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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求医

田掌柜听得此言,竟然面色大变。方千邈不明白,看田掌柜刚和悦下来的面色突然比先前更加的愤怒,水阁外脚步声大作,门外窗下明显都已经设伏了不少人,只等田掌柜一声号令,双方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方千邈和凌风面面相觑,凌风故意那般蛮横,只想把动静弄大些,惊动了逍遥候才好救方千邈的朋友,可是自己又是骂又是拔刀子,田掌柜都强忍怒火,怎的方千邈一句话倒把这普通平静的水阁一下子搅的杀机四伏。

有人奔进廊桥,很快就到了逍遥楼水阁门口。来人好象全然没有注意到水阁内外的紧张气氛,一脚踏进门来。他头上包着白纱布,一身黑衣,质料还新,却满是泥泞,下摆还有不少破损,看上去颇有几分狼狈,满脸焦灼神色,好象大石压心。这人可不是当日大雨中吊桥上两名过桥人中使五截棍那人么?突发的泥石流把他打进了河里,方千邈和山民当时只救到他的同伴,这人命大,自己还好端端地从河里爬起来了。那被压在土石之下的同伴反而要终身卧床。这个人急冲冲赶来逍遥楼难道也是田掌柜说的来找茬的,逍遥楼果真生意很好啊!

来人急奔进来,径直就去柜台,田掌柜好象也忘了眼前还有剑拔弩张的凌风和方千邈,自柜台下摸出本薄子来,边翻边说“晚了好几日啊!”那神态地地道道就是个商号的掌柜想克扣迟到货物。中年汉子自取了柜台上砚台边的笔蘸满墨水,待田掌柜翻定一页给他后,用笔写了个字,焦急地问:“黄公子可先来了?”

田掌柜细看了他的签字,收回薄子,在柜下一边找着什么,一边说:“我只管登记出入,怎么忘了规矩?”田掌柜说着从柜台下取出个黑铁腰牌交给他。中年汉子焦急地一跺脚,不理会田掌柜不答他的问题,抓过腰牌就往通向山脚的廊桥那道门冲。

凌风念头转得快,人影一闪,拦住他说:“是不是有这腰牌就可以进去找林之静,我也有人命关天的急事要见林之净,你带我们一起进去。”

那中年汉子深皱眉头,不耐烦地一推他,只想快些进去,不想凌风欺他着急不想耽误时间,故意和他缠斗,他一甩五截棍,凌风就退,他一抬脚想出水阁门,凌风又一剑刺过去。那人几次被他拖住不能出门,怒道:“你要怎样?”

田掌柜见势不妙,喝了声拿下,水阁外拥进来十来名劲装男子,将凌风,方千邈和那五截棍围在中间。方千邈说,“我们只是想求见逍遥候请他救我朋友,十万火急,没有恶意,而且我知道那日吊桥上和你一起的那年轻人在哪里?”

五截棍听得此言,说:“告诉我他在哪里,我马上帮你通传主人!”

方千邈还没说话,凌风抢先说:“叫林之静下来,他借我们青玉,我便马上告知你那朋友在哪里?”如果凌风自己亲自打理家业,没准会比他姐姐做得更好,这讨价还价,他倒是做得很熟稔。方千邈自己心里只想着是来求人的,说话没有底气,亏得有个凌风。

五截棍掂量了一下,对田掌柜说:“请田掌柜通传主人!”

田掌柜没回答,却冲水阁外说:“须臾公子携方千邈,凌风求见候爷!”听水阁外很快有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两只老鹰展翅飞上了天空,往山上飞去。看来水阁外有专人放飞老鹰传送信息上山。

先前围困方千邈,凌风的十余人都退了出去。少时,就听外面有人飞跑而来,一中年男子奔进水阁,面无表情,冷然说:“主人马上就到,二位西阁请。”

对面大门紧闭的西水阁被打开,门里门外都规矩站了一溜下人,摆出十足的大户人家迎接宾客的架势。

五截棍还追问他朋友的下落,方千邈看他着急的样子,安慰他说:“他还活着,放心!”

