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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想钱想疯了(2)

“还能怎么样?凑和呗!”

那个长得像飞黄河的人又说:

“什么叫凑和呀,行就是行,不行也别硬撑着。”

“你没结过婚你懂什么?”

李素素的眼皮朝上翻了翻,做出不理他的样子。那人索性把脸凑过来,凑到她耳根底下,小声道:

“我是什么都不懂,改天你教教我?”

“讨厌----流氓。”

李素素用嗔怪的口气骂道。

领孩子回家那一路上,李素素都在想着刚才的话,她想这个魏强呀,还真有点意思呢。映在地面上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影子慢慢移动着,孩子性格内向,一声不吭,就只是跟着她。

孩子的睡姿看上去有点怪,她像一只瘦弱的小狗那样趴着睡,瘦骨嶙峋的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她的屁股长得跟李素素一模一样,只是缩小了一号。这种睡姿使李素素联想起她与男人在一起时的某种姿势,那男的不是丈夫伍爱国,而是皮肤黝黑长得不怎么样的魏强。

他们之间也许什么也没发生过,但又好像有过一些什么,电视里在重播下午的节目,那张酷似魏强的脸又重新出现了。李素素把声音调小,躲在暗处观察那张满是沧桑的脸。

魏强和她在一起时总是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他们交往很长时间了,关系总是从终点又回到起点,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圈子里绕来绕去。他是喜欢她的。她这么想,但又没什么把握,魏强属于那种你根本无法把握的男人,他说过的话,半真半假,从他嘴里冒出来的事情,多半有点玄乎,但他又不是成心骗人,他的精采之处恰恰就在这里,好多女人喜欢跟他交往都是冲着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来的,魏强往哪儿一坐,哪儿就笑成一片。

魏强常常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在李素素面前,有时下午李素素一个人在家独自忙着,有个人影就从门口一闪而过,李素素疑心那是小偷,正在东张西望地找着,却见他人已在沙发上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李素素说,“连门都不敲?”

“我敲了,你没听见。”

他二郎腿一翘,独自点烟。

“在我儿,不许你抽烟。”

她走过去,要抢下他手中的烟,他却把脸一偏,眼睛眯成一条线,腾出一只手来去捉她的胳膊。她躲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捉到了。

“当心被人看见。”

“你不是说他每天晚上差不多都得十二点以后才能回来的吗?”

“......那可不一定,万一......”

魏强走了以后,李素素就坐在他坐过的那只沙发上发呆,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打开窗户放烟味儿。魏强还没有走远,正弯腰弓背地在那儿开车锁。太阳已经偏西了,把人影拉得斜长,魏强和他的自行车还有一棵歪脖小树的图影在地面上平贴着,构成一幅颇有意味的图画。

不知什么时候,电视里的飞车英雄已经不见了,李素素发现自己早就走神了,看了半天也没看到结果。

丈夫伍爱国最近在外面不知忙些什么,一天回来的比一天晚。关上电视,眼前一片漆黑,李素素觉得百无聊赖,踏拉着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发出一声比一声沉重的响声。她似乎真的把那件事给淡忘了,记忆好像蒙了一层沙子,把真实的东西成功地掩盖起来,剩下一个灰蒙蒙的假相。

她故意不去碰那个包,心想着躲它越远好。整个下午其实她已经把那只包挪来挪去转移了好几个地方了,越是不想碰它就越是惦记着它。克制某种意念的滋生是一件自己跟自己较量的活儿,就像自己的左手跟右手掰手腕,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征服自己。到了晚上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孩子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眼睛一会儿盯住油锅,一会儿盯着汤盆。孩子怀里抱了只表情呆板的小布熊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隔着厨房的玻璃门,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见。

晚饭上桌了,一盆汤,两个菜,两小碗米饭,它们道具一样摆在圆桌上,显得冷清,半天没人去碰。她们似乎在等一个人----明知他百分之九十五的概率不会回来。

“等爸爸吗?”

