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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灰飞烟灭(2)

似乎早有预感,太医院但叫得上号的太医大小四五个早被王福唤着在殿外檐下候着,闻听里边传唤,忙趋身一拥而入,团团围定光绪,直忙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有慈禧太后,用满是灼人的目光看着这一切,没有动。半晌,腮边肌肉抽搐了下,冷冷问道:“皇上究竟怎样?!”

“回老佛爷话,万岁爷身子骨甚是虚弱,兼之心情郁——”

“你看清了吗?!”慈禧太后咬牙厉声喝道,“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奴才——”那太医愣怔了下抬起头,却只见奕眨眼并轻轻颔首,咽了口唾沫小心回道,“回老佛爷话,万岁爷确是——”

“你们这些狗杀才,每日俸银拿着,都做的什么差事?!”慈禧太后细碎白牙咬得咯咯作响,直恨不能分了众人上前一脚踹死那太医。

“奴才——”

“滚!都滚!”

慈禧太后面目狰狞,直恶鬼一般,握在手中的茶杯竟已捏碎,鲜血顺着指缝一滴滴往下淌着。众人虽对她变脸司空见惯,只却从没有见过她这样暴怒的神色,都愣了,吓呆了。半晌回过神来,忙不迭“咚咚”叩响头起身搀着光绪退出。尺余高的门槛锯去了大半,然而却还是有个太医被绊得摔下阶去!

慈禧太后阴冷的眼神直直盯着窗外渐渐模糊的身影,铁铸的人儿般一动不动。她的心已被愤恨塞得满满的!她渴望他能御驾亲征,她渴望他一去不返,那样,那失去的权力便可以轻而易举地重新回到她手上。然而——

“老佛爷。”崔玉贵捧条盘进来,怔怔地望着慈禧太后犹豫半晌,小心道,“该进膳了。”

“俊贝子下学了吗?”慈禧太后挥了挥手。

“还没呢。”

“你去让他过来——让陈师傅也一并进来见我!”

“嗻。”

“老佛爷,要不奴才与您熬碗莲子粥?”吩咐小太监端了条盘下去,李莲英小心翼翼道。“吃吃吃,除了吃你还晓得什么?!”慈禧太后没好气道,“等我让人家赶了下来,你喝西北风去!”“这——莫管怎的说,老佛爷身子骨紧要不是吗?老佛爷若觉着心里窝火,就拿奴才出出气,只千万莫闷在心里,这要闷出个好歹,叫奴才可如何是好?”李莲英躬身到炕前,小心与慈禧太后揉捏着,“老佛爷,要不奴才吩咐御膳房,给万岁爷来点——”

“闭嘴!”慈禧太后喝住李莲英,侧耳聆听了阵,方道,“没有我的话儿,你少给我自作主张,真要闹出纰漏,我先将你满门下狱!”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没有老佛爷您的话儿,奴才怎敢做这种事。奴才这不也是为老佛爷来气吗?瞧瞧他们方才都说些什么,那是奴才说的话吗?要奴才看呀,他们是越发不将老佛爷您放在眼里了。如此下去,只怕这日后——”

“怎样?还反了他们不成?!”

“那倒不至于。只老佛爷您怕更有得气受了。这要立了俊贝子,那岂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比现下痛快多了。”

“你以为这捏糖人呢,想换便换?”慈禧太后白了眼李莲英,“倘若方才真要能使皇上离京,那用不着溥俊也能成事。只可恨那些杀才。嗯,有朝一日我定要他们好看!”说着,仿佛发泄堆积在胸中的郁闷,慈禧太后长长透了口气,“现下不比先前,那些草民的议论不能不顾忌着些。真要这时候立了溥俊,只怕我这位儿更坐不稳当。”

李莲英满腹狐疑,沉思良晌仍自揣摩不透慈禧太后的话意,遂咽口唾沫轻声道:“老佛爷,先时那些草民比现下叫得凶,便许多王公大臣亦与您作梗,还不是照样做事吗?这现在底下是吵吵,可立了俊贝子,咱面子上还和小日本开战,还怕——”“你以为我怕这些?你这脑子我看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慈禧太后冷哼一声打断李莲英,伸手端杯啜口茶咽下,说道,“昨儿听着那事,今早张之洞递牌子进来,我试探着问了下,南边这阵子什么维新变法言论甚是叫嚣,便不少地方官也掺和了进去。战呀和呀这些议论一阵子便会过去,但这事却是不闹个究竟断不会罢手的。”见太监进屋往熏笼里添柴,慈禧太后收了口。

“老佛爷,”殿外四下张望眼,李莲英关门上前躬身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儿现下若不压了下去,一旦传了开来,那可就后患无穷呐。”

“到这份儿上,想压也不成的。你越是压,那火只会烧得越旺。”慈禧太后长吁了口气,“再者英法美俄哪个不想咱这朝局变动,好从中谋利,这要压他们能答应?现下只能任其发展了。”她一双黑眸凝视着屋顶承尘,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李莲英茫然地呆望着她,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他知道,这般下去于她没有好处,而对他则更不会有益处!