方千邈看奔下那人就想起了林玉敛的附庸风雅,一样的活死人摸样,这个中年男子比之附庸风雅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听史其乐说,林之静也有四名贴身侍从叫风卷残云,这个人看起来满有几分象,没准就是逍遥候的活死人侍从。活死人在前引路,凌风和方千邈跟在后面入了西水阁,这边的布置古朴大方,气势又不失典雅,不错的会客厅。门窗墙跟都站满了下人,架势不小。五截棍默默地跟在方千邈的后面。活死人入了西水阁并不请二人入座,反推开屏风后一道门,请二人上了二层,走过游廊,二人被请进一间大屋,里面陈设较楼下二层更加静雅,更象是老友酌酒倾谈的所在。二人落了坐,下人捧上上等的好茶。那活死人便如木头一样站在门口再没有动作。五截棍则径直又上了三层。这逍遥候的名堂挺多的。

就听楼下有马车奔过廊桥而来的声音,很快有脚步声从楼下上来,然后听声音径直上了三层。想是上去见五截棍。凌风不耐烦地站起来,走了几步,方千邈坐着没有动,逍遥候的大驾真是难见,候门深似海。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听有人从三层下楼,往这屋走来。

方千邈站了起来。

门口出现一五十多岁的老者,降红外袍,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相貌堂堂,不怒自威。想这定然是逍遥候了。逍遥候身后跟着两名活死人样的侍从。方千邈有求于人,好不容易才见到逍遥候,生怕凌风再出言不逊惹恼了逍遥候,忙单膝跪下,要用晚辈的礼数行大礼拜见,逍遥候身边的一名侍从面无表情忙一把托起才刚蹲身的方千邈,逍遥候已经道:“方大侠多礼了,请上坐。”又和凌风寒暄了几个字,凌风和林之静几年之前在京中也曾见过一两次。只是近六七年来京中都是林玉敛在应承,林之净便寒暄说几年不见,凌风越发见得出人才了。

逍遥候的气度之下,凌风还算恭谨的见礼,再不没有骂什么老匹夫的话。一名侍从又给二人换了新茶上来。逍遥候虽然难见,这待客的礼数还是周全,逍遥候本人的态度还是和蔼。

逍遥候并不如五截棍那般着急催促问那泥石流中男子的下落,反而平和说:“凌风公子和方庄主此来请问是为何事,请直说?”

凌风示意方千邈先说,方千邈忙站起来说:“在下一位朋友身中奇毒,得百草叟指点说需借用候爷家一方能吸百毒的青玉才能驱除奇毒,所以冒昧前来求见候爷,晚辈失礼之处请候爷见谅。”

逍遥候微微点头,请方千邈仍旧坐下,却不答复他,反而转头向凌风说:“凌风公子此来可是为了江湖传言说凌风公子杀了犬子一事?”

凌风点头说:“不错。我是和林玉敛几年前发生过口角,但是那等小事,若不是此次江湖中搬弄是非之人传起,我自己都已经完全忘了。怎么会为了那点小事去杀你儿子呢?自从这种流言一出,就不断有杀手追杀于我,江湖中十之八九的人都说是候爷为报杀子之仇雇了杀手杀我。所以我来就是想向候爷说明一下,我根本没有杀林玉敛,如果那些杀手是侯爷雇的,现在就可以节约下这些钱去多招募人手找儿子。如果那些杀手不是侯爷花钱雇的,那么就是有人想诬陷我杀了林玉敛,我一定会去找到这个诬陷我的混帐算帐!”凌风虽然克制了又克制,但是一说起被林玉敛拖累他就是气,语气满是讽刺讥诮林玉敛没本事的意思。

凌风是持才傲世的人,他敬重的是有本事的人,林玉敛从来不显武功,做事又是忍让低调,有时候甚至让人觉得窝囊,凌风从来都看他不上眼。

林之静当然听懂了凌风的意思,是林玉敛自己没本事被人家杀了,反拖累他凌风被人追杀。林之静一直静静地听着凌风说,既没有打断他的不忿言语,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怒气来,只是提到儿子的时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待凌风说完,林之净才说:“犬子如今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惊动了朝廷。朝廷已经派了四海神捕猎鹰和野狼进行调查。想必他们是来找过凌风公子的。”

凌风说:“是。猎鹰来问过我林玉敛和其家眷突然失踪那时我在哪里?当时我在绣春楼和绣喜姑娘在一起呆了两日,一直没有分开!我都告诉猎鹰了的。”

“可是猎鹰却找不到绣喜姑娘为凌风公子做证?”林之静接口说。

的确猎鹰没有找到绣喜,她也突然失踪了,但是猎鹰相信凌风没有杀林玉敛,或者说猎鹰认为自己没有充分地证据能证明凌风杀了林玉敛就不能抓捕凌风。林之净虽然足不出户,可他什么都知道。

“凌风公子知道绣喜姑娘到哪里去了吗?”林之静问。

凌风被人冤枉又百口莫辩,依他的性格也懒得和人解释。

林之静淡淡地笑了笑说:“凌风公子身手不凡,做事高傲,遇到人家冤枉也懒得解释,的确很适合替人家背黑锅。不过老夫知道是有人替锈喜姑娘赎了身,送他离开了京城?”

