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谭辛蔚起身:“我去给你倒水。”
“不要嘛…我不喝你倒的水。”
某女站在床上直瞪着眼下的人:“那你想和谁倒的?”
薛凌彻坐起身,像个变态一样的抱住她的双腿有些猥琐:“蔚蔚是水做的,我喝你就好。”说完就扒了她的睡裤,亲下去。
谭辛蔚有些僵,只想说:他是变态老流氓。
翌日
关熠在长源就那一处房产,种了许多月季玫瑰各种花的红色别墅。这些日子也就他和女儿一起住着,只请了一位照顾生活起居的年轻保姆,乡下来的,人非常老实,做得一手好菜。
平日里别墅的大门也不关,薛凌彻进门看见父女俩坐在地毯上摆弄着拼图,关熠脸上的笑容如沐春风,满心欢喜地陪着女儿每时每刻。看了一会这小子无公害的模样,叹了口气进去。
“檬檬怎么这么乖?”话是问关熠的,眼睛却细细看着地上的小人,声音柔和的不像话。
“有我在的时候都挺好,怎么有空过来?”
“我是个闲人,什么时候过不来?”薛凌彻一派悠闲,往地上盘腿一坐。
“呃…狗狗……”檬檬流着口水指着拼了一半的拼图示意薛凌彻看。
“狗狗吗?檬檬真棒!”摸摸她的小脸,笑着说:“让舅舅抱吗?”
“乖女儿。”关熠挪到女儿身边,亲了一口她的小脸蛋:“瞧这乱的,叫蔚蔚姑姑,却叫你舅舅。”
薛凌彻也不理他,双手掐着檬檬的腋下抱到自己的腿上:“叫舅舅。”
“啾啾…”
“檬檬真乖……”说着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抱着孩子环顾了这房子的一周,走走这里看看那里。
听见厨房有动静,也没多想就走了过去,关熠收拾着地上的玩具,房子大,也没往那边看。
“什么人?”薛凌彻临进厨房之前开口。
里面立马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像是被吓到而打翻了杯碟。檬檬吓得哇一声哭了起来,关熠闻声跑来。看见的景象就是薛凌彻正和厨房的保姆大眼瞪小眼,相互打量。别说,小青人不大胆不小,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瞧着他。
“你招(看),孩子哭成啥了,你是开(客)吧,咋就不知道一点规矩,抱着孩子乱跑!”
不待关熠说话,小青就已经咋咋呼呼开口了,还伸手去抢薛凌彻怀里的檬檬:“孩子给俺吧,你是开就先去歇着,厨房一会再收拾。”
“小青,怎么说话呢?”关熠有些无奈:“檬檬给我,你在这呆着,我不叫你不许出来。”
薛凌彻还在原地傻站着,没搞清楚哪蹦出来一女的,模样看着还行,怎么一张口有种让人一巴掌拍死的冲动。长源话他听过,但这种朝他瞎咋呼的话还是第一次听。他老婆可是地地道道的长源人,方言都还没讲的这么…炉火纯青,七拐八拐。
“不是俺社(说),俺就见不带(得)孩子哭,熠哥社(说)啥就是啥,俺不吭声了。”名唤小青的女子说完拿了垃圾桶和抹布,蹲在地上利索收拾着玻璃碎片。
活干得不错。
薛凌彻转身离开了厨房,眉头紧的恨不得夹死一只蚂蚁。关熠的脑袋被驴踢了还是怎么了,受得了这种乡野村姑?
“这人哪找的?”
关熠笑笑,耐心解释:“南捷推荐过来的,想要年青的,能跟我说上话,但还得心眼实诚,干活利索,手脚勤快,最关键的是得对孩子有耐心。经过层层选拔,就她最合适。”之前因为喝醉酒,为自己酒后不能照顾檬檬而耿耿于怀,这点南捷也想到了,檬檬缺少母爱,年轻一点的虽不似老人对孩子有经验,但年龄上,与妈妈的感觉更相似。
“哪的人?”
“长源本地的,放假好算,不需要外地人那么久,老家就在市下的一个镇上,离这里三四个小时的车程。”
“你去过?”薛凌彻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南捷去过,到她家里了解了基本情况,背静干净,除了父母还有个上学的弟弟。”
“这是请保姆还是找老婆?”
“关键是我女儿喜欢她,也爱吃她做的菜,来了几天我看情况不错,就留下来了。”
“……”
薛凌彻本想说给辞了,他给安排一个过来,但一听檬檬相中了她,那就好说了。有了孩子之后真的是宝宝最大,孩子说好,是最重要的。这保姆确实年轻,偶尔能和关熠聊聊天,生活不会太孤独。南捷这点做的还挺细心。
小保姆长得不错,皮肤白嫩,五官端庄,要是一不留神和关熠看对眼了,也是好事一桩。这边脑子里还在歪歪着,就听见大门外哐当哐当一通响。
接着小青就从厨房里跑出来,一边跑着,一边将水湿的双手在围裙上抹了又抹,嘴里还喊着:“来勒来勒!”
关熠看着薛凌彻的一脸嫌弃,心里好笑不已:“行了,人不错,就是嗓门大点,不会说普通话。”
“唉……别让小孩子学会了她的方言就好。”
“那多可爱,朴实的很。赶明回了澳门,也算是会了一门外语。”
薛凌彻无语。
小青跑着回来了,嘴里嚷嚷:“熠哥呀,是快递来嘞!俺看着好多的外国话,不认带(得)。”
“拿来我看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