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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舍命保孤(1)

一个仁心仁术的民间草医——程婴,面对大难中的晋国公主,面对一个性命不保的孤儿,甘冒断头之祸、灭门之灾,作出了自己人生最艰难的抉择;公孙杵臼,赵家的世交,年逾古稀的老臣,为保赵氏孤儿,从容赴难。

庄姬悲不自禁,叹道:“孩儿啊,你的曾祖、祖父、父亲为国家呕心沥血,上扶君王,下恤黎民,到头来却被奸人所害,家族遭戮,孩儿啊孩儿啊,你的命好苦啊,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生在忠良门第啊!”

程婴听到这里,心里在战栗,是啊,赵家三代忠良,为国为民,日夜操劳,到头来却“狡兔死,良狗烹”,世道如此浅薄,人心如此狠毒。我若是袖手旁观如陌路,岂非和屠岸老贼一样没有良心;我若是视而不见只顾自己,算什么仁心仁术的好大夫!可惜,可惜,就算程婴有心救孤儿,只怕也无计养孤儿啊!

程婴悲道:“公主,赵氏孤儿乃屠岸老贼眼中钉肉中刺,就算程婴想救他,只怕也出不了这刀林枪阵,程婴一介草民,只懂行医,没有飞檐走壁之术啊!公主……”

庄姬哀道:“程先生,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知足了,你还是快快离去吧,莫要连累了家人,我和孤儿命该如此!”

说完,公主以袖拭泪。

程婴急得只顾搓手,支吾道:“公主,程婴……若是,这样,一走了之,恐怕此后心里永世难安啊,程婴若是弃你们孤儿寡母于不顾,以后还有何面目去救死扶伤……公主……”

庄姬抱起药箱,递给程婴,凄然道:“程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眼下天罗地网,恐怕就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孤儿,我又怎可让程先生担此大险呢!”

程婴接过药箱,正准备离去,忽然眼睛一亮,说道:“药箱,药箱,公主,若将孤儿藏在这个药箱中……或可救他一命啊!”

庄姬听到,抹干眼泪,喜道:“程先生,你愿意搭救孤儿了?”

程婴忽又迟疑了,哆嗦道:“我……我……我刚才说了什么?”

程婴当然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只是想到一旦守卫搜出孤儿,自己免不了要遭受断头之祸灭门之灾,心下惶恐无限,顿时全身发凉。

庄姬答道:“你刚才说把孤儿藏在药箱中……”

“我说了吗?”

庄姬眼神焦急地说:“你说了。”

“我当真说了吗?”程婴面色苍白地自语。

“你当真说了。”庄姬急道。

“啊!”程婴眼睛圆睁,只觉脑中一片轰隆,紧紧把药箱抱在怀里,全身抖索。

“程先生,如今这孤儿是死是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啊!程先生……”

程婴想,现在容不得犹豫了,如果真有断头之祸灭门之灾,也是我程婴上辈子造的孽,现在,一不做二不休,先救了这命悬一线的婴儿再说。

程婴打开药箱,急促地说:“公主,那就委屈小官人了,把他放进药箱里吧!”

庄姬喜极而泣,问道:“程先生,你答应了?”

“我答应了。”

“你当真答应了?”

程婴惊恐地看着庄姬,嗫嚅了一阵,然后决绝地说:“我当真答应了。”

听到这里,庄姬泪如泉涌,忽然跪在地上,说道:“程先生,我代赵家三百余口惨死的冤魂叩谢恩公!”

程婴忙扶起庄姬道:“公主请起,公主请起,我程婴乃草民一个,公主如此大礼程婴如何受得起!公主,快将孤儿藏进药箱里吧!趁着现在夜色昏暗或许能蒙混过去。”

庄姬见孤儿有救,心里镇定了许多,对贴身侍女说道:“安儿,你速速前往太平庄,求公孙大人前往程先生家中接应孤儿,求公孙大人看在两家至交的份上,抚养赵氏孤儿长大成人。”

侍女应道:“公主,我这就去!”