“谁送她走的?”凌风吃惊地追问,林之净知道的东西比他要都多得多。

“是我命红坊阁的管事凌云为她赎身,再安排她离开京城。”林之静道。凌风倒吸一口凉气,又想起逍遥候那句的确很适合替人家背黑锅,有那么一点点明白了。逍遥候命林玉敛的书童凌云把能证明凌风不曾杀林玉敛的人证给谴走,难道是逍遥候诬陷凌风杀了林玉敛?

“那候爷可有了线索查到真正伏击小候爷的凶手了?”方千邈心里明白了八九分,这种法子逍遥侯都能用,一定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还真不亏凌风骂他老匹夫。

“是老夫命人谴走绣喜,让猎鹰不能证明凌风公子在犬子出事时仍然在京中绣春楼。然后再命人在江湖中散步遥言说是凌风公子为了几年前的口角杀了犬子,最后再将谣言添油加醋说成是逍遥林已经花了大笔的钱财雇请了很多杀手追杀凌风公子,所以凌风公子骂几句也是该当的。”

“那些杀手里面有候爷花钱请的吧?”方千邈问。

林之静深深地长叹一口气,并不回答方千邈,眼里毫不掩饰的哀痛,说:“老夫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和儿子随行的还有女儿和夫人,原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突然之间都下落不明,只剩老夫一人。”

说到这里逍遥侯停了停,好象在强忍心痛,半晌才继续说:“因着没两日是老夫岳母的八十寿辰,所以大节里,犬子都护送夫人和小女入京去给老夫人祝寿。原本一路上每处都提前安排有客栈休息,可是他们在麒麟坡的客栈休息后,离开麒麟坡翻越落霞岭,在翻过落霞岭后就没有一点消息,如果出事就应该在落霞岭上。我调动了手下最精干的力量全部赶往落霞岭,一寸一寸地几乎把整个落霞岭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手下人冒着性命危险攀爬到深谷里去,终于找到了一些尸体,还有小女和夫人乘坐的马车,当时随行的人手并不多,大部分的尸体找到了,从伤口来看可以判断他们是遭人伏击。但是他母子三人却全无踪影。知道他们此时入京的人并不多,为什么会有人提前在落霞岭埋伏呢?深谷里找出来的尸体还有不少是其他来路,全都故意伤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是谁。但是他们身上的伤痕和林家随从的伤痕一样,也就是说那些尸体也是被人伏击后毁灭证据扔下深谷。我也想过会不会是劫匪,但是我不相信,我儿子对付不了几个劫匪。没有足够的线索去追查他们的生死,老夫看他们隐匿线索,猜想也许他们并不想和逍遥林正面冲突,所以就想让江湖谣言传出一个凶手来,然后找几个二流的杀手,把声势做得很大要杀了这个假凶手为子报仇。如果真凶不想暴露可能就会下手让这假凶速死以便能让他们永远不被发现,这样也许能找出些线索。如果真凶手里捏着我的一双子女,有所目的的话,应该不会任由我认为他们已死,只想报仇,也可能会尽快向老夫提出要求。所以老夫才出此下策。”

凌风气得脸色惨白,林之静知道他没杀林玉敛,但是却买了杀手来杀自己,他就是那个诬陷自己的混蛋。自己还九死一生来给他解释,他却都不肯下山一见,这一切都是林之静的阴谋。方千邈听他咬得牙齿咯咯响,手紧紧抓住剑把,屏住呼吸,知道他心里激荡,很是不平,忙问林之静:“那可有诱出真凶?”

林之静看一眼凌风说:“有些眉目了。那些追杀凌风公子的杀手只有最开始的几拨是逍遥林花钱雇的。后来的都是其他人雇来的。其中有六人是杀人庄的杀手,杀人庄的杀手只管受命杀人,从来不知道雇主是谁,所以从他们身上找不到线索,然后还有一些是江湖中的闲散杀手,有点用处。不过在这些追杀凌风公子的杀手中,却也有一些原本不是杀手的杀手,这些人的出现耐人寻味,查找真凶,我已经有些眉目了。”

