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冷络溟皱起眉头看着他说道:“那场迷烟事件,只有穆紫萱被人给绑走了,她现在在黯邪国呢!”
“什么!”白若宇一听,立马激动起来,他有些激动的说道:“你说她被洛邪给绑走了?”
“正是!怎么?若宇兄,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冷络溟好笑的看着他。
白若宇似笑非笑道:“穆紫萱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不会让给他!”
冷络溟漆黑的目光一闪,不再说什么……
天下一份为五:匈奴部落。珞溟国。黯邪国。兰轩国。尘云国……
溟朝171年孟秋二日。
“哎哎,听说那个彼岸庄了么,那个彼岸庄好像快超过司徒家了!”
溟朝171年孟秋八日。
“真让人不敢相信,那军文两张令牌竟然会被一个女子给拿走!”
溟朝171年孟秋十二日。
“嗜血,嗜血,你们知道不?那个被四哥国家同时通缉的新建起的帮派!”
“据说嗜血已经杀了好多贪官了!真不是到是好的还是坏的!”
溟朝171年孟秋十八日。
“那个彼岸庄啊,竟然拒绝了皇上的邀请参加盛宴,真是太大胆了!”
“彼岸庄今天对全天下说,这彼岸庄从不和官府人交往!真是狂啊!”
溟朝171年孟秋二十日。
“洛明熙竟然被放出来了,听说是穆紫萱要求的!”
“知道那凌雨么!她竟然是穆紫萱!”
“那穆紫萱把令牌都给了洛羽轩了,知道么!”
“听说,那彼岸庄今天竟然来参将宴会了!把洛罱气的不轻啊!”
“彼岸庄那银少今天现身了,他竟然向司徒家的人下了战书了!”
溟朝171年三秋三日。
“那个穆紫萱啊,竟然成了听政宫女了!天哪,第一次有女子当官啊!”
“据说,那穆紫萱竟然听得懂罗英人说的话,真是个奇女子啊!”
溟朝171年三秋十五日。
“哎哎,知道么,那彼岸庄据说找到茶道主了!”
“那个银少还在茶馆里杀了好多人呢!”
一年之间:溟朝172年三秋五日。
“听说了么,雨霏国皇上去世了!听说十四年前林贵妃也是今天走的!有人说是被那彼岸庄给气死的!”
“那黯邪国就是新成立的国家!皇上竟然是六王爷洛邪!”
溟朝172年三秋八日。
“天哪!那葬心阁竟然一夜只见被人给血洗了!全都死了!”
“听说银少发誓要把毁了葬心阁的人给碎尸万段呢!”
溟朝172年三秋九日。
“真的假的啊!那彼岸庄那么大的产业竟然全部都给黯邪国了!这君绝和洛邪到底什么关系啊!”
溟朝172年三秋十日。
“诶!轲罱国四王爷死了!那明月竟然被亚里人放回来了,据说是穆紫萱救了她!”
“你不知道啊,今天那葬礼上竟然被人放了迷香,据说只有这次是嗜血干的!”
“今天那尘云国皇帝竟然来了,而且听人说他和黯邪国,络溟的皇上抢人呢!”
溟朝172年三秋十一日。
“那个黯邪国皇帝竟然把皇宫里都种上了彼岸花,真不知道那个皇帝在想说么!”
“听说黯邪国皇帝要新纳妃子呢,好像是封了个”萱妃“呢!”
溟朝172年,全国骚动,所有人都在口传着:嗜血。穆紫萱。凌雨。彼岸庄。君绝。银少。殇。
溟朝的乱世之颠席卷而来,那如君临天下般的女子,又会引起怎样的巨大的乱世之颠?
“司徒荟。”洛邪将她揽入怀中,轻声的在她耳边问道:“今天那件事,是你指使的?”
那呼出的气喷在她的耳后,她脸色微微发红的说道:“皇上,臣妾不知您说的是哪件事?”
“呵呵”洛邪魅惑一笑道:“就是让宫女去剪掉蓝色彼岸花的那件事!”
怀中的美人顿时一愣,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皇,皇上,您在说什么啊!”
“不用装了!”洛邪突然一把抓起司徒荟的胳膊,冷冷的说道:“说!是不是你干的!”
司徒荟面连惊讶的看着洛邪,刚才还对自己那么温柔,现在却成了这样?一股疼痛感从胳膊上传来,她皱着眉头,娇媚的说道:“皇上,您捏痛臣妾了!”
听她这么一说,洛邪不但没有放手反而加大了力道,有些生气的问道:“是不是你!”
司徒荟眼里顿时雾气朦胧,她本就是个千金,还从未吃过什么苦,如今洛邪这么对她,她心里顿时不满。
“是!是我,怎么,你还想杀了我不成!不就是个花么!”
洛邪一把将司徒荟向后扔去,只见司徒荟一个不稳就栽倒了地上。洛邪的目光不再邪魅,反而有些寒意。“你把朕的话都当什么了?朕当初是怎么说的!”
司徒荟早已泪如雨下,她娇弱的揉着那小蛮腰,坐在地上,不满的说道:“你当初说,黯邪国皇宫中要种满彼岸花!可是!那蓝色的彼岸花是以前雨霏国的,我觉得晦气,所以才让人去剪掉的!”
洛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并没有去扶她,反而眼里连一点同情都看不到。“那花是林雨霏的,你剪之前有没有问过朕?司徒荟,你最好给朕记住,你现在不过是个贵妃,不是皇后!”
听到皇后这个词,司徒荟眼里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她立马起身拉着洛邪的黄袍道:“那皇上你要封谁为皇后?如今这黯邪宫内只有两个妃子,难道是凌如雪?”
“谁是朕的皇后你不用管!”洛邪一把甩开她的手道:“还有,这是第一次,朕不想再发生第二次,要不然,你的脑袋都不够朕砍得!”
司徒荟头脑有些发麻,她睁大了双眼看着洛邪,说道:“皇上,您难道不是爱我么?从三年前,您不就喜欢上我了么!”
“爱你?”洛邪突然露出了一个邪魅至极的笑容,他轻轻抬起司徒荟的脸说道:“朕爱的不过是你那绝色的外貌!”
“不,不可能!”司徒荟死死地抓住洛邪,她脸色有些苍白。因为这几年,洛邪对她的眼神,对她的态度,她都以为洛邪是爱她的,不过以前她的心思只在洛羽轩身上。不过,如今洛邪是皇上了,不一样了……
洛邪放下她的下巴,脸色微微变化,“对,这也不是全部原因,你知道朕为什么会娶你么?”
“为,为什么?”司徒荟有些紧张的抓着他的袖子。
“因为你是司徒家的人!”洛邪又将袖子甩开,“司徒家是溟朝第二的富家,朕娶你,不过是想得到你们司徒家的经济来巩固我国,你懂了么?”
听着洛邪那冰冷的话语,她的手一点点垂下,知道再也抬不起来,她目光无神的看着洛邪,“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皇上,你原来这么狠心啊!”
狠心?洛邪稍一皱眉,看着无助的司徒荟。从自己出生开始,自己的命运就被画上了句号,婚姻?不过是自己的筹码,爱情?不过是自己的谎言,女人,不过是自己的玩物!从来就是这样,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