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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对面相逢应不识

夙沙碎夜低头强势又吻住了她,两人缠绵着。

她欺在他耳旁:“七儿,在兴奋还是激动?”她在不经意间看到他手臂上的守贞砂,温弦动作一滞,她不是和七儿是夫妻吗,为什么她的相公还是处?

她握着他的手臂,抚过守贞砂,狐疑的问道:“七儿,我们没有做过?”夙沙碎夜才睁开眸子看她,见她一副狐疑之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审视着她:“你都忘了?”

温弦看着眼前的大好春光:“我失忆了,只记得你叫七儿,是我夫君。”

夙沙碎夜怔怔望着她,她搂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压:“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叫什么,我们又是谁?”

“你叫温弦,是辰国的麟王;我叫夙沙碎夜,是忌沙国的七皇子,我因和亲嫁给了你。”夙沙碎夜凝视着她此刻无比纯净的眼睛说道。

“计北告诉我,我叫苏夜,你叫秋弦,原来是我们的名字互换了字。夙沙碎夜,我的七儿的名字就是好听。”温弦嘴巴甜甜的说道。

“你和计北在一起?”

“我和他是一起被闻人白救下来的。”温弦又一转,两人再次换了位置:“计北说我们分开的时候,你和他主子凤逸皇在一起,可七儿为什么在吴王府,还让那个吴王对你动手动脚?”

夙沙碎夜渐渐闭上了眼,任她吻着:“我们中了软骨散之后,我被冲到岸上,被吴王救起,一直在她府上养伤。”

“那你身上的伤可好了?七儿哪里受了伤,让我看一看。”温弦见他上身并无伤,手伸到了他的后背,摸到了伤疤,温弦一惊,夙沙碎夜移开她的手:“小伤罢了。”

“让我看一看。”温弦满是疼惜,让夙沙碎夜心中暖暖的,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看可以,不准乱摸。”

“你怎么这么讨厌,现在还跟我说个,快转过来。”温弦气恼的说道,夙沙碎夜翻了身,温弦将他的衣袍小心的从后背上拉下来,看到他的后背上有三四道伤口,交错着,已经结了疤。还有许多细小的伤口,只留下极淡的疤痕。

温弦的手指沿着他的后背滑过,温弦轻轻抱住他,温弦带着心疼问道:“这些伤口都是船爆炸的时候所弄的?”

“心疼了?”他问。

“对不起,七儿。”温弦贴着他的后背内疚万分,“虽然我不记得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但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应该是一样,即使我活不了,我也想要你活下去。我只想你活着和我在一起,不想你和我一起去死。”

“我想让你好好活着,可看到你在吴王府我又心生怒火和嫉妒,还以为你认为我死了,改嫁了吴王呢。”

夙沙碎夜一掌劈下,温弦从他身上滚下,滚进了床里面,惊诧道:“七儿,你这是作甚?”

夙沙碎夜拉上衣衫坐起,一腿屈膝,带着清冷绝艳的冷笑:“杀了你,改嫁吴王。”

“你敢!”温弦又扑过去,夙沙碎夜却是不让她靠近了,和她对掌。温弦冷呵一声,径直栽倒下去,夙沙碎夜抱住了她,满是焦急问道:“怎么了?”

“谁让你不让我亲,伤口又裂了。”温弦疼得皱眉,夙沙碎夜撩开她的衣衫,看到她腰上裹着纱布,纱布渗出血来,温弦连忙拉下衣服:“已经快好了,今天运动过量而已。”

肩膀一痛,夙沙碎夜狠狠咬住了她的肩膀,收拢手臂,抱紧她:“下次,你再想去死,别死在我前面。”

“若是这次我真的死了,你会怎样,七儿?”温弦摸着他的头发说,他抬起头来:“改嫁吴王。”

“你存心气我是不是?”她伸手打了他两下,两人都笑了。

夙沙碎夜扶起她:“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金疮药帮你上药。”

“我随身带着呢。”

温弦拿出了从公羊本那里偷出来的金疮药和纱布,夙沙碎夜接过来,温弦揭下了纱布,他看到她腹部有两道伤口,一条是她师父扎的,刚刚结疤脱落;一条是新的伤口,温弦靠在他怀中。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给她上药,一直不说一句话,随后给她扎上绷带。

“七儿,我以前是个贼吧?”温弦拿着金疮药依旧躺在他怀中,夙沙碎夜弯唇一笑:“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个贼?”

