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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华山寻仙学功

莲荷花水寨方园千里,湖泽面积浩大,长满青竹,荷花,芦苇。水寨建筑在木板上,称流动房屋,有殿阁,楼亭水榭。轻风吹来,满湖荷花扑鼻的馨香使人入醉。平时,寨兵们下湖打鱼,负责警戒。水灵灵的姑娘们,划着小舟,唱着渔歌,将湖面上激起阵阵浪花。

渔歌曰:荡漾湖水泛清歌,

妹妹息浆想情哥。

兄妹相会看鸳鸯,

回头相对放情波。

荷花水寨自由多,

没有贪官坏家伙。

水寨儿女打不平,

扫平恶霸与恶魔。

在水寨,梁雍和红梅,梁翟和洪波,双双划着小船,游于芦林荷丛之中,情切切,意浓浓。一串串的笑声惊起了白鹭一片片。

只有玉莲,托着香腮,望着远方,思念少将军赵虎。

全寨千名寨兵全部出动,担任警戒,是水寨召开一个九寨寨主大会。

这是分流转移三个月后方寨主召开的一次原卧虎山九寨主及梁氏三兄弟及水寨寨主联席会议。

议事大厅灯火辉煌,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议事。方寨主说:“我们的实力已今非昔比。大将千员,雄兵五万。加上九真赵虎处十万大兵,已是雄兵十五万。这是一支除奸勤王的武装力量。现在我们的兵分散各处,窦宪不可能大举进攻我们。各州各郡及藩王的反窦潮流也在增长,并以皇室王侯为骨架。可是,还要一条纽带才能把各处的力量联集起来。我们就是这样一条纽带,同时,我们也是奸党首先进攻的目标。所以,我们要提高武艺,只有成为超人的高手,才能打退敌人的进攻,大家说对吗?”

众说:“对!对!”

“所以我们不仅要习武练兵,还要学武功,神功,才能成为顶尖的高手,才可能消灭窦宪势力。窦宪手下有兵三十万,高手如云。我们没有好武功,打不退敌人,进不了京城。

我们派人调查了一下,只有武当,华山两处,有得道异人。我们可以分三批去学,男的一批,女的两批。谁先走?”

洪雷说:“我去!”

南燕说:“我去!”

洪雨说:“哥!还是让妹妹们去吧!”

众女子一齐鼓掌。

方寨主决定:“第一批去的人是洪雨,南燕,于红莲,于红梅,洪波,金凤英,张玉莲。你们化妆一下,变成男女情侣,不要让人看出你们的身份。

当寨主的决定讲出后,梁翟的眼光投向了洪波,洪波则投以火辣的情波。梁雍则盯住于红莲不放。洪雷则把眼睛睁的灯笼灯眼中放出光辉,罩住金凤英不放,看的金凤英低下了头。而张玉莲则非常难过,自己爱的那位很帅很帅的帅小伙赵虎却不在眼前,他只好黯然落泪。

在化妆室,洪雨、南燕、于红莲扮作三位少年书生,风流倜傥。凤英、玉莲、红梅、洪波则扮成玉树临风、亭亭玉立、温柔艳丽的绣楼美女。不过,这七个人则分两种性格,洪雨刁蛮,红莲、洪波泼辣,是外向性。南燕红莲、凤英、玉莲则温柔、细腻,是内向性。

当他(她)们结伴走出化妆室后,大家轰动了。在她们七人带了行李、银子将要上船时,梁雍、梁翟、洪雷、申禄、肖元和方银凤送别她们,送别的人和要走的人分成六对,只有银凤代表方寨主对玉莲说:“看到你孤伶伶的,我就送你来了。不过,出了水寨,情侣们一分手,你们七个人就是一家人了。等我们将来杀回京城,赵虎就会和我们见面的。方大姐心里惦记这事的,安排你们去九真,就有这番意思。银凤这么一说,玉莲真的哭了。

出了水寨,七女子买了马,扬鞭起程。她们像出笼鸟儿,自由自在。快马飞奔,如腾云驾雾。走山川,涉大江,晓行夜宿,渴饮饥餐。抬望眼,草接平沙,凉风习习,秋高气爽。走了漫长的路,送月迎日,终于来到华山脚下。众女子抬头一看,华山挺拔峻秀,高耸入云。洪波对洪雨说:“小姐,”话刚出口,觉着不对,改称:“郎君,你看,这山真高。”洪雨说:“要不高,能叫西岳吗?”