“老佛爷,这不管怎的说,都不能任其发展的呀。”李莲英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开了口,“奴才意思,等过几日万岁爷身子骨硬朗些,还要他御驾亲征。他一旦出去,老佛爷您将这里里外外重新揽了回来——”

“别做梦了,不可能的了。”

“‘御驾亲征’这是万岁爷亲口说的,他总不能也出尔反尔吧?”

“奕这老狐狸方才不是已埋了伏笔吗?!”慈禧太后腮边肌肉抽搐了下,冷冷道,“到时候他不出去,能赶着去?随便找个借口那还不容易得很。这场战事莫论输赢,这股洪流都会来的,任谁也无法阻挡。现下只能期待着这场战事早些结束,以静观其变了。”

“那样……那样……”

“迟早都要来的,倒还不如来得早些!”慈禧太后“啪”地打着了火捻子,却不抽烟,“扑”地又吹灭了,冷冷一笑,道,“但火烧起来,自会有灭火的法子。你只觉着四下燥热,却找不着火苗,又如何灭它呢,嗯?”

“老佛爷圣明,奴才——”

“除了拣些好听的话儿说与我,你如今还会做些什么?以后少给我再灌这些迷汤。”慈禧太后又打着了火捻子,点烟深深吸了一口,喷云吐雾地缓缓说道,“奕没指望的,日后李鸿章那边就你担着。回头便传话与他,莫管他怎生做,但尽快结束了这场战事,便是大功一件,好处我不会少他的。”

“嗻。”

“总署那边怕也靠不住,派可靠的人亲自过去一趟。”慈禧太后皱了下眉头,“对了,顺道往山东走一趟,看看那边情形究竟怎样。这样稳妥些。”“嗻。”李莲英答应一声咬嘴唇道,“恕奴才愚钝,不知老佛爷此是——”“听载漪言语,那一带秘密结社组织闹得很是厉害,个个皆练得一身本领。如真是这般,日后说不定还有用场的。”

“老佛爷,这……这不妥吧?”

“没甚妥不妥的,但只他们听朝廷的话便可。最少在对付洋毛子方面,他们可比官军趁手得多呢。”慈禧太后略为松弛了一点,移目扫眼犹自攒眉蹙额的李莲英,道,“行了,别发呆了。随便拣点什么念念——让我松泛松泛——”

“念点佛经?”

“换点别的,甚诗儿词儿的都成。”

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曼声吟哦声中,慈禧太后的呼吸渐渐平缓均匀。盏茶工夫,却已是蒙蒙眬眬、混混沌沌进了梦乡。

四下里一派灰暗阴沉景象,像是又要下雪似的,没有一丝活气,只几只孤独的大雁呱呱鸣着向南飞去,像是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更平添了几分荒凉没落。

李鸿章怔怔地望着窗外天穹,一颗心也似这天色冷冰冰凉丝丝的。他苦心经营多年的、视作命根子一般的北洋水师遭到了他不敢想象的重击:四艘战舰从此长眠海底!而对方,一向被视作弹丸小国的日本,却竟是完整无缺。他震惊、他暴怒、他惶恐,继而,他害怕了。然而,屋漏偏逢连阴雨,被他寄予厚望的俄国在这关键的时候又收起了那挥动着的橄榄枝。他该何去何从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摆在他面前的路,是越来越狭窄、越来越凶险了。

屋角自鸣钟沙沙响着连撞了十声,已是巳正时分。李鸿章嘴角不易觉察地掠过丝苦笑,慢慢转过身,刚开口说了句“来人”,忽地脸色煞白,身子一晃沉重地倒在了地上。“大人,大人!”屋外家人听着响动犹豫了下推门进去,直惊得面色如土,一边大声呼喊,一边连声喊道,“快,快叫公子过来!”

