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模糊的片段在梦离的脑中闪过,疯狂的撕咬如猛兽发情般的回忆。
司马忱傲的身体随着她的抚摸一僵,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将她的腿重新包扎好,才转头看着她。
“对不起!”梦离抬头看着司马忱傲,为自己被药物控制后的粗暴行为道歉。
司马忱傲看着梦离泪光盈盈的眼睛,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柔软,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梦离没有挣扎,投进他的怀里,滚烫的泪珠顺着脸庞落到他同样伤痕累累的胸膛上。
“没关系,只要是你,做什么都没关系。”司马忱傲将脸贴在梦离的头顶。绝口不提昨晚面对一个****焚身还腿上带伤的小野兽,小心翼翼地为她解药效是多么的辛苦。尽管辛苦,但他心里却是无法言语的满足,一种让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满足。
梦离吸吸鼻子,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然后轻轻地退离司马忱傲的胸怀。
不好意思地拉好自己身上单薄的衣物,移动身体够到床头,拿起先前司马忱傲为她涂抹手上咬伤的淡黄色小瓷瓶。
水晶般透明的晶莹膏药在她纤细的手指中,一一涂抹上他胸前背后斑斑的伤口上,然后将他扯开的衣襟拉上,虽已有肌肤之亲,但这样赤裸裸面对,她还是会有些难为情。
司马忱傲坐在,任由梦离给他上药穿衣,直到她系好他单一的带子,想要后退,他才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朵儿,不要再离开我,永远都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近乎卑微的口气,很难让人相信是出自南楚高高在上的太子之口。
梦离抬头,看着他深邃的炙热的乞求的眼神,眼珠一动不动。
两人对视着,黑亮的眼珠子里印照着彼此的摸样,眨眼之间,仿佛已过了百年之久。
司马忱傲等得有些焦急,却不敢表现出来。
他很清楚,自己是在赌,赌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不知为什么,他十分笃定,若不是她心甘情愿,就算他也无法强行将她留在身边。
天上的云朵,若不是心思够重,是不会化作雨水滴落人间的。
当看见梦离微笑着点头的时候,司马忱傲松口气的同时,手上一用力,将梦离再次拉入怀里,一滴热泪也快速地落下,钻进梦离浓密的发间。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虽什么都没发生,却都睡得无比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