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到了快要约定的时间,我赶忙朝京华学院正大门口赶去,到了大门口外,却没有见到和我有约定的死胖子,就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等待。
在角落里站了一会儿,就看到高胖子朝我走来,边走边留意四周,没想到这死胖子还挺小心的,在他观望了一会确定我周围没有什么危险之后走到我的面前来。
“东西带来了吗?”我对着走到我面前的胖子问道。
胖子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问:“你的钱准备好了吗?”
我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银行卡递过去,胖子接过银行卡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袋给我,然后拿出一个微形掌上电脑,把卡往上一插,“噼噼叭叭”在键盘上输入了几下,然后取下卡来递到我手中道:“三十万,我已经转帐了,你看一下袋中的东西,这样就二清了。”
我接过卡装好,打开文件袋取出里面的一叠资料大体上翻看了一下道:“好的,没有问题了,行了。”
“OK,东西送到,如果下次你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还可以来找我,你知道我的联系方式,那么再见。”
“好的,有需要的话我会去找你的,再见。”
把文件放入袋中装到衣服里,在学院门口旁边找了间清静的茶吧,靠窗子边没人的桌面上坐了下来,点了一杯茶,等服务员离开后从衣服里的掏出文件袋,抽出资料仔细的看了起来:
刘天——京华学院古物保管室保管员,十六前四月十一日,从学院里传出此人盗了几件建校时保存的几样物品而逃,从此在也没有一个见过此人,据学院里内部人透露所盗物品传说都有神奇之处,可是却没有一人能证实这种说法。时至今日为止,此人仍下落不明。
戴金——住址:南城七区一百零八号,天之家酒店的老板,有一妻一女,妻子张云雾,女儿戴莉儿,现年二十三岁。十六年前不知何故,戴金在她女儿生日那天离奇失踪,没有人知道何原因;张云雾在丈夫失踪后思念成疾,四年前不治身亡,只余女儿戴莉儿一人。只因她家小酒店地处黄金地段,加上有大财团为盖大楼而收购那一片地皮,不知何故,戴莉儿不肯把地卖了,所以这常有黑龙会的人去捣乱。
龙江——1981年时任新亚联盟检查处官员,有一妻一儿,妻子王玉云,儿子龙玉,当年四月十一日时,全家糟不明身份的人杀害,据官方透露这是仇杀,可是从他周围朋友和邻居的议论中提到此人是个老好人,不可能跟任何人结仇,所以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少,有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才导致这场悲剧。
三人原本是京华学院里同班级的,有资料显示他们三人是好朋友在龙江全学被杀的当天,戴金和刘天就一同失踪,原因不明。
资料上面还附带了一些详细的补充,各人出生的年月日,平日里的爱好习惯,在资料中提到一个联盟官员也跟龙江很是要好,叫朱正德,这让我想起了,在洞中看到的那封信中提到一个联盟高官员,不知是不是此人。看完这些资料,我终于知道,我所占这副身躯的主人名字叫龙玉了。
起身付了钱后走出茶吧,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在放入垃圾桶时顺手一道火焰扔进桶底,然后转身离去,几秒之间垃圾桶燃了起来,直冒烟,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大叫救火的喊声。就这么一点资料花了我三十万新元,这胖子也真够黑心的。
朝教学区慢慢走去,边走边想:龙江任联盟检查官,他接触到的资料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知道的,只有在他们部门里同级或是他的上司才能可能知道他所接触到一些不为人知的黑资料,那也就是说当年和吴家勾结出卖他的有可能跟他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洞中的信中提到龙江只跟他的好友上司说过吴家卖地的事,怎么可能就那么快让吴家发现,他们又不可能未卜行知,所以问题很可能出在这朱正德身上。龙家的死在资料上也没有过的交待,能做案件资料的只有警局里的人,没想到这事能牵扯出好几个跟吴家有勾连的官员,唉,事情真是麻烦啊!
抬头仰望着天叹了口气,好烦的事情啊,“叭”身体被撞了一下。
“对不起。”撞我的学员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就继续朝前跑去。
看着撞我那人的背影,我才发现大部份的人都急匆匆的朝一个方向赶去,比赶着去抬胎还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赶着去,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事,随着众人流往前走。
“好,好。”不时的爆出一阵喝彩声,原来众人流的方向是朝操场上赶来。只见偌大的一大块操场上人山人海,比平时在操场上逗留的人数不知多了多少倍,不过大部份都是男学员,只有极少数几个女学员。
操场化分成几块分开格斗比试,化分的每一块场地中间空出一来,在这中间正有二学员格斗,而旁边则是围成一圈观看的学员,有二个穿着鲜明的纪卫队员,一个做裁判样,另一个手中握着一叠票样的东西,在外围有不少的纪卫队成员在操场上转遛。
“这位哥们,今个是什么日啊,怎么这么热闹,全都跑操场上来操练来了?”我找了一块打斗区域的外围正观看的学员问道。
“不是吧,这你都不知道?”被我问到的学员一脸吃惊的反问。
“睡过头了,没赶上。”
“难怪”该学员明白的点了点头说:“还不是柏儿演唱会的事,今天早上学生会的成员通知了所有班级明天晚上雪柏儿小姐要在我们学院的格斗馆里开现场演唱会,叫要看的人明天晚上九点去。”
“可是我还不是不明白演唱会跟现在这操场上的大演练有什么关系?”
“嗬,这都还不明白,粥多僧少。你想啊我们学院差不多有二百号学员,那个格斗馆充其量最多能容百来十万的人,去的晚了没位这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离台远近的问题。离擂台最近的座位肯定所有人都想座,可是没有多少个位,以是学生会内部讨论决定通过格斗比试,用实力来证明谁能座在靠最前几排,至于离得远的座位,只要去得早还有位时就能座。所以为了能座到离台最近的位子上,现在大部分学员都来这大比武。”
“原来如此。”
“我说,这位,有没有兴趣上去打二场?”
我摇了摇手道:“还是算了,我可比不过这些人。”
当裁判员的纪卫队员这时喊:“下二位比试者请上场,刚才比试胜者请拿好票等下一轮晋级才算。格斗双方点到为止,不准出重手,不得使阴招,开始。”
没想到打赢一次还要在打一次,赢得话才会有座前排的机会。这个世界都是用武力来说话的多一些,动不动就以格斗来决定,唉,全是暴力份子,连女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