方千邈自然不赞成林之静这样随意诬陷凌风,可是想到他其乐融融的一家,突然就剩他形单只影,心里又有几分同情。林之静身边两名侍从脸上神色不变,暗暗运功戒备凌凤。风卷残云和林玉敛的附庸风雅不同,附庸风雅碰到人家对林玉敛无礼都怒不可止,一眼便知其心。风卷残云遇到任何事情都一脸冷肃神情,从脸上看不出他们心中所想。方千邈怕凌风冲动拔剑,在人家的地盘上动武可讨不了便宜去,林之静老谋深算,他既然敢讲出事情来,应该是早有应对凌风的办法,况且江湖中都说林之净年轻时抵抗黑水教武功如何了得,后来是受了重创,才隐匿修养。今天方千邈看到的逍遥候看起来一点毛病没有,只怕也是深藏不露。

林之继续说:“为了犬子家事,害凌风公子受累,老夫的确是做得很自私,老夫在这里向凌风公子道歉。凌风公子这一路走来,吃了不少苦头,但每到凶险之时,总能险象还生,自然老夫也不会让人害了公子性命。如今事情已有些眉目了,待找出真凶,老夫会发书武林郑重向凌风公子道歉,澄清误会。凌风公子其他还有什么要求,只要老夫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方千邈看一眼凌风,多好的机会啊!凌风心里原本惊怒交加,但是看逍遥候解决事情的态度尚好,也同情他突然失去亲人的痛苦,加上经历这翻生死,自己也明白了许多事情,他口里说话刻薄只是出口恶气罢了,心中并无大恨,看方千邈向自己使眼色,心里自然明白,便说:“方庄主刚才的请求应该不难,请你救救他那位朋友吧,方庄主于我有救命之恩!”

林之静看着方千邈说:“如果我没有猜错,方庄主的这位朋友是史少夫人吧!”方千邈脸上一红,皱起了眉头,难道自己和顾念织之间的事情真的是江湖尽知,这岂不是害了顾念织的清白。

林之净接着说:“老夫确有一方能吸百毒的青玉。”方千邈和凌风听他说有,心上一喜,顾念织有救了,继续听林之净说:“这方青玉,老夫多年前着人打造成一只青玉短笛,作为犬子随身佩带之物。”方千邈心里咯噔一空,如今林玉敛生死不明,那他的随身之物自然也不知道在哪里。“犬子失踪后,手下人在落霞岭搜罗了几个月,前些时日不想找到了这只短笛。”方千邈心里总算塌实了下来,好在黄天不负有心人。“这件东西犬子随身携带,如今单独找到这东西,犬子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林之净满面悲戚,方千邈不敢追问,只得七上八下听他说“找到短笛后,手下人日夜兼程送回山来,可是途中碰到泥石流,其中一人被冲下河很远,好不容易自行爬上岸后赶了回来,而东西是在和他同路的另一人身上。刚才方庄主告诉老夫这手下知晓他那同路的下落。恐怕只有方庄主知道东西在哪里了?”方千邈听到一半就隐隐猜到被大家从泥石流中挖出来那人昏迷中死不放手的盒子里装的必然就是短笛了,心里是连呼苍天,顾念织只有两日大限,那青玉还在山民村中,哪里来得及。

凌风不知道只有两日大限了,说:“你该不是拐着弯的骗我们,为了知道你那手下的下落编这么一通吧!”旁边的方千邈情急之中脱口说:“哎呀,他还在泥石流发生那里的村子里,只有两天,怎么来得及?”

就听林之静沉声吩咐屋外道:“速速去找!”听屋外五截棍应声飞跑下楼,他早侯在外面就为听同伴的下落,这一得令,立即就走。

凌风冷哼问:“又耍什么花招?”

林之净依然耐心地说:“凌风公子不要误会。下人所带的包袱中除了短笛还有一件于我逍遥林和林家一门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才匆忙去找。其实那块青玉并不能救史少夫人。”

“为什么?你不是也说能吸百毒吗?除非是你故意耍赖不肯借我们。先前还说能办到的绝不推辞,如今就找尽理由食言。”凌风对逍遥侯有成见,事事都很怀疑。

林之静正要解释,又听楼下有人飞跑上来,五截棍怀抱着一个包袱布包裹的长方盒直闯进屋来,扑跪到林之静身边,双手捧盒过头,气喘吁吁地说:“禀主人,黄公子于泥石流中脊椎断裂被山民救起,不能行动,所以请山民用板车送他回来,他人刚到镇口门楼,黄金盒属下先送来了。”

方千邈和凌风看包袱布颜色和里面的盒子形状与当日五截棍同伴所带果然一摸一样,他本不信任林之静,看到这盒子,不由分说,先夺过手来。众人不防,竟然被他夺了过去,五截棍和风卷残云都要来夺,林之静却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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