“习惯了顺手牵羊。”温弦也无奈的笑了,“你说,我以前就是个贼吧?”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夙沙碎夜说道,“听过盗圣吗?”

温弦摇头,随后又讶然的望着他:“难道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夙沙碎夜贴着她的脸颊,心里也柔柔软软的,盛满甜蜜。

之前那一段生如死灰的日子眨眼间烟消云散,自己再次活了过来。

所有的,都因为怀中的这个女人。

“呵呵……我还是盗圣?”温弦笑了笑,“既然我们是化名来到奉启国,肯定是别有目的,我们为什么而来?”

“奉启国残月山庄的无伤公子出十万两黄金,让我们绑架凤逸皇。”夙沙碎夜说道,温弦啊了一声:“无伤公子乃是美男排行图上的第二名,他要绑架第一名美男凤逸皇,莫非是因嫉妒成恨?”

“没错,无伤公子嫉妒天下一切美貌男子。”夙沙碎夜抵着她的头顶,温弦握着他的手:“可是现在凤逸皇不知道在哪里,我们怎么找到他?还有,要杀凤逸皇的人又是什么人?”

“你还想赚那笔银子?”夙沙碎夜侧头问道,温弦扣住他的手,“既然我是贼,有银子不赚岂非笨贼?”

“要杀凤逸皇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无伤派来的人。”夙沙碎夜说道,“无伤是明月堂的分堂主,曾让明月堂的杀手暗杀凤逸皇五十多次,次次失手。”

“你是说无伤公子一方面让我们绑架凤逸皇,一方面让人去杀他?”温弦眼中闪过一道凌厉,若真是他做得,她真要好好讨这笔账。

“你想去找无伤算账,无伤乃是残月山庄的人,残月山庄的庄主陌云海极有可能就是明月堂的掌舵人。我们现在又在奉启国,你不要轻举妄动。”夙沙碎夜一眼看穿了她,温弦一笑道:“七儿不必为我担心,我知道该如何做。以后,我定不再抛下你,让你为我担心。”

烛光莹莹,将二人缠绵的身影照为一处。温弦吃醋地说:“吴王每晚都来嘘寒问暖吗?”

“阿弦,你睡了吗?本万可以进来看看你吗?”吴王唐双优站在门外说道。

温弦从后面搂着夙沙碎夜,侧头看着他,夙沙碎夜感觉到她毒毒的目光,对吴王温柔道:“王爷,我已经睡了,现在不方便见王爷。”

“夙沙碎夜,你个妖精,从未见你对我这么温柔的说过话。”她密语传音。

“本王只想看阿弦一眼,否则本王今夜又难眠啊。”吴王心里挠心挠肺的,里面有个绝世美男,当她看到夙沙碎夜第一眼时就已经魂不守舍,她这些日子就像供菩萨一样供着他,就想打动这位美男的芳心,娶了他。

“她不如明白说,七儿,本王想上你,你同意否?”温弦靠在他的肩膀上,夙沙碎夜冷冷看她一眼:“王爷,阿弦今日实在是累了不能见王爷,王爷请回吧。”

“那好,阿弦,你好生休息,明日早上本王来陪阿弦吃饭。”吴王恋恋不舍的离开。

“明日就跟我离开这里。”温弦咬牙切齿的说。

“明日你便能离开谢城?”夙沙碎夜神情平淡的说,温弦看着他:“七儿还想留在这里继续勾引吴王不成?”