他们跟了游人,攀登上山,如走平道,一个个工夫了得。如燕飞,如雀跃。此时正是九九重阳节,黄花遍野,红叶满山。登到半山处,从岔口上望对面群山,见云水林峦,琳宫绀宇。一边走,一边看,观这华山,崎岖险峻,嶂峦雾涌,高耸入云。她们来到山顶,环顾四周,层峦耸翠,千峰峻秀。登高直指,千百成峰。千山万壑,峦峰错耸。看沟壑,峭壁阴森,峦壑竟秀。群峰环耸。石崖侧削,日光晶晶,层林渡金。复嶂重峦,崩崖倾石。

她们走峭壁,看谷底,山谷空深,怒涛复波,谷响山啸。瀑布如雷如鼓,山洪飞泻,雷响山腾。浑波震怒。她们来到殿阁处,山庙辉煌,游人喧闹。她们进了山门,到了西岳大殿,只见西岳大帝端坐神台之山,她们一个个上香跪拜,洪雨、南燕、于红莲作揖跪拜,凤英、玉莲、红梅、洪波则行万福女子礼。七个人心中各念其词求愿。请大帝保佑如愿。

洪雨心言:“大帝保佑我兄妹报的大仇。”

南燕心言:“大帝保佑我杀死奸相,报大仇。”

于红莲心言:“愿小侯爷报兄之仇,与我成婚。”

洪波心言:“愿与梁翟早成卷属。”

红梅心言:“愿与梁二公子早日成婚。”

凤英心言:“愿爹爹平安,早日见我女婿。”

玉莲心言:“早日杀回京城,与赵虎将军相见,早日杀死三国舅,为爷报仇!”

七女子一齐念道:“愿大帝助我们找到神功师傅,学成高手。所许心愿成就之日,我们再来还愿。”

姑娘们把各个庙殿游了个遍,刚刚出了山门,正要到别处游玩,忽见几个男子的眼光盯在她们身上。

玉莲抬头一看,却和窦景的目光碰在一起,吓的玉莲发呆,尖叫一声:“快走!”

这几个人正是窦景引着家郎武师来游华山。窦景一声大叫:“快捉住她!她就是那次逃走的美人儿!”

此时扮作男子的洪雨也和窦景四目相对,怒从心底起,手举长剑,剑尖直指窦景:“小子!你敢碰我娘子,我宰了你!”

“我管她是谁的娘子,她曾是我的娘子,被你拐了,我偏要夺回她!”说着也拔出了剑。

洪雨长剑刺去,窦景用剑格挡。

南燕说:“洪大哥,他欺你娘子,便是我们的仇人,来,杀死他!”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此时,十几个武师家丁将七女人围了起来。

窦景细看洪雨:“你怎么眼熟,是不是乐锋?也像!二哥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家给我把这伙钦犯拿下!”

七女子一齐背靠背剑尖对外,弓步挺剑,迎接强敌。其实,此时七女子还包围着窦景一个人,于红莲说:“你们对付外围,我来收拾这坏小子!”