“快,快,越快越好,越快越好!”

侍女走后,程婴说道:“公主,快将孤儿藏进药箱中啊!”

庄姬抱着孤儿,深情无限地注视着,心下实为不忍,慈母娇儿,今要离别,心痛更比锥心胜一筹。

程婴不忍催促庄姬,可见她迟迟不肯放手,眼下火烧眉毛,还是说道:“公主,快将孤儿藏进药箱中吧!”

庄姬神色迷离,泪雨连连,轻声对孤儿说:“儿啊,儿啊,在这药箱之中,你千万不要啼哭啊!”

接着,庄姬抱着孤儿柔声唱了一首摇篮曲:“月光光,照四方,谁家儿郎哭得慌!乖乖哟,乖乖哟,亲娘怀中入梦乡……”

唱完,庄姬把孤儿交给程婴。程婴接过孤儿,轻轻放进药箱里。

“程先生,多谢了!”

程婴抱起药箱,拜道:“公主,程婴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庄姬点头,拭泪,目送程婴走出房门。

庄姬自语道:“程先生救人水火,不计自己安危,今孤儿托付给他,我可以安心了。公孙大人高风亮节,仁义持重,定能将孤儿抚养成才……夫君,我来了,黄泉路上请等等为妻……”

说完,拿起凳子,在梁上系好白带子,随后,脚下一蹬……

夜色昏沉,驸马府里阴森可怖。

程婴抱着药箱,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只见巡逻的守卫一队接着一队,手中兵刃在夜色中闪闪发光,格外摄人心魄。

程婴手心已出汗,他将药箱换到另一边肩上,一只手护着药箱,另一只手抓着药箱的绳子。看到一队守卫过去,程婴蹑手蹑脚地闪身出来,小跑来到花园里。忽然听到一阵吆喝声,又是一队巡逻的人马,程婴赶紧藏身在假山后面。

只听一个百夫长喝道:“凡是出入驸马府的人,一律给我仔细盘查,你们不可有丝毫懈怠。赵氏孤儿乃屠岸大人的重要犯人,若有闪失,谁也吃不起这个责任!屠岸大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还不赶快四处巡视!”

待这行人走后,程婴才悄悄地从假山后出来,伸手一摸额头,凉汗淋漓。

程婴刚走到驸马府的前院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个雄浑的吆喝声:“站住!”

程婴惶恐地睁着眼睛,双腿止不住狂抖起来。

只见一个威武高大、将军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手下侍卫已将程婴包围,长戟明晃晃地指着程婴。

程婴虽然已经吓得心脏跳到嗓子眼里,还是陪笑道:“呵呵,不知将军唤我有何事啊?”

这将军面相凶恶,盯着程婴问道:“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嘛?”

程婴拱手道:“小民乃是一个民间草医,姓程名婴。”

“程婴,”将军皱眉道,“你在府中干什么?”

程婴答道:“哦,公主身体不好,召小民前来号脉问病……”

“问的什么病?”

程婴喏道:“公主产后虚弱,小人为公主煎了一副姜母汤……”

将军上下打量程婴,程婴更加慌张,在心里一再对自己说:“镇定,镇定,千万别让他看出异样。”

将军忽然指着药箱问程婴:“你这个药箱……”

程婴一颗心陡地下沉,忙接口道:“哦,这就是我的药箱啊……”

将军厉声道:“药箱中有什么?”

“哦,药箱中都是一些草药,草药,将军……”

“什么草药?”

“甘草薄荷当归益母,木通厚朴细辛草乌,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

将军凑到程婴面前,珠子般大的眼睛盯着程婴的眼睛:“还有什么?”

程婴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还有一支人参!”

将军笑道:“人参?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看你把药箱搂得这么紧,哈哈哈!去吧,去吧!”

“多谢将军!”

