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打我,我因为整理资料,那一年的线性代数考了满分,差点被学校已严重作弊开除。哥哥全校唯一一个满分,难道隔壁王二丫帮我作弊不会自己考满分吗。我真是去年买了个酒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当时浅浅误会我深夜欺负她,马上就要跟我玉石俱焚。
我发挥自己会旋转的机智才华,“浅姑娘,你冷静点。你检查自己的衣服,有被脱过的痕迹吗。你摸一摸你的良心,有疼痛的感觉吗。我不过是轻微的夜游症,你紧张个毛线呀!”
浅浅居然很听话的摸了摸她常年喜欢穿着的红色学生会常服,然后松开一口气,“你个病态居然有夜游症,以后别半夜出来。”我说你就信呀,这不是安慰你嘛。我刚刚好像是正好梦到纲手大战好色仙人的剧情了,抱歉。
“可能是跟你在一起比较紧张导致的。”换做别的妹子,哪里这么好护弄。估计直接就被我护了……
后遗症就是她从此开始喜欢叫我咸猪手,攻略难度再次升级。
“浅浅,怎么大中午站在太阳底下,我请你去喝冰冻西米露吧?”再怎么说也是初女神,不能因为不给护就不呵……呵护吧。
“我还有事呢,做采访准备写宣传稿。你肚子饿了就先去吃饭,别又在我面前胃疼龇牙咧嘴。”浅女神,好话在你嘴里怎么就要变味呢,承认关心爱……爱护我是有多难。
“刚开学,哪来的新闻,难道又有院士的转基因上新闻联播了?”以前负责给水稻基因组测序的那位前辈就上过,让我一度对新闻联播的质量有了很大的信心。
“别瞎猜,是一个学生救了被绑架的小女孩,已经受到政府的表彰。学校希望我们也能给予一些宣传,毕竟是正面积极的形象嘛。”我擦泪,难道是空手入白刃,胸口碎大石,这片祥和的约炮圣地居然卧虎藏龙。难怪基佬这么多,弱小既是罪呀!
“学校还有这样的大丈夫,值得一战,呸,一见呀。”不知道这位大丈夫萌大奶不。
“等会人家来了,你主动闪开呀,你在场根本没办法严肃的采访。”我偏不,万一是个丧心病狂大色狼,把你给调戏了怎么办。我对得起当年干柴烈火的情缘吗。
“我就默默地瞻仰一下英雄的右手就走,保证不添乱。”Solo一个口嫌体正直的犯罪分子不算本事,他要是敢十分钟单挑大龙,我就服他。
浅浅永远是这身印着校学生会红色短袖配上长裤或者七分裤,但不喜欢牛仔,一双萌系可爱的调皮运动鞋。浅浅是纯妹子,大家不要黑她。
等了四五分钟,远处走来一个身材与我相仿,戴着棒球帽,双手插在裤子口袋的小伙。
不勒个是吧,好像真的是个萌大奶呢,而且这个大奶我还认识。
这尼玛不是借钱潜逃的陶潜么,哥哥我一直怀疑他就是****控,现在算是坐实了。
“陶同学,没耽误你休息吧?”浅浅虽然不喜欢笑,不过工作的时候还是很温和的。
“没事,我也正好出来吃饭。”看来也不怎么阳光,宅货一个,放假就关寝室研究播放列表。
话说你小子一直把帽子压那么低做什么,哥哥我已经看见你,快还钱。
浅浅见我一直盯着陶潜,怕我妨碍采访,“洛此,帮我去买两瓶水,谢谢。”还真是没商量的余地。我当初就梦中摸了一下,还不知道摸到没有,你至于奴役我一辈子么。
我正要转身,陶潜摘下帽子,“洛此,你稍微等我一会,我找你有事。”你不摘帽子,咱也认识你,萌大奶的家伙不是好货。
看见江臣他们还在收拾草坪上的垃圾,我走过去在箱子里有捎了两瓶水递给他们,然后在旁边的花坛上坐着等陶潜。我也要盯着这小子,虽然浅浅负担不如方敏,但好歹也是有容量的女神。万一这小子借着采访威胁浅浅,占她便宜,我肯定不会放过他。要占就一起占!
