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元坐在堂前,旁边站着一名精壮的刀客,刀客骨骼清奇,一双剑眉更显得英气十足。
杨开元对银杉客说:“听说秦庄世代专研剑术,庄上子弟各个精通剑术,招式精妙,常人难以看出破绽。秦少庄主年纪虽轻,但是剑法也是奇高。我有一门客,素来喜刀不喜剑,觉得剑不如刀。不知道少庄主可有本事,令他改改想法,也好让他好好的换了那把用了多年的铁刀。”
银杉客说:“这习武之人都知兵器是越练越熟练,跟随自己多年的兵器才用的顺手。我倒想看看杨老爷试刀,杨家堡在江湖上盛名在外,想必这兵器也耍的不错了。”
杨开元笑道:“秦少庄主真会说笑,江湖之人只是敬我的名声,我哪里会使得一刀半剑,七夜就不同了,他可是真正的江湖人。”
七夜说:“秦少庄主,请赐教!”
七夜直接提刀窜了出去,他所使用的剃刀十三式,招式十分地简单,且喜欢近身使招。
秦明的剑法虽然精妙,但是对于这种简单的攻击,却显得大材小用。而七夜的近身攻击也使得秦明的许多招数施展不开。
只见一个癞头说:“都说他秦家庄剑术精妙,现在一看也只是平平无奇。”
这癞头本来就不学无术,见此刻有机会攻击下习武的大家,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时机。
他旁边走过一个黄衣姑娘,那姑娘说:“哪来的叫花子啊,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臭死了。”袖口一挥,捏住了鼻子。
癞头一转身,“说谁叫花子呢你,你才叫花子呢,也不知道你这姑娘的这身衣服是从哪里偷来的。”癞头顿时觉得后背奇热难耐,用手一直抓了抓。
“好烫啊,好烫啊,是你干的。你,你是用毒的。”
“这从何说起,我可是一个连衣服都是偷来的姑娘家,怎么会用毒呢?这罪名可大了。”
“借你刀一用。”秦明拔去了癞头的刀。
秦明以刀代剑,将原本的剑法,耍的精妙,七夜一看此状况,又改用秋意袭人一招,刀刀攻其要害,秦明只得奋力抵挡住对手的攻击。
声名远扬的秦家庄,除了剑法精妙这刀法也是出奇的好。秦明的一套春风快意刀也使得其妙。
杨开元略微一笑:“诸位大多只看过他秦家庄的剑法,可有谁曾看过他秦家庄的刀法吗?”
一白头老汉说:“大抵在三十年前,秦庄主还是个壮年,那时秦家庄还刚刚建立,资历尚浅。不时有一些江湖小辈上门决斗。秦庄主不堪其扰,十八班武艺皆有涉猎。其中属刀法最妙。”
杨开元疑惑:“哦?既然刀法最妙,现在的秦家庄为何凭借剑法精妙而远负盛名?”
白头老汉说:“这其中的原理,在下也是不得而知。或许,在那之后,秦庄主在剑法上的造诣,远高于刀法罢!”
秦明刀法一出,七夜霎时转攻为守,场中人莫不对秦明的刀法称赞。
癞头大呼:“好刀法,就只有我的刀才能使出这么精妙的刀法。”
黄衣姑娘呸了一声:“人家刀法好,刀才使得好,关你这破刀什么事啊!”
一个黄袍道士接口说:“就是,这好刀还须好人磨。”
癞头也不服气:“我这刀是把好刀,这是紫金乌刀和一般的废铜烂铁还是有区别的。”
黄衣姑娘冷笑说:“看样子这癞头啊,是想变癞皮了。”
癞头很快的就挣扎起来:“你,你怎么又给我下毒。啊,疼死我了。”
黄衣姑娘说:“又说瞎话了不是,哪个人看到我下毒啊。”
癞头被毒侵身,捡起了秦明丢下的玄铁剑,割自己,以痛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