将军又对手下卫士吩咐:“你们要四处查寻不得有误。”

“是。”众卫士答道,便四散巡视去了。

程婴抱起药箱,刚走到门口。忽然,后面传来将军的声音:“回来!”

程婴心下打鼓,哆嗦道:“将……将……将军,还有什么事啊?”

将军手按佩剑,森然道:“屠岸大人有令,凡出入驸马府者一律严加搜查,为了例行公事,也只好将你搜搜!”

程婴听到这里,把药箱抱得更紧,眼里惶恐之色更甚。

将军盯着药箱问:“你这个药箱好像非同一般啊,别的郎中都是将药箱背着,你却是抱着,难不成……”

程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将军有所不知啊,这药箱乃是行医人的饭碗,不爱护的话一家老小就没饭吃了。”

将军踱步道:“哦,行医人的饭碗,你倒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医生啊,哈哈哈!”

程婴低声道:“是啊,行医人就这一个宝贝,不爱护不行啊!”

“哦,你好像爱护得……”

“所以小民才颇受村夫野老信任啊,全凭这份医德啊!”

将军又哈哈大笑起来,心里却想,这个人神色如此慌乱,语无伦次,其中必有缘故,他对药箱爱护得不合常理,其中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程婴却想,这位将军言语不善,一再盘问,看来事情要露馅了,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豁出去,装作气定神闲,或许还能瞒过他。

将军又细看程婴,程婴挺起胸膛,双手交叉悬在背后。将军想,此人慈眉善目,温和敦厚,不像胆大包天之人,也许是我多虑了,也许他真的是害怕药箱中人参被抢,现在时政腐败,权贵肆意搜刮民脂民膏,这人参于我当然是寻常之物,可对他一介草民却是几个月的柴米钱啊,也难怪他看得如此重。

程婴想,他见我如此在乎药箱,我何不把药箱放在地上,且看他有何打算。

将军说道:“我韩厥虽然无力匡正乱世,但也绝不是搜刮民脂之徒,哼,你未免小看了我吧!”

“韩将军,不就是个药箱吗?送给你又何妨,将军若不嫌弃,就当是程婴的一个见面礼吧!”

“你把药箱送给我?”韩厥问道。

“是啊,将军日后要是有个什么伤寒体热,也好救个急啊!”

“谁稀罕你的药箱啊!”韩厥甩手,脚步却走向药箱。

程婴忙拦住道:“怎么,将军看不上程婴这个见面礼了?哈哈,哎,程婴真糊涂,送礼哪有送药箱的嘛!不吉利,不吉利。”

程婴抱起药箱,说道:“告辞,告辞,将军,来日程婴当送给你一个更好的见面礼。”

韩厥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说道:“程婴,你到底搞得是什么鬼,药箱中到底是什么?”

程婴急了,支吾道:“我……我我我不是告诉了将军,都是一些草药啊!”

韩厥突然伸手抓住药箱道:“待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将……将将军,草药有……有有什么好看的啊!”

韩厥不加理会,抢过药箱。

程婴想阻拦,韩厥抽出佩剑。程婴绝望之下,坐倒在地。

韩厥慢慢打开药箱,一瞬间呆若木鸡。

程婴仰天长叹:“完了,完了,赵氏孤儿……,公主啊,程婴对不起你啊!”

韩厥用剑指着程婴,沉声道:“程婴,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吗?”

程婴跪在地上哭道:“老天啊,我程婴到底造什么孽了,如今赵氏孤儿救不成,反搭上全家老小的性命……”

韩厥问道:“你既然知道断头灭门之祸,为何还要甘冒凶险搭救赵氏孤儿……”

说到这里,韩厥已经把剑贴在程婴的脖子上。

程婴目光惊恐,眼泪不自禁流出,颤声道:“将军容小人说完最后的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韩厥怒道:“有话快说!”