窦景一看不好,一个飞身跃出圈子,红莲也跃出,二人杀在一起,上劈下撩,右刺左击,砍刺格挡,二人杀的真凶。每一招一式,都想取对方性命。但出手的快慢,内力的相劲,才是取胜的关键。于红莲越杀越勇,窦景则内力不支,他酒色丧身,气喘呼呼,大叫“来人哪”。

此时有五个家丁、武师弃了正交手的六女子来助三爷,留下七个家郎已抵不住六个女子。有的被刺中腿,有的被刺中臂,特别是洪雨南燕,越杀越勇。家郎哪是他们的对手?被杀的连连后退。

窦景这边,有两个武师高手,武功了得。已杀的于红梅胆怯。洪雨对南燕说:“你到那边去,这边有我呢!”

南燕去帮红莲,洪雨带着红梅,洪波玉莲,凤英和另外的七八个受伤的、不受伤的家郎周旋。但除了洪雨有武功,洪波红梅也跟自己的小姐学的不错外,凤英、玉莲则太差,成了家郎进攻的目标,她两人已被杀的气力不支。洪雨说:“你们俩人快去喊人,这里有我在!”

洪雨三主仆和家郎们周旋,玉莲和凤英跳出圈外高声喊人:“救人哪!救人!这帮无赖专门欺负弱女子!”“快来人哪!”

又高又尖的喊救声传入庙内,一个身影从庙内高墙上飞出,在半空中一个跟斗,一下跃到家郎中间,用剑一指,那闪闪发光的剑尖,射出一道金光,如火焰一般,飞向那个家郎,那家郎立即倒地,口吐鲜血,立即毙命。众人一看,原是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那少女用剑尖一个一个去指,发出一道道金光火焰,七八个家郎纷纷倒下,不省人事。

众女子细看,原是庙内的青衣小道姑,面如娇婴。两眼放出毫光,不是一般人气色。那道姑又一个飞身,跃到帮窦景的五个家丁武师面前,又用剑指了一个又一个,将五个人一一放倒。其中只有两人还能动弹,但也气喘吁吁。窦景一看不好,头发站立,双眼提起,吓的浑身发抖,立即跪下:“姑奶奶,饶了我吧,再不敢了!”

道姑说:“你这小子,引着这么多恶人,光天化日之下,抢夺民女,看起来就该将你杀死!但贫道被迫破戒,已杀了人,你既悔改,就放你三人去吧,如再遇上我你别想活。还有两人活着,你快扶上他们走吧!如果走的迟了,等我改变了主意,你们就走不成了!”

洪雨说:“小师傅,他是大奸臣,杀了很多忠臣,快杀了他!”

“没有没有,小人不敢杀人!”窦景连连叩头。

南燕说:“师傅快杀了他,勉的他再害人!”

玉莲也说:“他杀了我爹,师傅快杀了他!”

道姑说:“贪道已杀了不少人,今天不杀人了。记住!以后你再欺负她们中任何一个女子,贫道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为民除害!”

窦景和两位武师相扶走去。

七个女子见道姑相貌奇特,声音洪亮 ,武功超凡出圣,定是神人,一齐跪倒:

“谢师傅救命!”

道姑让她们起来。

洪波问:“师傅,你年纪这样小,武功这样好,剑尖放火就能杀人,这是什么神功?”

道姑说:“贫道老了!三百岁了!”

众女又跪倒:“原来师傅是神人,师傅收下我们徒弟吧!”

道姑说:“算你们有缘,能遇上我!好,我西河少女从不收徒弟,你们有匡扶少主的重任,我收你们为徒。”

洪雨说:“原来师傅早知我们来历?”

“替天行道,耶能不知?”

众女子大喜,跟着西河走到一个小庙前,只见门上有一副对联,上写着,世事静中去,正果苦中来。横批是:跳出三界。

她们跟西河进入禅堂,她们入座之后,西河大师让童子给他们赐茶,这时,洪雨、红莲、南燕三人解开发髻,现了女儿身。

西河说:“原来你们都是女子。”

红莲说:“刚才我们看到师傅剑尖放光,就制住了他们,不知妙在何处?”

