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配合着她的频率,倾刻就会驱逐出境。谁舍得离开眷恋的秘境?何况中场暂停已是强行压制的极限,随时在蓄势待发,哪能禁受丝毫诱惑?忘记了之前有过的顾虑和担心,专注的运动起来。
岳悦的痛哼在他耳里反成了催促的信号。
这是强迫与自愿的矛盾感觉带来的似曾相识,他肯定这种感觉来自自身的亲历,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何时何地与何人发生的。他无数次在与不同的女人上床时都刻意找寻过,也终是无果。此时却由自己唯一动真情的女人带给他,他的兴奋度升到很高,动作逾加的快速而猛烈。
喷涌的液体将体内的高温带走过多,冷感袭来,盖上被子似乎仍不够暖和,两人身体相互的取暖才是最好的方式。他耍赖的箍住推开他的岳悦,用全身因剧烈运动而流出的汗水将两人粘在一起。
岳悦很温驯的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他吻着她的额头,打破了沉默:“老婆,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她很害羞,不然也不会埋头不敢看他。只是她属鸭子的,嘴硬的给出一个字的答案:“痛。”
“哪儿痛?”
“全身都痛。李大爷,你以后再别碰我了行不行?”
“不行。”
早就猜到是这个答案,她气得啪了他一巴掌,继续沉默。
他把手覆到她小腹那条疤上,问是怎么来的。
所以说老天不让男人体验一下生孩子是极不明智的,连起码的常识都没有。她拒绝回答此低能的问题,拂开他的手,不让他放肆得借抚伤疤而扩张范围。
但收效甚微。他的手抚过她的全身,还美名其曰是为她按摩、舒缓疼痛。
还别说,他的按摩真的很见效,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睡意也袭了上来。
虽然这是半夜正该睡觉的时间,可他不想让她睡,他有好多话要说,他要知道她为何儿子都四岁了,她与处子的区别只是没有初夜的血迹;他有好多事要做,再让她支付利息,至于利率是多少,应该比高利贷高。
他的疑问有句没句的问着,她半句或一个字一个词的含糊应着。
他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得到一个让他很不舒服的答案:她确实和一个男人有过关系,尽管短暂得只有一夜,却也出于半自愿。
“他是谁?”
“不知道。”
“他长什么样?”
“不知道。”
“年龄?”
“不知道。”
又不是被打晕了,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李泽扬有些生气对他隐藏了那个男人。怕他找他麻烦,护着他?
不说,还偏偏要知道,一问到底,看她能再说“不知道”?
“捡你知道的说。”
岳悦认真的回想,实在是想不出来,面对他的问题,不能再说“不知道”,随便编个骗他吧,又欠缺了点儿胆。
再他再次追问下,她结结巴巴的说:“他是个男人。”
废话,女人还让她怀孕吗?他想掐死她。
悄悄的瞄他的神情,很臭很黑,她也意识到那话说得很不妥,陪着笑脸想开溜。“呃,李大爷,我要上厕所。”
“不许去。”箍住她的手更加紧了,这种无间隙的搂抱实在感觉大好,他一分一秒都不舍放开。
“你不会也想让我尿床吧?”
一个“也”字,提醒他在找到她时,她被绑在那床上发出的异味,那是变态的殷洋让她受的罪。如果自己也强制她,那和那阴阳怪物又有多少差别呢?可这会儿连分开半秒都不舍啊!“我抱你上厕所。”
“啊?”本能的拽住被子,生怕被他掀开对****的身体一览无遗。慌乱的拒绝:“不不,我好像不是很急,等会儿再去,等会儿再去。”
她那点儿小心思他哪有看不透,故意暧昧的挑逗:“才一次就离不开我了呀?那我是不是要让你更加迷恋我呢?”
瞪了他一眼,拉高被子蒙住了头,回想刚才的一切,全身发烧。
她很想尿遁。
可是,去吧,他要跟着,她被脱下的衣服还不知丢到哪儿,只要她掀被,他什么都看到了;不去吧,他的爪子也不老实。这不,已经不受她的阻拦到处游走了。
刚刚已领略了他带来的疼痛,虽然其间有过美妙的感觉,但总的来说,痛的成份要多些。
想起偷种那晚数次的折磨,也是从第一次的尚能忍受,到第二次第三次的强忍再到后来整个身体的撕裂,最终全身像散架一样连走路都迈不出步子,被紫萝搀回家后,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下床时还天旋地转。
她怕再次出现那样的酷刑。
身体悄悄的向后挪动,对他起不到暗示作用。费力挪后不到一尺,就被他轻易的一搂就回到原点。
他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当作不适应的害羞。
他的手触到的地方正是最主要的部位,但同时也触到了之前处于静止状态的痛感。她的身体产生了颤栗,他以为是熟练的手法让她身体产生的共鸣
根深蒂固的害怕不会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而消失,最多就是一时的忘记,在受到某种刺激时,立即清醒回归。
可以肯定他接下来的举动是什么,岳悦以为被之前运动榨干的力气,突然数倍回来,一把推开他。
看到被他脱下的她的睡衣在他躺的那边的床上,她却不敢冒险去抓过来。
没意识到背对着他比较适合用双手捂屁股,多此一举的捂在了胸前,赤脚向衣物间冲去。
虽被中止了,但他并不烦怒,她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还能跑得掉吗?反倒是她的反应,以后不一定会同样的有趣。
兴致勃勃的看着,在她的身影被门关在里间时,他魅笑的下床了,同样赤脚赤身,循着她的路线推开了那扇关上的门。
正找衣服的岳悦吓得惊叫起来,胡乱抓起一把什么挡在胸前,另一手指向门的方向朝他喊:“你出去,你出去!”
打定主意进来与她玩另一种场地运动,他才不会听话的出去呢!
笑得就像即将抓住猎物的野兽,快速欺身上前抱住她。
岳悦在李泽扬的怀里挣扎着,如此亲密的距离,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迅速发生的变化,也非常清楚他的意图。
可是,她的力气太小,根本不能从他铁臂里挣脱出来。
头脑里残留的害怕疼痛的想法让言行意识的支配出现了混乱。明明是要推开他,却攀上了他的脖子半挂着,近乎哀求的说:“李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