夙沙碎夜一掌劈来,她又挂在他一边肩膀处,笑道:“我知你意,在奉启国,我们是毫无权势之人,既是无地方可去,这吴王府就是我们暂住的最好选择。一来有人保护,二来寻找凤逸皇也是容易之事。但让我将自己的夫君放在一个狼窝里,任色狼垂涎,你说我还是一个女人吗?”

“那你可还有更好的去处?”夙沙碎夜表情柔和了一些,她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只呆三日,不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走。”然后,她打了一个哈欠:“今日,七儿就抱着我睡,好不?”

两个人躺下,温弦搂着他的腰,抵着他的额头,夙沙碎夜一手也搭在她的身上,浅语:“你失忆后,真的还记得我?”

“你以为我骗你么?我若骗你,以后我就是猪。”温弦笑道,“睁开眼之后,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谁,来自哪儿,全都一片空白。只是脑海中零星会出现一个红衣男子,那一段时间,我对红色也极为敏感,常常盯着红色看许久。后来计北说我有一个夫君,我按照他所说将你画了下来,再见七儿,果然和我所画的人一模一样,你说我不记得你,我记得的人又会是谁?”

额前一片温湿,夙沙碎夜吻着她的额头,将她搂进在怀中:“想要找出凤逸皇,易如反掌。”

“?”

“因为我知道他在哪里。”夙沙碎夜目光温柔的很,温弦诧异道:“七儿知道?”

“先睡觉,明日我就告诉你。”

温弦捏了捏他的脸庞:“还这么神秘?可七儿既然知道凤逸皇在哪里,为何我们还要留在这吴王府?”夙沙碎夜只看着她不语,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你留在这里定有你的原因,你若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七儿,晚安。”

温弦只觉得现在躺在他身边只觉得很心安,似是浮萍一般无根无落之感渐渐消弭,她也慢慢睡着。

夙沙碎夜一直凝视着她,当那艘船在他眼前爆炸的时候,所有在乎的东西似乎在那一刻都土崩瓦解,随后他被卷进了河水中,他缓缓闭上了眼,没了任何求生的欲望,只想与她一起同葬在这片河水之中。自凤父死后,再也没有一个人让他与之一起死的念头,因为所有人都不值得。

遇到温弦,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情劫,一生恐怕都被牢牢系住的情劫。

之后,他被冲上了岸,混混沌沌,直到醒来人已在吴王府,望着外面连绵的春雨,于他是一片灰色,本是打算为她报仇,做了她想做的事情后,便与她一起共赴黄泉。可老天对他不薄,又把她送了回来。

一时偶遇过前厅,便听到了她的声音,于他是天摇地动的冲击,心似乎都无限的膨大,只能容下那个人熟悉至极的声音。急急进去,在内屋看到还是一身白衣的她站在前厅笑得如花灿烂,那般真实的震撼着他的心脏,顿觉万事皆明。

“阿弦。”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她应了一声,迷迷糊糊的:“嗯,七儿,怎么了?”

“无事,睡吧。”他也闭上了眼睛。

今生今世,愿与君不再分离。

当夙沙碎夜睁开眼的时候,某人正托着下巴一直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他狐疑的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衣衫整齐,昨晚睡着之后她没对他又乱动手脚。他躺在枕头上:“这么看我做什么?”