“你饿了吗?”

“饿了。”

“饿了那就吃吧。”

孩子坐到桌边,左手托住饭碗,右手抓着两只黑漆筷子,快速划拉着碗里的饭。这孩子无论做什么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慌张,就像一个寄养在别人家孩子。看着小琴难看的吃相,李素素无名火突然顶到脑门儿上,冲着孩子大吼大叫,叫她去洗手,“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不长记性呀!”孩子眼泪汪汪地冲她撇嘴,却不敢真地哭出来,因为她知道哭出来还得遭骂。家境不好的孩子很小就学了察言观色,她什么也不说,可心里什么都明白。

母女俩闷声不响地吃过晚饭,李素素乒乒乓乓地收拾碗碟,酱油点不小心溅到身上,用湿毛巾擦了半天也擦不掉。

人在静下来之后,感觉器官开始活跃起来,头痒,头发里好像钻进了无数小虫子,它们在爬,甚至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李素素站到镜前开始脱衣服,她打算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把今天发生的事统统忘掉。

白色内衣裤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和突出,她手捧双乳用力向上推,镜子里显现出一道很深的乳沟和饱满鲜嫩的乳房,乳头翘着,很久没人吸吮过它们了,感觉有点异常。李素素把水调得很热,水柱像小针一样刺探着她的皮肤,她轻微地叫了一声,然后欢快地洗起澡来,她用力搓着大腿和胳膊,直到把它们搓得发红发热,才觉得舒服。

李素素用一块彩条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已经忘记了丈夫的存在,不管他多晚回来她都懒得过问,夜晚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一些与这个家无关的事。白天的情形在眼前一一浮现出来,银行外刺眼的阳光,茶色玻璃窗,拥挤浮凸的人群,一双双伸得很长的手......那个牛皮纸袋就在这时再次冒了出来,李素素记得她已经把它藏到了衣柜深处,可是,现在,它却端端正正地放在那张圆饭桌上,有一束光像舞台的追光一样正正地打在上面,牛皮纸的颜色显得比平常要浅些,有些不真实,李素素用手摸了摸,它的意外出现使李素素感到毛骨悚然。

李素素把头顶上那盏灯的光线调到最小,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盯着桌上那只牛皮纸袋,她紧张得喉咙发干,把一口想像中的唾沫用力朝下咽,结果嗓子更干,干得几乎要冒血。

她把那只牛皮纸袋拿过来,用力捏了捏,感觉到金钱沉甸甸的份量。

打开纸袋的开口,她看到了她想要看到的东西,那是一沓厚厚实实百元大钞,凭直觉估计有八九千元,但到底有多少还得打开来数一数。她眯着眼,站起身来把灯调亮一点,重新坐下的时候那沓钱已呈扇面形展开,她一张一张心急火燎地数起来,从远处看就像一个自己跟自己玩牌的赌徒。

她数得眼热心跳,数来数去居然乱了阵脚,脑门上浮着一层虚汗,心跳的速度明显加快。按说数钱是她的老本行,她从来都是一遍准绝对不会错的,今儿个却不知怎么了,数了几遍都没数对。风扇就在这时莫名其妙地转动起来,没有人触碰它的开关,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只经修电扇的师傅反复鼓捣过的二手货电扇突然之间失去理智,把她摊在桌上的钞票忽忽啦啦吹了一地。

她蹲下去,一张一张地捡,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态,她从小所受的教育使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拿了别人的东西,可是,这钱的诱惑又是谁也抵御不了的,反过来想,这钱又不是她偷来的、抢来的,有什么关系?反正这笔钱是她名正言顺“捡”来的嘛。

于是,她又理直气壮地蹲在那儿捡钱,还给自己找出无数理由,她想,官场腐败,那些腐败分子还不定贪了多少黑心钱呢。有这一想法给她撑腰,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了,自己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地工作才挣那么一点钱,这笔钱就算老天看我可怜,给我的一点补偿吧。