“父亲——”李经方三步并两步急急进来,怔怔着盯视昏睡不醒的李鸿章,良久,突然大叫一声,扑到李鸿章身上号啕大哭,“你醒一醒!我是经方,我是经方……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呜呜……父亲……你这是怎的了……”盛宣怀见他只顾咧着嘴哭得发昏,急得说道:“公子这做甚来?大人只是郁极迷心,不要紧的。赶紧扶到床上躺着!”

大约过了盏茶工夫,李鸿章渐渐醒转过来,清癯面颊上淡淡几丝血色,显得憔悴倦怠,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年,他用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深长叹息一声,说道:“我真的老了……老了……”说罢接过李经方递过的茶啜了一口,摇头道,“我没事了,想安静一会儿,留下经方和杏荪在这,别的人都出去吧——”

“父亲——”李经方满脸泪痕,想起方才情形,兀自余惊未消,跪在李鸿章榻前,哽咽道,“您可千万想开着些,方才几乎唬死孩儿,您要万一——”“我自己心里有数,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李鸿章苦笑着说道,“你把茶几上那个金皮匣子打开,里头有老佛爷赐的苏合香酒,倒一盅给我。”李经方忍悲“嗯”了声,便侍候李鸿章服药躺下。

果然片刻时间李鸿章颜色便回转过来。他双目炯炯地仰望着屋顶的藻井,似乎在回顾他那辉煌荣耀的过去,又似乎在沉思着乱麻一样令人头痛的时局,不知过了多久,才失笑道:“那喀西尼怎的说,还是不允出面吗?”

“是——”李经方咽了口唾沫,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要儿劝父亲在日夷未入境之前,速商停战之法,他奉沙皇命令,只能暂守局外,未便僭越。”“聪明一世,不想到头来却被这厮戏弄一回,真——”李鸿章冷笑一声,移目望眼盛宣怀,“杏荪,京里可有回讯?”

“回大人话,奏请拨款购买快船一事,上边以‘生息之款,未能遽提’,不予批准。”

“我呢?上边怎生处置?”

“大人宽心,有老佛爷照应,断不会有事的。”盛宣怀轻咳了声,道,“幼樵兄已打京师回来,大人若不放心,待会儿过来问问便知。”李鸿章半苍的眉毛皱了下:“幼樵回来了?甚时回来的,怎不过来说一声?”“卑职早起来衙门路上遇着,也不晓得何时回来的。说过会儿便来与大人您请安的。”盛宣怀扫眼李鸿章,嘴唇翕动了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只不知怎的却又止住。

“你想说什么?”李鸿章双眸凝视着盛宣怀,“是不是幼樵——”

“不不不,卑职……卑职甚也没想说的。”盛宣怀双手反复揉捏着,低头道。

“你看你那样,还说没甚说的。”李鸿章淡淡一笑,“我知道打幼樵来后,你心里便一直不舒坦。他虽说做了我女婿——”见盛宣怀欲言语,李鸿章轻抬了下手,“你不要说,让我把话说完。他这虽做了我女婿,可我于你二人却始终是一般对待的。你们两个,论腹中学问衙门里无人能比,只一个心高,一个气傲,是在一块儿就少不得有摩擦,我老早就想着与你们说说,只一直没得空儿。现下这时势愈发地难处,你们两个一定要和睦相处,助我渡过这难关,万不能面和心不和。”

“卑职——”

“若你们两个有隔阂,整日里钩心斗角,我这日后只怕更难做了。幼樵待会儿过来,我会——”说着,他猛烈地咳了两声。盛宣怀端杯递过去,拣空开了口:“幼樵兄满腹经纶,杏荪能与他共为大人做事,心下欢喜还来不及,怎会生着隔阂?大人您误会了。杏荪是……是……”

“是什么就说出来嘛。今日你这是怎的了,吞吞吐吐的。经方,与盛大人斟杯茶。”

盛宣杯起身端杯,两手把玩着没有喝,沉吟片刻仰脸望着李鸿章,说道:“这些年蒙大人提携,杏荪心中感激不尽。本想与大人同舟共济渡此难关,无奈华盛纺织总厂创办伊始,诸多事宜非得杏荪亲自去打理……”

李经方黑眸盯着盛宣怀:“敢情杏荪兄这是要离开了?!”

“杏荪心中实在不愿,只——”

“不愿?”李经方冷笑了声,“怕杏荪兄早就恨不得离开吧!”

“经方,休得胡言乱语!”李鸿章没等他把话说完,已厉声喝道。“父亲,这事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李经方细碎白牙咬着,说道,“他如此做,是看现下举步维艰,怕累着——”

“你说完了吗?!”