程婴悲道:“小民不过一介草医,平日里安分守己,从不敢招惹是非,只是眼见赵氏孤儿孤苦伶仃,命悬一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程婴身为医生,救死扶伤更是分内之事。赵家满门冤死,只剩下这棵独苗,我如何能袖手不管?何况公主临危托付,悲戚之声犹在耳边,此情此景,程婴怎能不动恻隐之心?将军啊,那庄姬公主眼睁睁看着亲人被杀,夫君饮剑,唯有以泪洗面。一月来,为孤儿生死忧心忡忡,夜夜哭泣,如今托程婴救孤,慈母别子,其心何忍,其情何堪?像这等夫妻死别、母子生离的人间惨剧,怎不令人侧目肠断?将军,岂不见这赵氏孤儿藏身药箱中,手脚不得伸展,汗湿背心,闷气难喘,却不啼哭一声,莫非这小生灵也知道处境凶险,想为赵家保存自己,不辜负死去的赵氏亲人。他还未满月啊,将军,小小生灵尚且如此,我们这些大人岂可送他入虎口啊!”

说完,程婴抱着孤儿大哭起来。

韩厥退后两步,握剑的手忽有种无力感。自语道:“听他一番话,引我心中热泪暗弹,这小小草医惊天胆,却满腔正气喷如兰,老贼行径令人厌,横行霸道太凶残,我怎能助纣为虐丧天良!我怎能正邪不分陷泥潭!”

韩厥心中颇为愤怒,首先他是一个军人、一个将军,自知军令如山,另一方面他也非常憎恶屠岸贾。现在列国争霸,晋国原本强势,只可惜自从屠岸贾得势,一天乱似一天,忠臣良将一个个被整死,奸佞之徒纷纷钻营。想到这里,韩厥也希望有朝一日屠岸贾能倒台。

韩厥看了看孤儿,只见婴儿额头汗津津的,小手放在嘴里吮吸着,嘴边还流着一些口水,一双明眸骨碌碌地转着,正盯着自己看,似乎在微笑,小腿还踢腾着……

韩厥看着孤儿,心中越加怜爱,不由自主地说道:“好可爱的一个孩子,我怎忍心送他去死?”

韩厥忽然盯着程婴,正色道:“我若献出孤儿贪图富贵,双手沾血洗不干,韩厥我堂堂七尺男子汉,敢作敢为敢承担,程婴,你快快走吧!”

程婴惊道:“你说什么?你让我走?”

韩厥甩手道:“休得啰嗦,快走!”

程婴刚准备抱起孤儿,忽然撒手了,说道:“好,我走,我走。”

韩厥喝道:“回来,你怎么连药箱都不要了?”

“什么?你让我带走药箱?哈哈哈……”

“程婴,你笑什么?”

“我笑韩将军真有计谋,你让我带走药箱,我前脚刚出门,你后脚就去屠岸贾那儿邀功请赏,你……你以为我看不透你的心思吗?”

韩厥忽然大笑。

程婴疑惑地问:“你笑什么?”

韩厥说道:“你不愧是行医之人啊,不但能看病,还能看心,不过,这次你看错了。”

程婴奇道:“哦?”

韩厥凛然道:“当今世道人伦遭践踏,邪气横流,我韩厥一个热血男儿,岂能同流合污,闭目无视。程婴,你带着孤儿赶快离开驸马府吧!”

程婴听到这里,方始信以为真,揖道:“将军义薄云天,令人肃然起敬!”

韩厥扶起程婴,说道:“你这个郎中真是啰嗦,哪来那么多客套,还不快走!”

“好,多谢将军。”说着,程婴抱起孤儿放进药箱。

“且慢!你把这个拿去吧!”韩厥掏出腰牌伸给程婴。

“将军这是……”

“你带上这个,若遇上盘查,它定能保你顺利出府。”

程婴接过腰牌,谢道:“将军大恩大德,程婴没齿难忘,告辞了,将军!”

程婴刚准备走,忽然又停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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