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提起包包,朝那些疑惑的人笑了笑,抬脚走出包间。
到地下停车场时,安沫找到自己的车,打开车门钻进去,踩动油门,只见一辆法拉利绝尘而去,消失在地下停车场。
行驶了约莫三十多分钟,安沫停下车子,从车子的车套箱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个精致美丽妖冶的黑色面具,面具上左眼部分有一朵盛开的彼岸花,花枝蔓延绕满了整个面具。
安沫戴上面具,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支轻巧的手枪,一把轻便的匕首。
在车里换好防弹的黑色衣服,从车里出来,往一个地方走了走,两分钟的时间,安沫就看见一群人在一个十字路口纠缠。
“地狱阁的人这么嚣张,竟然也敢到我们血冥教的地盘放肆了,不好好收拾是不行了。”夜二从口袋里掏出匕首,笑道。
对方一个领头的缩了缩脖子,想着自己是背后是地狱阁“你敢!我可是地狱阁的人,你再厉害,也是要敬我们三分的。”
“你们地狱阁这么厉害,怎么还不直接上,怂成这样还有脸让我们敬你三分?”夜三抬了抬下巴,说道。
“谁、谁怂了!”领头的陈海粗着脖子叫道,“你们算什么!要打叫你们老大出来!”
“有人找我啊!怎么,要对我怎样吗?”一个人从黑暗处缓缓走进,安沫媚笑道,手上把玩着袖珍手枪。
夜一,夜二,夜三等人朝安沫微微屈身,恭敬地喊道:“教主。”
“你就是血冥教教主?”陈海向后退了退,问道。
安沫微微点头,“刚才你说我出来和你们打?还说我们不敢动手是因为你们地狱阁的关系?敬三分啊,好像是这样。”
陈海听着安沫前面的话,忍不住缩脖子,还不停后退,但一听到后面一句话,立马停住脚步挺起胸膛,一副“有地狱阁在,有本事你来啊”的样子。
“但是,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他们也是要敬我三分的,而且我想我把你和后面那群人解决了,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怨言。”安沫说完就收起笑容,冰山清冷的表情显得此时的残忍嗜血。
“动手!”夜一看到教主放下了笑容,就知道该干什么了。
一声令下,安沫身后所有人冲出去,极其有素质地将人一个个撂倒,弄得他们浑身都疼到不能自已。
唯独陈海一个人孤独地站在中间,没有人去弄他。
陈海摆着架势,看着一个个兄弟倒下,心里越来越害怕,身上直出冷汗,手脚也抖得厉害。
最后剩陈海一人还站的时候,夜一他们一个个都撤了回来。
安沫冷笑,一步步走向陈海,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加剧了陈海内心的恐惧。
站定在陈海面前,安沫脚尖轻点,一跳,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凌厉的一脚带着点风落在陈海的胸口。
陈海躲闪不及,被安沫踢出去几米远,胸口传来的不适让他剧烈咳嗽。
安沫飞速地移动到陈海身边,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楚。
安沫的嘴角染上了嗜血,微微勾起,倒像是地狱里生长的死亡之花彼岸花的化身。
安沫抬起右脚踩在陈海胸口处,缓缓转动,高跟鞋鞋跟无疑对陈海来说才是最致命的,“啊!疼…疼!啊!”
“我留你一命,回去向你们阁主告状。”安沫笑道,“至于你的兄弟们,我留下,好好玩玩。多好的现成靶子,不是吗?”
“你!你!”陈海气坏了,偏偏只能用手指着安沫,“咳!咳咳!”
安沫收回脚,对陈海完全没放在眼里,转身回去。
后面瞧着的夜二和夜三,看到安沫放了他一命,有点不甘心,想冲出去再将陈海往死里弄一遍,最后让安沫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