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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是一首回荡在深山里无名的歌,属于你我(2)

他很抱歉地笑笑,我推开门迎着风走了出去。

我穿着老妈给我买的长风衣,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还是觉得很冷。姜念念却还穿着低领的毛衣,把锁骨张扬地露在外面。

自从升了高三,老师对我们的着装抓得就不是很严了,记得刚上高一的时候,头上戴个头巾都会被请去办公室,老师们统一称那个为奇装异服。

“你那二十遍抄好了?叫我来干吗?”姜念念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不耐烦地问我。

回到家后,我发现家里空荡荡的,爸妈又在忙生意,不知道几点才回来。我悄悄推开聂晟的房间,闻到的除了清冷的梅花香,连一丝他的气息都没有。不得已,我叫来姜念念,我实在不喜欢这么安静的环境。

“喝点儿什么?”我问她。

“随便。”

我瞪她一眼:“没有随便。”

“那你家有什么各来一份吧。”她认真地嗑瓜子,眼睛盯着电视眨也不眨。

这就是姜念念,任何时候都这么欠揍。

我给她拿了一杯牛奶,在她旁边坐下,和她一起看重播的选秀节目。这类节目我从来不看,原本打算再看一遍《男才女貌》的,没想到这个愿望都没实现。

姜念念趁着广告时间,瞥了我一眼,问道:“聂晟快回来了吧?听说大学放假都挺早的。”

我如实回答:“不知道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啊?你可是他妹妹,他都不跟你讲的吗?”她显得有些激动,好像我不知道是犯了天大的罪,必须拖出去枪毙五分钟似的。

我白了她一眼:“你想知道自己问啊,你也知道我和他关系向来缘浅,我干吗要知道?”

“哟哟哟。”姜念念一副打死不信的样子,“上次你摔下山他救了你之后你们关系不是改善了很多吗?这可是救命的大恩哪。”

对,这确实是救命的大恩,但对他而言,可能早已记不清那晚的事,于我而言,那一刻的感恩和依赖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多少有些自作多情的意味,那小子山高皇帝远,估计早玩野了,哪还记得家里人。

姜念念也并不知道我给聂晟写信的事儿,因为我总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或者躲在房里写,如果她知道我的信犹如石沉大海,她是会嘲笑我还是同情我?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片漆黑,好家伙,居然停电了。

姜念念“啊”的一声朝我扑来,逮住我的时候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其实我胆子也不大,用聂晟的话来说就是色厉内荏,他真是一针见血,把我的本质都看得清清楚楚了,难怪我总是斗不过他。

我被姜念念的怪叫吓到,心也揪紧了。

我其实一直都很怕黑,那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也是我与聂晟结下梁子的时候。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事,大概也就五六岁,父母整天忙着生意无暇照顾我们,有一次为了个大项目必须离家半个月,那半个月里我和聂晟成了相依为命的兄妹,其实都是屁大点儿的孩子,完全是仰仗着左邻右舍的关照。

有一天我们在邻居家蹭完饭回家,我记得也是夏天,因为那时候我不太喜欢洗澡,总要聂晟哄着才肯草草了事。刚到家就听到外面雷声大作,想是又一场雷阵雨,我打算赶紧洗完澡钻进房间,那个时候我还和聂晟很相亲相爱,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我们会钻同一个被窝,他会讲故事哄我入睡,我也渐渐养成了习惯。

可是那天因为雷雨突然停了电,整个屋子里都黑黢黢的,原本我并不是很害怕,聂晟忽然笑着在我耳边说:“小屿,哥哥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好啊。”我像往常一样应他。

是谁说过人往往会死在习惯上,我习惯地听故事原本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但是那一天聂晟不知怎么了,居然给我讲了个鬼故事,天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将眼睛怯怯地露在被子外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只偶尔听见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我吓得紧紧地抱住聂晟,在被窝里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他却是越发地讲得起劲,直到我被他吓哭。

从那之后我便开始讨厌聂晟,一直都觉得他是故意让我出丑。每当遇到这样的雨天,我总会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和那时候的聂晟,他一定在黑暗中笑得很开心。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的称呼从小屿变成了聂西屿。

轻叹了一口气,我试图安抚姜念念:“冷静点儿,亲,不过是停电。”

在这个黑黢黢的客厅里,除了刚才姜念念的一声怪叫之外,就只剩下老式挂钟的嘀嗒嘀嗒声了。我竖着耳朵听,片刻之后窗户边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和姜念念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谁都不敢先出声。

“谁?”我顶着发麻的头皮,硬生生地问道。

回应我的除了姜念念在我耳边的呼吸声,就只有那窸窸窣窣的声响还在继续。

“你是人还是鬼?我,我,我可都害怕。”姜念念很没出息地坦白,我斜她一眼,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还是没有回答,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的身体已经像筛糠一样哆嗦了起来,加上姜念念一起筛糠,感觉都有点儿重心不稳。

姜念念的下巴用力往我肩膀上一扣,我知道这是人因害怕闭上眼睛时惯有的动作。她近乎祈求地说:“你,你别过来,我最怕无头鬼了,你千万别问我要头,给你我就成无头鬼了,嫁人都嫁不出去。你你你,你的手别伸过来,毛茸茸的好瘆人。”

我有点儿哭笑不得,赶紧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正要制止她,却听见她继续说:“胸我倒是有两个,但是如果我给了你一个,那我们俩都弄成单峰了,谁都不好看是不是?”

