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睛雪被眼前的景象迷到了,眼前清山绿水,花红草绿,碧波荡漾,绿水环绕,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刑。一环接着一环,微风拂过,湖中泛起了涟漪“这里好美”宫睛雪看着不远处的一处房院问:“公子住在这里”
苏木白微笑点头,她眼中掩盖不住她的喜悦,她喜欢这里真好:“在下苏木白,姑娘可以叫我。。”
“木白”
他还没说完,她便叫了一声木白,很自然,很清脆,不作着,自有一种天地间的灵气,他的名字从她嘴中喊出来,变的很好听,好听的让他陶醉不已
“怎么,被我的直白吓到了”
苏木白从陶醉中清醒,看着眼前晃动的小手,不禁失笑:“让姑娘见笑了”
“我不想说我的名字,但我又不想对你说出一个假名,木白可有办法”
苏木白哈哈大笑,信心十足的说:“有一天,你一定会说的”
“这么自信”宫睛雪明白,名字这件事过了,苏木白绝非一般人,光看这一处宅院,绝非一个游山玩水的人能买的起的,帝都城姓苏的人不多,苏木白这个名字又有几分真呢,宫睛雪不想去想,她用手指向远处那一处林子问:“那边桃花林里除了桃树你还种植的是什么树”
苏木白闪过一丝震惊,哪里有他刚种植的梅花,梅花还没盛开,又被桃花庶住,距离这么远,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而她,些许片刻,便看的出来,如内心被人偷窥,他异常谨慎起来
宫睛雪对他突来的谨慎笑笑,转身离去
“姑娘”
苏木白反应过来,对自己惯性的紧张懊恼不已,急急喊了几声姑娘,她已走很远,望她的背影,耳边飘起她清脆的声音“谢谢带我看这么美的地方,记得,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你的秘密,就不要轻易带人进来”
她走了,走的干脆,走的潇洒,而他却站在那里久久,久久
直到在也看不见她,他轻声说:”我真的想相信你,真的”
宫睛雪回到倾乐坊时,正好撞上君凌天过来带走金明珠,君凌天从她身边走过,视她如空气,别说打招呼,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而跟在他身后的金明珠,恰恰和他相反,一双眼睛恨不得杀死她。
宫睛雪无所谓耸了耸肩,息红快泪早在房间等她,说给她更衣,任由息红泪折腾很久,宫睛雪都快困的不行了,张嘴打了一个大哈欠
“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有点王妃的样子”
宫睛雪翻了翻白眼“你打个王妃样式的哈欠我学学”
息红泪正想说教,冷刚来报准备出发,息红泪只好吞了吞口水,把最后一只耳环带上,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这次你们可是要相处七天的,倾城都快羡慕死了,高兴吧
宫睛雪一点也不给面子说”“是你高兴吧”
这次进宫要和君绝一起去,所以要坐在一个马车里,倾城和君绝在马车旁依依话别,宫睛雪跃过两人自己跳进马车里,看到马车里的装备,不得不说一句,有钱人真好,马车的空间如卧房一样,里面应有尽有,宫睛雪随手拿了一个点心,张嘴就吃,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很是自然的喝着,最后干脆躺到床铺上,闭目养神,这养着养着就去找周公了
马车颠来颠去的,宫睛雪醒来,伸了伸 腰,这一觉睡的好,全身都很轻松。她环了四周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离她不远处的君绝身上,此时,他很安静的捧着一本书看
马车都颠成这样了,他还能专心一至的看书,真不知是什么书,这么吸引人,宫睛雪自动爬到君绝身边,很是好奇的去看君绝手里的书 “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君绝并没搭理她,宫睛雪无所谓“原来是兵法啊,你这有没有宫斗的书,也给我看看,长长见识”
君绝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又继续看他的书
习惯了君绝这种死人不说话的性格,宫睛雪很是自然的站起身在君绝身后的书架上找书看,找来找去,全是兵法的书,宫睛雪随手拿一本书在君绝眼前恍来恍去“我说你除了这种书,就没别的书看吗?你也太单一了吧”
逼视中
宫睛雪把书放在一边,在君绝身边坐下。
宫睛雪在他身边坐下,君绝只是动了动身子,什么 也没说,他的眼睛在书上,可心却有了不规律的跳动
当然,君绝的细微变化,宫睛雪并没发觉,此时,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向君绝问明白,这件事在她心里憋好久了,竟管她一直对自己说,是自己做的春,梦,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身上的红点点,也不是什么后遗症,而是吻痕
她不是什么娇情之人,男女之事,她虽不曾全部经历过,但,身为一个现代人,又和左衡交往过,他们虽没越最后一步,可亲吻还是有的,
“君绝,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