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彻追下来的时候看见她已经敲门进去了,因为不想跑到父母的房间闹,认命的去了厨房,给她弄吃的。
谭辛蔚把他喝醉之后说的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乔伊涟和薛戎洛,两位长辈都有些生气。
“这话…确实是彻说的?”
“爸爸,我不会对您撒谎的。”她心里委屈,当着公公婆婆的面哭的像个孩子:“我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教过我怎样和丈夫相处,也不知道委屈了该怎么办……可是我心里很难过。”
“蔚蔚…彻喝醉了,可能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来,擦擦眼泪。”乔伊涟耐心劝着,拿纸巾替她擦拭,这儿媳妇,年龄不小,心智却不怎么成熟:“都做母亲了还这样哭。”
“妈,他还叫我的名字呢,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也许,他说的是反话呢?彻以前跟我说,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自己在她面前脾气都没有了。他对你怎样你知道,我们都知道,不会对你那样的。放心,好不好?”
“妈……”谭辛蔚咧着嘴哭:“酒后吐真言!”
“他人呢?把他叫来,我问他!”薛戎洛听着她的哭声于心不忍,他不及女人有耐心,并且儿媳相当于女儿的地位,看不得她这样哭。
这就是公公和婆婆处理问题的不同,婆婆对你再好,大多数还是会站在自己儿子那里。公公对女孩子心软,对男孩子严厉是他的一贯作风。
谭辛蔚擤完鼻涕,手背挥一下眼泪:“我不知道他去哪了,我在飞机上睡了一路,早就饿得不行,他还偏要问我这问我那,我都要饿死了!”
乔伊涟好笑着说:“你那样吊着他的胃口,他可不是得问清楚吗?”
“伊涟,你去厨房弄些吃的,孩子们还不到六个月,别饿坏了蔚蔚。”
“好。”
谁知刚打开门薛凌彻拿了个盒子就在外面站着呢。他来的早,大概听了听谭辛蔚的意思,得知自己昨晚话语不当,可到底还是不知道说了什么。
“哎呀看看,这不是来了吗?蔚蔚快来,彻拿了几个漂亮的甜甜圈!”乔伊涟满心欢喜。
谭辛蔚从椅子上起来跑过去门口,冲着薛凌彻没好气道:“我不要吃甜食!”
“上次还说蔓越莓的好吃。”薛凌彻记得这么一回事。
“那又怎样,我现在不吃。”
他人进来拥着她的肩膀往里走:“我让人给做了蛋炒饭,先吃这个垫一下好不好?”
“不吃。”
薛凌彻软脾气不管用也不想说什么了,当着父母的面怎么能这样,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就怕父母觉得她脾气不行,不好说话挑三拣四,没有为人妻的样子。
乔伊涟面上再好,心里也有些计较了,说饿的是她,说不吃的还是她,坐在沙发上暂时先不说话。
“彻,那些话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总之蔚蔚心里计较了,这时候不能有脾气,顺着点,听见没有?”薛戎洛开口:“那些话怎么能说给蔚蔚听呢,不像话。”
“我什么时候不顺着她了?”薛凌彻无力辩解,顿了顿:“可我到底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