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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离别不苦

脱脱的神情犹豫了一下,立就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她是在怜悯我吗?还是想起了她自己的过往……

“你可没看到你安排的那场好戏。”脱脱戏笑道。

“他们是何时醒来发现的,是今早,还是昨天晚上就闹开了?”或许是我心亏了,才故意赖的床。

现在已经不想再谈什么亏欠了,是我先对他用心不良也罢,他一念之差也罢。从我们互相背叛,互相算计开始,我的身份已经是他的敌人,他与我定也势不两立。

“是啊,昨天闹得可凶了,那位天仙下凡的王嫣霞误会严木乔投靠了我们、已是禽兽败类,她想要刺杀严木乔,被我们制下,单独关在另一处了。而那位林紫燕在我的添油加醋下,恨死了那对狗男女,认为是王嫣霞假借救人的名义,勾引了她的严木乔,誓要杀了王嫣霞以泄恨。而那位一直以来清高傲慢的严大侠,也与你所料相同,他以为自己玷污了王嫣霞的清白,硬是要杀了督主,然后自杀谢罪。可他一听那王嫣霞还在我们手中,就不得不乖乖就范,答应为我们办事,不仅说出了地图的下落,还愿意帮我们去夺取严木峰手中的地图。还真是应了那句‘英雄难过美人关’那。”

说完她惬意地晃了晃杯中的香茗,双目微眯,眼角流转着心事,似是在想什么,泯了口茶,润润嗓子。

“那接下来,督主是自有打算了?让严木乔与林紫燕装作逃脱,好替督主拿到那份地图。”我向脱脱挑了挑眉。“不过,严木乔那么爽快答应督主,督主还是应该多留分心。”

“不错嘛。不过可惜了那严木乔,亏得他还这么惦记着你。”说完,脱脱走到我的身边。

“怎么了?”我正对着镜子,打理着自己。

现在竟看不惯自己脸上的伤,便先用一块灰白色的粗布蒙住脸上,脸上的伤疤要尽数褪去应是要花上好些时日,幸好额上的伤已经看不出了。

“他问督主,你人在何处。督主骗他,已经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是吗。”我淡淡应了一声,只是甫听到这消息,手中的动作明显顿了一顿。

脱脱注意到我心中的变化,却依旧自顾说着,也不知是何用意。“那家伙还伤心了一阵呢。倒是你啊,对那样的大侠,可是好没良心。”

“是啊,我已经是个没良心的了,可是这世上还有几个人,有良心呢?我设下那陷阱,除了尽力为督主得到剑谱和地图的下落之外,也是想试试那严木乔的为人。可惜……”我刚想起身,却又被脱脱按住。

“你究竟是什么丫头,这心里存的都不是一般人的心思。要说计谋,一般人都莫及,要说性情,像是有人欠了你几世债似的。也不论我们是善是恶,一直帮忙动着坏心思。难不成,那严木乔是你前世的仇人?”

“算不上仇人,不过是近些时日我恨人,只消他有一丝背叛,便成了我报复的人。只能算他运气不好,而你们的运气好吧。”我淡淡地笑道。

她听到这话,说不上开心还是不快,怏怏地离开了。

我刚想翻出手机,却又罢了手。留下照片又算什么?就像从前一样,回忆匆匆从眼前晃过,然后渐渐淡忘,总比牵挂却又无法触及来得好,不如渐渐忘掉……或作那南柯一梦,兴许心中还能好过些。

准备好要带回去的东西之后,我悄悄地离开了聚来客栈,朝着来时的路回去。才走出十多步,我就回过头,心想毕竟这些时日有了些羁绊,要好好道个别。

连城、脱脱、严木乔,我遇上的古人们,我不过是你们生命中的插曲,一个变调的音符。趁我还没让自己犯下更错的事,回到原来的世界,试着更努力地去改变自己的人生,回到爸妈身边,而不是一昧地去纵容,然后逃避……

走出一段路,我又回了一次头。客栈就像照片那么小,就这样吧,像一幅梦中的画,渐渐消失,直到记忆也模糊。

等我翻过几个沙丘,回头时已经看不到客栈了。狠下心,断了念头,一直向着沙漠走去。但是直到身处真正的沙漠,我才发现,我根本认不出原来的那个点。只见风吹着沙丘不断移动着。

我无力地坐在地上:“天!这根本不可能,在我回去之前,就已经成了一具沙漠干尸了。”抓着一把沙子,沙子却狡猾地从指缝间滑走,“老天,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究竟怎样才能回去!”

“啊——啊——!”我歇斯底里地叫着,眼泪重重地砸落。我回不去了吗?我,再也回不去了……

我…回不去了……回不到那个时空,回不到那个家,回不到他们身边了……

突然我听到天边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声。

“快走!是沙暴!”不知督主何时出现在我身后,话未说完,就拉着我回客栈方向。我回过头才发现,不远处的天空一片朦胧。

竟然是沙暴!虽然督主是运功立即向客栈方向赶去,但风速是如此之快,不一会儿,它就追到我们身后几百米了。

督主先是用掌力在沙上击出了一个浅凹,随即解下外袍,拉着我一起躲在外袍下,并用内力化去风沙的力。约莫十分钟后,沙暴似乎过去了。

黑暗中,我不禁苦笑,这算是活埋么?不过竟拉了个垫背的,我自个儿打趣着。

督主拉着我跃出沙底。“你来这沙漠,为了什么?”

