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李孝男看到诏书与以往的不同,他心疑京城必然有变,于是,他把长孙奋强扣留并严加审问。
长孙奋强不讲实话,李孝男对他无计可施,释放放了他。
李孝男通过假诏书,心中已经猜测到京城一定有变?
为了求自保,他想以武力夺取皇位杀向京城。
其实,在李神通皇帝改立太子李骁勇之后,他发现李骁勇心存不轨?他对李骁勇产生了怀疑:废太子李飘远想逼宫让他退位,对他诅咒之辞又是让他没齿难忘。他对太子忤逆谋反,一直不肯原谅!
所以,当他看出新任太子李骁勇行为不轨之时对他存有戒心;他同四子李孝男订立了“密约”。一方面,此密约可保四子性命;另一方面,如果,发现李骁勇图谋不轨想废掉他的太子权力的话,而一旦是他羽毛丰满难制而出现弑君夺权的话儿,可由四子替代李骁勇做皇帝。
可是,后来……新太子李骁勇在自己患病期间曾忤逆犯上,李神通又想重立废太子李飘远做太子!可见,他对那个儿子继承他的皇位,都有诸多的自相矛盾之处,可见,他对每一个儿子都不放心?
在错误的决定之下,皇帝李神通将孝王爷李孝男分封在京畿之外的并、互二州总理军事。所居之地又是天下精兵之所在。
他手上握有重兵,如果,计划周密得当,充分激发将士们对篡位者的同仇敌忾之心,激励士气以擂动战鼓杀向京城,是有可能一举拿下京城的。
但是,李孝男把自己的军事才能估计得过高。
他在攻到阜阳城门之时,当时有谋士向他建言:“王爷之将佐和士兵妻儿老小皆在京畿一带,若号召京畿百姓共同讨伐篡位之贼子,则人心向之,我可长驱直入,以占据京城,则帝位可夺!”
“若是有勇而无谋,我担心王爷必将反受厄运所累?”
李孝男刚愎自用,更是听不进良言。他手下的谋士全是一些江南伪陈留王朝的失意文儒,最终,因寡不敌众,以至六万精兵一败涂地。神龙王朝最后一场皇位争夺大战遂以李孝男被俘,凌迟处死而收场……
李骁勇在消灭了孝王爷的叛乱之后,他最后的一个目标就是三弟李仁邀!
在处决了李仁邀之后,他们李氏皇族中就只剩下了同安公主李瑞雪。自从,父皇不明不白的驾崩之后,她怀疑就是李骁勇弑君之所为!
因此,他宁愿大意灭亲也不愿同那个衣冠禽兽的皇上——她的亲弟弟再有什么瓜葛?
李骁勇到了此时他真的就变成了一位孤家寡人。众叛亲离?
驸马爷长孙奋强在先皇驾崩之前,他怎么看——自己同公主李瑞雪所生的那个儿子,都不是自己的“种儿”;他早就怀疑李瑞雪公主被野男人给“借了种”……
当时,在皇上和皇后还健在的时候,他强忍下公主给他戴的那一顶“绿帽子”的耻辱!
等到那颜氏皇后一死,等到皇上也翘了辫子。他终于是在新皇李骁勇的出面调解之下,当无法劝和之时,他与同安公主讨要一纸休书——拜拜了,您啦!
在一个神秘的夜晚,一个身影儿在皇宫殿群当中,在一片勾心斗角的檐角之间,施用斗气神功中的飞檐走壁之绝技,在不知不觉当中来到了李骁勇的复兴殿的宫门之外。
“据查,在江南伪陈留王朝之故地,最近,兴起了一个”翻转门“的秘密组织;他们暗杀各级官吏,杀人放火手段十分残忍,作案十分猖狂,令当地官府和百姓人人自危?”
李骁勇从手头上看着一份来自于江南地方官府所上报的奏折。
他借着灯火跳跃的烛光,看着手里的奏折,心里浮上了一丝灰暗的影子……
难不成,是上天对自己的暗示么?
“侍卫!看看宫门外可有什么动静!”
凭借着自己曾在桃花谷山庄中所修练的“闭气诈死”之术的特殊听力,他感觉到有人以飞檐走壁之神功进入皇官……
在他吩咐宫中的几个侍卫,出去看看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情况之时,只见,一个人影子闪现在他的面前?
来人着一袭的白袍,一脸白髯。孤独隐全真上人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怎么,是你?师傅!”
李骁勇嘴上惊呼。
那个神秘的孤独隐忽然来此,他同新任皇帝李骁勇要谈论什么呢?
神秘人物的突然来到,让空气中充满了诡异和神秘的色彩。
在这个夜晚,瑞木兰馨同红莲小丫环从“逍遥游”的妙手回春堂回到她们的住所之后,二人在简单漱洗之后上床歇息了。
躺在床铺上的瑞木兰馨辗转反侧,在很晚的时间她才进入梦乡。
万事开头难啊——自己带着红莲小丫环,在京城……如果能开上一爿牛郎小店,能够挖到第一桶金,那就说明她秉承了爹地瑞木桓的一份经商的才智!
如果说,事情顺利的话儿,能够挖到第一桶金,她当真就是可以原谅爹地瑞木桓的……毕竟,自己是从他和妈咪的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心头肉啊!
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她不想再背负在身。
然而,她同李骁勇解脱了那个……婚姻,对她而言,不知是对还是错?
假使说,她要在经商方面一无所获的话儿,那么,是不是等于自掘坟墓呢?
现在……她已经是没有后路可退?
难不成,她还要回到腹黑、妖孽王爷李骁勇的身旁?
如果他现在不够努力的话儿,要在古代创业而没有那个天分的话儿;她还不如……再次回到腹黑、妖孽王爷的身旁?
不,不,不?我绝对不能没有了自己的骨气?
想一想,分娩的日子就会一天一天在临近?
自己在分娩前的日子可就是……屈指可数的呀!
她曾经是……信誓旦旦地在长孙纽姑氏老夫人的面前夸下了海口,说什么要摆脱男人要独立生活?
可是,她对开上一爿牛郎小店,真的就是两眼一摸黑呀?
如此想来,一缕哀怨掠上心头——在今日大白天里,自己真是昏了头,怎么不提前去打问那牛郎小店位于京城的何方,害得自己同红莲小丫头在黄昏时分冒冒失失地去了一趟怡红院。结果,扑了一个空?
明日,若还象今日这么糟糕的话儿,那么,今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一想到要开上一爿牛郎小店,在那生意经方面,自己真是一个大大的外行?
你好笨唷——在猛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际!象类似的事情只能是……靠自学成才?
谁肯教你?如果,你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儿,你必须要亲口尝尝?
哎!自己怎么就象猪脑子一般、浆糊一团?你的手上不是握有几张银票吗,你何不以一贵妇人的身份儿,带上红莲小丫环前去那怡红院的牛郎店当中,去享受一番由半大小子的萌男所提供的“三/陪”之服务?
想到这,瑞木兰馨变得精神大好!
她腹诽道,你好聪明唷!是否也太流氓了吧?
她知道,这做女人的……未嫁男人之前,还是一个小丫头的时候,她对男人的身躯有一种……总想窥视庐山真面目的渴望儿。毕竟,饮/食/男/女,是人生之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