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忍不住插嘴了：“吃了这两种东西会上瘾吗？”
“不会。这种硬药和软药算不上鸦片等毒品，国家没有把硬药和软药归为毒品，放心食用。”钱总一本正经地说。
“这种东西像迷药那样，我们女孩子使用了怕更容易被那些臭男人强爆了。阿雅，你还是别吸。”小雨真诚地看着赵雅婷的脸，有些担心地说。
“你别管，我就试一下，体验一下那爽快劲。”赵雅婷果然磕了一小片丸子放到她的装有啤酒的玻璃杯里，摇了摇杯子，“小雨，你陪我吃四分之一片丸子，好不好？”
“小雨，你看阿雅喝了有丸子的啤酒，你也要陪我俩‘嗨’一下才算平等嘛！”钱总摆好瓷盘和吸管，打开包，将白色粉面倒进盘里，然后捏起茶几上的一张IC卡轻轻刮，刮出两条细长的粉线。
“对不起，我……我身体有病，吸不得这软药。这软药的副作用对我的体质影响特别大。我不想因为图一时的快感而把命赔进去了。”小雨看着这如美人蛇妖的软药白线克制着自己，急中生智说了谎。
“不会吧，有那么大的副作用？你该不是怕吸吧，小雨？”钱总半信半疑，“你以前又没吸过，怎么说有副作用呢？”
“我以前吸过一次，晕厥过去了，幸亏我朋友在旁边，把我送到医院，医生忠告我不准再碰软药和丸子之类的药物了。我算是领教了这些药物的毒害了！”小雨自圆其说。
“我看你小雨真是胆小如鼠！”钱总接过赵雅婷递过来的那杯加了一小片丸子的啤酒，一饮而尽。
赵雅婷则跪在茶几边，将吸管一端放进鼻孔，一端对准了粉线，“咝咝咝”，转眼间吸了一口，仰头，闭眼，惬意地回味着。
“小雨，为了给你一个小小的惩戒，我叫阿雅去吧台拿一杯啤酒来，你必须喝了那杯啤酒，还要陪我们俩跳舞才行。——阿雅，去吧台拿一杯啤酒来。”钱总朝赵雅婷使了一个眼色。
“哼，干活就有我的份！”赵雅婷瞥了钱总一眼，撇撇嘴，有点不情愿地起身走出了包厢，不久用托盘端来一杯啤酒。
“这么一大杯啤酒，钱总是想把我灌醉吧！饶了我吧，我喝一半行吗？”小雨推了推钱总的胳膊，求他。
“不行。上次小雅带你出来和我在二楼餐厅喝酒，你不是也喝了这一大杯啤酒没问题吗？我知道你的酒量，这一杯啤酒是醉不了你的。一定要喝完，否则我会生气的哦。”
“唉，你这副项链真难赚！好吧，我喝，但容许我分几下喝。”
“这当然可以。”钱总说着把那杯啤酒送到小雨嘴边。
小雨无可奈何地分了三口喝了那杯啤酒。
赵雅婷见小雨喝了，起身把包厢的门关上，重新选歌，选的都是劲爆舞曲。第一首是串烧的摇滚歌曲，被低音炮音箱夸张地放出……
我这是怎么啦？我怎么浑身燥热起来？我怎么会头晕、发飘、站不稳？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有翅膀，变成一只小鸟？浮现在小雨眼前的是一团团洁白的云朵。这些云朵有的和小雨擦肩而过，有的在她周围旋转，还有的迎面向她扑来，把她包裹在云雾里。我有翅膀，正合我意，我要飞到我的家乡看看在水稻田里劳作的妈妈和在奶奶身边的妹妹！我还要飞到天堂，去看看已经离开人间的爸爸！谁搂住我的腰不放？天哪！是赤条条的钱戴维！为什么不让我飞？钱戴维坏笑着不语，向小雨吹了一口气，念着咒语，只见小雨身上的衣服全没了，钱戴维化成一团火吞噬了小雨。小雨尖叫着，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小雨了，好爽快呀！钱戴维，刚才你还是一团火，现在怎么变成及时雨呢？有你搂着我，好舒服哟！其实我还是喜欢你这个猛男，可是你身边的辣妹太多，我排不上号，我只能在梦中和你****！来吧，上我呀，在梦中和你相爱也是不错的，又是无伤无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