西河说:“那是内功内力所致,练功都练到炉火纯青时,真气从掌中发出,通过剑身传到剑尖,就有了杀伤力,用五六分,能伤人,用十分,就能杀人。遇上有内功的人,杀伤力小一些。所以,那两个高手没死,若用十二分,他俩必死无疑。”

洪雨说:“我们出门,屡受恶少欺负,我们想学了师傅武功自保。”

西河说:“你们不是一般女子,你们志在救天下苍生,保朝廷江山。不过学了神功之后,不可滥杀无辜。否则,师傅会废了你们的武功。你们需在这里住上一年,我将内功和剑术传给你们。剑术用于自卫和击杀,内功则可以徒手发功制敌。”

洪雨说:“我们带来些银子,奉献庙观香火。”说着,让洪波,红梅去取银子。

西河说:“今日你们用餐后休息一宿,明日贫道教你们上古七真剑和太上老君内丹功。”

次日,七女子跟了西河大师来到后山修真洞,这里奇石异树,这里别有洞天。西河让她们去了俗装,在浴神泉浴池洗澡,满身香味,顿觉心旷神怡,精神舒爽,然后换上道装,在老君石像前行了大礼,练功时,脱去道袍,只穿短衣。坐上蒲团,一个个盘腿打坐,微闭双目,用心听讲。

西河说:“上古七仙,初练七真剑法。上古七仙何人也?乃茅盈弟兄,许逊弟兄,即三茅二许一杨一郭也。我们先练内功,后学剑法。”

西河用手示范:“端正姿态,双手在下丹田打手印。”她介绍说:“人体有三丹田。上丹田在两眉之间,中丹田在膻中穴,也即双乳之间,下丹田即医家所言气海穴。即脐下一寸半处,你们练功要先放松,再入静,最后入定。

现在先讲太上老君内丹功。”

七个女子,早坐的两腿发麻。洪雨,南燕,红莲尚能忍耐,洪波,玉莲,凤英早已咬着牙忍不下去了。

洪波说:“师傅,这样坐下去,两腿发麻难忍,疼痛,如何了得?”

红梅说:“师傅,还是让我们随便坐吧。”

西河说:“你们学的是高级功法,不能随便坐,双盘腿,是要让真气集中在上中下三处丹田,你左腿压痛了,可换成右腿,慢慢就不痛了。”

这时,她们七人开始换腿。

西河慢慢讲起来:“太上老君内丹经曰:先须理心正行,然后习气。分道有三,上有还丹金液,中有神水华池,下有五金八石。术也有三;上有神仙抱一,中有富国安民,下有强兵战胜。所谓修心保身之道,要在因气安精,因精养生,神不离身,身乃长健。凡修大道,利于生灵之性,发人智见。使人达理,得天中冲虚之气也。”

西河讲经的声音,如发自黄钟大君,洪亮,清脆,在仙洞里回响,那是内功内力所至。

西河说:“此是修炼内丹功之经义。炼功一事,男女全身放松,二要安静下来,三要入定,入定者,心无杂念,如婴儿初生之状。”

西河又说:“炼内功者,先行聚气,”她作示范,以下丹田为轴心,用掌划圆圈聚气,由里至外,划圈三十六下,渐至七十下、八十四下直至一百……。然后由外向里再划三十六、七十二、八十四,一百……。顺着呼吸,聚气满,乃生真气--外者,外气,内者元气,再加五谷之气,即三气合一,即成真气。三气合一,心经阴阳交错,心肾济为功。也即炼精化气也。将精气化为真气,名为炼丹。即炼精化气,炼气化神也。炼气化神,要经九转,方可成丹。成丹之后,则可发功。发功来自真气,真气变为内力,发向外,则为发功。用掌发功制敌。真气发于剑端,也可制敌。

炼功者,先行聚气,先用丹气打通大小周天,健身之后,方可出真气,炼真气,切记,炼功者,先行百日建基,再行千日建基,然后方可发功练剑。以后还要持之以恒,九年面壁等。”