我跪坐在沙上,喃喃自语:“回不去了…回不去了……”身子本就未恢复,疲累袭来,我便沉沉地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并且回到了客栈,回到了床上,之前的事就像是一场噩梦。就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脱脱姐,督主……”我问不出口,毕竟我是不告而别,不知她们是否介意,也不知玉连城是否仍对我存着疑虑。

脱脱依旧在座位上品茶,一瞬间犹豫后,还是换了话题。

“丫头,那严木乔和林紫燕已经走了,等会儿督主也要先上路了。真想不通,为什么督主会留下我来照顾你这小丫头。不过,丫头,明个儿,我们也要上路,虽然会慢些,我们也要去京城。”

“去京城?”

“是啊,丫头,去过京城吗?”

“没,大漠和京城都多风沙,我是江南人。”

“倒是第一次听你说家乡的事。不过,京城那,没风沙。”

“我们那儿……听说京城有风沙。”注意到自己想的并非真正的京城,而是首都,便改了口。

脱脱看着我,京城有风沙?她听得莫名其妙的,自己在京城住了那么久,怎不见风沙?却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玉连城要走了?不知为什么,我有些记挂着他,之前也一样,严木乔在眼前倒没什么想法,玉连城却在脑子里一直转着,他的神情,他谜一样的身世,他琢磨不透的心思,他的野心……难不成,我也是这样花痴,见了美男就沦陷?

我下了楼,刚来时热热闹闹的聚来客栈,现在人去楼空,只见客栈里的掌柜和跑堂等人,好像入了空荡荡的梦里。玉连城和脱脱他们呢?我慌慌张张跑出大门,竟又不愿相信这只是我的一场空梦。

太好了,不是梦。玉连城又像我初次见到他时骑在马上,因为远了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和样貌,我不自觉地走向前,看清他正吩咐着脱脱。脱脱的身边有个两人留了下来,以防不测。

“小芸。”他看向我,我便走了过去,就站在马边,和前两次一样。他突然从马上跨下来,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仿佛是听到了久违的称呼,是感激?还是心动?出乎他的意料,我猛地给了他一个熊抱,却不敢太过分,最终只是调皮而又真诚地说了一句:“督主,一路顺风,京城见。”看到众人震惊的表情,我的脸刷的红了,一转身,迅速地奔回客栈。

啊——!一时冲动。虽然别人只当我是个孩子向督主撒娇。但同为女子的脱脱,眼睛可是雪亮的。脱脱回来后,会不会说,我吃她家督主的豆腐!啊——

我不敢从门口探出头去看,脱脱会不会在看我笑话?等我探出头,玉连城一行人已经浩浩荡荡地走出了好一段路,看着脱脱即将回来,我脑筋一转,打算从后门溜出去。走之前,我嘱咐了掌柜的一声:“告诉脱脱姐,我呢,去挖些仙人掌和芦荟带走,呃,等会再派个人来帮我。午饭给我送到房里就可以了。”

我突然又想着该用什么来装那些刺刺的小东西,看着小二放在一边的空食盒,我灵机一动,便又要走了食盒和一把铁质的小刀。我抱着东西飞也似的逃了。

实话说,大漠边一大株一大株的仙人掌、仙人球和芦荟倒是不少,小的皆是零星地分布着。我勉强挖了些约莫十公分高的小家伙们,小心翼翼保留它们的所有根茎,弄些沙,移栽在了食盒里,打算把它们养在京城里。看着食盒里满满当当地排了近百株的小家伙们,心里美滋滋的,像是得了什么宝贝。

在我还在往食盒里添些芦荟苗时,脱脱派的人已经到了。海风疑惑地看着,我拿着小刀在地里戳啊戳的,还以为我在埋什么。

“小姐,你在干什么啊?”

“弄些苗,这些可是好东西,以后到了京城可就没这些了。”古代不比现代,现代若是想要什么买来便是,可在古代,“地域性”强得很!

我回过头,发现这位就是我还在严木乔身边时,我一借口上茅房,就跟着我带我去密室里商量事情的那位,不过每次商量事情,他都是乖乖守在门外的。估计,他还不知道我干的那些好事吧。玉连城担心我怕生,才故意给我安排的这家伙吗?

“可这些是杂草啊。”海风心中想,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在整这些野花野草的。

“什么杂草!你知道它们的名字么?这是仙人掌,这是仙人球,这是芦荟。”我毫不吝啬地为眼前的“草盲”普及知识。

“名字倒是好名字。可小人不知道这些,也不需要知道这些。”他说的理所当然。

“什么不需要啊,知识面前人人平等,真没上进心。那,”我点着这些小家伙,一一说出它们的功效,我先点着仙人球和仙人掌,“这两种是用来刺人的,”我再点着芦荟,“这种是用来吃的,外敷也行,美容养颜的。”

刺人的?吃的?美容养颜?呵呵,这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还是个女孩子!

