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美吗？……我靓吗？警察哥哥……我要抱抱你……”小芸向赵云伸出白嫩的双臂。
“你挺美挺靓，警察哥哥我要你穿上你的漂亮衣裙就更美更靓！”赵云走上前伸出左手抓住小芸的玉手揉捏着。
“嘻嘻……”小芸点点头，嘟着嘴突然双手抓着赵云的左手像小孩一样请求，“抱抱我嘛——不抱我，我就不穿衣服。”
“不行！你不穿衣服我就把你送进精神病医院，再把你丢到老鼠洞里喂老鼠！”
“不要啊不要，我不要喂老鼠，不要……”小芸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你乖乖地穿上衣服我就不把你丢到老鼠洞里喂老鼠！”赵云趁机掰开她的手。
“女人在换衣服，请男士回避。”方英华见赵云色眯眯地看着小芸的私.处，嗔怪地嘟起嘴推了赵云一把，伸开双臂插在赵云和小芸他们之间。
赵云伸出手指点了点方英华的鼻尖，无奈地把双手插在裤兜里，转过身。
方英华把手掌按在赵云胸前往前迈，把赵云推出两步远，低声在赵云耳边说：“你还认为她是装疯卖傻？”
“嗯，好像不是。”
“那你真的想把小芸送到精神病院？”
“先让她在‘柔美’调养一段时间，如果王芳菲她们不能让她康复，那我们真的就要把她送到她老家去。”说到这，赵云看见揭红玉走了过来就对她说，“揭红玉，出于对小芸人身安全和人道主义考虑，如果你们不能让她在‘柔美’康复，那我们真的就要把她送到她老家去。现在你把三千块钱交给我，你们三个给我局打三张每人三千块的欠条，就可以离开。记住，你们不要再次被我们抓住，否则的话这些欠款就要一并交清。”
“我明白，谢谢你赵所长！谢谢！“揭红玉向赵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从手提包里取出三千块钱，打了三张欠条，请小雪、玉仙上前签了字，摁了手印。然后把笔交给小芸，但是小芸把笔放到嘴里咬。赵云忙从她嘴里抠出那支中性笔，示意揭红玉代签，然后抓住小芸的食指在印泥盒里摁了摁，摁上手印。
“报告赵局，局长同意把小芸送到市精神病院，明天出发。”魏军煞有其事地大声说。
“我们先让小芸在‘柔美’调养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好转，再送去精神病院不迟。你去向局长汇报我的建议。”
“是，我这就去。”魏军转身离开。
“慢着，先别去。我会亲自去汇报。”说完赵云朝魏军眨眨眼，“你真的不要去。”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公安局了。英华，你开车送小芸她们回‘柔美’。”
“是。——你们扶着小芸上车。”说着带着揭红玉、王芳菲、小芸、小雪和玉仙离开了女拘留室。
“王芳菲你不要去，我要带你去我的振宇，你记得吗？”赵云提醒王芳菲。
“哎呀，差点忘了。能不能让我送小芸回‘柔美’，然后我来这里找你？”
“好吧，你快去快回。”
“谢谢！”王芳菲朝赵云婉儿一笑，离开了。
“封经理早！”当穿着女式职业经理衣裙、把美发往后挽了一个髻、化了浓妆的封晴乘坐振宇公司的轿车在靓丽按摩休闲中心大门口下了车，拎着一个红色手提包步入大厅时，在门口值班的小萱向她鞠躬，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跟在封晴身后说，“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经理办公室打扫干净，重新整理、装饰了一下。我带您去看看，不满意的话我们再整理、装饰一下。”
“请全体员工到二楼大厅集合，我要说几句话。”
“好的，我这就去通知。”小萱把封晴请进焕然一新的经理室后就去通知。
封晴一个人坐在舒适的老板转椅上，把包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兴奋地扭动了腰肢和双臂，转动转椅打了几个旋，喜笑颜开，自言自语：“当经理的感觉真好！”
“封经理，全部到齐。”小萱走到门口敲了敲房门。
“好，开个短会。”封晴站起身，走了几步文小萱，“原来的大堂经理柳玉婷现在在哪里工作？”
“听她说她在北昌一家按摩浴足中心当前台服务员。”
“嗯。她能安心工作就好。”封晴走到全体员工前向她们微笑地鞠了一躬，“大家早上好！'
“封经理早上好！”全体员工不约而同地向封晴鞠躬。
“今天赵老板很忙，所以没来。今天是我第一次上班，以后每天大家要和往常一样按时上班，有事要提前向我请假。我不在的话可以向小萱请假。我以前也是按摩师，对行规也是知道的。我在这里强调几点：一、客人来了门童要热情请他们上楼，如果还没开始服务，收银台的服务员要为客人端茶倒水，准备瓜子、水果之类。总之要让客人有宾客如归的感觉；二、我们店严禁出现****事情。我们不能为了贪一点小钱或贪图一时的快感而出卖自己的灵魂。我们靓丽虽然有赵老板罩着，但百密也有一疏的时候，一旦被公安抓到牢里那就身败名裂了。三、如果有个别顾客对我们动手动脚，我们要严词以告，警告他，如果他不听劝告，你可以走出按摩室告诉我，或直接打电话给赵老板说有人来店里捣乱。我和赵老板一定会保证你们人身安全，你们只管安心踏实地工作，姐妹们遇到有顾客调戏我们中的同事，应该团结互助。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没有什么人敢欺负我们。就没有什么人能占我们的便宜！大家说对不对？”
“对！”全体员工齐声道，报以热烈的掌声。
“希望大家牢记这三点。大家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好，现在散会，按部就班。”封经理微笑地朝大家击了两下掌，然后走进自己的经理办公室。
封晴坐在有空调的办公室里，从手提包里取出办公桌的钥匙，开锁从抽屉里拿出账本算账，算完帐后把账本放进抽屉，想起千里之外的妈妈、妹妹等亲人，想起老家那破旧的平房，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情。哎，我这个女儿真的不孝，这一个多月了竟然没给家里的亲人通过电话，这都是钱戴维这个杀人犯给害的。不知他和他的帮凶有没有被警方抓获？我打电话给我家邻居李大妈，请她叫我妈接电话，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要告诉我妈我现在当上了经理了，会挣更多的钱回家，也让我妈他们高兴高兴。想到这里，封晴也没有多想什么，就拨打了老家李大妈的电话：“喂，是李大妈吗？我是晴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