本来因为害怕有点儿哆嗦的我,现在完全被姜念念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她的话音刚落,客厅忽然亮堂了起来-来电了。

我嘘了一口气,看向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呵,好大一只猫。

它竟然若无其事地坐在窗台上,隔着玻璃看不到它的全貌,但是它的身子在防盗窗上蹭来蹭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忽然想到姜念念的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姜念念,你刚才说什么?要分一只胸给它?哈哈哈,你去吧,我举双手赞同啊。”

姜念念狠狠地瞪了那只猫一眼,又悻悻地坐回到沙发上。

停电之后我的心情大好,有了好友姜念念,什么多愁善感,什么花季雨季,在她的无厘头面前全都弱爆了。

如果说我有什么优点,我想我的阿Q精神是最值得我骄傲的,而往往它非常有效。

姜念念看完了整期的选秀节目,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抹了下嘴巴:“我也该回去了,不然俺娘要着急了。”

我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又看看窗外,意思很明显,我怕啊。

老爸老妈估计今晚又不回来了,他们也真忍心,丢我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在家里,也不怕有入室抢劫的。

姜念念对我的眼神视而不见,仍然残忍地往门口挪。

我被逼急了,拉着她的衣服:“今晚留下来吧。”

她被我暧昧又别有深意的语气惊到,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留下来事小,万一你失控把我怎么样了,那可就事大了,你是聂晟的妹妹,你可不能对不起你哥哥。”

“你还真会找个高位自居。”

她嘿嘿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现在更深露重的,我要再不走就赶不上公车了,你要知道,赶不上公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得自付十块钱的打车费啊。”

我刚想开口阻止,姜念念换了一口气继续说:“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云转,云不转木马转,我们又不是平行线,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过了今夜,让我们再续这段孽缘……”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赶紧走吧。”在她闭嘴前我连唱带推地将姜念念送到了门口,砰的一声狠狠关上门,耳根总算清净了。

姜念念这一趟没有白来,她让我知道了人生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

自从我想通了这一点,我觉得我又恢复了以前那个欢腾的我,在经历了短暂的很玄的事之后,我的生活终于又步上了正轨,只是这个正轨上聂晟偶尔出现一下。

今年过年的时候聂晟没有回来,我在经历了多次失望之后总算绝望了。

第一次盼着新年快过,我可以回到学校,见到姜念念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只要负责和她斗嘴就成。

这学期一开学就是高三的最后一学期,转眼我也面临高考了,但是我这个惨不忍睹的成绩哟,我只能临时抱佛脚了。

那时候后面的黑板报上已经标出了倒计时,我每天都会看一眼,提醒自己时间紧迫,要想如愿考上A大是必须要付出努力的。

所以,即使是下课时间,我也悲催地坐在位子上做习题,一边还把作业本翻得哗哗作响,姜念念很不求上进地拿了她新买的漫画凑过来跟我搭话,我瞥她一眼:“爱妃,你看这几十斤的奏折,不是朕不想宠幸你,是江山社稷不让啊。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可以跟朕说,朕给你宣个面首,以供消遣……”

姜念念张大嘴巴,哑然片刻,问:“我能冒昧问一下你打算宣谁吗?”

“你看李哥怎么样?”

姜念念跳起来,一激动就乱说话:“贵剧组是不是穷疯了?花群众演员的钱请个男主角,这质量能好吗?”

“你这是人身攻击,是赤裸裸的鄙视。”

“我看你是看书看得走火入魔了。”

姜念念翻了我一个白眼,老实地滚回到座位上继续看她的漫画书了。

最后的几个月我格外地用功,除了偶尔和姜念念斗斗嘴掐掐架,几乎把所有精力都花在了学习上。

虽然我很清楚,我想考A大是费力了点儿,也不再幻想着和聂晟在同一所学校,但是填志愿的时候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填了A大,其余的志愿也都填了无锡的学校,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潜意识里我还是不愿意低头认输,用姜念念的话来说,我是一个偏执狂。

成绩出来的那天,我第一次紧张得睡不着觉。但命运就是这么强悍,它说不让我考上就死也不会让我考上,不管最后我有多努力。但好在,我离A大的录取分数差得也不是特别多。

老爸老妈难得回来关心我的最终去向。我把头仰得高高的:“我要上A大,别的学校我不去。”

老妈很是费解地看着我:“你以前对这个可没这么执着啊,怎么现在非要上A大了?”

是啊,我以前对这个可真不执着,但我告诉自己,我只是不想输给聂晟,他能上A大我也一定要上A大,不然岂不是又被他看不起?

老爸笑笑:“西屿是不是想和聂晟在一个学校?”

我刚想否定,他却继续说道:“也难怪,这孩子上了大学之后就很少回家了,你们从小一块长大,怎么会不想呢?”