不能说我肤浅,也不管它们的药用价值,起码我是真的只想这么用它们。“还有一点,它们不怕干,耐旱,沙漠里都能生长。而且长得挺快的。”我一直瞄着那几株大芦荟,不耐烦道,“你跟我来。”

“呃,你叫什么名字?”我刚想使唤他,却想起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虽然眼前的丫头是小姐,是督主的客人,但想着要被这么个小丫头使唤,心里有些不服:“小人叫海风。”

“海风?是因为生在海边吗?”

“不是,是因为家父姓海,母亲生我时又起了大风,才取名海风的。小人是京城人士。”

哦,是这样啊。“小风,帮我把这棵芦荟最外面最大的几片叶子掰下来,还有那、那、那,那几株。别伤了它们的根。”

“是。”小风惟命是从,呵呵,指使人的感觉挺不错啊。

小风英勇地充当了园丁之后,又不辞辛劳地充当搬运工,我拎着沉沉的食盒,要多开心有多开心,总是扫去了往日的阴郁心情。与其在这世界愁苦,不如日日开心地度过。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不拍风雨不怕……啦啦啦,啦啦啦……”我开始毫不避讳地“发起疯”来。

“小姐,你在唱什么啊?”

“我家乡的童谣。”

“……劳动最光荣……”

小姐,果然还是个小丫头。

回到客栈,脱脱果然拉下了一张脸:“都过了用饭的时间,你这一晌午上哪去了!”看到随后而来的海风,和那满满一抱的芦荟,“丫头,你又有什么鬼主意啊?”

“嘿嘿,好吃的,和好用的。”于是我乐颠乐颠地上了楼,“小风,跟上来,把这些放到我房里。”

海风看了一眼脱脱,天,小姐,你怎么在脱脱大人面前也这么叫我啊,叫我名字就行了啊。感到脱脱看过来询问的眼神,海风不敢再看脱脱,低着头跟上了楼。

突然脱脱叫道:“丫头,刚刚督主临行前的事……”

我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迅速合上门,耳不听为净。冲动是魔鬼,代价相当的大啊!

等我把饭吃好,午时已经过了。我本着把食物以秋风扫落叶的速度解决,然后继续整蛊我的芦荟和盆栽。我把食盒打开,让栽在里面的小家伙们好好享受享受氧气,顺道洒了些水,便不再管它们了。刚想把芦荟叶里晶莹剔透的肉给剔出来,发现还没找到容器,便向门外唤道:“小风,给我拿个坛子来,我要装东西。”

刚刚打发他也先去吃饭了,我不是那种封建主子,不给下人自由的事我没兴趣。谁知上来的是脱脱:“丫头,你好没良心,你忘了,你早给我出的馊主意,把那些酒坛子都给砸了。真是可怜了我那几十坛好酒。”

“你以为我会相信?那天你找到剑谱来见我时,我闻到你身上的酒味全在你袖子上。而且砸酒坛,湿的是鞋,而你湿的是袖子。再说了,就算砸了那些酒坛,我不信这么一家客栈里就再也找不出一个坛子。”

“说你是丫头,又没个丫头的样,说你不是丫头,又做这些小孩子家家做的事。那,你要的坛子。”于是她从门后取出一个小坛子,入了房内,“丫头,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宝贝。”我神秘兮兮的,端过酒坛,我闻了闻,幸好没酒味,问道,“干净的吧?”

“放心,海风说了你是要放吃的,我特意找了个干净的。倒是好奇,你这宝贝的吃食究竟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美容养颜?”

将坛子放在桌上,我对脱脱挑挑眉:“哦,原来是冲着这来的。莫说这是野草,在我们那儿,用这做的吃的、用的都好卖得很,叫做纯天然。”我扫了房子一眼,“不过,在这里,没有工业化,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纯天然。”

“也别说什么纯天然不纯天然了,你倒是打算怎么用它?”见我自顾自就坐了下来,也没个礼数请她先坐,自顾也找了个位子坐下。

“这是芦荟,用的就是它的叶肉,因为卖得好,我们那儿就专门种着来卖。可以把它整片叶肉都磨成汁,虽然有点粘,但涂在脸上清凉凉的,对皮肤好,身上也可以用。或者把它的叶肉剥出来,切成粒,腌渍加工一下,就可以吃了,因为可以清热解毒,所以就有美容养颜的效用了。”我边讲边切芦荟叶。

脱脱见了芦荟那晶莹的叶肉,煞是喜爱:“丫头,做成之后,能否也分我些?”

我心眼打了个转,应道:“好,承蒙脱脱姐这段时间的照顾,丫头给您些孝敬也是应该的。只是希望脱脱姐别再用那件事来打趣我了。”

脱脱看在我这么听话,也乐意分她些成果,就松了口:“好,说定了。”于是她便离开了,为明日的启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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