她把所有钱都敛到怀里,满满的一怀,像抱着个心爱的、死不放手的孩子。

她从地上慢慢地站起,只觉得眼前发黑,这大概是低血糖的缘故,眼前飘飞着黑绿色的蝴蝶,大朵大朵,云一样地从眼前快速掠过,在云的缝隙里,李素素看见一双眼睛,是与自己酷似的、只不过是小一号的眼睛。

“小琴----”

“小琴----”

她拖长声音叫了两声,却得不到回应。

她从地上站起来四处寻找女儿的踪影,刚才明明看到她站在这里,可是一转眼怎么又不见了?

女儿在卧室大床上摊开手脚正睡得好好的,刚才明明在门厅里看到她,难道是眼花了还是自己做贼心虚害怕孩子看到这件事?李素素坐在床沿上,脑门儿上一阵阵地冒着虚汗,连手也抖起来,就在这时,她听见门响的声音,就慌忙冲出去藏那只装钱的信封,等她手抖着把那只信封藏到碗橱的缝隙里的时候,丈夫伍爱国那张阴郁的长脸从门板后面冒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他用鹰一样的眼睛盯住她问。

“没、没什么呀。”她结结巴巴地回答。

李素素闻到丈夫满嘴酒气,就知道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倒头睡去。果不出所料,在他进门三分钟之后,客厅长沙发上便响起了如雷的鼾声。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素素看到镜子里的女人眼圈发青。丈夫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自从女儿小琴出生,大部分时间都是李素素带着小孩睡,丈夫自己睡沙发。他们已经习惯这样了,睡在一起反而觉得别扭。

李素素手脚麻利地忙完一切,把女儿送到学校,然后又挤电车往单位赶。在电车上她想起昨天下午同事小潘好像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说她做的帐似乎有点问题,具体情况她也没弄清楚,得到单位再说。车上人很多,大都是赶去上班的。李素素真羡慕那些呆在家里不用去上班的人,那种慵懒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才是人的日子,而她现在的活法,没滋没味的,就跟一台数钱机器差不多。

机器还能有出错的时候,而她不能。

那个主任,成天吊个驴脸,动不动就要挑她毛病。

会计室的好事全归小潘,而坏事都归她,真他妈没劲......李素素手拉吊环晃晃悠悠地电车上晃当,她真想让电车开过了站,甭管去哪儿,横竖别在他们单位门口停就行。一个烫着一头乱蓬蓬头发的女人从人堆里露出脸来,“嗨,素素!”她旁若无人地在车内大声喊叫,惹得周围的人直皱眉头。

“黄玫!”

李素素也惊叫起来。

黄玫是她的中学同学,她俩有一段时间很要好,但后来各忙各的,就顾不上联系了,今天在电车里巧遇,自然高兴得要命,叽哩呱啦大声说话,完全忘了其他人的存在。

黄玫说:“我现在到处找工作就跟没头苍蝇似的。”

黄玫说:“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黄玫说:“我这个人就是太重感情才落得今天这下场......”

黄玫的话被四周的噪音截成一段一段的,那些话还在李素素耳边嗡嗡作响,她一转身一声“再见”人已经不见了。

李素素进门的时候,主任与小潘正在交谈,见李素素进来,他们的话头好像被电动开关关住了似的,一下子就打住不说了。办公室里的气氛总是怪怪的,由于开着空调,门窗关得又死,空气不流通,让人感到压抑。四周每扇窗上都安装有铁条,坐在屋里像在坐牢。

主任把厚厚的账本堆到李素素面前,山一样的一堆。李素素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她一声不响地打开电脑,电脑所发出的极其轻微但却恒久的嗡嗡声注入她的血液,她真不甘心一辈子都坐在这里替别人数钱,但是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呢?就拿黄玫来说,她连找到一份像这样数钱的工作都不容易。

电话铃响起来,小潘抢着接,她总以为是她男友的电话。她换男友就跟换袜子,勤得很。

“喂。”

