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轻抚摸,她一阵颤栗,猛地推开他。
什么伤?他问。
不关你的事,请你出去!
他愣了半秒钟,忽然拿起毯子将她浑身裹住,然后将她抱起,冲出了门外。
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承你的情。
月寒烟躺在病床上,伤已经上了药,裹了纱布,手臂上几处淤青也都涂了药水,还挂着输液瓶,是消炎止痛的营养液。
我从来都不需要谁来承我的情,我做任何事都是为了我自己。
曼诺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看着架子上挂着的吊瓶。
好像流速过快了。他说着,微微拨了下旋钮,将流速调得很小。
这样要很久才能打完一瓶吧?月寒烟皱眉道。
太快了血管会痛。他淡淡道:而且,我还有事没做完,一个吊瓶的时间,刚刚好。
什么?
她一怔,还没反映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冰冷的唇就压了上来。
铺天盖地的吻,让她透不过气来,想要挣扎,他按住了她的手。
别动,我不想弄伤你。
你混蛋!无耻!她愤怒又屈辱地瞪着他,忽然大喊:救命!救命啊......
没用的。他悲悯地看着她:这个病房是隔音的,除非我按铃,否则外面的人是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的。
你......你......
此时此刻,薛以珊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个男人了。
她觉得他就是她今生的劫数,除了认命,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的手探入衣内,游移在丝缎般柔嫩的娇躯上,小心翼伤处......
以后不准再弄伤自己了,知道吗?这么美好的一副身体,当然要小心翼翼地保护。
他迷离的声音缭绕在她耳畔,她浑身被他的魔爪挑逗得又湿又热,苍白的脸颊也霎时间扑满红霞。却咬着牙说:你不要碰我,求你了......你这是强奸,我会告你的,我一定会告你的!
强奸这两个字,可是你说的。他幽幽地盯着她,膝盖别开她的腿,那我就如你所愿好了......
“啊!”月寒烟吓坏了昏厥过去。
“太弱了,没意思。”曼诺失去了兴致,只好作罢。
用力的一下撞击,月寒烟醒来,却险些昏过去,她不敢再说话了,激怒他,对自己好像没什么好处。
她一惊,茫然看着他,他额上的一滴汗水落在她的脸颊上。
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头,额头被汗水湿透的头发,还有被泪水****了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