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也不完全相信萧易的话,以萧易对他的成见多半挑拨离间居多,结合琛香的解释,他认为以安全为由共处一室是可能的,至于同床共枕夜夜缠绵谅她也没那个胆。
但他也不认为事实就象琛香撇得那么干净,以萧易的为人,共处一室他会安分守已那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对琛香纠缠不清是难免的,至于纠缠到哪种程度他实在不愿意想,鉴于上上一次回家时她突飞猛进的吻技,就算他是白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计那种事情不少得会反复重演,想到琛香的香唇在别的男人唇下辗转,这还不能让他感到憋屈的吗?
“爹爹!”琛香见解释没用,房雩之脸色仍然阴沉的可怕,便开始在他怀里撒起娇来,同时还将自己的红唇送上,这两天因为有萧易那根大蜡烛在,她都没法跟房雩之亲近,每次看到房雩之性感的唇瓣她就强忍着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琛香勾着房雩之的脖子,舌尖描绘着他的唇部轮廓,直到它们渐渐放松变得柔软,再接纳她,欢迎她,与她共舞嬉戏,缠绵不休。
房雩之的眸色渐暗,大手压在她的纤腰上,不停搓揉收紧,琛香的身子已完全陷在他的怀里,初夏单薄的衣衫挡不住彼此火热的体温,她的小手早已不安分的滑进了他的衣襟里,四处游走。
“玉儿,别,房益还在外面呢!”房雩之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按住了她的手,并把它拿了出来。
“益叔又不会进来!”琛香嘟着小嘴有些不甘心。
“可是他会听见!”房雩之无奈的苦笑,有时候他真怀疑她是不是女人,简直比男人还急色。
琛香刚想说她会小声一点,房雩之却突然附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琛香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心里很怀疑房雩之是不是在骗她,她每次都叫很大声吗,有吗?她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哼,就算是这样又是谁害的?琛香有些恼羞成怒,‘哧溜’一下就要滑下房雩之的腿,谁知房雩之却将他抱得更紧,并将她的脑袋按进他的怀里。
“别,别动,再抱一会儿!”房雩之声音沙沙的,身体却僵硬着。
长胡子房益就近找了家客栈并开好了两间房,为了掩人耳目,房益目前只好先委屈一下,但是出于对琛香的安全考虑,房雩之和琛香以夫妻之名入住同一间。
房益眼光毒辣,不用他们说多少也看出了那对父女之间的猫腻,虽不是很赞同,但是身为下人也没人请他发表意见,何况,公子在朝堂这么多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总有他的分寸。
只不过,四小姐一口一个爹爹叫得他的小心脏一颤一颤的,都说了以夫妻之名,所幸她在外面没有说话,否则怕有人当即报官,而房雩之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
晚饭后不久,便有人送来了热水,琛香本来想邀请房雩之鸳鸯戏水来的,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等到房雩之沐浴时倒没少使唤她,搓背,拿衣服,擦头发一样不少。
只不过到后来有点混乱,到底是谁先动的手早已经说不清,反正衣服是来不及穿了,当所有的隐忍与思念都不需要克制的时候,一切都显得急切而凌乱,旖旎而美好,却又那么自然!
房雩之从身后将琛香搂进怀里,看她卷翘的睫毛安静地覆在眼睑上,仿佛疲累的蝶安静的歇息在枝头,从此成为它的港湾,就不知怀里的人儿是不是也把他的怀抱当成她永久的港湾?
港湾里的小船儿动了动,卷翘的眼睫也跳动了一下,她翻了个身,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
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时房雩之便已醒来,他静静地看着怀里沉睡的娇颜,昨天所有的气恼仿佛一下子都消了,无论如何,谁也不可能象自己一样拥有她!
“爹爹,还早呢,还要睡!”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咕哝一声,搂着他的腰重新闭上了眼睛。
房雩之不禁勾起了唇角,不一会儿却又蹙起了眉头,爹爹?以前听她叫爹爹总觉得哝软甜糯,酥心软骨,现在听起来怎么觉得有点刺耳?
“玉儿,叫我什么?”房雩之摸着她睡得红彤彤的侧脸。
“唔,爹爹!”琛香将头埋进怀里,似乎不愿被吵醒,声音含糊不清。
“只是爹爹?”房雩之掩不住心里的失望,他们的关系发展到这一步,她就没想过用别的称呼来称呼他吗?
琛香听房雩之的语气不对,终于克服了瞌睡回复少许清醒,她半眯着眼看房雩之,不明白他的精力怎么能那么好?这种问题完全可以在她睡醒之后再讨论。
“爹爹想要我叫你什么?”琛香也只有在这种不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才会问出这种问题。
果然,房雩之一听就有些不高兴了,什么叫他想?难道她就不想?他放弃功名前程放弃家业远走他乡,他们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难道他只是带着女儿出来观光的吗?
“玉儿想要与我做一辈子的父女吗?”房雩之气恼地说道。
“玉儿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琛香总算反应过来,讨好地贴近房雩之。
关于称呼问题她也曾反复思量过,她想着要叫他的名字,可她从记事起就一直称呼眼前的男人为爹爹,总觉得改叫他的名字,会让她有种大不敬的感觉。
“哼!”房雩之冷哼一声,别以为讨好几句就可以糊弄过去,她当初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把齐沐风的姓氏去掉,自然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他们的关系可要比齐沐风要亲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