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我想到的不是我自己的声誉,而是如何让她不受伤害。我坚毅的点了点头,“打死我也不走。”打死我也不说,革命先烈在敌人使用美人计以前是不会出卖组织的。
“靠近窗户就想往下跳,削水果就想不小心割到手腕。如果不是心神不宁也不至于突然让你来,我怕我自己会疯掉。”董晚晴那种欲哭无泪的表情着实让人不忍心。
之前你凶我的桥段,我就不计较了。来,我帮你抚摸一下脆弱的小心脏。
“别胡思乱想了,生活会因为少了某个人而改变,但不会因为他而停止。”一个盲僧你何必恋恋不舍,下次给你介绍个高富帅,杰西怎么样。
“谢谢你。”董晚晴自己用纸巾擦拭着脸。
“快吃饭吧,菜都凉了。”我也很礼貌的给她夹了一个鸡腿,嘎嘣脆,香蕉味。
人生不如意十有九十,何必为了别人的过错,流自己的眼泪。
吃完饭,我抢着帮她收拾,她不让。有事情忙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下。
当然我也是不怎么会做家务的,每年做几回,摔破的盘子可绕战争学院两周。
董晚晴收拾完,又去洗澡,我真想一巴掌抽她屁股上。原来不止李欣雨这么麻烦。而且进一步证明女神们平时的呵呵去洗澡不是开玩笑的,她们不仅会呵呵的笑,也会不停地洗澡。
这次董晚晴再出来,我的口水就滴到桌子上了。
天蓝色的吊带裙,很清晰的能看见里面红色的内衣和黑色的内内。卖糕的佛祖,谁他妈来赐我一死。
“你要不要也洗一下?”董晚晴用毛巾擦着头发,看来大多数妹子都舍不得用吹风。
“不要紧。”我也想呀,可是没衣服换,洗不洗重要吗。
“你放心吧,我给你找衣服。”你的吊带裙还有我的尺寸?
“方便吗。”要真是女装,这辈子都要被贴吧那帮丧心病狂戳脊梁骨了。
“我以前给男朋友买的新衣服,他嫌品味低没穿过。”衣服这东西,女孩子较真也就罢了,一个大老爷们别太矫情。好吧,其实是咱买不起。
“那就谢谢了。”白天出一身汗,要是不洗,等着发酵。
董晚晴进去卧室折腾了半天只拿出来一条内裤和一件衬衣。
坑爹呢,你这是,我以为睡衣睡袍一应俱全。你前男友晚上不穿衣服的吗!
“对不起呀,裤子只有西裤,太厚还是别穿了。”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擦枪走火别怪装备不好。
抢过她手上单薄的衣服,麻溜的闪进了浴室。
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一条新毛巾,开始了唱歌之旅。
唱歌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角落的盆里放着董晚晴换下的衣服,次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首胜全不费功夫。
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内映入眼帘,我拿起来闻了一下。切,不就是洗衣粉味道吗,咱的泡在水里也一样。
该死的董晚晴,为什么要把换下来的衣服泡在水里倒洗衣粉。不知道给弟弟谋福利吗,一点都不懂事。打你屁股,打你屁股。
轰隆一声巨响,小内内被吓掉在地。
算了快点洗澡吧,再磨叽等会歌就唱不下去了。
雨点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很大,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我在唱什么。
二十投的节奏刚好洗完,尼玛的衬衣太大了,估计一米八以上大胖子。内内太小了,估计男科VIP。欲哭无泪。
“你看,我说不用穿裤子吧。”董晚晴呵呵直笑。
太憋屈了,人家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穿着这身行囊,我实在不好意思跟她打招呼。默默的路过这个世界,在角落里躲藏。
“别生气啦,跟你开玩笑的啦。”开什么玩笑,最讨厌瞧不起残疾人。
“我叫不好笑。”人家苏宜那么在乎身高的妹子在我面前都不提,你太伤人了。
“好啦,不许小孩子脾气。”说着不管我甩不甩脸色,直接把我拉过去给我擦头发。
好久没人给我擦头发了,以前在家因为从来不擦,冬天偶尔用一下吹风。记忆中只有一年秋天在大伯家,表姐给我用毛巾使劲的搓过。
人生中总是有一些相似的场景透着别样的温馨。
“没事傻笑什么!”还好咱笑的很正经。
“姐姐动作很温柔呢。”其实对于女孩子,温柔不是某种性格要求,只是有些时候你想遇见一种柔软,一种让你闭上双眼就是天堂的满。
“多大的人了,头发还总是乱糟糟的,以前上课也从来不见你打理。”还用梳子帮我规制了一番,话说大半夜的给谁看呀。
咱不修边幅,突显放荡不羁的流氓习气。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今晚睡哪?”不是就一张床吗。
“随便呀。”我擦泪,不是要同床共枕吧。
我一脸****的望着她。
“我是说沙发或者给你打地铺!”好吧,你想多了。咱就是想说不用这么麻烦。
“沙发吧。”唉,我的寂寞谁来懂。
“你腰不太好,给你打地铺也行,但怕潮气。”哟,我就随便请了八九次假,你居然都记住了。
“一晚上不要紧啦,睡沙发就好。”又不是每天都留宿,别客气。
然后我们开始抢遥控,我实在受不了他看芒果台。要是有香蕉台,我肯定让你。
虽然我也偶尔看看天天向上和快乐大本营,但是实在受不了他们的独播电视剧。比如唤猪哥哥,我从六七岁就开始被我三叔逼着看,现在心里还残留着惊吓之后落下的阴影。
虽然很苦逼,但是偶尔看见还在上小学的外甥女,我释然了。她出生后的十几年注定是与唤猪哥哥纠缠的十几年。像我起码到如今已经可以看六娃之类比较高尚的作品,等等,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尼玛的,我的一声是不是与六娃纠缠的一生,前两天还有个贴吧的基佬给我传了20G有码的葫芦娃。
人生悲喜,恰似一种循环。
正看到一个男主角的女朋友去跟前男友约会的时候,突然世界一黑。
忽然我的耳旁传来洛阳城外一群野狼对月咆哮的声音,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呀。
“你说他们到底会不会复合呀!”董晚晴使劲摇着我的胳膊。女生总是对肥皂剧很感兴趣,而男生只对肥皂感兴趣。
“我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主角是戴绿帽子还是喜当爹。”我表达错了,应该是女主角肚子里会不会死人。
“讨厌,一点情趣都没有。”呵呵,对男人来说情趣是没有兴趣的,但性趣很有情趣。
“反正也没电了,睡果果吧?”人家已经迫不及待了。
“要睡你睡,十二点以前我睡不着。”不要因为皮肤好就随便糟蹋,想当年咱也是貌美如花,打完一年战队现在堪比如花。
“那一起猜测,那个女的有没有红杏出墙?”那女的绝对想脚踏两只船,我赌五毛。
“你根本就没专心看,我不跟你聊。把打火机给我,我点蜡烛。”不是吧,什么年代了家里还有蜡烛。你也有四长三短?