“儿——”

“闭嘴!混账东西,便这等话儿也说得出来?!”见李鸿章支撑着欲起身,盛宣怀犹豫下上前搀着靠了枕上。李鸿章手哆嗦着握住盛宣怀,“杏荪,经方胡言乱语,你切莫放了心上才是。我这——”“大人客气,杏荪怎的会呢?”盛宣怀淡淡一笑,说道,“这节骨眼上,我离开大人,任谁都会如此想的。”

“杏荪!这种话再莫说了,你的心思我还不了解吗?你打算甚时走?”

“回大人,卑职想明日便动身。”盛宣怀躬身道,“衙门里差事卑职已吩咐了下边,回头便都交了幼樵兄。大人待卑职恩深似海,卑职没齿不忘。但那边事情有了眉目,卑职定再回到大人身边,以效犬马之劳,报答大人——”

“甚报答不报答的,只要你有这份心思我就知足了。今儿晚上你过衙门,我与你饯行。”李鸿章面带笑容,轻抬下手道,“经方,回头取些银两送过去。”

“卑职任差多年,不能与大人分忧排难,已然愧疚万分,怎敢——”

“这说哪儿的话来?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嘛,应该的、应该的。你这行李还没打点吧?好了,你下去收拾吧。经方,你代为父送送杏荪。”

“不敢劳公子大驾。大人歇息,卑职告退。”

李经方阴森森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盛宣怀,“呸”的一声咬牙道:“似他这种人,父亲还要与他——”“行了行了,生这种气值得吗?”李鸿章轻轻哼了声,“兴,门庭市;衰,门庭凄。哪朝哪代不是这般?官场上没有甚恩情信义的!”

“要孩儿意思,奏明老佛爷,咱这离不得这厮,要他在这里外做不得人!”李经方犹自余怒未消。“外边到处都嚼父亲舌根,他这一走,岂不更说明父亲您一意避战?而他呢,倒无形中落得个好名声。”李鸿章叹了口气,说道:“这本就是我主的事,他不走外边议论能少了?再说老佛爷那,不怪罪为父便是好的,还敢有其他想法?”

“父亲这话——”

“老佛爷如今一门心思想早些结束了这场战事。那喀西尼这般说话,她能不怪为父吗?”李鸿章阴郁的眼神凝视着窗外。天愈发阴得重了,沉沉的云彩在朔风中缓慢地向西移动,不时有纸屑一样的雪花在风中旋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人家不应允,这怎能怨得父亲?”李经方身子颤抖了下,“父亲,儿闻得英法近来亦有动静,不如孩儿出面与他们谈谈,您看怎样?”

李鸿章摇了摇头:“现下还不是时候,见他们也是白搭。便他们真有这意思,老佛爷也不定能依的。”他瞥了眼李经方,“你还不了解老佛爷,对英法她一点好感都没有的。”

“父亲意思,他们在日夷未能获取最大利益,而又不损害其既得利益的时候,是不会出面干涉日本的?”

“出力不讨好的事谁愿做?”李鸿章长长地透了口气,“我本想着日本侵占朝鲜,沙俄断不会漠然置之的,殊料结果却是这样。这以后的路怕更难走了。”说罢,他端杯啜口茶含嘴里品着,不再言语。李经方阴郁的眼神凝视着父亲,半晌,开口安慰道:“父亲想开着些,这举朝上下除了父亲您,还有谁应付得了这局面?老佛爷她绝不会舍了父亲您的。”

“不是不会,只是时候未到而已。你幼樵兄当初曾说我到头怕要做了替罪羊,看来真要让他说中了。”

“父亲——”

“罢了,不说了。”父子二人正自说话间,屋门响处,张佩纶神情凄然地进来,熟练地给李鸿章打千儿行了礼,躬身道:“幼樵昨日申时回来,只因着脱不开身,未能与岳父大人请安,还乞恕罪。”“一家人还说这些客气话?”李鸿章脸上泛起浓浓喜色,“快,坐着说话。经方,快见过你幼樵兄。”

“经方见过幼樵兄。”

张佩纶拱手还礼,彼此寒暄几句斜签着身子坐了,说道:“岳父,丁军门在外边候着,您看——”“他来了?”李鸿章脸上掠过一丝不快,沉吟下道,“这也好,我正想见他呢。”说着,仰脸喊道,“进来吧。”

“卑职丁汝昌给大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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