小潘的声音在冰冷的机器面前显得很柔软。

小潘与对方聊了一会儿才发现她的温柔用错了地方。

“李素素,找你的。”

她拖着长长的电话线把那只电话越过千山万水递过来。

“喂。”

李素素的声音则显得干涩。

电话里那个男的滔滔不绝,过了好一会儿,李素素才反应过来,那人是魏强。

下午,李素素对着白墙发了一会儿呆。魏强在电话里说今天晚上想请她吃饭,可她哪有心思吃什么饭,一想起单位及家里那些破事她就脑浆子疼。还有那只牛皮纸信封,她已经点清楚了,里面一共装有八千八百八十八元整。这些钱对李素素来说应该算一笔大钱。

“我该拿这笔钱怎么办呢?”她吃力地想。

钱钱钱----

眼前到处都是飞舞的钱。

主任拿过一本来又一本,主任说有那么多钱需要你来点,别走神别出错,否则你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小潘在桌子对面窃笑。

李素素听到“恰”的一声。再抬头时见她正在那儿低眉顺眼地数钱。

这屋子里到处泛着股钱的霉味儿,李素素一边做着手底下的事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下午和晚上如何安排。她先打电话请母亲代她到幼儿园去接一下女儿,“车钱我付,您打车去吧。”李素素和母亲的关系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客客气气,金钱上分得很清楚。给母亲打完电话,她又想起该给丈夫也打一个,可是号码还没拔完,电话却被一只从空中伸过来的手给按住了。

主任的脸搁置在电脑上方,脸被电脑屏幕反上去的光映得很蓝,鼻毛从黑洞洞的鼻孔里伸出来,看上去就像一个白日梦里蓝脸的鬼。

魏强约李素素在胡同深处的一家小馆里见面。

李素素拐七拐八走得晕头涨脑,天就要黑下来了,道路两旁一边是高墙,一边是楼房,只亮着几盏鬼火似的小黄灯。李素素在昏黄的路灯下越走越心慌,就在她对自己已经没信心的时候,魏强的身影意外地出现了。

“差点找不到了,”李素素说,“这地方好难找。”

魏强说:“我老远就看见你了。”

“是吗?我怎么没看见你?”

“你的眼睛有问题。”

说着,用别有意味的眼光在李素素身上扫了一下,两人坐下吃东西。

这家小馆布置得很有情侣幽会的神秘情调,到这儿来的人都很年轻,而且都是一对一对的,没有单个来的,也没有一大群人一块来的,只有成双成对的男女。

“你常到这儿来吧?”李素素环顾四周,问了句。

魏强一边看菜单一边抬起眼皮来看了她一下,说道:

“我和谁一起来呀?”

“那谁知道。”

这时候李素素的注意力发生了偏移,她的耳朵被旁边的那对男女牵了去,他们似乎在议论一则新闻,一则跟钱有关的新闻,他们所叙述那组数字使李素素敏感地想到她自己,“八千八百八十八......”这四个“八”字如同四根钢针从不同方向扎向她的太阳穴,她脑子顿时觉得“嗡”的一声,然后,错觉和混乱发生了。

她觉得每一桌人都在议论着同一个话题,他们的嘴形在黏稠的空气中快速地一张一合,他们的表情看上去多多少少有些诡秘,他们似乎从同一张报纸上获取了某种相同讯息,然后他们开始添油加醋在这个座城里四处传播,8888、8888、8888......每个人的嘴巴上仿佛都安上了一个形状适宜的小喇叭, 把这组数字随时随地挂在嘴边上,情侣们悄悄接吻时说的是这句话,男人第一次在桌子底下暗中使劲攥住女人手的时候说的是这句话,女人的腿与男人的腿偷偷发生摩擦时说的还是这句话......天旋地转,一切混乱不堪。

她被他平放在床上。

他说你不用怕这酒是有点上头但问题不大你躺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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