“生日蜡烛,快点给我。”你是很机智,但咱确实手里没火呀。
“我没有呀。”谁没事在口袋里装这呀,有空间带着尼康D60比较靠谱。
“你抽烟不带打火机!”
“你几时看我抽烟了。”我很愤慨,人家还是小孩子呢。
“上个月你下课的时候口袋里还掉出一盒烟呢。”还好那天掉出来的不是一盒套套,不然她肯定以为我经常用。
“那是给师兄买的哈。”咱要抽烟从来不买,买个打火机去借烟。别不信,百试不爽。
董晚晴轻哼了一声,不知是不信我还是对我不带火机不满。唉,抽烟原来这么重要。
然后两个人开始玩手机,都不说话。世界最远的距离不是一个在膜内一个在膜外,而是开着微信一百米内只有我们俩。
空调停后,房间里慢慢的开始闷热。虽然下过大雨,但是没有风,还是让人呼吸不畅。
“身上全是汗,我想脱衣服。”本来很正经的一句话,为什么我说出来你们这么看着我。
“脱就脱呗,反正什么也看不见。”你就不怕我丧心病狂在你面前裸奔!
我实在受不了这尿性衣服,感觉就像个唱京剧的,形象大毁。麻溜的往沙发上一摔。
董晚晴似乎也大受鼓舞,起身走进卧室。会不会出来的时候,一丝不挂。嘿嘿,真吃鸡。
根本就是坑爹嘛,出来用手机一照,吊带依旧,失望至极。
“看什么看呀,又不是没看过。”咱不是想看没看过的嘛。
“给你照亮,怕你绊着。”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董晚晴小声嘀咕着,“口是心非。”
咱也懒得反驳,毕竟对于一个流氓来说耍流氓是常态,“姐姐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好香。”
“干嘛告诉你,小不正经。”嘿,我这暴脾气。说不正经,咱也不能冤枉你,来,开始脱衣服。
“你也不大呀!”不要跟我比丧失,毕竟也是有执照的人。
董晚晴怒目而视,你不是反应慢吗。这下反应怎么跟得上了。
“我是说年纪,你想多了。”其实女人跟男人一样嘛,涉及尊严毫不退缩。
“你就是个小不点,小不点!”我又没把A罩杯说出来,你又何必苦苦追逼。
“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对你有意见了。”小洛此被勒的很难受呀,我不敢说。
“我怎么你了,你先讨厌的。”不用说,肯定嘟着小嘴,这时候正是调戏的好时机。
“你给的内裤太小了,我穿不下。”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扭过头,娇羞无比的喝了口果汁。
董晚晴没有怒不可言,而是噗嗤一笑,“小混蛋。”
为什么你一定要加一个小,你可以认可我的职业,但不允许你借此机会诋毁我。
“说句实话也不行呀,确实不合身。”要么是你买的时候目测有问题,要么是你男朋友实测有问题。
“去你的,他160多斤,你才多重。会小!”亲,难道体重130+的都是D罩杯吗。咱们要摆事实讲道理好吧,不信请自查。
“不信就打赌!”哥哥今天带的五毛可不少。
“好!输了你给我捏脚。”赢了我给你捏全身,就这么办。
我往她身边靠了靠,她突然很天真的问道,“怎么比?”
“你家有尺?”当然是用手呀,不然还去实验室借游标卡尺呀。
贴近董晚晴的时候,那种散漫的清香更加浓郁。我忍不住想把头靠过去。
“别乱动。”这个角度实在太黑,甚至她的两只手放在哪里我都不确定。
过了几秒,我大腿突然被她触碰到,身经百战的我居然激灵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移动,就在大腿上不停的摸索。
小洛此被惊吓的上蹿下跳,我一狠心直接抓着她的小手往小洛此上一压。
“啊!”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叫你还口不择言。
“能比较了吗?”培养流氓,就是在这样的场合。
她不说话,手很用力的想抽出去,但都被我制止了。压着有一分多钟,小洛此还是斗志昂扬。她想挣脱的力量没有了,我也不再按住她。她很小心的在内裤上摸索了一番,估计是在找脉络。临走不忘掐我一下,是不是怀疑我裤子里装着西瓜刀。
“现在你知道错了吧,我能脱了吗?”我很绅士的询问着。
“随便你,小混球。”好,你又说了一个小。今晚就让你知道荆轲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