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了,你怎么办?”田天着急的问道。
八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周暮楚现在却穿了一件短袖,把自己的外套给了她,这是多么感动的一件事情,可是到田天这里就变成了着急。
“没事,我是男人,体质比你好。”说着手伸过来,裹了裹他那件外套,把田天直接包成了一个粽子。外套穿在他身上就是外套,但在田天身上却成了一件很大的风衣。
“那你……”
“少废话。”
他突然凶了起来,忽然又不知道看件了什么,笑了起来,然后转过来对田天笑了笑,拉着她飞快的往前方走去。
田天才发现他带她去的是一家卖衣服的店铺,跟着他一起就冲了进去。
最尴尬的一件事情,就是莫过于和异性同住一间房。
当她们住进上海有名的宾馆的时候,田天就知道周暮楚是来真的。
她身上的衣服是从专卖店里买的,加上长身上的衣服有3000多,田天当时摸了摸口袋里的200块钱,就想不买了,但他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涮了卡,带她走出了专卖店。
田天当时想,他一个学生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当他走进一家非常豪华的酒店,开了一间豪华的套房的时候,田天就知道他来真的。
这就是所谓的私奔吗?
可是她们明明关系都没有确定关系,只因为那囫囵吞下的糖衣已经深入了她的心脏,在也不能选择。
她别无选择。
于是,田天现在担心的是她们出来该怎样生活,没有生活来源没有赚钱能力,就算周暮楚有张万能的卡,有无数取之不尽的钱,但总有一天,还是会没有的,还有她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总之田天想了很多。
现在田天穿了一身很舒服的睡衣,她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枕头放在了房间大大的沙发上,非常柔软的沙发,睡上去应该很舒服。
在房间里有一张足以睡了五个人的大床,但田天想到自己和周暮楚睡在上面就脸红,田天不习惯他靠她很近,不习惯他那样看着她。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突然他靠在浴室门口擦着干净的头发,保证的说道。
田天才发现自己盯着那张床已经好长时间,长到他洗完了澡,已经站在房间里。
“我没那个意思。”田天努力狡辩到。
“那你那个意思呢?”
“反正就不是那个意思。”
“算了。”他笑着说,然后瞬时坐在了床头,说;“过来。”
田天站在那里没动,她抿着干燥的嘴唇,不着意的舔了舔唇边干燥的地方,对于那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她还是懂的,意乱情迷。
“我就在这里吧,我睡的惯。”
田天慌忙的给他解释道,但又自个儿告诉自己,田天你真是个色情狂。
“谁说要睡觉了。”周暮楚吃惊的看着她,然后大笑起来。
田天的脸更加红了起来,“不许笑。”
“我就是要笑。”说着声音更加大了。
“你。”
田天忽然感觉待在房间里,连她的智商都变的很低了。
“好了,好了,咱们来说正事。”周暮楚一把拉住了她,一直拉到床边,让她坐下,神色才严肃起来,“你不是愿意听我讲我的事情吗?”
田天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矫情,或者难听一点就是做作,于是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排出一个小人,狠狠的扇自己一个巴掌。
“嗯。”
“我喜欢林央央。”
“我知道。”
“她死了。”
“我知道。”
田天在心里补上一句,死在我面前的,脑子一闪忽然朦胧的闪到有东西从实验楼上掉了下来,接着血肉模糊,那张脸她永远不会忘记,不会忘记。
周暮楚好像没有看到她在想什么接着说,“可是她从来都不爱我。”
田天一颤,脑子里忽然出现一句话,“因为他是个混混,林央央也喜欢他,她的死或许和宁安有关。”这是舒佳给她说的,舒佳对她说离宁安远点,可是她却以那样的样子出现在宁安面前。
“是宁安吗?”田天小心的看着他,问道。
然后周暮楚就像忽然发了疯一样,紧紧拽着田天的胳膊,吵田天咆哮;“你什么都知道,你这个小东西,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你说你说!”
田天忽然感觉内心的一个地方,被狠狠的撞击,她扑了过去,抱住了周暮楚绝望地说:“周暮楚,请不要这样,求你了。”
我很会心痛。
这句话最终没有说出口。
田天感觉到自己现在真的好无力,连语言都变的苍白起来,在他面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忽然就平静了下来,他平静了一会儿,抬头看着田天,抓起她的手,认真地文道:“田天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田天没有说话,任他抓着自己的手,把头偏向了一边。
但他并没有停住言语,他的手指非常修长,田天的手被他紧紧地包围着,被他手上的骨头压的痛楚,田天知道他这双手会画画,会打篮球,还会学习,但现在它正握着她的手。
“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那天去看她,是我跟着你的后面去的,我看了你很久,你的样子很熟悉,有好长时间我都在关注你,我知道我说的你不信,但这些都是真的。”
田天艰难的把头偏向了一边,虽然保持这个姿势非常艰难,而且很难看,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感动了,田天终于保持不住情不自禁地转了过去,就算这一切是假的,也是她心肝情愿的。
就在这瞬间,周暮楚的脸突兀地逼近,然后紧紧的抱住了长,咬住了、她的唇。
狠狠的咬了一口,慢慢的吮吸起来。
在那一个瞬间里,嘴唇难以言喻的疼痛不堪,田天的心不停的狂跳起来,想推开他,挣扎着,他却顺势把手覆在了她的手上面,紧紧地按在他的胸口不松开。田天越想挣开,他反而更是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