益处,可是都是枉然的。我真的很不争气。很没用,连这点尊严都为自己保留不住。
“要怪就怪,你对她有恩。”他看了看我,眸中没有任何表情,就正如我所说的那样,我一辈子都解读不了他的眼神与心。
我惨笑,看着他的背影我惨笑离殇。原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拥有我的一切目都是那么的明显,都是那么的残忍。都是那么的自私。
原本以为苦尽甘来后,我找到了幸福的归宿。可是到头来却是折磨人的地域。
下体的血,像是一股暖流缓缓而下,我想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可是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先前还有着初为人母的喜悦,此时剩下的只有一片凄凉。
孩子。一个多么生疏的词啊?
一个令我欣然已久的字汇,此时却是我锥心的疼痛。
他眸中残酷的眼神不断的回放在我的脑海中,像是断隔了几个世界那么遥远,可却依然那么清晰的系上心头。
门外,巧儿的叫声传入我的耳中,可却永远也唤不醒,我以沉睡的心门。
泪。不再留下。
黑暗中,我凄美的笑。
离殇了那个已去的心灵。
敷衍了我苍白的容颜。
双手上我孩子的血,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西凉了我的眸光。刺伤了那惨白的容颜。
也许,没有它会是一个更好的结局。
否则要它如我一般,凄惨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面对自己父亲的残忍还不如早日投入别家。过上安稳的生活。
此时,盛夏,草木茂盛。
可我的心却比严冬还要寒冷。
那一抹残酷的微笑。
那一瞬冰冷的眸光。
早以,宣告了他的无情。
与我愚蠢的爱情的结束。
月光倾泻,顺着窗,透进屋中。
越发的冥白,桌上未动的饭菜,早以冰凉彻底。
已经数月有余,从我醒来的那个夜晚,每天这时我都会醒来,醒来看着满屋的月光,皎洁的明亮。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的力气,曾有冲动想沐浴在月的光芒下。看着天上的星星,可却都只是梦想。
住进这个院子,已有一段时间可却从为踏出过,听红莲与巧儿讲这园名飞雪园。
悠悠的淡笑,许是与我的名字有点牵连。
自那天,那个残忍的男人亲手打掉我的孩子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哪怕是我搬出廖王府的那一天也是如此。
原来我真的像雪一样,来的时候无人理会,走的时候也无人问津。
曾想过就这样了却自己的生命,可就在我醒来的那天夜里,耳边却传来巧儿隐隐得哭泣。我终有不忍原来我的身边还有爱我的人。
我知道,为了我魅红衣与廖誓天大吵。可是也没有逃脱魅红衣为他侍寝的噩运。
也就魅红衣为他侍寝的第二天我便被他派人送到了飞雪园。几个随从,几个丫鬟。还有我最为亲密的巧儿。
出乎意料的是,红莲,誓死也要追随与我。
她放弃了魅红衣。选择了我慕容幻雪。而廖誓天选择了魅红衣放弃了我慕容幻雪,与她的答案恰恰相反。
我一如外边的飘雪,清冷的淡笑,原来世界万物又失去也会有得到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