她侧着头,捡起他一缕发丝缠在手指上:“我想说,早晨第一眼看到了你,原来是这么幸福。”她半个身子压了过去,用发尖扫着他的脸庞:“早安,夙沙碎夜。”

“早安,阿弦。”夙沙碎夜一手枕着头,一手搂着她,她低头吻过他的额头,又轻咬了咬他的唇,夙沙碎夜露出一丝笑容:“我就知道你要这样。”

“你知道,你也没有拒绝我,难道这不是你的诚心相邀?”她吸允着他的唇,两个人轻柔的吻着,心中都被甜蜜浓浓的包裹着,劫难之后的重逢可比小别胜新婚的滋味美妙幸福得多,温弦此刻就想一直和他这般吻下去,嘴巴长在一起似乎都不够。

温弦许久才放开了夙沙碎夜,她凝视他的目光都要柔得滴出水来,看了看天色,微叹一声:“我们是堂堂的夫妻,现在却要偷偷摸摸,真是让人不爽。七儿昨夜说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凤逸皇,现在可以说了吧?”

夙沙碎夜从床上起来,打开了一扇窗,拿出一个竹勺子一吹,一只灰色的小鸟儿飞进了屋里,夙沙碎夜抬起手,它就落在了他手臂上。温弦走了过来:“这是什么?七儿,你还会训鸟?”

“这种鸟叫流莺,可以追踪气味。只要追踪的目标中了萦香丸,不管多远、多久,它都可以追踪到目标。”夙沙碎夜说道。

“凤逸皇就中了你的萦香丸?”温弦吃惊道,“这样,不管凤逸皇跑到哪里去,我们都能找到他?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他不在谢城,但是在谢城的路上,大约五六日就会到。”夙沙碎夜说道,“它叫小灿,是我养的那群流莺的首领,小灿,去打个招呼。”

温弦抬起了手臂,流莺小灿就跳了上去,歪着小脑袋看着她,温弦赞叹道:“它真可爱。”

夙沙碎夜看她此时像个孩子一样留露出欣喜,又拿出了几张面具给她:“想你也忘了易容之术,我们这次是偷偷来奉启国,在忌沙国的时候,想必不少奉启国的人也曾见过你,所以日后再出了这吴王府,你都要易容。”

温弦接了过来,是做工精致的面具,心底对夙沙碎夜更是满满的爱,她又贴上了他的唇:“七儿,我喜欢你。”随后一笑:“我走了,晚上等我。”她打开门看了左右无人,冲他做了一个飞吻点脚飞走了。

七儿,我喜欢你……

温弦的这句话久久飘荡在耳边,良久夙沙碎夜才有了反应,手指抚过唇边,若佛祖拈花一笑,满堂生辉。

————

当温弦回到勾然为她安排的房间的时候,赫然发现床上躺着一具“尸体”,被子半落地半盖在身上,露出一双可爱的脚丫子,中衣歪歪斜斜露出诱人的小麦肤色的胸部,双手握成了拳,那张娃娃脸偶尔皱几个眉头,抿几下嘴,让他更像个大娃娃一样。

温弦靠在床边,欣赏着在她床上睡得如此“浪荡”的美男,若不是她有相公,现在一定把这只迷迷糊糊亲自送上门的小白兔直接烹杀吃了。

不知公羊本到底在帮吴王炼制什么药,这么神秘?

温弦将被子给闻人白盖好,这个笨家伙一定又是迷迷糊糊走错了房间。温弦转身出来去看计北,计北依旧时常昏睡时常昏迷,脸包成了一个粽子。她也算是与计北共患难,如今要将凤逸皇交给那无伤公子,又是否不地道?

她转身要走之际,计北醒了叫道:“苏小姐。”

“你醒了?感觉好点没有?”温弦问道,计北略点头:“我主子和秋公子他们有消息了吗?”