浅浅喝了口水,拿出笔记本开始询问陶潜,估摸着就是一些类似你为什么当时义不容辞的举起炸药包或者对着碉堡的机枪口冲过去。老掉牙的故事了,要是翔子来采访,他肯定问:你是不是对那个小女孩感兴趣。
十年生死如一梦,节操已是枕边人。
奶蛋的,采访要搞这么久,哥哥肚子都饿了。
一边啃着熊仔饼,一边咒骂陶潜吹牛逼不交税。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浅浅才收起笔记本,我连忙冲过去,“既然弄完了,浅浅,我们吃饭去吧。”我倒不是故意跟浅浅套近乎,就是看不过陶潜永远一副世人与我都很无奈地装逼表情。你再装有人家曾闲酷么,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3。
“我还要回去整理,然后去校刊编辑部和播音社,下次要写校庆宣传了我请你。”得,不用我的时候完全不记得有咱这号人,还真是彻底的备胎。
浅浅跟我挥了挥手,就往图书馆走去了。
“洛此,借你的钱拖了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嘿,你确定我今天不遇到你,你还记得还我么。
哥哥我最讨厌自己善良淳朴心地好,低调执着责任多。难怪那么多女生都说我讨厌,现在想想我居然有这么多缺点。放心吧,就算你们讨厌我,我还是会爱……爱护你们的。
“没事,没事,要是我的钱能帮你拯救一个无辜的生命,我很荣幸。”我都不收你利息了,你还想怎样,不能因为你大丈夫,我就不要你还钱吧。哥哥我也只是一天最多买得起三包方便面的穷**丝好么,大爷你就行行好,多少打赏点吧。
“上个月政府奖励了一点钱,我先还你吧。”说着掏出三百快钱递给我。我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道不浅的伤痕,像是把一块肉都割掉了,如今虽然已经结疤,但仍然触目惊心。小哥,你的钱也是血汗钱呀。我以后不说你坏话了,以后没钱看病只管来找我。
“你没受伤吧?”对于人民英雄,应该尊重,起码人家救的是一个萝莉不是36D。就这一点,我就不如他。
“能受什么伤,我不过是正好路过而已,顺手把她就出来,没那么多故事。”少年,你紧张了,我只是随口一问,别跟我太客气。
“没有就好,皆大欢喜才是大团圆的结局嘛。”好啦,看见你这张死脸就烦。没一点活力生气,比以前还闷。
“总之很谢谢你,这三百块钱多少帮了我一些忙,虽然最后没成功。”喂,你什么态度,哥哥我把买充气娃娃的钱借给你,你就这么感谢的吗。
本来想一巴掌抽他右手上,但想到他还是伤员,我忍住了。
趁人之危是在下所不齿的,臭流氓有所为,有所不为。
“没事,我就先走了,再会。”陶潜倒是一副跟我说话纯耽误看播放列表的神情。
“喂,你先等等。”我忽然想起扶兰姐姐的叮嘱,“你最近半夜少往学校偏僻的地方走,免得犯罪集团丧心病狂找你报复。”我也不敢真的说清楚地方,此地无银三百两往往坏事。
“好的,谢谢提醒。”不知道湖边那家伙有没有乖乖听话,万一把陶潜给绑架了又要连累扶兰姐姐。
那小子走的时候还是压低着帽子,不就一回影响事迹么,还真以为全世界都认识你呀。哥哥我平时强行把老奶奶拖过马路之后,也没你这么张扬呀。
可一想到这三百块的意外收入,我就窃喜不已。前一段时间还在心里激烈的挣扎,到底是买三百块还是五百块的女朋友。
现在终于不用纠结了,七度夜用型,就决定是你了!
揣着三百大洋在心里盘算到底是给孙梦凡买壶装的纯牛奶还是订一个月的早餐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差点摔倒。
我抬头正要发作,瞥见被我踢到的是一双高跟鞋,于是果断忍住了。
“大才子,踢坏我高跟鞋,你赔呀!”薛紫依的声音不算柔软至极,但清爽之余总带着一丝粘滑。称得上甜而不腻、嗲而无痕。
“每次躲起来毁女神形象都被我发现,你运气真不好。”大庭广众你光着脚丫算什么嘛。
“我这不是伤情未愈,暂且从权嘛。”得,脚踝还是有些肿,看来没有好好静养。
“最讨厌你们这些把艺术当生命的孩子,总是让我无地自容。”帮她把高跟鞋捡回来,摆放在椅子前面。
丫头这回穿着裙子,露出光纤洁白小腿,让我浮想联翩。
“你说我每次出来休息都碰到你,是不是跟你很有缘呀?”薛紫依拧开保温杯喝着水,特别随意地调戏着我。让我自愧不如。
“缘分这东西,信有疑无,琢磨不透。”估计她是舞蹈协会的,在这附近搞排练吧。
“我还以为大才子会是个特别感性的人呢,怎么连缘分都怀疑。”薛紫依小脸红扑扑的样子,让她略显成熟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可爱。
“我不怀疑呀,只是相信缘分的人难保不是在怀疑缘分。倘若缘分无果抑或是不得善果,那你是怪缘分还是怪自己呢?所以说信与不信存乎一心,不能与他人言。”薛妹子还真是个坦荡的人,你就不会怀疑是我觊觎你的美貌故意在这里等你吗。
说到体态之柔美,薛紫依只怕更在苏宜、浅浅之上。这也印证了我以前开玩笑的一句话:任何女孩子都需要学几堂形体课,不管是体操还是舞蹈。
其实许多女孩子都会有同手同脚、肢体僵硬之类的问题,因为她们小脑有点不发达。
“对了,上回你行色匆匆,我没敢挽留,今天有空给小女子上上课吗。”小女子就不敢了,我观你言行猜测你必然是才思不逊于欣雨、性格不弱于梦凡的极品难推女。
“说实话我已经很久不读书也不写字了,从前‘人生在世,身如不系之舟,多读点书以免翻船’的初衷早已不在。如今我只是个迎来送往、及时行乐的人生店小二。”因为渐渐发现刻意地看书写字于我,除了满足自己的卖弄虚荣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