说着,西河领着她们用掌聚气。七女子用掌划圈。

早午晚,西河教她们炼功,上下午,则教他们练七真剑。

在山洞外平地上,七个人排成一行,各执长剑。西河让她们并步直立。左手反握剑柄。手心朝后。肘微曲,剑身贴靠左小臂,右手五指并拢,贴于右腿侧掌心朝里。全身放松,目视正前方。

西河说:“华山七真剑以古代七真(笔者注,在八仙之前)的剑法为基础,贫道发挥改进而成。此法共二十四式。我先作示范。”

西河示范舞剑。其法左旋右转,似行云流水。其身法翻转拧裹,柔弱无骨,带风盘旋。其剑法似金龙狂舞,其刺、挂、撩、穿抹、云、扫变化莫测。其动作刚柔相济,缓急相兼,时而快如闪电,时而转若行云,轻盈圆活,潇洒飘逸。

七真剑气势奔放,势势相承,如长河急逝滔滔不绝,环环相扣。如行云流水,连绵不断,疾速的旋转缓行,翻转拧裹。一势多园,曲折回环,起伏跌岩,效果奇特。一击之间,漫若狂风不见剑,但见剑光不见身。

西河舞罢,七弟子齐声叫好。

七弟子在师傅指导下练剑。

秋去冬来,练功练剑已经一年有余,她们端坐发功时,手中射出两道白光,能将树叶扫落。内功发与剑尖,冲出一道红光,能穿透树心,穿出一个洞。她们轻功大进,一个个能飞上树梢,能飞崖下谷。她们的剑术,已有师傅的七、八成。她们有天资,是速成。

在树叶青青的树林里,西河对七弟子说:“徒儿们的武功,轻功,剑术和内功,已经显著提高,不论与强手相遇,还是阵前作战,你们都能胜过一般高手。以后练功要持之以恒,达到炉火纯青。师傅知道你们并非一般寻常百姓之女,乃是国家栋梁之才。定是忠良忠烈之后,你们已学成高功,可以下山了!”

于红莲说:“师傅真神人也。我们确实身负勤王除奸的重任,我们受大寨主之命,前来学功,他们也正等待我们,只是我们舍不得离开师傅。”

西河说:“傻丫头,你们又不出家,怎能长久呆在师傅身边。”西河问:“你们到底是何来历?”

红莲说:“弟子真名丁玉梅,乃京师大司农丁鸿之女。”

红梅说:“弟子丁红,乃玉梅小姐丫环。”

洪雨说:“弟子乐娥,乃尚书乐恢之女,父母被奸相害死,我逃了出来,”

说着,她哭了起来。

西河说:“英雄流血不流泪。”

洪波说:“我叫乐梅,是小姐的丫环。我们家的家人,丫环都被杀死了。”说着她也哭起来。

南燕说:“我的真名叫郅凤,我父我母和乐大人一起遇害,我的丫环在逃亡路上也死了。”说着,也哭了起来。

玉莲,凤英也哭诉了自己的身世。

西河说:“都是苦命的孩子,好了!现在你们有了高功,再也不怕受人欺负了。”

洪波说:“姐姐们,我们下山之后也不要马上回水寨去,我们还是到各处兜兜风吧。难得这次出来,一来我们游山玩水,二来呢,好打听一下京城的消息。我们再玩上两个月再回去!”

洪雨问:“游什么地方?”

南燕说:“我们有了本事,谁都不怕了,可以闯荡江湖了。我们可以到黄山,三峡,岳阳楼去玩一玩。”

西河说:“你们万不可骄傲。高功不是万能的,还怕暗器,下毒和火烧。出门一定要处处小心。”

“谢师傅。”七女子说。

七女子扔扮作三男四女拜别师傅下山,他们一个个清泪洗面,难舍难分。她们走几步一回头,向师傅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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