我抚额:“老爸,你可真煽情。”

老爸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微微笑着。老妈精光闪烁的目光牢牢地盯在学校简介上,最后叹了一口气:“你的分数上A大还差一点儿,花点儿钱是可以上的,但是我问过了,A大点招的话一分是一万,也就是说……”

她的话适时地打住,我在心里算着要花多少钱来买这个名额。

说实话我内心纠结得无以复加,一方面我不愿承认我比聂晟差,一方面我又实在不想爸妈拿出这么多钱供我读书,其实读无锡的其他学校也是一样的。

我咽了下口水,想说算了吧,却被老爸抢先开了口:“我们挣钱就是为了孩子们,既然西屿想上A大,爸爸明天就去咨询一下。”

我看着老爸有些花白的头发突然鼻子酸酸的,我不停地问自己,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爸爸。”我打算叫住他,现在的局面也只是我为曾经自己的不努力买单而已,没有什么不甘心的。

老爸回头冲我笑着说:“西屿,爸爸就你这一个女儿,你的心愿爸爸会努力为你达成的。”

要说的话忽然就哽在喉咙里,当时只是愣愣地想我一定不能辜负他,却没有想到我的偏执会毁了家人和自己。

收到A大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老爸高兴地说要请我去吃日本料理。这是两年后我再一次走进那家料理店。

高一那年聂晟请我吃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现在我们一家人都在,他却独自在他乡。

我拿着菜单看了许久,老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催促着我快些,我想她估计已经找好牌友,正三缺一呢。

我笑了笑,要了一份和上次一样的。

老妈瞥我一眼:“吃这么多,难怪长胖了。”

我不是长胖了,是长开了。我在心里纠正。我照镜子的时候都有些失望,原来的柴火妞已经变得丰满立体,再也不是之前杜菲说的假小子。

想到杜菲,已经一年没见过她了,听说当初她也想考A大,结果被命运捉弄,考去了和A大南辕北辙的S大,也就导致了她和聂晟几乎没有再见的可能,除非有一个人主动跑去找对方,而那个人多半是杜菲,但她会不会在接触其他男生后变心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最终没有在一起,我告诫自己,这是悲情片,嘴角禁止上扬!

一顿饭还没结束,就接到了姜念念的夺命连环call。这是老爸买给我的新手机,为了庆祝我被A大录取。

姜念念在电话里呜呜咽咽地抽泣着,我心一紧,这是怎么了?向来彪悍无比的姜念念怎么会掉眼泪?

我还没来得及安慰,她自己先开了口:“西屿你在哪儿呢?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

我见她这么反常,怕她想不开一哭二闹三上吊,于是赶紧点头,想到她看不见,说了个好就收了线。

我们约在城市客厅的天语雅阁,因为那里只要二十五块就可以管饱。

姜念念在吃完第三个冰激凌之后,终于有了倾诉的欲望。她跷起二郎腿,摆着包租婆的架子,阴不阴阳不阳地用带着东北口音的港台腔抱怨道:“你说这个A大真是不识货,我这么个人才愣是不收,让伦家和晟哥哥无缘在同一片天空下。”

我的同情立马就变成了一身鸡皮疙瘩:“把舌头捋直了,别用阴阳人的语调跟我说话。”

“你骂人,谁是阴阳人,谁是阴阳人?”她扯着嗓门大喊道。

反正这里吵得很,也没人在意我们会说什么。

“有理不在声高,有奶未必细腰,你号叫什么呢?”我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继续吃我的冰激凌。

姜念念显然被我气到了,一副便秘的样子瞪着我:“你再说一遍谁是阴阳人!谁是阴阳人!”

她在生气或者词穷的时候就会不停地重复,果真是姜氏牌复读机,很强大。

“不是就不是呗,原来月经不调也会引发更年期提前呢。”我说。

“你说谁月经不调,谁更年期提前?”眼看她就要从座位上蹦起来掐我,我赶紧回答:“李哥。”

姜念念总算冷静了下来,我在心里为李哥躺着也中枪而默哀,姜念念一脸灰败地盯着眼前的冰激凌,我看了她良久,伸手拿过她的冰激凌:“你不吃我替你吃。”

“谁说我不吃!”她一把又夺了回去,“我只是在想这里二十五块就能管饱,如果我吃掉一百个冰激凌他们不亏死!”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属猪的?”

姜念念翻了一个白眼给我,神色低迷地说:“西屿,虽然我也考去了无锡,但是我们不在同一个学校,你会不会把我忘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敢情姜念念今天这么低沉是为了我?

不不,我赶紧否定掉,这只是她的苦肉计,肯定还有什么大事在后头。

“怎么会,你这么传奇的一个女子,让人想忘都不能忘啊。”我打着哈哈,没想到却被自己恶心到。我想忍,但是我忽略了发自肺腑的恶心和发自肺腑的爱情一样,都让人无法自拔。

“这几天,我想去别的地方走走,散散心。”她忽然抬头,眸子贼亮地盯着我。看吧,肯定是让我陪同了。

我假装不明白她的意思,问道:“什么时候去?”

“就这几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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