温弦回答道:“我正在找他们,你先在这里好生养伤。计北,你能告诉我,是谁要杀你们?”计北略迟疑,大约对她还是有怀疑的,片刻说道:“我主子凤逸皇是四国之中公认的第一美男,而奉启国的无伤公子则居于第二,他对我主子凤逸皇的美貌与第一的地位心生嫉妒,屡次加害我主子,这次也一定是无伤公子所为,只要杀了我主子,他就是第一名了。”

“我知道了,待找到你主子,我就让他来见你。”温弦拉开门出来,天色渐渐亮了。她转头看向丹炉房,她走了过去发现那里有重兵把守,且武功非凡,温弦只看了几眼就离开了。

温弦轻巧的翻出了墙外,随之进了一个巷口易容之后才出来,摸了摸脸上的这张假脸,夙沙碎夜的手艺了得,面具做得摸上去如真的一般。

残月山庄,明月堂的老巢?温弦想去看一看,行了数步便觉身后有人跟踪。温弦微微看了后面一眼,转到了小巷之中。

一身浅绿的衣衫紧随其后出现在巷口,他如如竹园中的青青翠竹一般清雅高远,那垂面的白纱随着他优雅的张望而抖动,片刻他不再张望,因为温弦就站在他身后。

温弦环胸而抱靠在墙上,手中玩着一根树枝:“美人是谁家的小爷,一直跟着我莫非是对我一见钟情,要委身我吗?”

绿衣美男缓缓转身,默然的望着她,温弦一直色色的打量他。他个子很高偏瘦,一身浅绿衣衫上绣着极浅颜色的木兰花,手指纤长细白,应是个绝顶的美男。

他不动,她亦不动。

忽然,温弦动了,她朝他而去,而他始终不动。她用树枝一挑他的面纱,幂篱飞起,如一团白云轻巧的落在了她的手中。她离他三四米之远,他依旧一动未动。

温弦转着美男的幂篱,看着眼前的如木兰花一般高洁的男子,面容若中秋之月,一双蓝眸眼尾略俏,头上戴着一只木兰花簪。美男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忧伤,蓝眸之中扑了一层浓浓的雾。

温弦抛着他的幂篱玩着,嘴角带着调笑:“竟是四国排名第五的美男溥画跟踪在下,意外啊意外,不知溥画公子有何赐教?难不成溥画公子是想做在下的小爷?”

溥画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心沉湖底,他那一剑果然断了他们之间的师徒情分。

温弦见他摇摇晃晃似要站立不稳,心中蹿出几丝疼痛,她只觉溥画有几分面熟,莫非他们以前见过面?只是她现在是和夙沙碎夜偷偷来到奉启国,吴王府深闺宅院,她倒不担心会被谁认出来。可如夙沙碎夜所说,不能保证吴王府外的人认不出她来,所以她才易容,莫非溥画看到了她易容?不对,她易容的时候特意左右查看,并未察觉有任何人,显然溥画是后来跟上她的,莫非是根据她身形认出了她?

那么溥画又是谁?美男排行图上他最为神秘,身份、国家什么的都没介绍。他此刻又用这种表情看着她,更像是认错人后被打击之样。或许,真是她多想了?

温弦手指一转,就将幂篱还给了溥画,幂篱再次遮住了他的容颜和神情。

“只是可惜,在下已有夫君,芳心难再许,所以溥公子还是不要再跟着在下,徒添误会。”温弦笑了笑,离开。

溥画后退了两步,痛苦的闭上了眼:“阿弦,师父错了……”

————

温弦打听了残月山庄在谢城功玉山之上,残月山庄是人称活阎王陌云海之居所,世人皆不知明月堂大本营到底在哪里,无伤公子既是陌云海之子,那么这残月山庄极有可能就是明月堂的根据地。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陌云海也不过是明月堂的一个分堂主。

世间皆传“一遇清风明月,万事万谋皆休矣”,足见清风庄、明月堂在江湖上的影响力。但关于清风、明月之间的纠葛也甚多,曾有“清风明月一相逢,必是你死我亡。”到底为何清风庄、明月堂会彼此厮杀都是一个谜团。

温弦爬到了树上,残月山庄看似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山庄,在外面根本看不出来什么。温弦看了一会儿便走了,现在只能用凤逸皇来引出无伤公子。

夙沙碎夜说凤逸皇还有五六日才到谢城,她要利用这段时间让自己恢复记忆。这失忆的感觉实在太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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