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期间王星也发信息联系我,但我总是用其他的借口说我有事。因为我不想让刘楚知道我受伤的事,王星对我的事情肯定会告诉刘楚的。虽然王星把我们也看作是朋友,但最重要的朋友还是刘楚。这个是我一开始就能明白的,正因为明白所以不能说。还有我和阮易住在一起的事情,如果王星知道,刘楚一定也会知道的。
我们不同的性格已经决定我们以后遇到之后的事情上不同的结局。
我哪里知道王星这个电话是来询问我的,他之所以打电话给我是因为他知道我和阮易合住。
“你跟阮易住在一起?”王星说完问候,直接问了出来。
“你听谁说的?”这件事只有我,林铭益还有阮易知道。
“大哥。”
我听到王星的回答,着实弄不懂林铭益这个家伙想什么。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你先不要告诉刘楚,这件事情我自己说。”如果让王星说的话,本来没有什么事情也会变味的。
“我知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王星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什么?”
“我跟你们一起住,我也要搬过去。”当王星说完他的要求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林铭益果真是故意的。王星提的要求肯定跟他脱不了。
随着我的一句,“没问题。”我们三个人同居生活开始拉开了帷幕。
直到后来相处我才明白,今天的同居也是给我们生活关系的一个缓冲点。
我打了林铭益的电话,我质问他为什么要对王星说我跟阮易合住的事。他与往常一样漫不经心的语气告诉我,“没事,我可能也会去住。”
我怒火攻心,朝林铭益吼,“谁想搭理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才吼完,林铭益接着用那种语气回答我,“弯弯,相信我。王星越是这样的性格越注意有些事,他跟你们住一起是一件好事。”
我此时根本不明白林铭益的话,直到我们三个住在一起后,我才慢慢发现,林铭益做的这个决定有多对。
王星更是以神速搬了进来,搬宿舍那天还让我和阮易去当苦力。
我觉得神奇的是当王星搬进来后我们三个完全杜绝了尴尬的任何场面。反倒王星和阮易刚开始摩擦不断,照王星的话说,他得帮刘楚看着我。照阮易的反应,是为了避免我跟王星有像我和阮易那天的事情发生。
因此,我觉得生活很和谐。
做饭是我先独揽的,没事我都会做饭,通常吃饭的时候都是四个人,因为林铭益非常不自觉的踩着饭点来。
每一次看林铭益准时出现在饭桌上我都想拿锅铲盖在他那张自以为是帅哥的脸,但每一次我都笑得讨好,把饭菜端上桌让他随意品尝。
王星来了之后,我们的生活里多了欢乐,不是说阮易和我在一起觉得压抑,而是王星是属于天生的乐天派,感觉到哪里,哪里的气氛瞬间就能变得很轻松,让人觉得快乐。
刚开始住进来,王星可能觉得让我做饭不好意思,举起手向我和阮易建议,他可以帮忙,比如他做饭或者帮忙洗碗。
他的建议我很认真地考虑并进行了调查研究,当王星帮我第一次洗碗打碎了碗过后,我果断的否决他们所有的建议。
经调查研究,王星和阮易都不会做饭,连刷碗也只能用勉强及格过关。
因此,我肯定的告诉他们,除了端盘子,不许踏进厨房一步,那是我私人地盘。
虽然严肃的申明过,但厨房还不是我一个人的地盘。
阮易和王星都试着在里面学习,实验他们可怜的厨艺。我对于他们这样的举动并没有阻止,我心存感激,毕竟,下厨对我来说不是件特别感兴趣的事情。
新的生活像是为我们彼此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针,殊不知,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历练。
酸甜苦辣,悲欢离合。
开学之后的正式生活,都充满着一种蓬勃的朝气。校园里到处能感觉到这种气氛,一种属于我们年龄段才有的气息。我感激这一切,我也很珍惜这一切。
王星和阮易两个人都比别人显得异常忙碌些,对于他们学什么,做什么,我没有太多的了解询问。他们也不是那么叽叽喳喳的充满兴趣告诉我,但我做什么,他们却都很清楚。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学习一些东西,我这个转校生,在这里学习的是英语。英语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也不熟悉。
每一门课程,可以像朋友那样,你想了解它,就专注的了解它的内容,习惯,甚至什么情况下不同的它。只有你认真的去付出,你才能从它的身上获得你对这门朋友的回报。
我的生活也开始变得充实了,跟刘楚的联系也像是每天安排好的课程表,雷打不动。
但林铭益每次见到我与刘楚联系,他就变得很深沉。鬼知道他想些什么,我懒得理他。
林铭益不知道是不是不满意我的态度,他擅自的替我安排了一些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林铭益有一个不错的同学是学美术的。我觉得学艺术的学生都充满着一种自命不凡的那种骄傲感。这样说,其实会引起很多学艺术同学的众怒,所以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但不能否认的是,学艺术的那些人,身上独特的气质和散发的自信,让人对他们心生一种佩服与敬畏感。
我结束一个课程,就接到林铭益的电话,电话里他叫我去找他。就一个简单的电话,骗我为他的朋友做义务劳动了。
他把我带到一个学校提供给社团活动的小礼堂,他把我介绍给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认识,林铭益告诉我,他朋友叫丁子。
对于这个丁子,我原以为这是他的外号,没有想到,他的真实姓名就叫丁子,我着实惊讶了一下。
丁子他和他本班的同学准备在校园举办一个走秀,他们自己设计了衣服,把衣服上画了他们各自的画,这本没我什么事情。可林铭益可能太为朋友着想,听说丁子这里少走秀的女同学,这不,把我拎来充数。
见面之后,林铭益对丁子说了两句话,“这是我妹妹,林弯弯。”“怎么样,符合条件吧?”
就这两句话让我连拒绝的权利也没有,让我在这里免费义务劳动了一个星期。
每天我就不得不抽出两个小时跟他们排练,甚至时间更长。我那天当着丁子的面自然没有拒绝,刚和林铭益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我刚翻脸看着他,林铭益似乎预料到,脸色翻的比我还快,半开玩笑半威胁道,“你敢不帮,有你受的啊!”
我还未反抗,他又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就一个星期而已,丁子是我哥们,谁叫你是我妹妹呢。”
我被林铭益忽悠忽悠就这么入套了,不得不说,我有时候在至亲的人面前总是选择包容。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不该去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